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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夏花的首肯,严大娘也没为难他们,只是语重心长地问严武:“严武,你可知我为何开如此高价的礼金吗?”
见严武摇摇头,就继续道:
“不仅是因为我觉得我家夏花值,还有就是我和她爹想看看你是否在意夏花。如果你在意夏花,必然会竭尽全力筹备礼金,这样我和她爹都会看在眼里,即使没得到那数,最终我们还是会同意你娶夏花的。”
停顿一会,又接着:“现在看来,你并非夏花的良缘。”
说完,她看向站在严武身旁的林清和,问:“严武就因为这位姑娘退了我家夏花的亲?”
陈大娘点点头,笑着说道:“对的,她叫清和,清和过来叫人。”
“严大娘安好。”听到陈大娘的叫唤,林清和上前规规矩矩地给严大娘行了礼。那端庄的模样让人看上去就知道林清和是个有礼数的人。
严大娘面上虽没表情,眼中却透露出了欣赏:“好,姑娘你一看便是有福之人,日后与严武要好生相处。”
“我们就不多留了,这酒我们收下,这红包陈大娘你拿吧!就当你前些日子两头跑的辛苦费。你们请回吧!”
将桌上的红包放在陈大娘的手里,严大娘一副赶人的样子。
☆、12
三人还没来得及告辞,就只听门外传来一声:“严武你做的就不地道了,怎么全村的人都知道你退亲的事,就唯有我不知道啊!”
只见,一名身着苋红色齐腰襦裙,下巴尖细,颧骨突出,鼻子尖小,面带怨相的中年妇女夸张地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三婶。”林清和正好奇地猜测来人,就只听严武冷淡地叫唤了一声。
看着来人,陈大娘一脸不待见地嘲讽:“嗤!严小子的事自有我来招呼,你来干什么!”
被唤作三婶的妇女扶了扶的发髻,呵呵一笑道:“我们严家的事,几时要你这个外姓来操心了?”语气中有种让人不舒服地尖酸。
说完,她突然像发现什么似得,只见她快速地将陈大娘手中的红包抽走:“啧啧,这是什么?”
“你——”被严三婶突如其来的行为给吓愣,陈大娘呆住一副拿着红包的样子,一脸惊讶地瞪着她。
毫不理会陈大娘的反应,严三婶笑眯眯地将红包塞进衣袖中,殷勤道:“这红包我就收着了,严武你的亲事放心交给三婶吧!”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林清和,不忿地为陈大娘发声:“这位大婶,你这样做才更不地道。”
看来,这个三婶是严武的极品亲戚了。
林清和的声音成功引起了严三婶的注意,她转头望向林清和这边,待看到站在严武身后的林清和,便是满脸暧昧地鄙夷道:“哪里来的小妖精啊!打扮得这么媚俗,想勾引谁啊!”
今日,林清和穿的是一身桃红色绣折枝堆花的襦裙,粉嫩的颜色衬得她玉脂般的肌肤白里透红,秀发也只是随意地绾在脑后,而这少女般的打扮,在严三婶眼里却是成为媚俗。
惹得林清和对严三婶轻蔑一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要不是看在严武的面子上,骨子里受过二十一世纪熏陶的林清和,真要动手打人了。
没想到三婶会对林清和说出那种话的严武,大声地呵斥:“三婶,你说的什么话!”俨然一副护犊的样子。
说完,他上前单手抓住了严三婶的手,‘唰’的一声从她的衣袖中拿回了那个红包。
“严武!你干嘛!”被抓住的严三婶,尖叫着要挣开被严武束缚住的手。
见严武将红包拿走,严三婶又大叫到:“严武!你这是反了啊!放开我!我是你三婶啊!”
严武皱着眉头,丝毫不在意严三婶的叫嚣。
“大娘,你拿稳了。”红包拿到手后,严武扭头就转交给了陈大娘。
经过严三婶这么一折腾,陈大娘这次机灵了,她一接过红包就塞到了怀中。
见严三婶还在叫唤,她摇摇头,低声哀叹道“唉,真是家门不幸啊!”
“严武!你不得好死!帮着外姓来欺负你三婶!我要告诉你三叔听!”被拿走红包的严三婶,‘哇’地一声瘫坐在地上,假装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
这时,受不了严三婶在自家地盘上耍懒皮,在一旁旁观的夏花爹突然大声怒斥道:“够了,严武家的,你们的家事请你们回去解决!”
夏花娘则拉着夏花的手,盯着坐在地上的严三婶,一脸庆幸:“我们真是开了眼。有这样的三婶,我夏花嫁过去真是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幸好幸好……”
“夏花家的,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们也不知道严小子他三婶会跟来丢人现眼。给你们带来了麻烦,真是对不住了。”陈大娘欠了欠腰,一脸歉意。
严武也跟着鞠躬道歉道:“严叔严婶,对不住了,我给你们赔礼道歉。”
“你们快走吧!快走吧!”夏花爹闭着眼侧过脸去,挥挥手驱赶。
见状,严武就拉起林清和的手,转头对陈大娘说道:“大娘,我们走吧!”
陈大娘点点,跟在严武身后离开。
“夏花娘,我们走了。”
见严武三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离开了,严三婶利索地起了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而后在地上“呸”了一声,挑衅地扫了眼夏花一家,然后扭头就走。
看着严三婶摇曳风骚的背影,夏花秀眉微蹙:“娘,这严三婶,真是讨人厌。”
*
“清和,刚刚三婶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走在回去的路上,严武打破了三人的寂静。
陈大娘也附和:“对呀,清和,严三婶从来就没说过好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严大哥、陈大娘,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在意这些的。”林清和笑着回道。
严武放心地点头:“那就好。”
又看到林清和脸色不对,关心地问道:“你的脸怎么那么苍白?”
林清和牵强地回应:“唔。头有点晕,肚子有点痛。”
从夏花家出来后,林清和就感觉自己的肚子一抽一抽地疼,眼里也开始冒金星。她还以为自己是一时间不适应太阳下的强光,可越走,她就越不舒服。
“对啊!清和,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了?”陈大娘关心地扶着林清和。之前还是一个面色红润得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健康的女娃娃,怎么就一下就变了?
“没事的,我们赶紧回去吧!”林清和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担心。
然而肚子的一阵一阵抽痛,让林清和额头冒出了不少冷汗。
见林清和红润的樱唇早已没了血色,小脸也开始发青,严武赶紧上前拦住她,一把将她公主抱起。
霸道地说道:“别逞强了,严大哥抱你回去。”
被突然抱起的林清和“啊”的一声,吓得感觉环住了严武的脖颈。
“谢谢……谢谢严大哥。”坚实的臂膀让林清和有了份安全感,她虚弱地靠在他身上。
突然,一阵剧烈的抽痛后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惊得林清和满脸羞红。
天啊!原来是来大姨妈了!
“陈大娘,您先回去吧!我可以照顾好清和的。”到了分岔口,严武对着,一脸着急跟在身后的陈大娘说道,丝毫没察觉林清和的异样。
陈大娘摇摇头拒绝:“唉呀!我看清和真的不对劲,要不要我跑一趟去叫大夫?”
“不!不用了!我好些了!”一听要喊大夫来,吓得林清和赶忙拒绝,碍于被抱住,林清和不敢轻易乱动,生怕那玩意沾到严武。
要她告诉大夫自己是来姨妈了才不舒服的,那得多尴尬。
“你这女娃子!生病了怎么能不看大夫呢!”陈大娘板起和蔼的脸,责备道。
对于陈大娘的关心,林清和真的很感动,她撒娇着轻声道:“陈大娘,你人真好!我真的好些了,估计是没休息好,回去休息一下就好啦!”
以前一直觉得陈大娘会合着夏花来拆散她和严武,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这位和蔼的老人,一切都是想严武好而已。
吃软不吃硬的陈大娘见林清和的态度坚定,只好作罢:“那好吧!严小子,要是她明日还有不妥要立马去喊大夫啊!陈大娘先走了。”
“好。”严武点头回应,然后与陈大娘道别。
走在回严家的路上,林清和能感觉到下身又是一股热流涌出,她挣扎着想下地:
“严大哥,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严武稳住乱动挣扎的她,温柔地安慰:“乖,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好吧!”强有力的束缚让林清和放弃了自己走的念头,将红彤彤的脸埋进严武怀里,乖乖地由严武抱着。
回到了严家,严武就一路直奔东厢,等他将林清和放在炕床上,他才安心地说:“你躺一下,我去给你弄杯热水来。”
林清和赶忙拦住要离开的严武:“别,严大哥,你去隔壁帮我叫妞子过来一下吧。”
“叫妞子干嘛?她又不是大夫。”严武转身疑惑看着她。
林清和顿了顿:“我……”
“我来月事了!”憋得满脸通红,林清和一口气快速地说道。
看着林清和莫名奇妙的反应,严武迷茫地问:“啊!什么?月事?”
“好的,你等我一下。”猛然醒悟地严武感觉一股血气往脑袋上涌,说完,他一下子就往外跑去。
看着有些踉跄的背影,林清和抿嘴偷笑。
*
妞子比林清和大一岁,因而对于月事来说并不陌生。
见严武满脸通红地跟自己说林清和来月事了,想请她过去帮帮忙。妞子“噗嗤”一笑,进屋拿了点东西就跟着他到了严家。
“妹子,你这是第一次吗?”妞子从带来的小包裹里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月事带递给林清和,问道。
林清和点点头,接过传说中的月事带。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反正是她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妞子给林清和的月事带是一条简单的绛红色棉布条,中间鼓鼓地塞满了草木灰,两头有长长的绳子用于固定。
等林清和从茅厕出来时,只见妞子在跟严武说着些什么,严武听得格外认真。
“你好了?走,进屋子里,我给你讲点东西。”妞子见林清和出来,就结束了和严武的对话,走上前去拉住她往屋里走。
“你刚刚跟严大哥说什么呢?”林清和好奇地问。
妞子一脸嗔怪:“唉呀!你怕什么!我对他可没兴趣呢!”
见林清和没好气地瞪着她,接着道:“他刚刚问了我一些女孩月事的事情。清和,你可真幸福。”说完,一脸暧昧地盯着林清和。
“好了好了!你不是说有东西交代我吗?快说吧?对了,这个月事带怎么做啊?”林清和连忙转移话题。
妞子好笑地摇摇头,心想:明明是你自己要问的。
进了屋里,妞子从包裹里拿出一条新的月事带,一一将月事带的做法,平时要注意什么,草木灰怎么得到的等等东西细说给林清和听。
林清和则一脸认真的听讲,越是了解,她的眼里越是充满了对古代人民智慧的赞赏。
作者有话要说: 7。16已全文大修
☆、13
这天早晨吃过早饭送别严武后,林清和就捧着换洗的衣服来到了村里的河边洗衣服。
“哟,严武家的,来洗衣裳啊?”林清和一到河边,就引起了正在岸边上洗得热火朝天的妇人们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