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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
这就是北区的管理?!
诺亚长大的淮夏从未遇上这种不公平或是不平等的待遇,一时间无法理解警方这样的运作,便以为北区的管理便是如此。
孰不知便是其他区域,不仅如此,还更加黑暗。
“所以?”淮夏冷笑,“之后便是我被他们怎么样,你们也不管了是吧?”
这话说的有些意气用事,便是事实,可拿到台面上说,却是相当难看,也让警署内的警员各个没脸。
所以她这句话落,场上顿时一片静谧、没一个警员回答她。
因为这句话让人怎回答?
怎说都不对。
而未免继续纠缠下去、也为了送走这几个瘟神,替他们做笔录的警员便指着案件纪录上、当事人的签名栏,道着,“在这签名了,签名就可以走了。”
这样的作业模式看起来与平时作业没两样,可熟知的人却知,这要是签了,便表示已接受警方处理,并明白,接下来若发生相同事件时,警方不会再次介入他们的纠纷。
已是这里常客的三人家属,自然明白这点,便拿起笔、签起字来。
至于淮夏,那笔就这样拿着、连动都没动。
她是不知道这样的浅规则,但未何不动笔,却是因为此时觉得一切不对劲。
这样的处理过于草率与随便、甚至连处理都不算便要她签名,算什么?
于是那笔始终未曾落下。
她并不认为这样就表示警方处理了……
怎么行?
于是当她犹豫的顿在那时,警员连忙催促,“赶紧签了离开,愣在这干啥?想过夜吗?”
话落见对方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清澈的大眼里尽是心虚的自己,警员面上顿时一红,随即微恼的道着,“看什么看?不服?”
这口气之差,让人听之心里便不舒服了。
可这时淮夏还能怎么着?
不签,就在这耗着,签了就……最后她也只能顺着对方意,签了。
略显心虚的警员,见那笔尖落在签名栏上,心里多少微松。
只是他这放心显得太早了,便见对方淮字旁的?刚落,警署大门突地被人用力打开、那喊声,也让眼前人的笔一瞬停下。
“别签淮夏!”
匆匆赶来的解央立马抽掉她手上的笔,随即听到面前警员威胁道着,“打扰办公,臭小子是不耐烦了?”时,他横眉一扫、看着对方胸前的名字。
眦睚必报的解央一记下对方名字,便冷声道,“不耐烦?叫你们署长出来。”
这名字没签,之后人怎么任他们处理?
已是签完名的三人家属,见来人一副母鸡护犊子、不把警员放在眼里的姿态,甚至还要署长出来,立马跳出来说话。
“你算是哪根葱?叫署长就署长?以为自己是什么天王老子?”
“就是,毛没长齐的小子少管闲事!”
“这是我们私人恩怨,名字签了就没事了,你这拦阻根本没意义……”
没意义?若真没意义,这会三人说的又是什么?
解央可不吃他们这套,立马拿出自己的身份卡、拍在桌上。
“我以上校名义,让你们署长出来处理这事!”
上校……
哪个上校!?
北区上校并不多,有名的就那几位,而这几位也早已打好关系,又怎会来闹?
所以……?
难不成是那位新来的?老首长的孙子?
严肃的面上确实有那么几分相似老首长,可是不是便得……警员们面面相觑了一眼,心中微凛的同时亦也不敢待慢。
拿起桌上的身份卡,一过卡、确认其身份,心里大叫不妙,随即恭敬的递卡还给本人,立马拿起话统通知署长。
当然在这通话中,便得隐晦的将事情始末告知署长,否则到时署长被一问三不知,他们皮就得仔细了……
见警员各个如临大敌、连忙通知署长,而三人家属死死盯着自己,却也不再多说什么,解央知晓已恫吓了他们,这才有空看淮夏。
而这一看,他那严肃的脸登时成了吃人样。
他又气又急的将她破开的衣服给拢好,并道着,“这是他们弄的?”话落,有些迟疑,“妳有没有……”
淮夏翻了个白眼。
“没有。”
想,也是没有,但为了安自己的心,解央才会这么问。
他就怕她吃了亏,而他没为她讨回。
淮夏将他的着紧看在眼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耳旁便落下他的询问。
“那么,事情的经过是?”
淮夏将经过略略说下,见那三人的家属欲言又止,也不予理会,反问,“你们北区都是这般?”
解央因她这话,目光顿时瞥向三人家属,随即看着她。
“没,你不过是遇到了老鼠屎罢了。”
老鼠屎?!
三人脸色顿时难看。
可却是没法反驳什么。
北区军比官大,有些事,只要军阶够高,便能令这些做官的配合。
这不是什么黑箱作业还是特权,而是北区一向如此。
第114章 我就等着
“署长、署长……这里有急事需要您处理……”
正与小三玩的愉快的署长,接起电话听到这些,看着眼前女人对他抛了个媚眼,眼神**的慢慢脱起身上那要遮不遮、披在身上的薄纱,登时不耐烦的催促。
“重点!”
曼妙、年轻的**随着衣衫渐退曝晒于眼前,署长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兴奋难忍之色表露无疑。
“重点是……”警员非常了解长官声音起伏上所代表的情绪,听到这不耐烦的声音,登时明白署长该是正‘忙着’什么,立马重点述说。
随着警员的话娓娓道来,署长那满身兴奋顿时如被桶冷水给泼个正着,凉个彻底。
“蠢货!你们到底怎办事的?”署长怒不可遏的站起身。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被他这突然动作给弄的措手不及,整个人为之仰倒、惊呼声下,立马摔在地上。
“啊~疼……”
要是平常,署长可舍不得这小三伤着、疼着,但这会情绪一上来,哪还有心情哄女人?
皱眉的让她下去,随即也给了警员指示。
“你先安抚好双方情绪,有什么事等我到了再说。”
……
署长到了时,脑中也思考好待会如何解决这事。
只是……被他委以重任的警员非但没把人给安抚好,反而让事态趋于严重,甚至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前往。
而原因就是这警员居然把所有人放在同一个房间!
看着房间内三个脸肿如猪头的男人及面色不善的家属怒声求说法,而被包成粽子似的女人和一名眼底尽是冰冷之意的男人则是一脸‘听了什么笑话’的神情。
场上氛围之怪异,让刚进门的署长心里直把那似木头般、愣在那的警员给骂了个遍。
“咳咳!”
见所有人目光望向自己,署长先是自报了名字与官阶,这才问,“哪位是解上校?”
其实不用问,署长便是谁是解央了。
被暴打成猪头的男人及那三人的家属都是局里的常客,而女人一副柔弱姿态,不稍说便知是受害者,所以剩下的这人,也只能是警员口中的解上校了。
他刻意问,便是想增加个存在感。
谁知对方不过是瞥了他一眼,目光掠向六人。
“哼,说法?要不是她可以自保、将你们给打成这样,今日不就被你们给带走、为所欲为了?你们当这里是哪了?”解央的声音虽淡,可扬声顿挫间的语调之重,让人很能感受到其心底的怒意。
“中区?”
“南区?”
“东区?”
“还是红灯区?”一字一句,他的目光如淬了冰渣般的看着眼前几人,“告诉你们,这里是北区!北区核心区!”
如果目光可以冻死人,眼前几人早已体无完肤。
而也在解央话下,各个脸径自往下,不敢与之面对。
北区管理之松散、俨然朝无纪律方向奔去,由此便能窥知一二。
近一个月的接触与整理资料,解央早已知晓爷爷年纪渐大,管理力不从心。
可却不知这管理已不是力不从心而已,而是官官相护、到了强抢人民的地步!
这跟那乱七八糟的小基地有什么两样!?
所以当事情发生在自己眼前时,怎不愤然?
而这愤然在看到淮夏身上衣物被撕裂时,更是转为实质的怒火,让他那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为之断裂。
“阮署长!”
“解上校?”被点名,署长心里大叫不妙。
“军令第六十八条是什么?”
军令第六十八条是什么?身为一个普通官员,署长那记得了每一条军令。
“呃……这个……第六十八条就是……那个……呃……”就在他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时,听到一旁警员给他的小声提醒,立马想了起来。
“军令第六十八条,不得强抢百姓、以军压民,违者,苦役一年、无俸给……”
“就这样?”
微昂的声线让署长知晓还得再说下去,他看着眼前六个微变脸的男人,心里默默掬了把同情泪,又接着道,“情节重大者,据查属实,除加重苦役年限,另褫夺军籍、永不入军。”
“什么?”
“别欺人太甚啊!”
“我们又没真对她怎样!”
听到后面这几句,几人哪还绷的住?
永不入军,便表示他们这辈子毁了,没有希望的只能做个平民!
这跟普通人没有两样!
“没怎样!?你们该庆幸她没少了根寒毛,否则你们还真会怎样!”解央看着他们,语气之冷,尤若冰寒深渊,让人闻声便忍不住的打了个颤。
再说下去,不仅没意义还浪费时间!
就让军令解决一切!
这般想着,解央便拉着淮夏一同站起身。
这一副要离开的模样,被打成这样又听了这么多威胁话,什么甜头都没有的几人可不想这么就放人走了。
“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走人,门都没有!”
“还没给个说法就想走?”
看着挡在门口的家属,肿成猪头的三人一旁虎视眈眈,解央那看向他们的目光与看垃圾无异。
“滚开!”
“没说清楚不能走!”
解央完全不理他们,谁知却有不长眼的伸手,意欲抓淮夏。
这完全是戳中解央那根敏感神经,让他一拳就挥开对方的手。
而也因他这动作,六个男人顿时叫骂、群攻而起。
“找死!”
解央本就愤怒,若不是顾忌着身份,早就对他们痛扁一番了,此时面对他们公然出手,完全正中下怀。
面对这些喽囉,以解央的身手完全没有悬念。
虽没将人往死里打,可哪一个拳头不是使出了全力?
便闻好几道骨碎声响伴随着痛嚎此起彼落,听的人一旁的阮署长及警员头皮发麻。
可这会他们可不敢上前劝架,就怕自己待会也遭殃了。
什么样的人能惹、什么样的人不能,在北区纪律越显不行下,警员们一双眼早就练得如火眼金睛。
打一开始一照面,他们便从解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