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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义父狂笑起来,全身笑得一抖一抖的。
“你这个无恶不作的浑蛋,你笑什么?”舒雅厉声质问道,容天佑只是站着,眉毛微蹙,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几个人,好像看戏一样,眼神竟是轻飘飘的。
义父的笑声停了下来。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就跟当年那个贱人一模一样!”义父忽然呲着牙,从牙缝中骂出声来,“你妈妈是个贱人!生下的小杂种也是个贱货!”
舒雅大怒,“我不许你骂我妈妈!你才是杂种!你妈妈才是贱货!”
义父生气极了,恶狠狠地对容天佑说:“容天佑,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赏给这个贱人两巴掌?”
容天佑微垂双手于身下,一动不动。
义父冷笑道:“怎么?你想让我动手吗?你应该知道,如果是我上去扇她耳光,难保不将她给扇死!”
容天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涟漪,他只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用身体挡在了舒雅面前。
“义父,对不起,我不会打舒雅,也决不允许任何人打她。”
众人一怔。
舒雅喜极而泣,她将脸贴在容天佑的肩膀上,蹭了蹭:“容天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废物!竟让一个女人给迷成这样!你忘记了,是这个女人的妈妈,杀害了你妈妈的吗?你忘记了,当年是怎么将你送给齐黑石身边,而齐黑石,正是杀害你妈咪的人吗?”义父气得全身颤抖起来,脸上的肌肉都扭曲到一块儿了。
什么?舒雅一怔,茫然地看着容天佑,“容天佑,他说的不是真的,你难道不是我继父的亲生儿子?”
义父重重地拍打着石桌,将桌子上的茶全都掀翻于地,咆哮道:“齐黑石是我们父子俩的仇人!当年,就是他与你妈咪,联合计下毒计,害得我们顾氏集团一败涂地,再也兴不起来!不错,容天佑根本不是齐黑石的儿子,容天佑,是我顾连城的儿子!”
舒雅简直不敢相信地看着容天佑,“容天佑,你告诉我,究竟真相是怎么回事。我只信你。”
容天佑用力咬了下嘴唇,点点头:“舒雅,义父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姓齐,我应该姓顾。”
舒雅呆若木鸡,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怎么可能呢?
这么多年来,容天佑为英氏集团兢兢业业,付出了多少,怎么到头来,他反倒与英氏集团毫无关系,怎么可能呢?
舒雅将头摇个不停,喃喃道:“不,你说谎!这一切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又在欺骗我!”
义父冷笑道:“容天佑没有骗你。当年,在容天佑还很小的时候,我送容天佑到了齐家,与齐黑石刚刚生下的儿子来一个调包。从此,容天佑就在齐家呆了下来。我让容天佑认自己的杀母仇人为爹地,还让容天佑跟着你这个杀母仇人的女儿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地生活了十来年。容天佑一直是在利用你,我们的用意很简单,就是复仇,夺得齐氏集团全部的股份,将你继父与你妈咪害死,如今,你继父与妈咪都已成功被我们害死,只剩下英氏集团的股份了。”
这一席话说得舒雅心如刀绞,往事,一幕一幕浮现于眼前,她呆呆地看着容天佑,茫然地问道:“容天佑,我说了,谁的话我都不信,你将真相告诉我,好吗?”
容天佑避开了她的目光,咬了咬牙,恨恨地说:“是!我义父所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的确确一直是在利用你!我从来对你就没有投入过真感情!”
“我不相信!”舒雅声嘶力竭地喊道,泪如雨下,“如果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为什么一次次不顾生命危险保护我?”
容天佑冷冷地说:“那是为了博取你的信任罢了。你是天下最蠢的女人,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人的?”
义父也哈哈大笑起来,说:“哪怕天下最笨的男人,都不会爱上你,齐舒雅。因为如果爱上了你,你们隔着上一代的仇恨,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舒雅摇摇头,哽咽道:“可是上一代的仇恨,你们早就报过了?就算是我妈咪曾经害死过你妈咪,可是,你们也害死了继父与我妈咪,难道这一切,都要算在我与容天佑头上吗?还有这个无辜的孩子!”
容天佑连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他生怕让义父怀疑到,她肚子里的是他的骨肉:“不!还远远不够!光是杀害了你继父与你妈咪,怎么能泄我们十来年的心头之恨!我们顾氏集团现在为什么要这样见不光地生存着,就是拜你们所赐!不过,你放心,顾氏集团很快就要崛起了,而且,英氏集团与林氏集团都要毁灭掉!合并成一个顾氏集团!”
☆、145 一击击杀
“这与林氏集团有什么关系?真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可怕,竟也要至林平之于死地!你真的是太毒了!”舒雅咬着牙,冲上去想要打容天佑,可是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法动手。
容天佑抓住她的肩膀,眼睛红红的,怒道:“林平之才是齐黑石的孽种!当年,我就是与他调的包!”
“什么?”听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相,舒雅感觉头都有些发晕了。
原来,舒雅一直叫错了哥哥,林平之才是她的哥哥!
而容天佑,分明是她的敌人,她竟爱上了敌人,撇开了哥哥!
“原来你一直是在欺骗我的。”明白了真相的舒雅,咬住嘴唇,恨恨地看着容天佑,“那你今天是不是想连我也杀?”
话音刚落,义父哈哈大笑起来:“你果然聪明得很,不错,我是要连你也杀!因为你是那个贱女人的孽种!”
容天佑眼光一寒,在心里冷笑,他就知道,他的父亲是不会丝毫顾及他的感受,他是一定要杀舒雅的。
可是表面上,容天佑还是装作无动于衷。
舒雅绝望地看着容天佑,嘴角旋开一丝苦笑来:“我早就该知道,你的承诺全是放屁。我真的是傻了。既然要死,我也要先骂几句再死。”
她面向义父,大骂道:“你才是贱货!你这个永远不得见天光的贱货!我告诉你,我妈咪比你不知要高贵多少倍!不许骂我妈咪!”
义父怒极,冲上前几步,要打舒雅,容天佑一伸手,拦住了义父。
“义父,你答应过我的,不会伤害她的。”容天佑阴沉着脸,轻启秀唇说道。
义父退了回去。
舒雅对着容天佑骂道:“不必你这样假惺惺!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你这个畜牲!”
这时,叶馨馨忽然倒吸一口气,说:“主人,林平之来了。不过,他好像不是一个人来的。”
众人循声望去。
果然,林平之身后跟了十来个手中都带着武器的人,已走到悬崖上。
林平之看到容天佑与舒雅,大笑起来,“容天佑,你真的没种,竟无耻到会利用女人,引我上来。”
容天佑面无情地,声音清冷地说道:“对付像你这样的人,用再无耻的手法都不无耻。”
林平之说:“舒雅,别怕,我是来救你了。”
舒雅朝林平之大喊:“平之哥哥,你怎么过来了?你快跑呀!这里很危险的,他们要杀你!”
林平之哈哈大笑起来,指了指身后的部下:“杀我?现在不知是谁杀谁呢。我带来的部下多,还是他们的部下多呢?”
义父冷笑道:“林平之,你果然有勇有谋,带来了这么多部下来对付我,不过,你应该知道,舒雅还在我们手中,你是受我们要挟的。”
林平之眼瞳一紧:“不要伤害舒雅!”
容天佑眼光一颤,分明是吃醋了,“舒雅不是你的女人,不必你关心。”
“可我也不是你的女人!”舒雅厉声对容天佑说,要朝平之走去。
容天佑却一把抓住舒雅的手,厉了色说:“不许到那边去!”
“你放手呀!”舒雅挣扎着,后来还用嘴去咬容天佑的手想要挣脱,容天佑只好凑近舒雅的耳边悄悄地说:“你若是去了,就会跟着林平之一起死了,我舍不得你死。”
他说这话时,嘴角忽然扯出不易察觉的一笑,舒雅内心一颤,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对着容天佑的手臂就狠狠咬去。
“啊——”容天佑痛得放了手。
舒雅恨恨地说道:“我宁死跟着平之哥哥死,也不要与你这个畜牲在一起活!”
这话深深刺伤了容天佑,容天佑更加凶狠地搂住舒雅,就是不放她走。
义父上前几步,说:“林平之,你也许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齐舒雅在欺骗你。是齐舒雅将你名下的股份全都骗到了她自己手下,让你一无所有的人,是齐舒雅!”
“什么?”林平之一怔,容天佑也一怔。
义父可真的是对舒雅赶尽杀绝呀,竟故意挑起林平之对舒雅的仇恨!
这是容天佑始料未及的,他不由得更紧的搂住舒雅,不放开她,可是舒雅根本没明白他的用意,只一味地咬他的手臂,咬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他全身被她咬得鲜血淋淋,还是不放开她。
叶馨馨都看着不忍心了,说:“齐舒雅,你真是个狠毒的女人!这样咬我们总裁!总裁要是可以不爱你一点点,也不会任你这样地咬他!”
“你闭嘴!”容天佑怒喝叶馨馨,任鲜血一滴一滴往下滴。
舒雅嘴上还是容天佑身上的血,她内心痛苦极了,一时间,她全然不明白了。
“为什么你有时候对我这么好,可是你对好之后,又告诉我,你对我的好全都是欺骗我的,全是利用我的!我现在都不明白你究竟是爱不爱我的了!”她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我不爱你,从来没有爱过你。”他重申了一句,虽然在这话时,是如此地言不由衷。
可是,舒雅,她信了。
“我恨你!”舒雅绝望了,心碎了个彻底,她以为再也拼不好了。
叶馨馨哭着说:“如果总裁有对舒雅百分之一对我好,我死也瞑目了。”
而另一头,林平之眼神暗淡下来,喃喃道:“舒雅,原来,你一直是在利用我的。舒雅,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枉我这么相信你,原来是你与容天佑联合起来的诡计!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义父冷笑道:“可是,你已将你的所有股份全都给了舒雅,你就算生气也没用呀。”
林平之气得咬牙切齿:“齐舒雅,你这个贱女人,快将股份还给我!”
舒雅回头不解地看着林平之,想不到林平之竟然喊她“贱女人”。
说起来,林平之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可是这唯一的亲人竟喊她“贱女人”。
她感觉心沉入到了谷底,她看不到希望,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世界。
可是林平之却没有安静下来:“齐舒雅根本不值得我爱!我也已经玩腻了她了!不如将叶馨馨给我吧!要不然,我身后的这些部下,会将你们全杀光,扔到悬崖下喂狼!”
“你好大的口气呀,究竟是谁杀谁,真不知道呢。”容天佑冷笑道。
林平之也冷笑道:“当然是我杀你们了。”
叶馨馨眉毛一抖,怒喝道:“林平之,你这个色鬼!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扯上我!”
“没关系?谁让你在那天,将我灌醉,让我中你的计的。要知道,在那之前,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中计的。所以,叶馨馨,我就是要定你了。”林平之看向叶馨馨的眼中放出欲火来。
“放屁!我怎么会看得上你?”叶馨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