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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我怎么会看得上你?”叶馨馨唾了一口。
林平之冷笑道:“怎么,你连那个老不死的都看得上,我这样年轻风流倜傥的,你反而看不上?”
“你——”叶馨馨气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林平之说:“谁人看不出来,叶馨馨你与这个老的可是有一腿的。”
义父阴阴一笑,伸手揽住叶馨馨的腰,在叶馨馨脸上亲了一口说:“是又如何?可惜,叶馨馨偏偏就是喜欢我,不要你这个年轻的。就像是齐舒雅偏偏就是喜欢容天佑,也不要喜欢你一样。”
这话激怒了林平之,林平之可向来是女人倒贴养他的,骂骂咧咧地说道:“这两个贱人,其实我还看不上呢!”
容天佑却一直在看着舒雅,舒雅一直闭着眼睛。容天佑伸手拭了下她脸上的泪,她连忙打了他的手。
“滚!”她骂道,终于睁开了眼睛。
容天佑轻轻一笑,“不摸摸你,你怎么会睁开眼睛看我?你还是多看我几眼吧,只怕以后想看我,也是不容易的了。”说完,一双眼睛紧紧凝在她脸上,眼中是如此地深情似海,恋恋不舍,竟好像生离死别时的眷恋无限一般。
舒雅却只当他又是在演戏,喃喃道:“只要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我不会再相信半个字。”
他凄然一笑,笑里是如此之苦,就这样凝视着她,没再说话。
她却冷得如一块冰,看都不看他半眼。
他那冰晶般的眼睛此时却泛起无限柔情,捧住她的脸,对上她的红唇,一阵碾压着,霸道的舌头肆意入侵她的口,在她嘴里一阵席卷着。
她一动不动,也没反抗,也没配合,可就是她这样,他才越发难过——她,对他已经不在意了,不管他爱她恨她,亲她打她,她都麻木了。
他更加痛苦了,于是更加霸道地亲着她的嘴,将她的红唇舔湿亲烂,他还不放开,舌尖伸出来,在她脸上一阵舔湿。
他这样旁若无人地与她亲热,就连义父也看不下去,“咳咳”了几声。
容天佑这才止住了吻她,抬头看她依旧冰冷麻木,甚至连眼角都不愿意看他一下。
他的心简直被她扯成了碎片。
这时,林平之要离开了,义父冷笑:“林平之,你以为,你来到了这里,还能想走就走吗?”
林平之也回之以不屑地冷笑,“你倒是看看,你的人多点,还是我的人多点?你要是敢惹我,本少爷今天一定将你们全推下悬崖不可!”
“可是有时候,取胜不一定靠人多,也不一定靠武力。”义父老谋深算地笑着,很显然,这个林平之年少气盛,根本不知道他将面临多大的危险。
容天佑只是一直搂着舒雅,眉毛皱了起来,义父刚才转变了策略,他生怕会伤害到舒雅,所以,不让舒雅离开他半步。
林平之转身要走,忽然,前面的台阶下陷,他的手下们全都掉了下去。
原来,义父一早就在这里布下了陷阱!!
林平之走到陷阱边上,看到陷阱如此之深,手下们哪里一时半会儿爬得上来?心想这下可完了,拔腿就跑。
可是义父也不是吃素的,早有手下将林平之团团围住了。
义父冷笑道:“林平之,我早就想杀你了,只是为了你名下的股份,才没有杀你。如今你名下已经没有股份了。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林平之吓得牙齿都打架:“你,你,你不要过来……”
可是义父的人步步逼近,林平之直退到悬崖边上。
眼看林平之受到危险,舒雅不顾一切甩开容天佑的手,将容天佑推开,奔到了林平之的身边。
容天佑猝不及防,连忙跟了上去,“舒雅!那边危险!”
“你是继父唯一的血脉,我不会让这群人害死你的!”舒雅大喊。
“什么?我是你继父的血脉?”林平之一怔。
舒雅正要向他解释真相,可是,义父发出一阵大笑:“容天佑,你看到了没有?不是我想杀你的舒雅,而是这个贱女人,硬是要与我们作对,既然如此,我们怎么能不成全她呢?”
“不,义父,你不能对舒雅下毒手!义父,你不要忘记了,舒雅身上还有着英氏集团的股份,她死了,这些股份就不是我们的了!”情急之下,容天佑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义父冷笑道:“容天佑,到现在你还要欺骗你义父!你真当我是个傻子?齐舒雅根本没有立什么遗嘱!如果她死了,顺理成章,她名下的股份,才会是你的!如果她不死,那些股份才永远得不到!你为了保住这个贱女人,竟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义父!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容天佑一怔:“原来义父你全都知道?那么如今,全是你精心引我设下的局了?”
义父点点头:“容天佑,你太聪明,如不这样,怎么可能让这个女人死?”
容天佑摇着头要冲上去,义父的手下用枪顶在容天佑的后背上。
见义父步步紧逼,情急之下,林平之指着舒雅说:“你不要忘记了,齐舒雅肚子里,还怀着容天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孙子!你如果杀了我们,你就别想抱孙子了!”
容天佑大惊,忙对义父说:“不对,义父,这不是我的孩子,是林平之的!”
☆、146 吃穿不愁(感谢karlking打赏)
谁知,舒雅也冷笑道:“容天佑,难道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认了吗?”
容天佑眉毛紧紧皱了起来,心急如焚地看着舒雅。
义父大笑起来,笑声中还含了苦涩,“容天佑,你忘记了义父当初对你怎么说的吗?”
容天佑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义父继续说道:“你承诺过,不会与这个女人有孩子。可是,容天佑,你现在竟有了仇人女儿的孩子!如果这个孩子是林平之的,也许你们求求我,我会放过这个女人与孩子。既然是容天佑你的,那么,不客气了,齐舒雅,你是非死不可的了!”
林平之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对自己的孙儿都下得了手吗?”
义父冷笑道:“只要事业成了,容天佑想要一个孩子还不简单?容天佑可以与任何一个女人生孩子,就是不能与齐舒雅!你受死吧!”
手下们冲上去,用力将舒雅一推。
“啊——”舒雅滚落了下去,林平之伸手想要抓,可是,舒雅早已掉得不知影踪。
林平之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绝壁,深吸了一口气,连忙跪下求饶:“求求你,不要杀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义父呲着牙,步步逼近:“我想要你的命!”
忽然,冲出一个人来,容天佑一看,竟是张鹏!
“舒雅!”张鹏心都碎了,声嘶力竭地大喊,不顾一切地奔上去,摇着容天佑的肩膀,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救舒雅!为什么?”
容天佑双手抱头,痛苦地说:“我为什么要救她?她是我仇人的女儿!”
张鹏气得一拳打在容天佑的脸上,容天佑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舒雅为了你付出了一切,你竟以一句仇人的女儿来了解此事!你不配作我的主人!”张鹏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用尽全力打着那些人。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张鹏徒手竟以一挡十,那些人竟不是张鹏的对手。
林平之趁机逃往山下去。
张鹏打得他们落花流水,这时,张二叔冲了上来,说:“放肆!张鹏!你怎么能这样地与总裁作对!”
张鹏脸色苍白,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他缓缓走到悬崖边上,容天佑此时已擦拭掉脸上的血迹,担心地看着张鹏,问:“张鹏,你别做傻事。
张鹏眼神呆滞,苦笑道:“舒雅,也许,这样从此你就会开心了。你活着的时候,爱错了人,结果你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可是,舒雅,我不会让你这样孤单地在下面的。舒雅,我来了。”
话音刚落,张鹏就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笑,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张鹏——我的儿子!”张二叔大哭起来,跪在了地上。
容天佑心痛极了,张鹏看来是真的爱上了舒雅,要不然也不会以死相随了。
悬崖之上,阴风凄凉,哭声如失伴的鹰鸣,在上空回旋着,久久不息。
义父恨恨地骂道:“唯一的失败,竟让林平之跑掉了!”
容天佑紧抿着嘴唇,立在悬崖之下,看着下面的深渊,在默默地祈祷,舒雅,孩子,希望你们都不要有事。对了,还有张鹏,希望你替我好好照顾舒雅,养育我的孩子。等事成之后,我会来找你们的。
义父拍了下容天佑的肩膀,说:“别难过,男人干大事,就要懂得牺牲。”
容天佑深埋脸颊,冷风吹得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义父伸手替他抚了抚。
“容天佑,只有这样,你才会成为我的好儿子。”义父说,“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容天佑痛苦地扯动嘴唇,说:“知道。”
“你一向聪明,不必我教。虽然林平之让他跑了,可是他名下的股份,随着舒雅的死亡,将全转到你的名下了。英氏集团空前强大。而现在,舒雅在英氏集团的股份,也是你的了,你是英氏集团唯一的主人。接下来,只要将林氏集团赶尽杀绝就是了。林平之虽然不死,可他已是个废物,不成问题的。”
容天佑重重地点了点头。
义父走了,容天佑对张二叔说:“张二叔,你也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再冷静一会儿。”
张二叔只好叹息着走了。
容天佑跪在悬崖边上,凝视着深不见底的下面,喃喃道:“舒雅,我知道,等我们再见面,我们将再回不到过去,我会成为你最痛恨的仇敌。舒雅,可是,我现在只希望你活着,带着我们的孩子,好好活着。等我的事情办完了,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一定会过来找你的。哪怕那时,你已爱上了张鹏,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也会过来,将你抢回来的。舒雅,你永远是我的。我生,你是我的,我死,你也是我的。我容天佑说话算话。虽然你不会听得,可是,天地可作证。”
容天佑说完,眼角滑落一滴泪,可是风好大,马上将那滴泪给吹干了。
容天佑最后望了那悬崖一眼,转身大踏步就走了开去。
而悬崖之上,冷风之中,回响着他的那句话“我生,你是我的,我死,你也是我的”,久久不息。
在悬崖的中间,有一处断坡,那断坡被繁密的枝叶遮盖,以至于如果人是站在悬崖之上往下看,是看不到这里的这处断坡的。
断坡不宽,可是却能平躺五六个人,在断坡之上,有一块透明的屏障,这屏障是如此强大,内行人也不会知道这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但是,这一定付出了巨大的心血才能做得出来。
因为,人是用肉眼无法看得到它,可是它却坚固无比。
舒雅与张鹏从悬崖上摔下来时,正是撞到了这个屏障上,他们都先后撞晕了过去,可是,却是一点事也没有,反弹着被撞进了那个断坡里面,树叶将他们遮盖起来了。
舒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眼睛里射过来散逸的阳光。
她支撑着坐了起来,心想,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天堂了?
啁啾,啁啾,传来几声鸟鸣。
她一怔,难道天堂里也有鸟吗?
“舒雅,舒雅。”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叫着她的名字,吓了她一跳!
下意识地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