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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那恼人的旺财——林清和望向那趴在门口处,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小黄狗,她的日子还过得舒坦!
“臭狗!这是什么?你再不听话,我就要赶你出家门了!!”林清和杏目圆瞪,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地上某狗的排泄物,与它对峙道。
这旺财真是气得她淑女形象都没了!悔不当初自己的心软!
旺财像是察觉了林清和的愤怒,‘呜咽’一声耷拉着小脑袋趴着看着她,好似在说:主人,我知道错了!
林清和内心不断压抑自己的狂躁,说服自己要淑女、淑女,可还是不由地翻白眼:“又给我装无辜!!”
每次在屋里头乱如厕被她发现后,旺财都是用这种表情看着她!!
吃定她吃软不吃硬是吧!
“媳妇,你这又是怎么了?”从田里农作完、回来的严武放下扛着的锄头,好笑地看着她娇蛮的样子,在院外他都听见了她的娇喝。
又看了看软缩缩趴在门口处挡了自己道的小黄狗,严武大概也猜到了事情的八|九分。
“旺财,你又惹我娘子不高兴了?”说着,严武轻轻踢了一下脚跟边躺尸的旺财,跨了过去,进了院子。
一见男主人,焉了的小旺财立马精神抖擞地起身,摇着尾巴跟在他的后头。
林清和扁扁嘴,一脸受气包的样子:“臭旺财又在院里头如厕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她当初还信誓旦旦有信心将旺财调|教好!这都一个月了,旺财还是那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林清和就生气。
“狗腿子!就知道找靠山!”见旺财欢腾地跟着严武前前后后,林清和一脸唾弃。
将农具放好了,严武才将林清和手中的扫帚拿了过来,一边帮她把旺财留下的东西处理掉,一边对她说道:“那日我就跟你说了这野生狗崽子野性强,比家养的难驯服多了,你不信,这回可知错了?”
旺财是他前些日子打猎时收获的,拿回家里时已经半死不活了,可清和一看到它,便是喜欢上了,硬是要将它留下。说是要养着它给他们家看门,还自己照顾喂养它,险几次帮它换药时她还差点被咬伤。
他原是劝她别养这野性的动物,可清和就是倔强的很,硬是要向他保证她能驯服旺财。好在小狗有灵性,伤好后与他们一家亲密了许多,没了先前的戒备。
“我是看它可怜没去处才想收留它的!要不是我,它早成了狗肉煲了!”林清和瞪着那白黄色的小土狗辩解道。
她不会承认是因为它可爱才收留它的!
那日林清和看到它,还以为是看到了她前世养的小柴犬。加上它受伤无助的模样,黑色水润而亮晶晶大眼无助地望着她,发出求救般的呻|吟,她才爱屋及乌、怜香惜玉的在刀口下救了它的!
她那时哪里知道这旺财这么任性!这么不听话!这么难调|教!(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jpg)
“听到没,旺财!看在你娘用心良苦的份上,下次如厕可要注意饿了!”将东西清理完,严武蹲下身子揉了揉跟着自己的毛茸茸的狗脑袋,说道,还不忘看了一眼吃瘪的林清和。
林清和跺脚:“谁是它娘亲啊!相公你别瞎认儿子!”想到她那时还爱心泛滥的当着严武的面前抱着旺财蹂|躏它,喊它是自己的儿子的场景,她就羞赧。
“不和你说了,我去做饭。”林清和撇嘴,看也不再看那一人一狗,扭头转身进了厨房。
严武笑着看着林清和小女人生气的背影,低头望着旺财:“你娘亲生气了呢!”
旺财‘汪’的一声回应,尾巴摇得更加欢腾,扭着毛茸茸的小屁股往林清和的方向跑去。
没一会儿,严武只听得厨房里林清和的娇喊:
“旺财,你出去外面等着啦!”
“臭狗!别咬我裙子啊!(╰_╯)#”
*
寂静夜里,皎洁的月光银泻洒在大地上,犹如一盏巨大的明灯照耀着万物,驱散了夜的黑暗。
悠闲的严家,趁着月光和屋里头的烛光,严武和林清和坐在院子里头吃着饭,桌脚边趴着慵懒等吃的旺财。
林清和慢条斯理地夹了些青菜放在严武的碗里头:“相公,我听妞子说边境在打仗了,上头可能要下村里头抓壮丁?”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消息也是她今日无意间听到的,也不知是真是假,要是假的,就当多舌,可这要是真的,那他们可得准备准备。
才成亲不过一月多些时日,她可不想就独守空房了!
严武拧着眉接过林清和夹过来的青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大力扒了几口饭将他们都咽下,才道:“是,临国又来侵犯我大天明皇朝了。虽不知前方战势如何,但近年来国家太平昌盛,休兵养锐,兵力十足的很,我瞧是不用抓壮丁的。”严武一脸毫不在意。
林清和点点头,细口细口地咀嚼,与男人的狼吞虎咽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是……”
见她一脸好奇又担忧,严武夹了个荷包蛋放她碗里:“妇人家就别问这么多了,你相信你相公就是。”
听他那么安慰,林清和停下碗筷,怔怔地看着他:“我是怕你被抓去了,就剩我一人。”黑色的眼瞳深邃得看不清里复杂的情绪。
林清和这样的眼神,让从未见过的严武发怵,但又觉得她的想法好笑:“傻丫头,我们刚成婚,家里头就我一个男人,定是不会抓我去的。”严文在他们成完亲后没几日便出门游学去了,有些时日是不会回来的,这家就剩得他们俩。
不对,还有一狗!严武笑着看了看桌低下的旺财。
林清和垂眸、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将莫名的情绪从心头压下:“那就好。”
那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情绪,她怕兵荒马乱的年代。
吃饱的严武一边把菜布到林清和面前的小碟子里,一边继续安慰:“媳妇儿放心好了,我们这山里小村庄,一向与世无争。要抓壮丁,也得先从那临近的村子里来。”
咽了咽口水,又继续道:“我们这里过去,估计那边的战事都完了。”一脸调侃。
林清和左右思量,她并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布局,也没特意去打听过。现在听严武那么一说,那就说明他们现在所处的位子是在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山卡拉里咯?
“这里跟偏远吗?”林清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试探性地一问。
严武惊讶地看着她,又想到什么似的,点头回道:“我们这里去京城日夜兼程要三个月的路程。”
“那往后小文子进京赶考岂不是要提早半年出发?”林清和心里头计算了一下路程,默默吐槽了一下古代不便利的交通。
诶,她还曾想带着严家发家致富到京城,成为京城首富呢!
现在想想,如今呆在这儿与世无争,种种田,养养鸡鸭,养养花也是极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主人!你的小狗成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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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这日,林清和与平时一样在严大夫家帮忙。
她一边念叨着严大夫开出来的药单子,一边转身在药柜上取药材:“银花三钱,连翘三钱,生甘草一钱半,竹叶一钱……”
在一旁问诊完另一个病人,严大夫拿着写好的药单子走进屋内,放在柜台上:“把这张单子也抓了,十副。”
林清和抬眼看了一下他,认真地点头道:“好的,师傅。”
今日来问诊的病人已经看完了,外头都是等抓药的,严大夫也不急着出去。他依靠在柜前,抚着他短须,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低头忙碌的林清和。
他左看右看,越是满意这徒弟。
感受到严大夫打量的视线,林清和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好奇地问道:“师傅,你看着我干嘛?”莫不是她脸上有东西?
林清和不由地在小脸上摸了一把。
嗯,光滑细腻,并没有什么东西啊!
严大夫好笑地看着林清和孩子气的动作:“严武待你可好?”其实不用他问,看她每日面若桃花含春风,他都知道他的徒弟定是过得很滋润。
被严大夫那么突然一问,林清和不明缘由却也羞涩地答道:“自然是好的。”
不好的话,即使是系统要求她的,她也不会嫁给他的。
看她那女儿家似的娇羞,严大夫也是放心。他俩成亲那日他没能从镇上赶到,稍许有些遗憾,现在看徒弟过得挺好,也就没什么担忧了。
“如若没有严武那小子,我当真想你做我儿媳。”严大夫抚着须,笑得一脸慈眉目善。
林清和听得他语气中有些许遗憾感慨,心中是一阵柔软:“师傅抬爱了,您一日为我师便是终生为我父。清和是不能做您儿媳的,但清和一直都像父亲一样尊您。”
她没曾想严大夫竟有把她嫁进他家做儿媳的想法。
严大夫仰头哈哈一笑,被林清和的话逗得十足开心:“是我那臭小子没福分呐!”
“我看师傅风度翩翩,令郎定也是不输于您,想来会有更好的佳人等着成为师傅的儿媳。”林清和机灵的眼眸一转,心想,原来严大夫这是想催婚了。
“你这张小嘴真是甜腻死人。”严大夫笑着摇摇头。
“我说的是实话。”林清和调皮地眨眼,小脸微扬,一脸自信。
严大夫今年也不过是不惑之年,依旧是面容和蔼、温儒尔雅的中年美大叔!只要仔细瞧着,那消瘦的形容上还是看得出他年轻些时的风度印记。
有这遗传基因,想来他儿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况且她听闻师娘也曾是红度几条村的美人坯子。
“你不知道,我那臭小子还没娶亲呢!就跟我说想去参军。他真想愁死我这个老头子!”严大夫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林清和笑着道:“这不是好事吗?男儿贵在闯一番自己的事业,我看令郎前途无量呢。”
严大夫摆摆手:“别令郎令郎的叫了,你喊他师兄吧!前方战事虽稳,我就这么一粒儿子,也是不放心他去。”他宁愿他娶亲生子安安稳稳过一世。
“好、好,师兄!”林清和一脸无奈。
再谈笑了一会,林清和便把严大夫给的药单子上的药都一一抓好,分好捆成一摞一摞。
“你到外头看看炉上的药煎好了没,要是好了,你就趁热喝了。”说完,心情愉悦多的严大夫拿着捆好的药先走了出去。
林清和收拾了一下,绕过柜台也跟着出去了。
外头炉上煎的药是严大夫特意为她开的,是一副改善气血的药。
这都得追溯回前几日她来月事。这具身体有痛经的毛病,原早就准备好迎接疼痛到来的林清和愣是没能挺过,硬生生在床上打滚躺了三天,急坏严武的同时也令得师傅严大夫看不过眼了,便抓着她帮她调理身子。
上世没经历过这种疼痛,换了具身体就让她感受到了的林清和自是满口答应,痛经这毛病要是能解决,她不知多开心啊!
林清和看着冒着热气的药炉子,拿过一旁放着的湿布,小心翼翼地打开,往里头一看,黑漆漆的一片,一锅子的水快烧得见底,她赶忙将它端了起来。
这煎药讲得就是几碗水熬成一碗水,成了,那便是药熬好了。
缓缓地将黑棕色的药汁倒入白瓷碗中,一股涩苦的中药气味扑鼻而来,飘入喉腔回味后却有一种独家的甘甜。
将倒净的药炉子放在一旁,待药汁晾凉了一会儿,林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