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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可这与你离开……”明浣不笨,话将将开了个头,随即也意会到儿子想说什么、之所以离开的原因。
“你老爸早想改变那局面了,只是……最后还是被迫害了,哪怕那人、那势力之后被你爷爷铲除,可人没了就是没了……”明浣说着,手也不住抹着眼角再度泛出的泪水。
这事虽过多年,可只要一回想起、便与刨心无异。
解央明白母亲的心性,逐而出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是的,为免之后还有这情况,我的离开是必然。”
当母亲疑惑的视线望过来时,他便道着,“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隐藏的野心也该按捺不住、浮出水面了。”
明浣虽不管事,可北区的状况、身为核心机要人员家属又怎不知当今局面?
他爷爷现今被逼迫退位,势大的几个斗争不断,上位者为求权,已不顾底下人的死活,北区早已没了当年的安宁……
然而便是她看的透彻又能如何?
解家人根本无法在这场权利游戏里抽身而退,泥足深陷的同时,只能想着解决方法……
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干什么?
要娘家没娘家,要实力也没实力,只能精神支持、力求不拖后腿。
“儿子,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妈是支持你的,你爷爷虽固执,可也是个拎的清的人。”儿子当年毅然离开便显示出是个有主见、不被左右的人,如今归家,明浣深信他心理已有了想法。
逐也不问他想做什么。
因这话题过于敏感,明浣不愿多谈,鼓励了几句,便结束这话题,令他老实交待这些年的状况。
解央怎可能老实交待?
他过的完全是玩命的生活,这些事若说了,绝对让母亲伤心难过,便也简略了内容,将过于危险的事一句带过,有趣的则是多个一两句。
故事内容话虽不多,可对于如笼中鸟的明浣而言,却是丰富有趣多了,令她听的津津有味,从头到尾都是〝后来呢?〞、〝之后呢?〞、〝他们怎样了?〞的询问话语。
只是解央话再怎简略、不多,十二年来所发生的事也不是短短几分钟便能道完。
直到最后一句话落,时间也过了一小时有余,说的解央口都干了、人也累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说过最长、最久的话。
明浣自然感受到他的疲倦,拍了拍他那宽大的手背,道着,“好了,看你累的,妈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有什么话待你睡醒后再说吧。”
“好,晚饭不用准备我的,明早再一同吃早饭。”解央确实是累的,也不拒绝,随后提了明萱。
“妈念着的表姐,儿子给妳找回来了,妳晚点可以去找她。”
“不了,未来日子还长呢,也不差这么一天,妈就不去打扰她了。”话落便也起了身,眼里尽是心疼,“瞧你瘦的,明日开始妈便给你补补。”
“好,老想着干锅了。”
平时解央并不重视吃食,可真要说什么让他怀念、记着的,却是母亲的拿手菜──干锅。
第105章 换了蕊子
但凡非核心人员,若要进入该区,便得依规矩申请进入。
当然也不是申请便能核准进入的。
没有熟识人邀请及上头批准,自然审核不过。
淮夏他们要见解央,便照着规矩来,于是在休息了数日、一行人与应绍将整个邑都逛了个大概后,进入核心区域的申请亦也在这时下来了。
只是这份通知与他们当初申请时略有不同。
因为他们提出的是见〝上校解央〞,可此时核准通知上写着的却是〝首长府赴宴〞等字样。
几人不懂,便也去电问了核准单位,才在得知解央的真正身份。
他们一直以为解央只是某个高层的儿子、军或官二代罢了,谁知是首长的孙子。
这身份着实冲击人。
因为若无意外,解央绝对是下一任首长。
整个北区的领导。
而北区领导是什么概念?
一区八省三十二市,底下六大基地、十中基地、数十小基地,幸存者之地更是不计其数,其领地则是它区的数倍之大,就连人口亦是。
乍闻这消息时,几人都懵了。
而淮夏更是微微皱了眉。
都要当首长领导的人了还找她当搭挡?
淮夏着实想不明白解央的用意,哪怕他曾说过自己的实力及人品是他看重的原因,可此时此刻这些话却成了道让她心情闷堵的枷锁。
她觉得自己似乎被解央忽悠、给骗了。
他哪里需要她?
根本不需要好嘛!
没由来的,淮夏感到生气。
但是这会已在首长府,等待进入,看不到解央、无法找他询问下也只能憋着。
“诸位久等了,老身是首长府的管事,敝姓何,称老身为何管事便行。”何管事自介着,话落又道,“此次这般突然宴请诸位,着实是冒昧了。”
“不过得知诸位一路陪伴少爷闯荡,老首长认为这宴自是得请,所以你们提的申请才会成了宴帖。”
何管事这话解释了一切,只是名目虽是答谢他们这些年来陪在解央左右,可在外头闯荡久的人,又怎会不知宴请的真正意思?
北区老首长的年纪众所周知,如今这般亲自摆宴邀请他们前来,便是真心,多少存了窥探、够不够格的意味。
因为下一任首长便是自家孙子,能不能成为助力,自是得亲自见上一见。
虽然他们不愿这么想,可却止不住翻腾的思维,令他们真正见到这位深入简出的大人物时,言行举止僵硬了不少。
“别客气也别拘谨,就当自己家便是。”
老首长这般客气说着,可谁真敢将这当成自己的家?
无不埋头苦吃,就怕与之对上眼。
因为这时的他们才知,解央时常保持的表情像了谁。
而像了谁不说,最重要的是,此时的他们无不觉得,比起老首长,解央那一号表情可亲多了。
这不是玩笑话,而是老首长不说话的模样严肃又迫人,合著那充满睿智的视线,让面对他的人稍稍几眼,便会受不太住的移开目光。
便是他本身已收敛了,可上位者的气势又怎是平常人hold的住的呢?
于是一场饭吃起来,几人无不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轻手轻脚的动用碗筷,省得磕碰到了、发出声音,便引来老首长的注意。
压抑、不自在的氛围笼罩着众人,让人只想赶紧吃完走人。
于是场上自顾自吃的欢畅的淮夏,便成了众人频频望去的目标。
其中尤以明浣为最。
见眼前女孩儿完全不受影响、淡定自在的扫荡着桌案上各式菜色,每尝一道菜便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明浣只觉这女孩儿定力好、胃口更是好。
她还记得自己初嫁至解家时,面对老首长完全是大气不敢喘上。
用饭更是草草了事,就怕与之待久了。
直到后来相处时日一长、见多了这副表情,这才免疫了老首长那张严肃的扑克脸。
“淮夏……是吧?”
见女孩儿抬起了头,罗兰色的瞳仁洋溢着未退去的满足及不解,明浣笑了笑的同时亦夹了块肉至淮夏碗前的小餐盘。
“尝尝,这是我的拿手好菜,解央回来可是吵着要吃这个呢。”
解央有些无语了。
母亲怎会将他的叨唸给说出来呢?
这想法自脑海中一晃而过,便见坐于他对面的淮夏道了句‘谢谢’,张唇便将那块肉给咬了下去。
那一瞬解央彷彿意起了什么,顿时喊,“别吃──”
然而解央的喊声还是慢了。
完全不设防的淮夏只觉唇上一麻,入口的辛辣感直冲她那敏感的神经,嘴上叼着的肉立马吐出。
“啊~好辣好辣!水……”
淮夏猛朝嘴巴搧风,目光触及桌上的水杯,连忙丢下筷子,拿起水杯往嘴送。
“呃……那个是──”
还不待出声人提醒,淮夏就悲剧了。
水一入口,烧灼的热辣感一瞬满溢整个舌尖,呛的她‘哇’的一声,毫无形象的吐出了刚入口的水液,整个人咳的不能自己。
这根本不是水,而是酒啊!
“何管事拿水来!”解央吩咐间,人也走至其身旁,替她拍起了背、顺着气。
见她眼眶泛红、满溢着生理泪水,白皙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红,忍不住道,“傻瓜!吃东西没在看?”
略显斥责的口气让淮夏很不服气,缓过劲的她才想回话,嘴旁便抵着一只装着甜汤的汤匙。
“水还没来,先吃点甜的止止辣。”
听到能止辣,淮夏自然没拒绝,只是吃了他两汤匙甜汤,何管事便拿来了水。
“不吃,我喝水。”淮夏抬手挡着他那舀着甜汤的手,便接过何管事递过来的水猛喝。
见她这饮水的牛劲,解央无语极了。
“喝慢点,省得又呛着了。”话落,见她动作放慢些许,便也放了心的回到原来的坐位。
解央这一惯行为看起来稀松平常没什么,可落在众人眼里,〝卧槽〞两字立马刷频了他们的脑袋,八卦魂更是一瞬燃烧了起来。
唉唷我的妈啊他们看到什么了?
虽然早已怀疑两人,可当这样的互动落在眼底时,简直太过震撼人心了有木有?!
他们完全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这还是他们那位冷淡自抑的队长吗?
才几天没见,队长不会是换了蕊子了吧?
第106章 酒后吐真言
几日相处让明浣发现儿子的性子变的极为冷淡。
哪怕他对自己不会这般,可性子一旦刻入骨髓,不经意时多少泄露出那份淡漠。
为人母当然不会去嫌弃自己的孩子,而她亦也知道儿子不是故意这般,便也慢慢的去适应他的性子。
所以如今见到他这般着急的行为,多少从中嗅出了不一样味道。
他儿子对这女孩儿不一样啊!
本还因自己非能力者、无法陪伴儿子太久,担忧儿子这性子以后娶不到媳妇、成了孤家寡人,现下看来自己是甭担心了。
不过这女孩儿对儿子有没有这想法呢?
正当明浣为此烦恼时,便见那叫淮夏的女孩儿缓和了不适、搁下杯子。
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可就差别在于她的力道有些大,令杯底与桌面碰撞下,发出极大声响,令人下意识的将目光望过去。
而淮夏似乎没发现自己力道过大的问题,见众人看着自己,疑惑问,“怎么了?”
大量的水虽是缓和了淮夏的不适,可过辣的食物及呛烧感十足的酒水,还是在从不吃辣与喝酒的她身上留下了强烈的威力。
便见她那过份白晢的脸庞因酒精渲染成了桃粉,嫩色的唇瓣漾上了抹艳,如涂了胭脂般,鲜艷、欲滴。
清明的目光不复在,迷离之色随着她红唇轻启、唤着人名时,尽是微醺的憨态。
“解央!”
明明就只是误喝了酒、还都吐出来了,可怎么的就成了这样?
见淮夏唤着自己,笑的眉目弯弯、灿烂又傻气的模样,解央眉心顿时一跳。
“妳醉了。”
解央说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