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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帘子一掀,容天佑从内室里走了出来。
哈哈哈——
他穿着一件米色风衣,依旧看起来如此风度翩翩,衣服很干净,丝毫不像是经历过扭打挣扎,倒像是个坐观者。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大惊。
“沈梦雪,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为什么我到现在,会这么好好地呆在这里。”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脚步有些沉重,脸上的笑容变得很压抑,“在你看来,我现在应该是被这伙绑匪架住,打得全身是血,差点要上天国,才更符合你的心意吧?”
她看着他走到他面前,还是不敢相信,连忙叫道:“古戈权!古戈权!”
“你想见古戈权,可以呀。”容天佑阴阴一笑,拍了拍手,手下的人就从内室里抓出一个人,双手被绑着。
仔细一看,正是古戈权!
他嘴巴还被堵住了!
“古叔叔!”她叫着想要冲上去救他,却一把被冷枫给拉住了。
“沈梦雪,你别急嘛,你一定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为什么你们苦心安排的这个局,却被我轻而易举地给破掉了。”冷枫对着她得意一笑。
“好,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忿忿不平地说。
冷枫又拍了下手,从内室里,这时抓出来的,是那个与她协商好的,绑匪头子!
这下,她全明白过来了。
原来,这个绑匪头子都落到了容天佑手中!
容天佑大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沈梦雪,我早就知道你要对我做什么了。从你的眼睛里,我就知道。因为你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你是瞒不过我的。我其实一早就在仓库里布下了我的人,当你们的人跳出来要抓我的时候,我的人早就冲出来,拿枪架在他们头上了。自然,最后反而变成了我绑架他们。”
沈梦雪惊得目瞪口呆。
冷枫得意一笑,继续说道:“令人感到好笑的是,我将他们绑架起来后,让他们给古戈权打电话,骗他来这里,他却傻乎乎地以为自己胜利了,傻成这样,你说好不好笑?”
沈梦雪双手一摊,长叹一声:“你赢了,容天佑。你又一次赢了。”
“可是我最恨的是,竟然有人挑唆我的沈梦雪,来对付我!”冷枫脸色忽然一厉,使了个眼色给左右的人,左右马上上前将古戈权一推,推倒在地上。
“你要对他做什么?”沈梦雪质问道。
冷枫说:“做什么?这种人,杀了都嫌弄脏了手,不过,玩玩他,倒是可以的。”
沈梦雪说:“你想怎么样?”
冷枫又拍了下手,内室里走出十个女人。
冷枫说:“很简单,我要他,将这十个女人全给奸了。”
“变态!”沈梦雪骂道。
这时,这十个女人在冷枫的示意下,主动抱住了古戈权的大腿,个个眼色迷离,她们分明就是妓女!
“走开!”古戈权躲闪着,“护法饶命!”
冷枫说:“如果你只是想对付我,我倒是可以饶了你,如今你竟然挑唆我最喜欢的女人,来对付我,我可不会饶你。”
沈梦雪一怔,他刚刚说什么?她是他最喜欢的女人?(未完待续。)
☆、102 熟悉的味道
“容天佑,根本不是古叔叔挑唆我,是我叫古叔叔对付你的!”舒雅说,“你不要再这么变态下去了!”
容天佑听了,眼中一闪怒火:“就算是这样,我也要给他点厉害看看!”
那十个女人早扒开了古戈权的衣服,与古戈权亲吻了起来。
舒雅看不下去了,说:“你除了会折磨人,还会什么?”
容天佑冷笑:“对,我就是一个变态的畜生,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你满意了吧?”
那女人们呻吟着,舒雅不想听下去,只好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容天佑轻轻一笑,拉着她走出了门。
“放手!”她挣扎着,可是还是被他拉上了车。
“你也应该闹够了吧。”他忽然脸色一冷,“我不是每次都是这样的好脾气的。”
“谁叫你加害我妈咪!”她咬牙切齿,“只要我还活着,我是一定会与你斗到底的!”
“有志气。”他笑笑,车启动了,“虽然与你斗斗气倒也是挺有意思的事,可是,明天可是我生日,我可是希望你安静一点,别再惹出什么是非来。”
“我才不要与你过生日呢!”她哼了一声。
“这可由不得你。”他阴阴一笑,笑得她害怕极了。
到了晚上,古戈权打电话给舒雅,舒雅连忙走了出来。
古戈权身上背着行李。舒雅问:“古叔叔,你要去哪里?”
古戈权对舒雅说:“小姐,护法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坏,也许我们不该对付他。”
“可是终归是他杀害了我妈咪!”舒雅说,“难道就这么一点好处,你就被他给收买了?你就忘记了我妈咪是怎么死的么?”
古戈权说:“可是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小姐是被护法害死的。”
“我亲眼看到的,还不算是证据吗?”舒雅大叫,“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我本以为,整个英氏集团找不到一个可信之人都没关系,只要有古叔叔您与我并肩作战,我就不会孤单。可是,你竟……”
古戈权摇摇头:“小姐,我不得不走,我对不起护法,我要离开英氏集团了,小姐,以后请您自己照顾自己了,护法不是一个坏人,我这样对他,他还是宽恕了我,放我走。小姐以后不要再与护法作对了。”
他说完就走了,舒雅气得直跺脚。想不到公司里唯一能帮上她的人,也离开了,她想要对付容天佑,看来是遥遥无期的事。
她心事重重,一夜都没睡好,晕晕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才发现,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容天佑说过,今天,是他的生日。
她走出屋内时,看到容天佑一直等在楼下的沙发上,他很优雅地翻看着一本书,坐姿端正,手指雪白。
见她下来,他轻轻一笑,将书本放在案几上,说:“我今天没有去公司,可是在家里,等了你一天了,就是在等你。”
“门都没有。”她快步走向门口。
她才不要呢!
“今天陪我过生日,可是说好了的。”他阴阴一笑,起身快她一步走到门边,伸手架在门上,不放她走。
“我可没说过要给你过生日。”她对他充满着恨!
他捧住她的下巴,靠近她的红唇,阴阴一笑:“你说过的,可是你忘记了。”
“我没有说过。”她冰冷的目光瞪着他。
他微微一笑:“小时候,你第一次为我过生日的时候,那时,你就说过,以后我的每一个生日,你都要陪我一起过。怎么,你将这事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回忆袭来,的确,在那个青涩的童年,她是说过这句誓言,可是,可是……
“不,我不是对你说的,我是对一个长着与你相同相貌的容天佑哥哥说的,你自从害死了我妈咪之后,就再也不是我的容天佑哥哥了。”她恨恨地说,可是眼中明显含着晶莹的泪。
他扳过她双肩:“你说谎,你根本还是心里有我的。”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却霸道地抓住了她,将她抱了起来,往楼下走去。
“放开我!”她挣扎着,“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对我的伤害吗?畜牲!快放下我!”
可是他却将她抱得更紧,她的脸紧紧贴在他胸腔上,可听到他的心跳声。
前面有辆停好的车,他将她放到车里,自己也上了车。
嗖地一声,车驶动了。
“你真过分。”她咬牙切齿地说,“每次都这么霸道,我恨你!”
车窗的后视镜里,映出了他的阴笑,他挑了下眉毛,说:“我说过了,我的生日不能没有你!”
容天佑开着辆破车,尽量低调,以避开记者的跟踪,绕小道儿来到江边上,拉着舒雅下了车,二人靠在凭栏边上,看着悠悠的江水。
起先二人站的位置离得比较远,她不愿意离他太近。
夕阳西下,淡淡的余辉洒在舒雅身上,照出了她的身体曲线,和她如缎面一样的皮肤,容天佑偏过头来看着她,眼睛被她的美所迷住,不觉心里一颤,她还是这样地美丽纯洁,就与他小时候的印象一样。
他于是朝她靠近。
她虽然是背对着他的方向,可是感觉到了他渐行渐近的气息,不觉全身一颤,微微侧过脸来。
他来到她面前,一双晨星一样的眼睛亮得刺眼,深深地看着她。
她也回视着他。
二人这样沉默着,对视,过了半晌,他先将头转开,说:“谢谢你肯来。”
她冷笑道:“到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甜言蜜语,还有什么意思呢?”
看着她冰冷而纠结的神情,他知道她也在难过,她并没有跑开,却依然站着,这就是在告诉他,她其实也想陪他过生日,只是他们中间隔着太多的冰山。
这些冰山,他要一一让它们融化掉,至少是在今天,在他生日这天。
于是,他上前几步,双手抓住栏干,拍了拍,说:“你错了,我从没有欺骗过你,我对你说的,从不是甜言蜜语。你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
她苦笑了一下,她才不会再相信他呢,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女,什么话都会信了。
她忽然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我们去江边坐一会儿吧。”他说着,先翻身跨过了栏干。
她犹豫着,他向她伸出手来,眼中含着期盼:“舒雅,你也过来。”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她心软了,爬上了栏杆,可是,这江边围栏真的太高,她一时爬不下来。
他伸手抱住了她,将她抱了下来。
她又在他怀里了!
他的怀抱好温暖,好温暖,可以抵御再冰冷的风,他身上的体香袭了过来,很好闻,她一阵陶醉。
她想起了小时候,在爬拦杆时,她爬不过去,他也会主动地上前抱她。
回忆过往,她又流泪了,大大的眼睛闪着泪花,显得空灵而唯美。
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泪,又是一阵心疼,下意识地,伸手在她脸上擦了擦。
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忙将头别过去,可是眼泪却不听使唤般,流得更加厉害了。
他苦笑了一下,“为什么你要哭?难道我对你还不好吗?”
“不用你管。”她生气地推开了他,快步朝沙滩走去,坐了下来。
他快步跟上,在她身边坐下来。
二人相互坐着,好久没说话,只是看着江,与江上那渐落的夕阳。
“我知道,你一直在误会我,误会我害死了你妈咪,可是,真的不是我。”他看着渐渐淡下去的余辉,说。
她忽然生气极了,说:“不是你是谁?不是你,怎么我妈咪会死在你的别墅里?那个别墅只有你有钥匙!”
他回头深深地看着她,嘴角一勾,是一抹坚定,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趁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郑重告诉你,当时我的确是想杀害你妈咪,可是我忍住了,后来杀害你妈咪的人,却不是我?”
她冷冷地说:“那是谁?你说呀?”
他捡起一个小石头,扔入海浪中,说:“我不知道。”其实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是不能够说出那个凶手的。
她也扔了个小石头:“你还是没有证据证明你不是杀人凶手!”
他冷笑道,声音变得莫名地沙哑起来:“你知道我对你怎么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