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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解释说:“爸,这个符光会画不行。还要有气。老贾头一辈子没画成过,是因为他没找到发气的门路。而我虽然学习的时间短,但是我是洗筋伐髓过的,通过这些天的学习,我自己摸索出了身体发气融于朱砂上的方法。所以我画成功了。”
我看曲爸又要开口,赶紧的接着说:“你不要问我怎么发气,这个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是姜智也不会的。”
曲爸听了我说的,就不在追问了。
我不是不想让家人们修仙,但是我和姜智试过了。外面没有任何的灵气,他们是不能修仙的。
第二个问题,李奶奶的事情怎么办。我想既然指望不上警察了。就自己查,总不能让凶手就这么逍遥法外吧。
我想凶手从李奶奶家拿走的物资,肯定还在家里,我们只要去搜查一下,一定能找到凶手。
曲爸听了我的话。就说:“你是警察吗?你有什么权利去别人家搜查?这栋楼里的人家谁又会让你搜查?”
我听了曲爸的话后,又郁闷了。“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这个事咱们得好好寻思寻思。在事情没结果之前,要隐蔽的调查,不能打草惊蛇。”
“行,我听从组织安排。”
第三个问题,李奶奶的后事应该怎么办。
我把齐警官说尸体要是放在停尸房可能会被偷走的事说了,引起了两位老太太对那些丧心病狂的禽兽的一顿痛骂,但是骂完之后,又都沉默了。
这都是这样的天气闹的啊,姜爸就问我,“你那里还有干柴禾吗?”
“有。”我有些明白了姜爸的意思。
“他们家除了安安也没有亲人了,咱们必须帮着孩子把老太太的后事办了,不能让老人去了还不得安生。明天找个没人的地方,火葬吧。”其它人听了都没有意见。这应该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就是便宜了那个凶手,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下的毒手,我一定要把他也绑上一起烧了。
“我们是不是要给李奶奶准备一下。”曲妈想的比较多,见的也比较多,知道这个时候要给去世的老人穿寿衣了。
“对,是得收拾一下。虽然现在条件不好,但是怎么的也得让老太太穿的体面的走啊。”等姜智回来的,咱们就开始。”姜妈说道,大家都没有异议。
第四个问题,安安以后怎么办。
“现在最可怜的就是安安了,爸爸在外面估计是够呛了,现在奶奶又没了,这孩子可怎么办啊。”曲妈想到可怜的安安,就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姜妈也跟着一起哭了起来。薇薇的眼泪始终都没停过,姜爸和曲爸只是都抽起了烟,沉默着。
顿时,客厅里就充满了悲伤、低沉的气愤。薇薇哽咽的说:“李奶奶生前对我像亲孙女似的,安安现在就是我的孩子,两个孩子我一起照顾,只要有萱萱一口吃的,我就不会饿着安安。”
我不想打击薇薇,她在这种情况下连一个孩子都样不活,还想养安安,那是妄想。就和大家说:“安安以后肯定是要跟我们一起过,以后他就是含含和萱萱的亲哥哥。”
看到大家没什么问题了,薇薇就和姜妈曲妈准备起明天要用到的东西。
我们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把能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姜智却还没有回来,我看了看表,他们是下午两点多走的,现在都四点多了,按理说也就一个小时就能来回了,这都出去两个多小时了,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
城市中 第七十九章伤心、害怕
我有些担心的在客厅里来回的转悠,脑袋里总想着一些不好的画面。也开始后悔,我怎么就这么欠呢,给人家东西也就算了,还让姜智去送,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哎,就是一听人家跟我们推心置腹的,就冲动了,把姜智也奉献了出来。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姜智出来事,我怎么办?我们一家怎么办?
曲妈看我在客厅里也不消停,就派我去叫孩子们起床。
我想有点活干,总比坐到那瞎寻思好。
孩子起来后,都有些蔫,我担心的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薇薇看着我的动作就说:“我早就摸过了,体温正常,估计是今天吓着了。”
“嗯,孩子们,我们现在去洗手,一会奶奶就把饭做好了,我们就吃饭好吗?”我视图用快乐的言语打散孩子们心中的恐惧。可是效果不是很好,他们都没有理会我,都低着头走向了客厅,薇薇在后面看的叹了一口气。
我看到薇薇的丧气样,就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说:“慢慢来吧,这也不是说好就能好,说忘就能忘的事。得给孩子一个适应的过程和遗忘的时间。”
薇薇红着眼点了点头跟着孩子出去了。我还是想和安安谈一谈,我怕安安中午看到的一幕,会在孩子心里产生恐惧和心理阴影,那样的话可能这种心里阴影会从童年一直延续到成年,会从潜意识里影响他长大成人后的一些行为。
我叫过了已经走到客厅的安安,把他拉到大床上坐下,抚摸着他的头说:“安安,你喜欢含含和萱萱吗?” 我虽然是名老师,学过心里学教育学,但是安安毕竟和我教的学生不在一个年龄层次上。除了含含,我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以什么语气来谈今天的事情。
“喜欢。”安安用还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着我。
我心疼的低头亲了亲安安的脸蛋,安安被我这么亲密的动作弄的很不好意思。
“安安,以后你就和我们大家一起生活好吗?”心理学里曾经说过,孩子在遇到重大事件的时候都会希望家长对他们做适当的身体抚慰,我希望我能让他感受到受到保护,他并不孤单。
“你应该知道你的太奶奶已经走了,不能在留在你的身边了,所以你以后就和小姨一起生活吧。做含含和萱萱的哥哥好不好。”像安安这么大的孩子,认知能力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水平,对死亡的意义有了粗浅的了解。所以我对他也没有什么隐瞒,直接就告诉他了真实信息。同时也希望他明白,他尽管失去了一位亲人,但是还有其他人会保护他,陪伴他。他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
“小姨,太奶奶和我看过《一片叶子落下来》,我知道太奶奶回不来了,她已经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太奶奶以前就说过,当她变成天上星星的时候,会天天在天上看着我。让我要是有什么想跟她说话。就对着天上的星星说,她说她能听见的。可是,可是……小姨。我不想对着星星说话,我想看着太奶奶的脸。”说完,安安又按耐不住哇哇哭了起来,我也忍不住跟着安安哭了,没有妈妈的孩子太可怜。没有亲人的孩子就更可怜了。
我控制着情绪,哽咽的说:“安安。你要知道,太奶奶平时就心疼你,如果你总哭,太奶奶看了也会难过的。以后你和小姨一起快乐的生活,太奶奶在天上看着也放心,对吗?”
“呜,小姨,我没有妈妈了,现在太奶奶也不再了,我太伤心太难过了,你和太奶奶说,就让我再哭一次吧。还有,我不能和你们一起住,我还要住在自己家里,我要等爸爸回来,爸爸答应我一定会回来的。我只有爸爸了,哇”说完,安安又大声哭了起来,我也跟着哭,我想我真不适合做一个教育者,我这次太失败了。
薇薇进来叫我们吃饭时候,就看到我们俩抱头痛哭的情景,刚刚停下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和安安都发泄了一下心中积攒的情绪后,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手拉手的去客厅吃饭了,安安开始还说不想吃,吃不下去。但是我提醒他,“太奶奶还在天上看着呢,要是你不吃饭,她该担心了。”最后安安还是被我拉上了饭桌。
我们都吃完饭了,姜智才回来。
姜智回来的时候比较狼狈,黑色羽绒服多处被刮破,里面的鸭绒都飞的差不多就剩一层布了,肩膀上和衣服正面都有一些暗红色的小点,我看出是血,吓得腿都有些软,强撑着走到姜智的身边,手就在他身上上下左右的摸,嘴里还念叨走,“伤到哪了,伤到哪了。”
其他人看到我的动作,听到我的话,才意识到可能是姜智受伤了,都围了过来。
姜智赶忙把我乱摸的手给攥住,解释道:“你别瞎寻思,这不是我的血,我没受伤。”
我听了他的话,心放了下来,腿反而站不住了,人向下坐去。姜智这回反倒被我吓住了,忙把我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嘴里还说:“媳妇,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紧紧抱住姜智,心里从恐惧到放松,情绪起伏太大,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我这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在乎姜智的程度,我害怕姜智出事,我害怕姜智受伤。
我自己也问自己,这也不是姜智第一次受袭击,在一年多前,姜智就在我面前和盗贼真刀真枪的打过,那时我也没有今天的这种感觉。我想也许就是因为他那次出事的时候是在我面前,我看着只是紧张反而不担心,这次我看不见,直到姜智回来前我心里始终都是担心的揪揪着,看到姜智身上的血滴就更加的恐惧,最后……反正就是我自己寻思的,自己吓自己。
姜智拍扶了我好一会儿,看我没事了,才脱了衣服,坐到沙发上和大家说起了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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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 第八十章路上遇险
原来他们今天出发后,开始还是很顺利。天地间白茫茫一片,看不出大路在哪里,原来种在大路两边的大树早已被人砍伐一空,他们只能根据路边那些依稀能看见的大树根和零星的几个脚印来判断哪里是大路。
因为今天没下雪,姜智就在三轮车上拍了一张轻身符,然后就将三轮车骑得飞快。
齐保国看到这些非常惊奇,开始三轮车因为负重太沉还陷在积雪里,姜智拿出了一张黄纸往车壁上一拍,黄纸就自己变成了一小撮纸灰。
姜智再向前推车的时候,三轮车就浮在了白雪上,哦,也不应该说浮,因为三轮车的车轮还是在雪地上留下了三排几厘米深的车痕。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和他唯物主义的思想有很大的出入。
姜智也没有解释,只是问明白了地址,确认的路线,就一路飞驰。
齐保国家住在西湖小区,如果在有公交车的时候,从阳光小区做公交车到西湖小区不用倒车,就7站地的距离。现在骑三轮车去的话,有30分钟也到了。
但是当姜智骑了10分钟左右,到来一条原来比较繁华的主街时,又有了那种不好的预感。姜智立马的刹住的车子,他回头问齐保国道:“齐哥,咱们走创业路那边能不能到你家?”
齐保国在后面很奇怪,怎么骑的好好的,就停下了呢。“能到是能,就是绕远了。”
姜智听齐保国说能到,也不管绕不绕远了,立刻调转车头,准备走别的路。
这时,从前面街边的几个店铺里出来了10多个男人,头发乱糟糟的油光闪闪的。身上穿的都是脏兮兮的军大衣,手里都拿着武器,有的拿西瓜刀,有的拿铁锹,有的拿铁棍。看这架势,好像是想等着他们的车再往前走点,进入他们的包围圈他们在动手,但是在屋子里看到姜智他们的三轮车突然停住了,还要掉头,也就不管什么战略不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