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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pannnn 的地/雷,感谢 云墨 的手/榴/弹,苏苏拿到极品外观之后麻利地就幻化穿上了
感谢 哥叫三顺x5、也雎x1、猪蹄我来了x10 的营养液,乌奇绷着霸道总裁脸把肉排全吃了
芬里尔:武器是全职业通用的,魔剑士只是这橙武推荐的顺位第一,不是非得魔剑士才能用
沐柯:咳,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这玩意,我们团里妹子都嫌丑,说解开了像蛇骨头,汉子又嫌名字难听,行刑刀什么的太不吉利
芬里尔:……
沐柯:所以我们一致决定,给你得了
芬里尔:……哦,谢谢
PS,今天上午吃饼干的时候不幸把牙崩了,去医院后我就牙…1了_(:з」∠)_珍惜每个嘴里留着血手里码着字的作者,她们每写下一个字头上都会冒出“hp…1”的小字(啊……麻药过去之后,整张脸都疼了……
第33章 孩子
八千万金币; 一分不留地全部挂到了中介平台; 出售时限:7天。
当前时区下午4点,沐柯点下最后的“确定”,感觉自己敲下了一笔千万巨资的大买卖。
呃; 确实也是千万巨资没错。
然后她起立; 转身; 开门; 走到楼梯口; 深呼吸,对着楼下食堂的位置张开嘴——“下周出发买买买!”
2楼走廊里遥遥传来一阵排山倒海的“好~!”
食堂里的储备粮正好还剩下十来天的份量,确实也该出门一趟了。上一次走得急; 钱也没多带,这一次可得一家店一家店地逛过去……说起来; 那天还在一家店里定了个丑娃娃——真的是超丑; 跟自己床上那个一样丑。
然后再去邮局……看看会不会有给自己的包裹。
对; “裘里斯上尉”寄来的包裹。
沐柯又对着空气“嘿嘿嘿”地笑了; 然后抬手摸了摸头上强行捆上的发带,转过身; 准备回去关机。
——昏暗的走廊里站着一个人影。
沐柯被吓了一跳; 眯眼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小叶。
“你在这干嘛呢,故意吓我吗。”她说着开了廊灯。
小叶站在墙边,头发乱得像团晒干的海蜇,一看就是自己剪坏了。沐柯过去拍拍他的肩:“下周去买把智能的发推吧,别老是剪得跟狗啃似的。”
“你先等等; ”小叶转头朝她望去,“有点事要跟你说。”
沐柯停下了。
她非常讨厌“有事要说”这句话。从小到大,只有坏事才需要这么开头。
“嗯,”沐柯点点头,转过身看着他,“你说吧。”
小叶的视线像浮标一样漂了一会儿,然后飞快地扫向她。沐柯比他矮一个头,身高的威压又让她的不快感更强烈了。
“我们是不是得做点长远的打算了?”小叶说。
这是一句提问,但他并不需要回答。
“上次出去找物资的时候,路过一个多月前踩过的沙坑,上面的脚印还是清清楚楚的。”
“……这也很正常啊,”沐柯说,“这个城市里已经没有别人了,难道你还指望有人出来扫地吗?”
“别装傻,”小叶又看了她一眼,“这一带的大气已经完全静止了,连风都没有。一颗沙子今天在这个位置,明天还在这个位置——更不用说压在头上的这层毒气。虽然现在这座楼里还是安全的,但是我们能在这里躲一辈子吗?现在能玩游戏赚钱,以后游戏关服了怎么办?换个游戏,然后继续坐吃等死?”
沐柯抿抿嘴,把嘴唇咬得像包子褶。
“上次空间站买的那些种子……”
“全死了,”小叶说,“不是种子的问题,是这里的土壤已经死了,只不过是些发脆的灰尘,种不出什么东西来。”
“那我们去买土,买营养液……”
“我们能买得起一盆两盆,一瓶两瓶,那又能怎样呢?”小叶问,“那不过是枯树桩上长了一丛蘑菇。”
“……我懂你的意思,”沐柯迎上他的视线,“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赚的钱,也就够维持大家的正常生活。好吃好喝是没问题,但你还指望这点钱能做什么?买飞船?买移民的船票?还是说大家一起搬到空间站去?去了之后呢?房子?水电?生活成本?我们的地球身份证明已经是废纸了,这么多人靠什么过日子?”
小叶不说话了,叹了口气,伸手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沐柯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制服,领带塞在胸前口袋里,脸上沾了点灰,正挽着袖口从倒塌的广告牌底下摸他的个人终端。
当时她猜他大概二十一二岁,是个刚刚进入职场的新鲜人。
他说那台终端里有他熬了三晚上写的报告。沐柯说那又怎样,从此以后再也不用上班了,还管什么报告。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想,这种状态总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秩序肯定能恢复。”当时小叶是这么说的。
然后许多年过去,他的报告成了旧时代的日记,最大的作用是缅怀。
“这些事我都明白,但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沐柯又拍拍他的肩,“下去准备吃饭吧,我关了机就来。”
小叶用鼻子应了一声。
“所以智能发推还要吗?”
“……要,我回头写在单子上。”
沐柯又“嘿嘿”地笑了:“买来你也别自己剪了,让佳佳帮你剪,总比狗啃好看。”
小叶又笑笑,挠挠头。
——通讯器突然炸响了,紧急联络的信号。
沐柯一愣,马上接通:“什么情况?”
“说出来你可能不会信,”技术宅的声音,他今天似乎是当值,“我这会儿在瞭望台,发现路口那儿有两个人影,活的。”
活的?
沐柯和小叶对视了一眼。
“大概还有10分钟,他们就要走到我们门口了,”技术宅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背着包,打着手电筒……呃,好像是俩娃。”
在封闭大楼之前,沐柯和伙伴一起反复搜寻过整个市区,确认再没有别的活人之后,才拉下手闸,锁紧大门,以免有外界的毒气渗入;每次出门寻找物资,也会认真检查附近有没有其他人活动的踪迹,但每次都是一无所获。
她们几乎已经确信,自己是这个城市里仅剩的生存力量,现在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活人”?
还是俩孩子?
“……会不会是那种,明明死了,但是还能动的……那种活人啊?”苏苏小声说,“漫画里常有的……”
冰箱打了一下她的胳膊。
沐柯把消息公布之后,原本在食堂里等着开饭的人都来了瞭望台,挨来挤去地围在监视器前,看着那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的动向。
那两个人影距离大楼还剩下20米的时候,监控摄像头捕捉到了他们的清晰图像:一男一女,都是十岁左右。男孩子背着包,一只手打着手电筒照路,一只手牵着女孩子,女孩子一瘸一拐的,腿上似乎有伤。
“没穿防护服。”李佳佳说了一句。
两人的衣服都不太合身,袖子很长,挽了好几圈,下摆也快垂到膝盖。他们只在脸上蒙了最简单的过滤口罩,连防护眼镜都没有。女孩子没走几步就要抬手揉揉眼睛,看起来很不舒服。
“那还等什么,”沐柯说,“让他们进来啊。”
八角形大厅的闸门打开了。
情报确认。
男孩子9岁,女孩子12岁,亲姐弟,从“不知道”的地方走来的。因为捡了一份地图,觉得大城市里可能有食物,就手拉手照着地图走,走一会儿歇一会儿,最后到了这里。
两人倒是不怎么怕生,进门之后被带着洗了脸洗了手,把脏兮兮的大外套一脱,就趴在食堂桌子前狼吞虎咽地吃东西。
“你们从哪儿来呀?”沐柯趁着他们吃东西喘气的间隙,又问了一次。
“不知道。”然而答案还是一样。
“……走了多久,挺累的吧?”李佳佳换了个提问角度。
“走了……五天。”女孩子说。
“六天。”她弟弟立刻纠正她。
沐柯在脑中大致过了一遍附近的地形,然而不知道这两个孩子“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的速度是多少,五六天的时间里能走多远,也不知道他们走的路线,只能大致认为,他们是从附近小镇上来的。
“你们家里大人呢?”
“不知道。”两人一起说。
“你们那儿还有别人吗?”
“不知道。”两人一起说。
“路上这么多天你们都吃什么?”
“不知道。”男孩子说。
“……有什么吃什么。”女孩子补充了一下。
“要是走到这里,也没找到吃的怎么办?”
“不知道。”两人一起说。
关进大楼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陌生人来访,公会的人几乎全聚了过来问这问那,然而得到的最多的回答还是“不知道”。
干脆利落得像嗑瓜子,有时候提问还没说完,他们就直接“不知道”了。
一看就不是“不知道”的不知道,而是“不想说”的不知道。
大家也不问了,就围在桌子边上,看他们吃饭。
本来就是晚饭时间,做好的吃的全拿出来堆他们面前。他们也是不客气,吃光了一碗又一碗,勺子挥得飞快,光是茶水就喝空三四个饮料瓶;然而两人还在埋头吃吃吃,仿佛脖子以下全是胃袋。
“那……你们叫什么呀?”沐柯还是不死心。
“不知道。”事到如今也不意外了。
厨房的门被推开了,苏苏端着托盘走出来,托盘上是两碗汤泡饭。她膝盖一顶把门关上,转身走到两个孩子的桌前,把托盘一搁,一手放下一个碗。
“人家吃饭呢,问这么多干嘛,”苏苏说,“再说都说不知道了,有啥好问的。”
“……我叫辰雨。”小女孩说话了。
旁边的男孩子惊得筷子都掉了,赶紧撞了她一胳膊。
小女孩噘嘴瞪他一眼,又拼命咽下嘴里的饭,然后抬头望向苏苏,嘴角翘翘的:“你是不是那个……那个唱歌的组合里的那个……”
苏苏一愣,马上露出美少女偶像的营业笑容:“对呀~我是彩虹樱桃团的ter——”
“对对,就是那个颁奖晚会上跳舞的时候摔了一跤的……”
美少女偶像的笑容凝固了。旁边的人纷纷转头,佯装不闻。
小女孩看她脸色不对,赶紧低头扒饭。“唏哩呼噜”吃完一整碗汤泡饭之后,她把筷子轻轻放下,低头擦擦嘴,又仰起脸说了句:“……我还挺喜欢听你们唱歌的……”
“哦,”苏苏收了她的碗筷,勉强笑笑,“最喜欢哪首啊?”
“就是……你被绊倒的那次唱的……”
她弟弟又捅了她一胳膊。
苏苏把男孩子还没扒拉完的碗也收了,端进厨房。
彩虹樱桃团是十年前大热的少女组合。12个才上初中的小姑娘,活泼可爱得像一窝小兔子,出道不到一年就成了人气最旺的女团,握手会门票有市无价,每张单曲都被抢成绝版。
苏苏看着房间门背后贴着的海报。十年前的自己穿着亮闪闪的小裙子站在舞台中央,握着话筒像握着魔法棒的小仙女。
她是团队的ter,人气票选的冠军,几乎所有的渠道资源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十部热门电影里,有九部的cast表上写着她的名字;演唱会上粉丝送给她的花篮,比其他所有成员的花篮加起来还多。
然后她在那年金曲奖的颁奖晚会上,在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