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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过去一直想要给她的幸福,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也许这样的安全,还不如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来得痛快!
他紧紧皱着眉毛,上前一步,深深凝视着她:“舒雅,我真没有想过,你为了不跟林平之在一起,竟然,竟然可以不顾一切,奔到树林里去。你可知道,这有多么危险?”
她依然全身发抖。
他脱下外套,给她穿上,她泪流满面,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我不要再到别的男人怀中。我恨你,容天佑,我恨你。”
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声音在颤抖着,“舒雅,是我的错。舒雅,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送你给别的男人。”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她用力推开他,脸色被月光照得很苍白,像鬼一样。
都是他害了她!
“舒雅,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是,我没有选择,他是我义父。而且,他的力量远比你想象中要大很多,如果我不送你给林平之,义父会对你下毒手的。”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而且,我之前以为,也许林平之可以给你一条幸福路。他很富有,也对你是真心的。而我,我总有一天是会离开你的。舒雅。”
她抬起头,他脸上的表情是认真的。她不觉痛苦地冷笑道:“总有一天,你会离开?你要去哪里?”
他垂下扇眸,眼光也变得暗淡下来,“舒雅,其实,我义父一直想加害于你。你跟义父,其实有着很深的仇恨。如果我想要保护你,我只有让义父看到,你在我心中毫无分量,我只能一次次跟义父说,我娶你,是为了你名下的一半股份。要不然,义父的实力很强大,是你想象不到的强大,不管我们走到哪里,都不是他的对手的。”
她怔怔地看着他,“你义父究竟是谁?为何他总以一身黑衣示人,并且总是戴着黑布罩,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目光也变得飘然起来,“这个,我不能回答你。其实,我也是义父的人,我与义父的目标是一致的。”
“你的目标?”她更加不解了,“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我与你义父有着什么深仇大刀,为什么他要这样地陷害我?”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将一些秘密,如实相告了。”他凝视着苍远的天空,沉重地吸了口气,说,“其实当初义父在杀害你继父,并且杀害你妈咪的时候,就想将你也一并干掉。是我,将你藏在别墅里,让外人,包括义父都找不到你。义父是怎么也想不到,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救了你一命。可是后来,还是让义父知道了你的下落,为了你可以活下去,我只好在义父杀害你继父的时候,从中作了手脚,故意留在医院里陪你,造成不在场证明,然后,让人事先让你继父写下一份遗嘱,遗嘱中有你一半资产,这样,我就可以找到一个理由,让义父暂时不要对你一毒手了。”
原来一切的真相是这样,原来过去一直错怪他了,一直以为他是在折磨她,加害她,原来他只是在竭尽全力保护着她,她摇着头,上前一步,深深地看着他,“可是,你为什么称你爹地为我继父?难道我的继父不是你爹地吗?”
风吹过,他的眼光闪了闪,“不是,你继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她越听越迷糊了。
他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说,“舒雅,这些事,你就不要知道了。你只要记得一句话,我再也不会送你给别的男人了,我本以为这样才能保得你平安,谁知道,在你心中,你是宁可死,也不愿意爱上他们的。舒雅,我真的明白了,你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子,如果你真的被义父所杀,舒雅,你记得,我容天佑也不会独自活在世上的。”
说完这话,他内心释然了,多年的压抑终得释放,长长呼了一口气。
舒雅,既然你不怕死,我又何必害怕?
放心,如果义父杀了你,我也会一定为你报仇的,哪怕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他在心里,对自己坚定地说道,伸出细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玉白的脸庞,指腹下一阵光滑温良。
她抬着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他,眼中还是透着一丝疏离,“我受的伤实在太多了,我现在好乱,我再也不要爱上你。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的话。”
他心乱如麻,是他亏欠她太多,他哪什么要她相信?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他眼瞳一紧。
树林的四面暗沉得可怕,好像埋伏着人一样,他想,义父神通广大,也许跟踪了他,他刚才与舒雅说的话,都让义父听到了也不一定。
虽然舒雅不怕死,可是,他却决不能让舒雅死!
可是,他如何斗得过义父?
义父也不会看在他是他亲生儿子的份上,对他有半点姑念的!
这可怎么办?
看着舒雅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上,多么天真纯洁的女孩,不,他绝对不能让舒雅被义父加害了!
也许,他只有与义父斗了!
想到这里,他内心更加痛苦。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与自己的亲生父亲斗,虽然义父从来拿他当工具,可是血浓于水,他本是一个极孝顺的人,也知道义父不过是想创立天下而已。他作为儿子理应协助。
更重要的是,当初他曾在义父面前,喝下毒酒,立下毒誓,他永远不会爱上舒雅,要不然,他将从万丈悬崖跃下,死无葬身之地。
他一向是一个重承诺的人,尤其还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立下的誓言。
可是,当初不知自己已是如此爱着舒雅了,虽然他知道,他不能爱,他是命中注定不能与舒雅在一起的。
可是谁又知道,他越是告诉自己不能爱,他却越是爱得不可自拔,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爱上了舒雅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
他对她越无情,他越心痛,他也曾选择过放手,可是,他放不下。
他的心里,不知不觉,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如今,他竟为了这个女人,而下定决心背叛义父!
想到这里,他郑重地握着她的手,说,“舒雅,你放心,我保证,义父再不能伤害你半点了。”
她一怔,怎么感觉他的话里,好像浸透了黄连一样苦涩无比?“你要干什么?”她心很慌乱,他是不是想做出点什么极端的事?
他只是轻轻一笑,双手放在她肩膀上,“走吧,舒雅。回去再说。”
她没有挪动脚步,眼中还是害怕得很,他说:“舒雅,再相信我一次。”
因为,如果这次你再不相信我,我也没这个机会,再让你相信了。他在心里说。
她不会知道,为了她活下去,他刚刚下定了一个决心,他要与他的亲生父亲,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只有这样,才能得以保全她。
她终于将手放在他的手掌之中。“我再信你一次。”风中,她那琥珀色的眼中,闪着泪光,她依偎在他怀中。
二人一道儿坐上了车,回家。
夜深了,也许是过于劳累,她睡得很实,他抱着她一起睡,两人好久没有同床共枕了,如今睡在一起,他倒显得有些兴奋,睁大了眼睛,争分夺秒地看着她。
窗外是玉盘似的月亮,银辉透过绿纱窗帘子洒进屋内,照在她玉白的肌肤上。
☆、129 狭路相逢
她宁静地睡着,眉毛微蹙,脸上是一片安详的气息,看上去是这样地美。那娇嫩的红唇好像抹了油一样,鲜艳欲滴,那微微起伏的胸部,胸部上如碉堡一样神圣的突起,都让他沉迷无比。
忍不住,他伸手于她娇软的脸上,指腹轻点,细细滑过,一路游弋,移到她光滑的脖子上,再往下抚摸,触上了她隆起的胸部上,那软香的肉在掌心一抓,他全身的血就沸腾起来。
他忍不住压了上来。
当他火热的舌头**她秀丽如花的红唇时,她惊醒过来,鼻间满嗅着他的雄性的气息,她一阵陶醉。
那种久违的感觉舒服地蔓延全身,她不觉也伸出手来,搂着他。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遍她全身每一处肌肤,哪怕她下面的隐秘草丛,他也是如此贪婪地探入,吮吸,欲罢不能。
呻吟,夹杂着炙热的喘息,火热地响起来,窗外的风吹进来,落在她的身上,带走了她身上一部分汗,可是,她身上还是汗粘粘的。
他的力道非常凶猛,好像要探入她内心最最深处一般,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要被他给塞满了,闭着眼睛,歪垂着头,呼吸变得粗重,粘湿。
他有力的手随着身体的一进一出而在她身上掐来掐去,像搓面饼一般,搓得她全身血管发热,他的动作开始加快,总是猛然一进,再猛然抽出,她的身体一下子兴奋到了极点,一下子又如同被抽空了一般,虚脱至极。
忽尔升到云里,忽尔降到深渊,她的呻吟声也时高时低。
高的时候,他会用他的嘴唇,负在她口上,于是,她的呻吟便化为嘤嘤细语,消失在他的舌尖上。
二人狂热地做了很久,他才在她身边躺下来,总算对她的贪婪依恋与兴奋全被疲劳所取代,他进入了昏睡之中。
第二天,舒雅醒来的时候,发现日已上正中,竟已是中午了。
她拍了下脑袋,见身侧容天佑没有在,便以为他一定是动身去公司了,便伸了个懒腰,穿衣下楼吃饭去。
边吃早餐,见女仆们个个神色很慌张,奇怪地问:“你们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脸上长了花了吗?”
女仆们答:“我们早上见总裁从太太房间里出来,总裁还千叮嘱,万叮嘱,不要吵醒了太太,我们就知道,总裁与太太是合好如初了,个个都替太太高兴呢。”
还有一个嘴更甜的,拍起了马屁,“可不是,总裁与太太是夫妻,哪有夫妻会结一辈子的仇的?”
舒雅听了,却只关心一句,问,“你刚才说,总裁早上叮嘱你,不要吵醒我?”
“是的呀,总裁可关心太太了。”
舒雅却奇怪极了,“为什么他不能叫醒我?一起去公司呢?”
“可是总裁早上不是去公司呀,我想,总裁一定有别的事要忙,所以便不想炒醒了太太。”女仆们答。
“什么?你是说总裁早上不是去公司?”舒雅大惊,“那他可有说,他去哪儿了?”女仆摇摇头,“太太这是总裁跟张叔交待的,我们都没听到,不如我们把张叔叫过来,太太问张叔便知道了。”
“好,那你快去。”舒雅有些心急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张叔过来了说:“太太,虽然总裁不让我跟太太说他是去哪儿,可是我总感觉总裁这次出门,一定会遇上危险的事,因为,总裁竟在衣袖里放了一把小刀!”
“那你还不快告诉我,他去哪儿了?”舒雅心急如焚,想到昨晚他如此热情,精力充沛,就应该想到不正常。
“总裁说是去他义父那里了。”张叔叹了口气,“太太,其实我之前一直瞒着您,因为总裁不让我说。可是如今再瞒下去,恐怕会出事了。”
舒雅站了起来,焦急地说,“张叔,这一点,你不必怪责自己,因为我早就知道容天佑义父的事。只是,你可知道他义父在哪里吗?我必须得去看看!”
“太太,我说了,您可千万不要冲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