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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见事情已办好,急着要走,林平之忙拉着她的手说:“舒雅,你去哪?”
“我先回家呀,我回家去跟容天佑离婚呀,这样才好过来找你呀。”舒雅装作轻松地说道,可是心里忽然闪过一丝隐痛。
真没想到,林平之竟能为她如此!可是,她却这样绝情,欺骗一个这样为她的男人!
她眼睛湿了,林平之问:“舒雅,你怎么哭了?”
“没,没什么,也许是喜极而泣吧。”她擦了下眼睛,装出一脸灿烂的笑容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你等我吧。”
她转身快步走去,林平之对着她背影喊:“舒雅,让我送你吧。”
可她不敢回过头来,她生怕看到他的眼睛,不管林平之平时怎么作恶多端,在这一刻,他对她,的的确确是付出了真心的。
是她,对不住他了。
在出租车上,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可是她知道,她与容天佑的幸福,是越来越近,几乎是唾手可得了。
容天佑,容天佑,你知道我爱你吗?我是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的。她在心里喃喃道,泪光闪闪的脸上,露出了期盼的笑容。
刚刚回到家,就看到容天佑凝神坐在太师椅上,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女仆都被张二叔打发到院子里去了。
“容天佑,我成功了!容天佑!我们终于可以幸福地在一起了!”她扑到他怀里,将泪脸往他胸前蹭。
他的眼光痛苦了闪了一下,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真的吗?你真的将林平之的股份,全都转到自己名下了吗?”
她重重地点点头,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紧蹙的眉毛,“我再也不要看到你皱眉头,你应该是永远开心的才对。”
他尽量让眉毛舒展开来,捧着她的脸,一阵狂亲,说:“舒雅,你为我付出的,真的太多了,如果我还不能对你好,我真不是男人了。”
“会的,我们会幸福的,容天佑,我好像看到幸福在跟我们招手了。”
可是容天佑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窗外,那越加阴暗的天空,破棉絮般的乌云,沉沉压下来,他忽然一阵窒息,心头闪过一丝极度不好的预感。
不,不会的!
他一阵惊恐,一阵痛苦如刀尖,刺入他的心头,这痛苦来得莫名,哪怕聪明如他,也算不出这不好的预感来自何方,只知道,这痛苦慢慢包住了他整颗心,竟比心离死别还要痛!
“那么,舒雅,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必须换个新的身份。”
林平之说:
“这事情交给我去办,舒雅你就当是海外来中国工作的人员,我会给你制作一份伪造的签证。这样,你就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了。”
当下三个人便商量好了。
于是舒雅通过林平之在海外的关系,给自己重新找了一个身份,叫灵芝。英国剑桥大学的华裔毕业生。
虽然有了一个让人羡慕的光环身份,但舒雅每天晚上都很难入睡,回想自己的遭遇,舒雅夜夜以泪洗面。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全国企业年会了。
张二叔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容天佑正在看着一份请帖,眼睛木木的,眉毛微蹙,在出神地想着什么。
“进来吧。”容天佑说。
张二叔走了进来,坐定后,压低了声音说:“总裁,我发现太太了。据说,今年这场年会主办方就是林平之,是林平之与太太一手策划的。总裁,我担心,这是太太要向您复仇而采取的手段。。总裁,为了您的安全,您还是不要参加吧。”
容天佑眼中却如蒙上一层迷雾一般,射出迷离的目光来:“舒雅,她还好吗?”
☆、143 艰难抉择(祝大家除夕快乐!)
痛得他差点吐血!
“不,不会的!”他忽然叫出了声。
舒雅抬头不解地凝视着他,“容天佑,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他强装镇定,搂着她说:“舒雅,你今天很辛苦了,我还要外出,处理一些事,你先休息吧。”
她有些不舍得,“有什么事明天再处理吧。”
“不行,这件事很重要,必须现在处理。放心,舒雅,相信我。”他温和地笑道,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她只好先上去休息了。
他马上坐车去找义父。
夜风凄凉地吹着,天空里黑云压抑地盖着,将月亮给遮蔽得见不到一缕月光,一团漆黑的山上,还闪着路灯微弱的光。
远远地传来狼的嚎叫,可是,容天佑毫无畏惧,他大步迈前,直走到高山上那座别墅门口。
门开了,仆人将他迎了过来,说:“这么晚了,主人已休息了。”
“我有急事,马上通知我义父。”容天佑坐在大厅里,喝着茶,高山上的空气冷得很,他将手放在茶杯上,用茶的温度暖着手。
仆人便去通传了,过了一会儿,仆人走了出来:“我们主人请总裁您到房间里说话。”
容天佑连忙起身,跨上台阶便来到义父的卧室前。
门,虚掩着,他轻轻的推开,屋内点了一盏豆大的灯,很暗,义父正穿着一件睡袍,抽着一根雪茄烟,正睡眼朦胧地看着他。
“容天佑,这么晚来找义父,我猜,一定是为了齐舒雅的事。”义父狡猾一笑。
容天佑点点头:“义父猜对了,的确是为了舒雅。”
“这还需要猜吗?只有齐舒雅,可以让你不顾一切,深夜跑到这儿来打扰我的睡眠。”义父边说边呼出一团烟气来。
容天佑低下了头:“义父,我不是故意要打扰您的。”
义父说:“之前,我一直叫你假扮至尊先生,为的就是更好的利用林平之,可是,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让齐舒雅知道了。容天佑,我知道你是想过来,劝我不要对付舒雅,可是,留下这个女人,终归是个祸害。”
容天佑不紧不慢地轻轻一笑:“可是义父也答应过我,只要舒雅愿意出卖色相,从林平之手中将他的股份全转过来,您就会饶了舒雅的,义父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之人,难道这次,义父要变卦了吗?”
“错,是你自己听错了义父的话,不是义父变卦。”义父阴阴一笑,“我说的是,让舒雅将林平之的股份,转到你的名下,可是,现在这些股份,竟还在舒雅的名下,这与在林平之的名下,有什么不同呢?”
容天佑似乎是有备而来,早料到义父会这样说,沉着应答道:“舒雅爱我爱得疯狂,相信假以时日,这些股份便是我的,不在话下。”
“可是我老了,不想再等下去了。”义父站了起来,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案几,“容天佑,你不要忘记了,你妈咪是怎么死的?就是被舒雅的妈咪与继父害死的!”
容天佑那琉璃眼瞳子闪了一下,痛苦地咬了咬嘴唇,“我死也不会忘记的!”
“你也应该知道,、义父用心良苦地从小培养你,送你到仇家的身边,是为了什么?不是要你爱上仇人的女人的!你明白吗?”义父忽然全身颤抖起来,激动地说道,“容天佑,义父为了报这个仇,已等了二十多年了,容天佑,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置复仇与事业于不顾吗?”
容天佑全身也痛苦地颤抖起来,拳头紧紧捏着,垂在身下。
他怎么会忘记?
小时候,他亲眼看到,英氏集团的总裁与一个女人有了婚外恋,这两个人因为想要让夺取他父亲的公司的专利,设计想要害死他父亲,可惜,结果误杀害了他母亲。
他们偷走了专利之后,开始建设自己的英氏集团,他们很厉害,不出几年,便将英氏集团建成了全国最大的集团,而他父亲的公司,最被他们害得破产。
可是,他父亲不甘心,亲手送他到仇人的身边,就这样,他从小就被与英氏集团的亲生儿子调包,他,改姓齐,叫容天佑。
他不得不叫自己的仇人为爹地,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嫁了进来,还带了她的女儿。
在他见到那个女儿的第一眼,他的心颤抖了一下。
女孩还很小,向他绽放着甜甜的、纯洁的笑容,可她却不知道,当时的他,对她只有恨,只有利用!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在女孩深睡的时候,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活活掐死,以报她母亲杀母之仇。
可是,每当他想这样做的时候,女孩便会醒过来,很温柔很天真的叫他“容天佑哥哥”,跟他一起去采花,给他煲好喝的汤。
有一次,他在学校里跟人打架,她看到了,娇小的身体竟就这样冲了进来,挡在了他身上,众人的拳头打在她的身上,将她打晕了。
看到她为他被打倒在血泊中,他不顾一切抱着她去医院,那个时候,他早忘记了她是仇人的女儿,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好妹妹,是他童年时唯一的依靠,也是唯一的牵挂,唯一的快乐。
他在病床边一直照顾着她,可是却在她醒来的时候,离开了。
他可以面对昏迷中的她,却不能面对醒来后的她。
仿佛她一醒来,他就要面对她与他身后那个永远解不开的仇恨。
他就这样纠结地过着日子,渐渐长大,却渐渐发现,她早成为他永远的牵挂。
他曾强迫自己不要爱上她,可是,爱不是说不爱就、可以不爱的。
当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她,他是如此绝情地逼自己恨她,一次次提醒绝对不能爱上她!
可是,爱却像紧箍的缰绳,纠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还在回忆过去?”义父的话打断了容天佑纷乱的思绪,容天佑深深呼了一口气,定了定神。
“义父,不管怎么样,留着舒雅还是有用的,至少,她现在手中装有的,可是很多股份的,包括英氏集团一半的股份,包括林平之的股份,都还在她的手中。”容天佑说,眼睛却看向地面。
义父冷笑道:“你留下齐舒雅的贱命,真的是为了那些股份?”
容天佑一怔,装出镇定地说:“当然。”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就不要怪我,为什么要抓走齐舒雅了。反正你也不爱她。”义父忽然摊了摊手,阴阴一笑。
“什么?”容天佑大惊,马上想到了,他过来找义父的这当儿,舒雅已经在义父手中了!
“义父,你怎么抓得走舒雅的?她一直在我家里。”容天佑抽了一口冷气,义父果然是义父,他与义父相对抗,终归还是棋差一着。
义父将烟头掐灭,将灯拧亮了些,照出了他阴险的脸色,他冷笑:“义父就知道你今晚会过来找义父,便事先安排了一群人在你家门口,由一个人打电话给齐舒雅,假装说你出事了,要她马上出来。等她一到指定地点,就抓走她,就连张二叔都来不及向你禀报,我就弄晕了他。”
“义父,你明知道舒雅听说我出事,又这么晚不在她身边,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出来的,您竟利用她的感情,义父,您这样做究竟能有什么好处?您可要知道,万一舒雅有什么事,那些我们辛苦算计来的股份,就一分也不要是我们的了!”说到后来,容天佑故意将声音放高了些,态度也强硬起来。
义父却还是一脸冷笑:“我抓走舒雅,并不想伤害她,至少现在暂时不会,这点你可以放心。”
“那么我就不知道,义父为什么要抓走齐舒雅了。”容天佑幽黑的眸子凝紧了义父,大脑迅速转动,在想着要怎么救出舒雅才行。
早知道,他真不应该离开舒雅寸步,他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