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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山小太郎原本正在心急火燎地喊他的队员回来,漫山遍野间突然爆发出一阵阵狂涛骇浪一般的呐喊,一下子让这小鬼子骇得脖子一缩,好半天都不敢再探出头来。【——】【——
这倭寇。居然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个野狗洞,一枪将那条同为天涯沦落人的野狗打死后,自己爬了进去,很是美美地高兴了一下。
由于语言不通,双方都不知道对方在喊什么,于是伊尔又成了小鬼子惊恐万状的又一个注目对象。
夜色微阑的晨曦中,伊尔丰满而硕长的尾部,突然喷出一道火焰,刹那间点亮了四周黑暗。仿佛为这火焰所震慑,四周安静极了,只有喷涂的火焰声,在群山间回响……
突然,伊尔轻轻一抖,就像一只猛虎猛扑前的那道雄姿,往后一坐,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嘶吼着,腾空飞向了夜空。
距离太近了。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庞然大物,所有小鬼子全都猝不及防,只是下意识地随着伊尔不断升起的高度,慢慢平移着粗短的脖子。在他们眼里,就像瞎子摸象,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手可及,却又连伊尔的皮儿都摸不到。
距离太近,而伊尔又太庞大。
于是在一刹那间,龟山小太郎就感觉自己就贴在伊尔的肚皮下面,被它吸附着缓缓带向高空。这可不是美妙的感觉。他忽然打个寒噤,便发现四周的参天巨树突然发狂地摇摆起来,跟随着平地而起的一股股旋风,地动山摇。
啊——
随着几声惨叫,又有一些小鬼子不堪这巨大的声音,再次不要命地四散奔逃起来。
“八嘎,八嘎——”
龟山小太郎发觉自己的怒骂声,在此刻的群山峻林中,竟然是如此渺小和无足轻重。
终于,终于,这架叫人踹不过气、也叫人快要发疯的飞天巨兽,一点一点变成了一只山鹰,然后是一只雨燕,再然后,终于成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小黑点……
龟山小太郎长长出口气,一摸脑门,才发现不知何时竟已是大汗淋漓。
八格牙路,这个,也许就是天皇陛下和首相大人念念不忘的支那人的神秘武器了。如果不是,那它那巨大的怪兽般的身躯,为什么没有螺旋桨,为什么还能喷涂火焰?
突然,龟山小太郎狂呼一声,似乎全然忘了四周林立的枪口,手脚并用地爬出狗洞,大声呼唤着他的报务员。
一看到报务员小心翼翼地顶着满身的树叶爬过来,他先是惊喜地一笑,“八嘎,你的还没有死啦死啦的。”随即扑上去,手脚并用地扒开横七竖八的伪装,一把拽出肩背式电台,怒吼道:
“你的,快快地,向归田阁下和大竹阁下报告,支那人的飞天巨兽起飞了,去向不明。我们的无能,没能挡住他们的枪炮。”
然而,电台一打开,听到却是一阵阵的嘟嘟声。
“怎么搞的,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龟山小太郎虎视眈眈打量着报务员,一巴掌将他扇到地上。
呵呵,这倭寇哪里知道,别说在这基地区域内,就是在整个唐县自治区范围内,这种古董一样的电台也休想发出一个电码。在突击营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周芳雨便果断地开启了雷达基站的电子干扰系统。
伊尔爬升到8千米时,刘鹏迅速改平进入自动飞行模式,然后将脑袋舒服地一靠,闭眼对孟遥笑道:“怎么样营长,做副驾驶的滋味很爽吧?”
嗯,孟遥目不转睛地盯着驾驶舱外,有些紧张地一会儿摸摸座椅,一会瞅瞅仪表盘,显得十二万分的心绪不宁。
刘鹏睁开一条缝隙,好奇地瞅了孟遥一眼,突然有些怀疑地坐起身:
“营长,你这个样子可不像开过歼教5的架势,比生手还生手。我警告你呀,你可千万别骗我,否则以后你就是军长、司令了,你也甭想在进我的驾驶舱。”
操,孟遥一动不动地骂了一声:
“于东方是老子内定的岳父,他的名字在空军人人皆知。不就是歼教5吗,若不是老子胆小,又想着手底下几百号兄弟,老子还真不妨告诉你,有一天老子差点就上了飞豹。”
“什么?”刘鹏两眼一下子支楞起来:“于东方是你岳父,靠,你算拣着便宜啦,可惜了于丽丽呀。”
孟遥一听眼睛斜了过来:“怎么个意思,你也认识她?”
“不,你等会儿——”
刘鹏忽然反应过来,愣愣怔怔地沉思起来:“从歼教5直接跳到飞豹?我x,老子差点被你蒙过去。别说你还不是正经八百飞行学院出身,就是放眼我们的全空军,也不可能有这么一号人。营长,拜托你骗人前过过脑子可以吗?”
哦,孟遥恬不知耻地摸摸鼻子,连声说道:“口误,纯属口误。是淘汰下来的歼6,我的师傅们说可以试试。”
哼,刘鹏干脆地重新闭上眼睛,彻底无语了。
过了半晌,百无聊赖的孟遥伸手碰碰刘鹏,嘴里十分认真道:“没你这么当师傅的,老子真的就是口误。当时心里正想着要是飞豹就好了,所以顺嘴就冒了出来。”
“呼……,呼……”
刘鹏索性打起了呼噜。
其他机组人员看看孟遥,纷纷捂起嘴巴笑着,低头侍弄起各自那摊事,摆出各扫门前雪的熊样来。
一时间,驾驶舱内安静的只剩下伊尔自身的嗡嗡声。
若不是有无数闪烁不停的各种指示灯,以及窗外一对巨大的翅尖在空气巨大的气流中,发出一阵阵的谐振,孟遥还真要有些恍惚了。
,这哪是要去轰炸什么敌占区呀,简直就是公款旅行。
低头看看手表,离飞抵目标区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又不需要辛苦的驾驶,又没人说话,这时间可真有些难熬呐。
孟遥解开保险带,起身向驾驶舱外走去。
这次不是像上次陪老蒋访日,既无歼20护航,也没随机多带一个战士,除机组自己的班子,剩下的就是他的两个警卫员了。
两人正孤零零地歪靠在客舱的座椅上,瞪着两眼坐那儿出神。
看到二人神态,孟遥忽然有些后悔。像这种空中作战任务,其实完全可以让他们在家睡大觉,根本没必要都弄得如此辛苦。
覃五柄还好说,毕竟也才19岁。杨茂明穿越时在15军都是老兵了,刚刚转入士官行列。穿越后眨眼间就十年了,嗯,记得那时他25岁。我x,没怎么注意这家伙都已经35岁了?
孟遥歉疚地默默望着杨茂明,从兜里摸出两根烟,伸手碰碰他,然后示意他一起去吸烟。
来到专用吸烟室,把烟一点上,孟遥就玩着手里的烟卷说道:“杨,我准备让你去7连或者警卫连,去7连做副连长,去警卫连则暂代牛刚连长职位,你自己选一个吧。”
杨茂明顿时被嘴里的烟呛了一大口,取下烟头劈口就嚷嚷起来:“什么意思,你不说休整完还要去上海吗?”
孟遥笑了笑:“这次回来,陆涛专门跟我谈了一次,他已在辖区内物色了近百户人家,都是好姑娘,人又白又端正,各个家庭虽农工商兼有之,但也都是举家良善,邻里和睦。你都35了,不能再耽误,就在这一批当中挑一个吧。”
“我不去。”杨茂明说着,低头狠狠地嘬起了烟头。
孟遥没再说话,而是默默拍拍他,也狠狠吸了一口烟。
半晌,杨茂明才闷头问了一句:“我们营30岁以上的老兵,都在这一批吗?”
“当然,”孟遥正色道:“而且还不止,包括出去的红区支队和蒙古支队。当然了,各支队原则上我们已经决定就地解决,总之决不能让一个人错过最佳婚假期。”
着,孟遥故意一笑:“以后突击营谁来接替呀,还不得是咱的这些个后代。”
杨茂明点点头,低声道:“好吧,我回警卫连。”
第217章、满洲里大轰炸(中)
大竹河内陪着归田由纪夫正在盯着地图画圈。be请记住我
从特工队顺利抵达唐县,到第一个小组在潜伏组的协助下,完成在突击营基地隐蔽设伏动作,一切都有惊无险的有条不紊进行着,情况好得让两人午饭都没吃,亲自将一个个标志着各个武装小组的小旗,一个个插上预定的位置上,两个倭寇都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吗?如果老巢这么容易被渗透进去,被军部传得神乎其神的突击营,岂不是与他们之前的辫子兵、北洋军还不都是一路货色。
当最后一个特攻队武装小组完成战前部署,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情况肯定有问题。
突击营还是突击营,问题就出在自己队伍身上。
“我们的,马上去机要室。”
赶到机要室,几台电台几乎收到的都是同样口吻一致的电文,都说突击营基地内一片祥和,没有一丝感到异常的现象。各武装小组正做体力补充、装备检查等各项准备,只等令到兵出。
“八嘎,事情有些大大的不妙。”
归田由纪夫捏着电文纸看了又看,忽然铁青着一张肥猪脸命令道:“激活毒蝎,命他不惜一切代价进行试探。【——《》——】【——《》——】如果是阴谋,立刻起蜂群式攻击,我的会向天皇陛下递呈他们所有英勇的名号。”
大竹皱起眉头,壮起胆子提醒道:“中将阁下,毒蝎是我们在突击营内部展的最后一张王牌了,请你收回成命,整个特攻队也没有他一个人值钱。”
“八格牙路,你的早已经是一个活着的死人了。”
归田由纪夫一巴掌扇过来,肥胖的身躯居然将大竹一掌****在地。看了看慢慢从地上爬起的大竹河内,忍不住又一脚恶狠狠踹过去,挥舞着双臂冲三个电台嚎叫道:“快快,你们的快快地报。”
随着一阵如丧家之犬的滴滴嗒嗒声,所有报务员几乎同一时间抬起头来,恐慌地喊叫起来:“中将阁下,线路突然不通了。”
“那就继续呼叫。”归田由纪夫咆哮着。
报务长站起身,瑟瑟抖地两脚一并:“我的不得不报告阁下,不是我们的这里的问题,好像是那边出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对这种纯技术层面的事情,这倭寇倒也识趣,忍住怒气挥挥手:“你的,继续讲下去。”
“在同一个频率,同波长的信号可以进行自由字码交换。但这个信道内,不能有任何干扰。比如雷电,风雨等等,都有可能造成争做交换的联络双方出现状况。(看小说就到——《》——~悠yz所以,我猜他们肯定是遇到了某些异常气候,以至于——”
“你的,干什么吃的。快快地继续联系,马上报告给我。”
归田由纪夫看看已站起身正擦着自己嘴角上血沫的大竹河内,起身向自己的长官房走去:“你的,立刻出去,到各处,严防他们的渗透和偷袭。”
两个倭寇背道而驰,刚刚走出机要室,就听到头顶的天空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雷鸣声。
“什么的意思?”
随着归田的鬼哭狼嚎声,各处房间立刻奔出了几个人影,飞快地抬头看了看天上,马上身子又龟缩回去,再现身时,手中已多了许多气象观测工具。
“蠢货,”归田盯着头顶刚刚升起的一轮红日,下意识地骂了一句,这青天白日的万里晴空,用得着那些玩意吗,装模作样。
一回头,见大竹仍在癔症地仰脸望着天上,脸上的肌肉,不知为何突然很剧烈地一块一块抖动着,归田不仅勃然大怒,回身跑过去抬起一只肥猪手又要抽将过去。
大竹却忽然露出一脸怪异的笑,扭脸迎着归田的肥猪手哈哈大笑起来:“中将阁下,你的,好日子也来找你了?”
“八格牙路,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归田怒骂着,却不知为何一个巴掌怎么也拍不下去了。
因为,大竹忽然一手擎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却诡异地向上指着,嘴里不停地开始喃喃着一句话:“阁下,你听,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