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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知道她拥有个无视电子程序的智能,可用在自己人身上好吗?
忙的跟陀螺似的解央,第一次觉得淮夏有这智能于自己似乎不是件好事。
莫名的。感觉。
“这么晚了,妳怎会在这?”是什么事这么急,让她这个时候出现?
他边说、边解着军装上的领扣,动作之随兴,就想为繁忙了一天的自己松口气,浑然未觉这举动过于亲密,彷彿她与他之间没有距离。
于是落在淮夏眼里,顿时让她心里生起了抹不一样的感觉。
室内这时就只有一盏暖淡迷蒙灯光支撑着,明暗之间,光影为他这不经意的动作,增添了份别样性。感。
她不懂什么叫性。感,可心跳却是因这一幕而莫名加快,唇舌也一阵干燥。
尤其是当他的指节突地停留在胸口的钮釦上,目光望了过来的那剎那,墨色的瞳仁似颗夺人心魄的瑰石时,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这一瞬间失去了什么。
“淮夏?”
略带疑惑的声调打断了她的思维,令她一时间没想明白那失去的是什么,只回着,“哦,没事。”
见他愣了下、神色有些无语,淮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我有话问你呢,可你忙的不见人影,只好这等你了。”
“嗯,近日有点忙。”停下的指复又接着解着剩余的钮扣,嘴上也道着,“有什么话妳现在说吧。”
他里头还穿了件坦克背心,脱下上衣时并不会太过暴露,只是那精壮的线条,却也因背心过于贴身而原形毕现,展现出属于男性的力与美及隐于底下的危险。
不同于女子的线条与张力,让淮夏感到了不自在。
她倏地别开了眼,本想问的话,也在这时不知如何开口。
因为这时的她,才发现深夜造访一个男人的房间,有多么的暧昧。
解央着实纳闷她要说什么,随手将上衣挂在架子上,也在这动作之后,这才想起一个可能。
她不会是要问上次那个吻吧……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是想问问,为什么软软的。”踌躇了许久,最后淮夏还是问了出口。
果然真是……解央简直服了,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这事。
然而若不满足她的好奇,怕是这事会一直盘旋在她脑中吧?!
半年的相处让解央多少了解淮夏的某些执着,便问,“妳真想知道?”
“嗯!你愿意说?”
淮夏惊讶的抬头,却不知他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前。
“这不能用说的。”
他言简意赅的道着,也随着这话落,单脚倏地跪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大掌一瞬撑抵在她身后的沙发,整个人倾身。
“这不能说只能感受,淮夏……”
瞬间放大的面孔、咫尺间的距离,近的让人看清他脸庞上的每一个细微毛孔。
轻微的呼息拂面而来,酥麻的痒感顿时激的那片雪肤粉了一片……
“感受……什么?”
看着近在眼前的他,淮夏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了起来,心跳也随着他脸庞越来越近而咚咚狂跳。
直到就要贴上她,唇与唇之间,彷彿只要她一个撅唇,就能再次感受那软软的触感……
暧昧的气氛纠缠两人之间,随着呼吸的喷洒而荡漾。
炽热的温度,交流的眼神,过份近的距离让人一颗心顿时乱了。
只是,到底谁乱了谁的心?
这一刻没有人知道。
此时,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极强的侵略感,彷彿她有所动作,便会被吞噬殆尽、被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察觉到这一点的淮夏,眼底闪过了一丝迷茫。
解央靠的如此近,当然没有错过她眼神的变化。
他那如黑曜石般的墨瞳因某些认知而渐深,随即半敛眼帘,拉开了彼此的距离,结束了这让人怦然心动的危险氛围。
看着她那如玉润般的柔美脸庞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微咬的唇瓣似做着无声邀请,解央丢了句,“好了,妳回房吧。”转身便走往浴室。
期间,他并没有错过她那因松了口气、吐息时发出的微弱嘤咛。
他的拳头也因此握紧,彷彿在克制着什么,但是最后也没顺应本能,而是压抑了自身、进入了浴室。
浴室门扉一关上,没一会便流泄出唏哩哗啦水声,氤氲的热气蒸腾萦绕,更显雾面玻璃内的人越发朦胧、引人遐思。
淮夏迷茫的神色,随着轻抚唇瓣而渐渐回笼。
罗兰色的瞳眸于这时已恢复了平时的清澈,只是清澈中又多了不一样的色泽,随着她转眸间,漾着一层别样波光。
她有些无法理解自己此时的心情。
淡淡的喜悦与羞怯?
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心跳以她无法控制的状况下,如击鼓般的跳动,彷彿不再属于她……
她这是怎么了?
而且为什么浑身发软?
淮夏看着那雾面玻璃上印着的高大身影,虽看不真切,可却神奇的令她紊乱的心绪再度加遽。
察觉到这样更严重的影响到她,立马撇开了头,看向一旁。
只是那水声却是不绝于耳的萦回着,像只有魔力的爪子般,挠阿挠,挠的她忍不住又看了过去……
直到那玻璃上一瞬贴上他的大掌,被他一个划开、露出他那因淋浴而头发湿润的滴水撩人模样,顿时惊的她整个人自沙发弹跳而起、快速逃离了现场……
淮夏简直是落荒而逃。
她是个女孩,一直盯着雾玻璃看着的她,简直与女流氓没两样!
第95章 热闹
解央划开玻璃上的蒸汽,就看看看淮夏走了没。
可昏暗的室内及周围的蒸汽再次满上玻璃,令他根本不知淮夏走了没,只好继续窝在浴室内等着。
那怕这时的他早已梳洗完毕,仍只能窘迫的待在浴室。
否则这么一出去、见淮夏还在屋内,他该拿什么脸面对她?
他简直对自己适才的举动后悔不迭!
不过就是想吓吓淮夏,让她别再拿这事来问,省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谁知这么一吓,连他自己都吓着了。
他向来自豪的冷静与自制力,在那一刻差点丢了!
若不是尚存着一丝理智,知晓她是自己的队友、好搭挡,其用意是在吓唬而非占便宜,怕是那时早已不管不顾的将人扣在怀里,狠狠的吻住那微张的粉唇……
天啊!他着了什么魔?!
简直是玩火烧身!
不能再想了,解央你给我冷静点!
满室蒸腾的热气没一会便因冷水的开起而渐渐消去。
他几乎是自虐的在这初春、还飘着雪的天气里洗着冷水澡,就想控制那莫名兴奋而压抑不住的身体。
直到他打了个喷嚏、那亢奋也偃旗息鼓时,这才拿起浴巾、随意抹了抹身子回床睡觉。
只是能不能睡着,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于他,或于她……
等待前往首都的日子,淮夏虽不似解央那么忙的不见踪影,可也不是无事可做。
她每日固定清晨六点便会陪队友一起锻鍊至八点,所以这会便是她才刚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也得爬起来、前往约定的地方。
于是那双带着淡青色的熊猫眼无不让人侧目,而身为她的队友更是大受影响。
在淮夏不知打了第几次呵欠时,一旁的奥丽亦也打了个呵欠。
随即便被问着,“妳要不要回去睡一下?”
这时的队友已不像先前那般排斥她了,该是说,温水煮青蛙的效果经过半年的发酵,让人慢慢的接受了她的存在。
当然这也是因为一路危险与共而她的实力与人品摆在那,和谐相处下,日久见人心,自然得以改观。
一旁正做着拉伸动作的明萱,听了奥丽这话,顿时揶揄的道着,“一早就呵欠连连?敢情昨晚是去会情人了?”
会情人倒是没有,见妳们队长倒是真。
只是这话若是说了,定是让人误会了,哪怕她与解央没什么,可三更半夜的,怎么的都不好。
于是那到了嘴旁的话倏地打住,成了句敷衍的,“昨晚没睡好。”
“我也是。”
淮夏不过是随口说,却不料明萱就这么接着她的话,顿时疑惑,难不成明萱昨晚也去找人了?
见淮夏面露疑惑,明萱突然想起她住的地方与自己不同,便解释着。
“昨晚我们住的附近闯了几只丧尸,大半夜的又是开枪又是吆喝声,自然没法睡了。”
虽然早知道景德镇是因为丧尸大规模的出没才闭城,可打从她们来了这么久、也没见着几个丧尸影子,自然忽略了这事,因此乍听到这消息时,淮夏多少感到惊讶。
“有伤亡传出吗?”
若队友出事,今日就不会出现于这了,淮夏便没再多此一问,而是直接问起了损伤状况,这样更能明白严重性。
“听说一两个人罢了。”做完暖身的奥丽回着,随后道,“淮夏陪我俩打一场。”
这我俩,当然是指她及明萱了。
淮夏顿时苦了脸。
“妳们这是欺负我没睡饱?”
要是平时,淮夏可以一边应付、一边教习她们格斗技巧,可这时睡眠不足、精神很难集中,应对可以,要教就不太可能了。
“平时都妳在虐我们俩个,今日换我们虐一虐妳啦~”
明萱笑谑着,手上更是装腔作势的捏了捏关节,令其发出轻脆的骨头磨和声响。
“明萱,可别吓着了我们的‘小淮夏’!省得她待会不要了。”
“唉唷~别人我可说不准,但咱们淮夏可不是这种人。”
两人就这么妳一来我一句,说的淮夏根本拒绝不了,只能摆了摆手,“好好好,陪妳们打、陪妳们打,说不过妳们真是……”
得了淮夏的应允,两人顿时相视一笑,只是奸计虽得逞,也没轻忽大意。
半年来的惨败经验让她们得知,淮夏的实力不是精神不济就可以被撂倒的,近身格斗之变态,让人不禁猜测,便是解央也很有可能有所不及。
她们这边兴奋的磨拳擦掌的对打起来,贯宇他们这边瞧了,立马走了过去,看的津津有味的当下,还时不时的与一旁队友比手划脚、讨论着战况。
这相激斗、讨论的口沫横飞,没一会应绍便自练习场的大门走了进来。
练习场是公用的,这时可不只有他们这队队员,还有一些当地的居民及军人亦也在这、并看着热闹。
说是看热闹也不尽然。
大多人的脸色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沈浸模样,显然正藉着这样的打斗感悟着。
毕竟高手可不随便教人,而能多学着点对自身的性命也多了层保障。
应绍默默的将淮夏的行为看在眼里,只觉这人还真是毫无保留阿!心里也多少明白老大当初为何不顾众人想法,也要将人给绑在队上了。
以她这种无私教授的性子,可以说谁得了便是赚到。
而事实也证明,他们真是赚到了。
以前在近身格斗上时常吃亏的他们,经过淮夏半年来的教予,不说各个精通的跟牛人似的可以毫发未伤,可将伤害降至最低却是完全做到了。
且有时还能做到游刃有余的境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