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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枫说:“你不想知道我手机号码是多少吗?以后我们正副护法需要联系的时候,可多着呢。”
舒雅想了想,说:“你号码报过来。”
冷枫没有报,而是夺过她手机,在她手机里按了一串数字。
“这便是我手机。”他看着她,眼中含着复杂的情愫,说。
舒雅看着那串号码,拨打了过去。
手机彩铃响了起来,竟是那首熟悉的歌。
那是飞儿乐队的“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
“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直到现在我还无法释怀……”高亢而凄凉的乐声响起来,直灌入她的耳膜。
她想起小时候,她与他坐在屋顶上,听着这首歌情景。
那时候,月亮总是躲到云层里面去,星星总是漫天直闪,离她好近,好近,她总会要他为她摘天上的星星。
那时候,夜风总是那么凉,夜色总是那么梦幻。
那是属于她与她的天佑哥哥的音乐。
可是,她抚摸着冰凉的手机外壳,忽然明白过来,过去的,真的再也不能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掉过了头去,眼睛有些湿了。
“你怎么了?”冷枫深深地看着她,柔声问道。
冷枫就近在咫尺,可是却再也不是她的冷枫哥哥。
“为什么用这首歌当作手机彩铃?”她背对着他,冷冷地问。
好久,没有回答。
“因为想你。”他过了好久才说。
“滚,给我滚出去!”她忽然转过身来,用力推着他,将他推到门外,啪,关上了门。
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眉毛紧紧蹙了下,觉得胸口有点疼,连忙走到隔壁自己的屋内,关上了门。
两个人,都躲在自己的屋内,偷偷地哭泣。
第二天,舒雅正在上下翻找着合适的衣服。
今天是她就职仪式,她总得穿得得体些,可是她身边除了王妈,一个女仆也不想叫,因为她谁都不相信。
冷枫却走了进来,将一件米白色的女式小西装交给她:“你看,这件衣服喜欢不喜欢?”
舒雅瞥了一眼,的确很好,可是她不想要。
“我不要你的东西。我想要一张银行卡,既然我是副护法,我总得有自己的积蓄是吧?我自己会去买。”她十分冷淡地说。
冷枫摇了摇头,她越是对他冷淡,他越是对她笑,“银行卡我马上给你一张,不过,你现在就算马上去买,也太晚了。就职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边说边扔给她一张银行卡。
她接过,收好,“里面有多少钱?是你的名字吧?我要我自己名下的银行卡。”
他点点头:“里面是我的名字,二十万。你如果想办一张自己的,等你成为副护法,自然会有秘书帮你弄好。不过,我的建议是,你才二十岁,二十万足够了,不必在身上放太多钱。”
“这是我的钱!”她忽然怒道,“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让你管理我的钱?”
他迎着她的怒脸还是柔和地笑:“如果你不需要我管,也行。就怕钱放在你手上,会被哪个男人给骗走,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看只要不被你骗走,已是万幸的了。”她冷笑。
他摊摊手:“你也许还不知道副护法的职责吧。副护法只是协助护法做事的。至于财务大权,还是掌握在护法手中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当我是文盲还是白痴?我虽然年轻,可是我也知道,什么叫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现在这股份在哪里?”
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看定她:“你忘记我们的赌约了吗?我赌约还没有到头的那一天,你不可以任意调用你的股份的。也就是说,你与我的股份,都还应该是共有的,不可以转移。”
“你也知道害怕了吗?”她有种酣畅淋漓地快乐,“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动用这股份的,但是,我一定要拥有这股份的支配权,凭什么要由你来支配?我现在已经不再是未成年了。再说,你根本不算是我的什么人,连血缘意义上的哥哥,也不是!”
他看了她半晌,对身后的张叔说:“张叔,马上带小姐去银行,给她开个户头。以后她的股份,全归她管理。”
“护法?”张叔不解地说,“小姐还这么小,不懂事,万一……”
“就这样决定了,我会看着她的,没有万一。”他说完,就走了。
办好了银行户头,舒雅总算得到了自己的钱,她心里舒服多了,想到自己现在这个年纪,本应当去上大学的,可是却在别墅里白白浪费了光阴,她对冷枫又是一恨刻骨的恨!
副护法就职仪式开始了,她穿着冷枫给她的那件小西装,来到公司,公司里今天人头攒动,一片喧嚣。
“我们齐家向来都是英雄出少年,虽然舒雅小姐年轻很轻,可是我们相信,她一定可以协助我们齐护法,将英氏集团给管好的!”主持人慷慨激昂地说。
冷枫带头鼓掌,台下一片掌声如雷。
在掌声中,她一步一步地走上台,眼中充满着与她这个年纪不相衬的成熟与干练。
台下的记者分外地骚动,争相上前想找齐舒雅爆料。
冷枫早就看到那些不安分的记者们了,他叫张叔将他们拦开。
舒雅心情很激动,当主持人将话筒对准了她时,“现在请我们副护法说几句吧,大家热烈鼓掌!”
舒雅接过话筒,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冷枫一直盯着她看,眼中充满着深深地期盼。
“舒雅,你能行的。”他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舒雅终于开口了,虽然声音紧张地颤抖个不停:“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可是我最想感谢的两个人,却都已不在我身边了。那两个人,一个是继父,另一个,就是我妈咪。他们分先离我而去了……”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台下寂然无声,冷枫抬头盯着她看。
舒雅的目光也回视着冷枫,眼中似乎藏了千万把利剑,是如此狠厉,如此憎恨,她咬着嘴唇,恨恨地说:“不过,我相信,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并且,我一定会找出真凶的!”
这话明显就是给了记者们有机可趁。
不少记者挤上前来,“请问副护法,难道您继父与您妈咪是被人害死的吗?可是警方却不是这样说的。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呢?”
舒雅正对着摄像机镜头,毫不害怕地说:“有,当然有隐情,我想说,最亲的人,有可能就是杀害他们的人!所以,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
张叔在一边不安地说:“护法,不能让小姐再这样胡闹下去了,她的这些话,会让记者捕风捉影,无限放大开来,对您,还有对英氏集团的声誉,都不好。”
冷枫嘴角浮上微笑,赞赏地看着舒雅:“真想不到,舒雅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单纯到近于傻瓜的孩子了,也不是柔弱到任人宰割的女孩了,她变了,成长了。我很高兴看到她长大了。”
张叔不知冷枫在说什么,说:“护法,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小姐在说您的坏话呢。”
“让她说吧。”他轻轻靠在椅子上,让自己显得放松一些,“身正不怕影歪。这三年来,有多少记者试图抹黑过我,可是,有哪个成功了没有?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张叔直叹息,这个护法,他跟了有十几年了,他什么都好,就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几乎到达自负的程度。
冷枫这时将身体挺直了些,离了椅子,下巴对着舒雅的方向翘了翘
:“瞧,张叔,舒雅被记者包围了,看来又要我过去为她解围了。”
冷枫正要上前,忽然,从人群中走过来一个人,高大健硕的身材,宽宽的额头,高耸俊气的鼻梁,这,不就是他的同学,林怡的哥哥,林逸辰吗?
冷枫停住了前行的脚步,远远地看着。
只见林逸辰走到舒雅面前,对记者们:“今天我们的副护法可是大忙人哪,怎么,你们还不愿意放过她吗?也留点时间给我这个老同学,与副护法叙叙旧呀。”
记者们一看是林逸辰,纷纷将话筒转向了他:“原来是林大护法呀,您回国了呀,原来您与副护法是同学呀,请问有什么小时候的趣事可以告诉我们吗?”
林逸辰微微一笑,笑得很优雅,好像外国绅士一般,对记者们指了指冷枫那个方向:“让我来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齐护法与我妹妹林怡的婚事,听说即将举行了,你们还不快过去问问,齐护法打算什么时候迎娶我妹妹呀?怎么还在这里赌着我们两个,浪费你们的时间呢?”
记者们听了,马上朝冷枫走去,林逸辰就这样为舒雅解了围。
林怡这时正好走过来,与冷枫在一起聊天,记者们冲过来包围了他们。
“请问齐护法,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您与林小姐的婚礼?”
“齐护法,听说您将在下个月林小姐生日那天,迎娶林小姐,可有其事?”
……
冷枫只是淡淡一笑:“大家都误会了,我爹爹刚刚离开,今年之内,我是不会谈结婚的事的。”边说边看向了舒雅。
只见舒雅与林逸辰正聊得开心呢,冷枫嘴角那抹一向淡定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换上了一丝醋意。
他紧紧盯着舒雅看,眼睛很亮,好像什么在燃烧一般。
然后他看到舒雅的眼睛也看向了他,她眼中是深深的仇恨。
三年后从那别墅里出来之后,她看向他的眼睛,就一直是这样仇恨的目光。怎么洗也洗不去的仇恨。
他苦笑了一下,这时看到林逸辰与舒雅朝他与林怡这里走来。
“冷枫,想不到吧,我们小时候的玩伴,现在又重逢了!”逸辰笑得很阳光。
冷枫拍了下逸辰的肩膀,脸上也是笑容可掬:“逸辰,你这家伙,回国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可真坏!只告诉我妹妹,却不告诉我!”
“我告诉舒雅,不就等于告诉你吗?”逸辰笑声中带点讥讽,“谁不知道,你与舒雅,是天天形影不离的!”
“你误会了,逸辰哥哥。”舒雅冷冷地打断了逸辰的话,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处一起,并不曾跟谁形影不离。”
她的这话瞬间让气氛变得尴尬,冷枫深深地看着舒雅,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走吧,我们今天难得四个人聚一起,走,去大吃一顿,我请客!”林逸辰打破了尴尬。
舒雅摇摇头:“对不起,我不想去。”
林怡哼了一声,白了舒雅一眼,“真扫兴!”一面又拉着冷枫的手,笑道:“冷枫,走,我们三个人去!我哥哥呀,可是最喜欢请客的人!让他请!”
冷枫看了看舒雅,说:“舒雅要回去,我得陪着她回家。”
林怡不高兴地主:“她都这么大了,你还怕她一个人不能回家吗?你只是作哥哥的,又不是作她老公!”
舒雅冷冷地别过头去,不看冷枫:“我不用你送。你们去玩吧。我先回去了。”
她正要走,逸辰忽然拦住了她:“舒雅,我回国,你都没与我好好聊聊,这样就要走了呀?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舒雅看着逸辰真诚的脸,心里一热,幸好,这世界还有一个人,会用这么真诚的眼睛看她。
她点点头:“好,那我去。”
林怡拉着林逸辰的手笑道:“哇,哥哥真行!别人怎么劝都不去,哥哥一句话就让她去了!”
冷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