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严武点头,她雀跃地拍手:“这真是好极了!”看着敲锣的小哥,两眼却穿过他望向他身后:“小文子现在在何处呢?”
小哥憨笑着:“严嫂嫂,严文还在后头呢!我先来报喜的。”
说完侧了脑袋对严武道:“严武大哥,你们先在这候着,严秀才马上到,我得赶去下家通报通报了。”
严武点头:“好,辛苦小哥你了。”
林清和机灵地从袖中掏出了几个铜板,拉起小哥的手,放在他手中:“小哥拿去喝点小酒。”
“谢谢嫂嫂。”小哥向他们弯腰告辞,拎着锣就向别出去了。
远远还能听着那锣“咚”“咚”的声音。
“看来,今年定是丰年了。这开年流利得很。”严武揽着林清和,两人站着屋外静静等着严文。
林清和娇小的身子只到了严武的臂膀,她靠在他厚实的臂膀上,笑着道:“望是如此。”
“几个月没见小文子,不知道他如今有没长高。”初见严文时,她便觉得严文瘦瘦小小,不及他哥哥强壮魁梧,还好白白净净看的出是个书生样,如今几个月没见,应该是抽条了。
“不行,我得进去给他准备点好吃的。”说着,要拉开严武环在她腰间上的大手。
“不急,等他回来再准备吧!他定想在第一时间见到你的。”严武强有力的臂弯不容林清和得愿。
“看。”他轻轻示意了下林清和,林清和抬眼就见远处快步走来一名背着书箧的素衣少年。
待走近了些,少年才对他们挥手,兴奋地喊到:“大哥!林姐姐!我回来了!”
被唤到的两人,走上前去迎他。
“小秀才,你可回来了!”林清和娇笑着戏弄他。
翩翩少年归来,稚嫩的气息褪了些许,比往日要成熟了,个子也拔高了许多,眨眼间快赶上她了。
严文羞涩地摸着头:“林姐姐。”
“不错不错,阿文,欢迎回家。我们都没看错你啊!”严武拍拍严文的肩膀,爽朗地笑道。
“进屋吧!我去给小文子做好吃的,严大哥你陪严文聊聊天。”说着,林清和率先进了院子,向厨房走去。
严武严文紧随其后。
“这——”
一进院子,严文就被眼前陌生又熟悉的房子,惊住了。他离开前破旧的房子如今焕然一新,屋里屋外都亮堂了许多。
“嗯,前些日子你房里的屋顶被积雪压垮了,我和清和就商量了将屋子重新翻新了一遍。昨儿才完工,今日你就回来了。可喜欢?”严武在一旁细心地解释道。
看严文好奇地打量,又继续说:“家里格局基本没变,你屋里还保持原样,就是那杂房成了客房。”严武指着原来西边的两间小杂房道。
将西边房屋往后扩大,改一间杂房为客房是林清和的主意,想着是往后要是有客人留宿,他们也好有留处。而他自己也有想法,所以就十分赞同了清和的主意。
“嗯,这屋子看起来大了许多。”严文满意地点头,和严武进了主屋畅聊。
正当他们聊得尽兴时,从外面传来了林清和的惊呼声。
严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己的大哥已经冲了出去。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起身跟了出去看。
这边,急忙赶到的严武见林清和傻愣地蹲在稻草棚边,拉起她的手,急切道:“清和,你怎么了?可是伤到了?”
平日里他都叫她喂鸡时小心那稻草,今日怎么就不听话了!她那细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怎么受得住那利草?
林清和摇摇头,将小手摊开放到他眼前:“严、严大哥,你看!”抬头两眼润润地望着严武,语气激动得颤抖。
只见她白皙的手心上放着一个白白小小的可爱鸡蛋。
严武松了口气,将她被风吹散乱的丝发拨到耳后:“不就是个鸡蛋吗?你想吃,严大哥给你去买上一箩筐。”
“不、不,这不一样,这个鸡蛋可是我们家母鸡生的!”林清和拿着蛋,骄傲地回道。小脸因激动而泛着晶莹玉润的光,红唇水润潋滟。
“大哥,林姐姐。你们?”尾随出来的严文见两人紧密得快要抱在一起,探索地看着他们。
看到严武身后的严文,林清和才知道她与严武此时的姿势是有多么暧昧,红脸蛋低下,退开两人紧密的距离:“我想着抓只鸡给严文做个辣子鸡煲的,没想到发现了母鸡下的蛋。”
严武皱了皱眉,不满林清和地反应,一把将她揽了过来,对着严文道:“阿文,你可能要改口了,以后叫嫂嫂吧。”
身后是男人温热的躯体,肩上是他宽厚坚实的大掌,前面是懵懂的小叔子,她的脸羞红得定是红过那夕阳!她真想找个地缝!
严文面无表情、愣愣地盯着他们看。
过了许久,当严武以为严文是一时不能接受他们时,他才哑声道:“嫂嫂。”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哒~
☆、25
严文哑然的一句嫂嫂,愣是吓呆了林清和,以为他对自己有某种情绪。
还好那日喊完,他便笑得如沐春风继续唤她林姐姐,祝福她与他大哥百年好合。
平日里还像以前般与她亲昵,这才打消了她怪异的想法。
想着,林清和好笑地摇摇头,小心翼翼地将药锅子里的药汁倒到碗里。
“徒弟,明日你就不用过来了。等过了十五再来吧!”刚看完病人的严大夫擦拭着手,向林清和走来。
眼看就要过年了,他也是时候该给他徒弟放假了。
“好的。师傅,你可要到家里来与我们一起过年?”将倒完的锅子放在一旁,林清和一边端起药汁,一边对严大夫问道。
与严大夫相处下来,她才知道严大夫的夫人前两年不幸得了绝症,撒手人寰了,唯一的儿子在镇上有差事,也就跟着住在镇上,这家里就剩他一人,坚守着为大家看病。
严大夫摇头:“不用,我过些日子就到镇上去。”说着,示意林清和将药端给屋里的病人。
“师傅,为何不让病人拿药回去自己煎?”林清和点点头,与他并肩向屋内走去。
刚开始她以为那药棚子里的药炉都是严大夫自己拿来炼药制药用的,没想那些药炉子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在为病人熬药上。
严大夫津津乐道:“这你就得多学学了,熬药也是门技术。多一碗水少一碗水都会影响药效,熟练的村民拿回去自己煎,我是放心的。可有些人并不知道怎样熬药比较好,况且他们也不一定有这药炉子……”
“严大夫,我这病最快多久好?”他们一进门,坐在椅子休憩年轻的妇人就站了起问道,眼神却若有若无地飘向林清和。
严大夫指着椅子示意她坐下,并说道:“你这是虚火旺盛,喝几剂药便可。你说多久痊愈,这就难说,快则明日见效,慢则半个月。”
林清和装作没感受到妇人的目光,边将药递给她,边说道:“嗯,师傅说得没错,这还是要看个人体质与生活习性,若是注意得当,你便好得快。将这药喝了吧。”
这妇人林清和认识,就是那日她在河边洗衣时,妞子指给她看的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妇人。
妇人若有所思得看了看面前黑漆漆的药汁,皱了皱眉,伸手去接过。
可当林清和放手时,就见那药“哗”的一声倒翻在地,那热腾腾的药汁不仅溅撒一地,还撒满了林清和整个手背。
“嘶……”的一声倒吸气,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梗。
而妇人“啊”的一声弹起,将林清和的疼叫掩盖住了,妇人看着她那黛青色的裙边黑了一片,责备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林清和眼眸一沉,没理会她,快步走向院子,棕色的药汁嘀嗒嘀嗒地从她指尖滑下。
“徒弟,赶紧用冷水敷着。”目睹全过程,却不知为何的严大夫皱着眉,盯着面前的女人,对林清和喊道。
喊完就赶忙到药柜子上取烫伤药。
当冰冷的井水从手腕滑下,林清和咬着牙,冷得发抖。
来寻林清和的严文一进院子,就见自己家嫂嫂一手拿着水瓢将水倒在另一只手上。
“林姐姐,你疯了吗?这么冷的天,还用这冰水浇自己。”严文冲上去一把抢过林清和手中的水瓢。
眼还不忘看了看她被淋湿的手。
“这是谁干的!!”严文将水瓢扔在一旁,拉起林清和通红的手背惊叫道。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被烫伤了。
林清和“嘶”的一声抽回自己的手,放入水桶中。
“没事,烫伤而已,不要大惊小怪。”林清和嘴上虽这样安抚着严文,自己内心却是怕极了。
要是这伤口没处理好,定是要留疤的。想她娇嫩的手上可能会留下疤痕,林清和心中就有闷火。
“没事?林姐姐,你少骗我!”严文心疼地看着冷得泛白的小脸。
林清和摇摇头,转移话题:“来找我有何事?”
“来,丫头,将药涂了。”严文正要避开林清和的询问,质问她是谁弄伤她的手时,严大夫拿着一瓶药与一条纱布走了出来。
等严大夫帮自己把伤口处理好,道了谢,林清和扭头又问了一次严文:“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啊?”
平日里严文都是在家看书,今怎么正好就来了。
“我看书看得有些乏闷,看时辰,想着你快回家了,就想着来接你。”严文抿着嘴道。
“你还没说,是谁弄伤你的手的。”少年瞪着她,一脸不满。
看他气鼓鼓的眼睛,林清和温柔地笑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哼!自己弄的?我想你是故意的吧!”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嘲讽地看着林清和。
“你说,我这身衣服该如何处理。”她指着自己淋湿的衣裙。
她一出来,院子里的三人都望向了她。听完她的话,严大夫和林清和都是一副嫌恶的样子。
“刘寡妇,你适可而止。”严大夫警告道,他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刘寡妇有这样恶毒刻薄的一面。
明了的严文,看着刘寡妇,凶恶地质问:“就是你弄伤了林姐姐的手?”
见两个男人都在帮林清和,刘寡妇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半分,她假装咳嗽道:“咳,明明是她自己弄伤的?为何反来指责我?”说着,她的眼里泛起了泪花,一副娇弱无依的样子。
在让人看来是楚楚可怜,可林清和却对这种白莲花行为嫌恶:“你伸过来的手是废的?为何不将药接住?”语气冷到极点。
她心疼那煎了不少时辰的药,却不半点心疼刘寡妇为了陷害自己牺牲了她自己治病的药。
这样的人,可真舍得对自己狠。
“我,我……那药太热乎了!”刘寡妇被林清和呛得尴尬,结巴了起来。
林清和没好气地翻白眼:“那药虽热,可那碗身根本感觉不到,我都能安然无恙地端给你,你怕什么!”
林清和正要继续驳那刘寡妇时,就听严文惊呼道:“林姐姐,你的手——”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哒~
☆、26
听严文的惊叫,林清和看向她的手,只见她白皙的手臂上星星点点地布满了红点。
她还没细想是怎么一回事,她的手就被着急的严文抓起放在严大夫跟前:“严大夫,你快看,林姐姐这是长了什么。”
看着那颗颗红疹子,严大夫也是一脸惊呆:“这、这怎么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