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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以为是听错了,那么这一次,就不是了。
解央一时愣在那,看着她。
她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任何男人听了这种挽留的话、还是在床上,怎可能拒绝的了这甜蜜的诱惑。
更何况她对他,简直如罂粟般的存在,越是推拒,便越陷越深……
“我……”淮夏坚难的开口,而头这么一起,接下来的话就顺了。
“我没什么意思……这么冷的天气,你也不可能随便睡的,你就留下、睡我身旁,我相信你的为人。”
原来……是这样……
可真相真如淮夏所说的吗?
根本不是。
姨妈来时,淮夏虽是身体各种不适,可真正让她感到无法控制的是,平时有多强悍的她,这会便有多脆弱。
脆弱、敏感,还依赖心还重!
只想要有人陪……
就是知道自己是这状况,在诺亚时,她才会在姨妈来时,拒绝一切任务。
可现在不在诺亚,而是跟着解央的队,如今这般状况让解央知道了,依赖心一起,顿时让她就想将人给留在身旁。
这才是她真正留下解央的原因,只不过被她硬掰了个理由,说服他也说服自己。
解央躺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睡在同张床上,面对面、盖着同一条被子,然后……沉默又尴尬的不能自己。
最后,还是解央抬手盖住了她的眼。
“睡吧,我在妳身旁。”
他的手很大,这么一盖,几乎是遮住了她整张脸。
粗糙而宽大,却又散发着无比的热意,透着皮肤、渗入肌里,温暖的……让人感到安心。
随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与脉动,人也被他拥入怀里时,淮夏除了初时的微微挣扎,没一会那因姨妈带来的不适与不安,便在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下,渐渐散去。
此时在他怀里,就像被个大暖炉给拥抱了般,冰冷的身子被煨的暖和,睏意随之袭来。
眼皮渐而沉重,没一会便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呼息声渐转平整,解央微微松了口气。
佳人在怀,他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庆幸她没乱动还是怎么的,否则……他就尴尬了。
次日,淮夏是在一阵不适中醒来的。
她觉得臀部似有什么搁在那般、硌着自己,而下身似乎还有点……正当她还迷迷糊糊,没整个清醒时,手就这么顺势伸了过去──
结果却是立马被抓住,耳旁落下了沙哑的性感喃声。
“别乱动。”
淮夏那睏意顿时惊飞光了。
睁眼、眼睛下看,便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搁在自己肩颈上……
若是她是个正常少女,这会该是尖叫声满天飞了!
可她不是。
昨晚的事、记忆一点一滴回流,淮夏为自己的蠢、懊恼的呻吟了声,随即便感身后男人僵了下,臀间那硌着自己的东西似乎更……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淮夏移着自己的身子,可腰间那手臂却似铁钳,令她才刚挪开了臀部,下一秒便又被扯了回去。
那一瞬间的磨擦,淮夏顿时惊的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人也立马挣扎。
“放开!”刚那物似乎是……
她这般挣扎,自然是脱开解央的怀抱了,可因挣扎太过、起身时,被子一瞬被掀起──一片红就这么直直的晾在自己眼前……
淮夏呼吸有一瞬凝滞。
下一瞬,转头看向解央时,她简直想摀脸、想把自己给藏起来了!
解央身上还有底下床垫都是血!
都她的血啊卧槽!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什么命案了!
简直了……
陷入自我情绪中的淮夏,这时并没有注意到解央的僵硬。
被她的血弄满身是一回事,而另一回事是,男人早上的正常反应……不过……她似乎没发现!?
幸好!
解央立即转过身子、背对她坐起,落下了句,“整理下自己。”便起身往另一边走去。
他这般行为落在淮夏眼里,只觉贴心不已。
完全误会的淮夏,立即自空间钮拿出水来打理自身,待至弄好后,看着那如画地图般、鲜血沾染的乱七八糟的床垫,嘴角微抽。
怎么办呢?
这时解央也打理好自己了,见淮夏兀自站在那呆着,便问,“怎么了?”
“那床……”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见解央大掌一挥,将床跟被子都收了起来。
“回去后再处理,先去吃早饭吧,别让大家等了。”
淮夏点头。
走过去的路上,解央也问了她现在身体的状况。
“休息了一晚好多了,不过感觉还是没先前那般良好。”
“嗯,那我知道了。”
两人这般说着,本就离篝火不远的他们,这会也到了。
见两人昨晚一起消失、现在又一起出现,本就认为两人是一块的人,这会心里更加确定无误了。
“老大昨晚该是睡得不错!”
是不错,不过为毛觉得话里带了别的意思呢?
解央看着应绍那满是揶揄的脸,顿时明白这不是错觉。
随即目光望向其他人,见也是如此时,心想,这都黑了也不用解释了。
可众人确定、理解,并不表示满怀野心、早已将自己当首长夫人看待的玉娆就能理解、受得了了。
“解央你怎么可以──”玉娆简直无法忍受解央跟别人睡在一块的事,立马指着淮夏大骂,“妳这骚狐狸,专门勾引人家未婚夫!”
这话说的可真难听,淮夏还顿在那时,解央已冷冷警告。
“注意妳的措词玉娆!别让我警告妳第二次。”
“你!”被这么一说,玉娆那怒火简直是添了油,成了燎原大火。
“什么措词?!我说的没错吗?可别忘了,你!我!可是未婚夫妻关系!你才忘了自己的本份与职责,跟别的女人乱来还好意思说!?”
“别太过阿解央!”
“过份?”解央那筷子一把就‘啪’的一声,放在地面时,俨然断成了两截,看得众人脖子不禁下意识一缩。
第152章 没有丧尸
“我有对妳承诺过什么吗?”
一句话,瞬间堵的玉娆哑口无言。
“所谓的娃娃亲,也不过是妳爷爷为攀权富贵搞来的,我爷爷惜情,不愿就此撕破脸、坏了这十几年来的情谊,怎么给了脸就此蹬鼻子上了脸、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这般给脸不要脸,有些话若真说出来,难看的可是妳,玉娆。”
可这些话,难道就说的不够难看吗?
玉娆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着解央,一句‘你你你’了好久,却怎么也没有后续。
是解央一语戳中她的心思,还是因为解央话里隐含的威胁令她不敢接下去说,就不得而知了,因为玉娆最后‘哇’了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这行为落在众人眼里,无不看傻了眼,随后便有人弱弱道,“她这般跑出去没问题吗?要不要派个人去……”
陆大嫂这话令众人目光一瞬望向她。
派人去?谁去?
重点是,谁知道她往哪一个方向?跑去哪了?
而明知早饭后就要离开还负气跑走,这算什么?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就在陆大嫂为此感到尴尬万分时,解央淡声道,“都吃饭,时间到了自个会回来。”
深山野岭的冷寒气候,不想活命才不会回来。
众人明白这点,便也真不理会的吃起了早饭,这凉薄的一幕,落在陆大嫂眼底,让她一颗心也渐感发凉。
怎么能不顾那女孩的危险继续吃饭呢?他们怎么可以吃的下去?
陆大嫂觉得不可思议,也觉得解央这行人实在冷漠到了极致。
不管对谁都一样。
老公将她托付给解央,这作法是正确的吗?
陆大嫂越发迷茫了。
众人若是知晓陆大嫂心里的想法,准是无语了。
真这般忧心的话,大可自行追去,而不是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指责他人,嘴上说说、自己却不行动。
一顿早饭,便在众人沉默下用完。
趁众人整理时,解央突地叫了淮夏与他去一旁说话。
“我与玉娆的事,不是她说的那般……”
解央才起了个头,淮夏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逐而摇头、打断。
“我知道,你上次说过了。”
是的,他上次已经解释过了……
见她神情淡淡的说着,心平气和的模样没有上次那般尖锐,就连平时挂在眉目间的冷淡也退去、剩下那份天生的柔意,解央那想再说些什么的心思,随着她的话而消去。
“你的为人我知道,所以不用担心玉娆说的那些令我对你改观。”她看着他,露出了抹淡淡的微笑。
那笑里有信任有相信,更有着一抹……如同福至心灵般,解央感受到她此时的心思与先前不同的原因源自于什么时,本是紧张的神情,顿时因会意,也跟着勾起了抹笑。
这笑,比淮夏的微笑还要淡,但发自内心的喜悦,使得那过于严谨的面庞与眼神一瞬柔化,看得淮夏心跳顿时露了半拍。
她撇开头,不敢与他那过于深邃的黑眸对视。
而这时,不远处的应绍朝他们挥着手、比着‘大家都好了’的手势。
“我们该走了。”她提醒。
“嗯。”他应着,却也突兀的补了句,“谢谢。”
淮夏没有再说话,与他一同前往与队友会合后,便见玉娆亦也于这时回来。
玉娆脸色仍是难看,经过她、上雪车这时,两人眼眸不经意对上,那眼底的怨怼彷彿似要吃了她般,看的淮夏心中一凛。
这样的眼神淮夏怎可能没见过,她见太多也着了几次道,那不明白这是要找事的前奏!
便令智能替她注意着玉娆,免得自己一个没注意便着了道、被小人了。
众人一上车,特殊雪车再度于山中行驶。
路上,冰霜雪雾不断,车内的暖气令玻璃窗在这一冷一暖的夹击下,雾了一片,令人便是拭去了那层湿气,没几秒复又满上一层。
几次下来,外头又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致,未曾变化下,便也歇去了那看风景的念头。
陆大嫂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看着圆桌前的解央正说着下一农场的事,她一边听着,目光也不禁打量起所有人来。
最后,目光落在解央身上。
说真,撇开解央为人冷漠这点,强悍的实力与领导能力,令备受他保护的人简直不用为末世的困苦烦恼。
她多少明白老公的托付用意了。
末世上哪找这种人呢?
能在这种人的羽翼下活着,做梦都能笑醒。
陆大嫂的心思想法,解央自然不知。
于他而言,陆大嫂便是友人的遗孀,只要回邑都后,将人给安排好了,便没了他的事,所以这时便是陆大嫂打量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舒服,也没放在心上。
他一如先前那般,认真的说着农场的事与人员分配。
这次仍是一起行动,不过较特别的是,淮夏与应绍换了位置。
便是陆家三人的保护由淮夏成了应绍。
待一切安排妥当时,雪车也隐隐的慢下了速度。
本就离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