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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佑,你怎么了?”黑衣人一怔,上前几步,只见容天佑吐出的血,淤气发黑,他马上明白过来。
“容天佑,你这个不孝子,你是不是与齐舒雅一起,服了下我公司的毒药?”黑衣人扳过容天佑的肩膀,质问道。
容天佑用力支撑着抬起头来,血,从口中不断地流出来,将嘴角浸染得如一片红霜,洇湿了他的衣装。他拼尽全力扯出一缕笑来,用微弱的声音说:“义父,的确是这样,舒雅是宁死也不能被玷污的,如果她死了,我也愿意与她一起死,那样,义父你就白白培养我了,你的事业缺少了我,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完得成的。”
“你,你这个不孝子,我为了培养你,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如今你竟为了一个女人,威胁我?”黑衣人的目光颤抖起来,手掌高高扬起,对着容天佑的脸就打下去。
啪!
一个巴掌下来,容天佑被打倒在地上,血扑地一声喷出来,吐了一地。
就算是这样,容天佑依然艰难地用手支撑着爬起来,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舒雅,对着黑衣人冷笑:“义父……请义父考虑清楚吧……”
黑衣人气得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拂落在地上,他冷静了一会儿,取出解药交到容天佑手中,说:“你是知道的,这毒药的解药,只有我有。你服下吧,服下后,你就自然而然地解毒了。”
容天佑却轻轻一笑,艰难地朝床上爬去。
黑衣人全身猛然一颤,“不孝子!你当真要将解药给这个女人吃?”
容天佑没有回答,而是执着地爬到床边,爬过的地面,留下了他的斑斑血迹。
黑衣人说:“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如今我身上,只这么一颗解药,如果你将这解药给了这个女人,你会毒发身亡的!”
容天佑微微抬起头,看着黑衣人,眼中闪过复杂的一丝一舍:“义父,请原谅我,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取得您的解药。舒雅,她不能死,如果义父一定要加害舒雅,那么,就让容天佑代她死吧。”
“你——”黑衣人气得嘴唇颤抖,指着容天佑大骂:“义父教给你的话,你竟全丢到脑后了!你竟然爱上了这个女人!甚至不惜为她死!可是,这个女人,却误会是你害死了她的母亲!她一直将你当成仇人!甚至为,哪怕你为她死,她现在正处于昏迷,她依然不会知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容天佑眼中闪过坚定的光,他已爬到床边,双手撑在床上坐起来,“义父,容天佑无悔。”
他说着,捧着舒雅的头,将解药放进舒雅的嘴中。
昏迷中的舒雅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紧紧闭着眼睛,嘴唇却在动着,就算是在梦中,她依然是在骂他:“容天佑,我恨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容天佑听了,扯动嘴角凄凉一笑,黑衣人冷笑道:“你都听到了吧?你为她付出了一切,可是这个女人却是如何回报你的!”
容天佑依依不舍地在舒雅额头上亲了一下,眼中是无悔的目光:“容天佑不需要任何回报,只求义父再不要加害舒雅,让舒雅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吧。”
黑衣人大笑起来,可是笑声好像夹杂着哭声。
容天佑愧疚地对着黑衣人跪下:“义父,对不起,是我不对,我辜负了您的殷切期望。可是,在我临死之前,可否请义父回答我一个问题?”
黑衣人望着窗外凄凉的夜空,“你问吧。”
容天佑仰头深情地凝视着黑衣人,苦笑道:“义父,您为何一直不愿意认我这个亲生儿子?为何一直要欺骗我,我是您收养的?”
黑衣人全身颤抖着,他背过身去,擦拭着眼睛,不敢看容天佑的眼睛,过了好久,他才喃喃道:“原来,你全都知道了。”
“小时候,我就全知道了。”容天佑执着地问道:“就让孩儿临死前,叫一声义父,爹地吧!”
容天佑说完,头一歪,就倒了下去。
阴冷的风吹进屋内,将窗帘吹得发颤,吹得年久失修的窗架“啪啪”响。屋内忽然变得诡异起来……
当容天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住一郊外草丛中,他揉了下眼睛,心想,咦,难道天堂的样子,也与人间差不多?
他坐了起来,忽然发现这哪里是天堂,分明就是小时候他呆过的那个郊外,景物如此熟悉,而且更让他奇怪的是,他身上竟不疼了,他看到地上放着一封信,急忙捡起来,拆开一看,原来是义父写给他的!
他越看越惊奇,眉毛皱了起来,信上是这样说的:“容天佑,你的毒我已帮你解掉,舒雅也还给你,不过,舒雅只不过是还给你,让你将她培养成一代间谍而已,如果你不愿意,我还是不会放过她的。(未完待续。)
☆、122 疏通经络
请你自己好好权衡轻重,好自为之。
另外,我打听到,林平之的公司越来越强大了,你是时候应该想想办法,好好干掉林平之了。”
信,哗然落到了地上,被风吹远了,容天佑急忙爬起来,奔上去,将信捡起来,撕得粉碎。
这时,他看到脚跟前,竟躺了一个女孩子,定睛一看,不正是舒雅吗?
他想到信上说,义父将舒雅还给他,心下一喜,义父果真对他还是有点情义在的,并不仅仅是利用他完成自己的理想。
他抱起舒雅,却发现舒雅嘴唇发青,怎么呼唤都叫不醒,他想,怎么会这样?舒雅不是服下解药,已经病好了吗?
可是怎么还像中毒一样?
他忽然想到,如果舒雅真的服下了解药,那当时义父身上只有一颗解药,是没办法连带也救活他的。
他明白了,当时义父给他的那颗解药,根本不是真的解药!当他后来自以为救活舒雅,自己却昏倒之后,义父才将真的解药给他服了下去,所以,他才活了过来!
义父这么聪明,当然是一早就料到他会将唯一的一颗解药给舒雅的,那么说,舒雅还没有真正解完毒了?
他急了,在舒雅手指上探了下,又掐开舒雅的嘴,观查她的舌苔,她舌头红得过浓,有些发黑的迹象,这种症状根本不像是中原来那种毒,倒像是中了更一种毒!
他想起来了,一定是义父也尝试着解舒雅的毒,义父用另一种解药将舒雅的毒解去了一半,可是还是没解干净!
不管怎么说,舒雅不能死!他得马上送舒雅去医院!
他抱着舒雅,舒雅的身体冰冷,近于零度,他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下山坡。
因为是在郊外,交通不便,也叫不到出租车,要通向市内得再步十几十里去坐动车,他只好先托关系,找到附近一家乡村医院,先给舒雅进行急救。
医生给舒雅进行了紧急治疗后,走出来对容天佑说:“齐先生,齐太太的这个病,我们医院目前没有治根的解药,不过我们已经给齐太太打了预防针,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哪里有治根的药?”容天佑焦急地说,“你告诉我,不管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医生摇摇头:“齐先生,不好意思,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而是,目前,整个医学界,都还没有真正研发出这种解药,不过也许国外有这种特郊药。但是,我们知道这附近有一座山,山上有一种千年灵莲,据说,只要采到这种雪莲,分五次蒸给病人吃,马上便可以好。”
“真的?”容天佑眼中透着希望,“是哪座山?这附近这么多山。”
医生说:“这只是前几年的传说,据说,因为这雪莲真的是太好了,很多人都上山去采,以至于如今想找到一株雪莲,都是极难的了。”
容天佑说:“既然曾经有过,就一定还能再找到。谢谢你了。”
容天佑抱着昏迷中的舒雅,在附近租了一间小屋子,他开始一个个人地问过来,打听雪莲的消息。
经调查得知,原来雪莲生长在附近最高的那座山,赤云峰上。
赤云峰很高,山上毒蛇众多,而又据说,雪莲就长在毒蛇最多的地方。
容天佑让舒雅小心躺在床上,自己上山寻找,可是找了一天,却没有找到雪莲的任何线索。
天黑了,晚上,毒蛇会更加多的,他只好先回来了。
他煮了桂圆粥,含在嘴里,再对着舒雅的嘴,小口小口地喂她吃。
舒雅的长睫毛动了动,好像有些醒来的征兆,他一阵高兴,连忙呼唤道:“舒雅!舒雅!”
可是,舒雅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失望了,垂下扇眸,轻轻将剩下的粥自己吃掉,拿布擦拭了下她的嘴角,然后,紧握着她的手,怔怔地凝视着她。
就这样过了几天,容天佑终于在毒蛇之中找到了一朵雪莲,他马上蒸了给舒雅分五次服下。
然后,当他看到舒雅还有生命的气息,悬着的心终于稍微安稳点了。但舒雅眼睛根本睁不开,四肢也不能动弹。
因为不希望舒雅再受到其他任何伤害,容天佑亲自把舒雅接回了家。并把市内最好的医生请过来给舒雅诊治。
医生看后,认为舒雅不会有大碍,但是需要细心照顾一个星期左右,并把注意事项写给了容天佑。
送走医生,容天佑回到房间,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舒雅,眼泪已止不住了。
往事像过电影般一幕幕出现在容天佑的眼前,他亏欠舒雅太多太多了,纵使有一万个理由,他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
“啪、啪、啪,”容天佑朝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扇了几巴掌,可是重新抬头,他的眼中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他安排下人去端了一盆温水来到舒雅的床前,然后屏退下人,准备亲自帮舒雅擦洗身上的污垢。
在那个乡村小屋里呆了几天,她几乎都没有洗澡,浑身臭臭的。
他温柔的解开舒雅的外套,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就映入眼帘。
伴随着深长的呼吸,胸部有节奏的一起一伏,褪去背心,容天佑发现舒雅的上身没有伤口,他用高级的竹纤维毛巾温柔的擦洗了几遍。她身上的裤子虽然有几个洞,但身体却完好无损,容天佑暗自庆幸,并给舒雅换了一套睡衣。然后他便紧紧抱着她睡了一觉,在心里默默祈祷,第二天醒来时,舒雅也会如他所愿,醒过来。
果然,次日,当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舒雅清秀的脸上时,他看到她的眼睛微微的睁开了。
忽然看见周围的环境,她有些惊慌,但马上就认出这是在哪里,并且意识到自己已经安全了。
而当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换过之后,不免有些紧张,赶忙坐起,但四肢并不配合,她的头重重的摔在枕头上,这时才对上了容天佑一直在关心凝视她的眼睛。
看到容天佑睡眼惺忪的半跪在眼前,舒雅有点吃惊,难道是容天佑救了自己?舒雅不敢相信。
因为这场剧毒,她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她一时没想起来,她是怎么中剧毒的,可是她还记得那个黑衣人,容天佑将她亲手送给了那个黑衣人。
“你好点了吗?”容天佑深情的问道。
舒雅假装没听见,还把头扭了过去。
容天佑想伸手去摸舒雅的额头,还没碰到,就听见舒雅大声喝到:“不要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容天佑没有勉强,把手缩了回来。他完全能理解舒雅对自己的愤怒,他俏皮的说:“不摸就不摸,反正昨天晚上已经摸遍了。”还冲着舒雅一脸淫笑。
“你……”舒雅知道是容天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