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建的公路,可是,除了个别路段需要经过工兵简单修筑,多数路段卡车和坦克通行起来并不困难。因为这时是枯水期,有的路段卡车直接就可以在河道中行进。一天之内乘车运动100公里是很容易的事情。
杭爱山北麓的一段河谷。
这里是一片典型的北蒙河谷草原丘陵地貌,一条宽阔清冷的河流从河谷中间缓缓地流过,平缓低矮的丘陵和河谷两侧的草原,同北方的平坦草原一样,都长满了半人高的青草。
九月时节,在中原还是草长莺飞,秋高气爽的大好时节,可在蒙古高原的北部,这时气温已经下降了不少,尤其是夜间,气温已经到了零下。因此,这里的牧草已经开始有些发黄。
这里的草原上,到处都长满了一米左右高度的狼针草,它是针茅属科,又称长羽针茅或狼针茅,在北蒙主要生长在北部。
在后世,针茅在内蒙已经很少见,因为有针茅的草原牧草长势都非常好,而且表明这里的草原没有出现退化迹象。而后世的内蒙,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违背自然规律,盲目扩充牲畜数量,使草原超量承载,多数草原退化都很严重。
之所以有针茅的草原牧草都很茂盛,这是因为狼针茅秋季成熟后,具有硬尖和长芒,会刺伤牛羊和马匹,牧民们在秋季到来年的春季期间,是不会把牲畜赶到这样的草原放牧的,这让草原有了很好的恢复期。
其实,这个时期,北蒙的草原并不存在某一区域牛羊过多,让牧场负担过重,使草原逐渐退化,甚至沙化的问题。
这是因为,虽然北蒙在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经过太原行署迁移来的灾民已经有二百多万,可是他们新建的居住区都在很少有牧民的北蒙西南部,那里主要是山区、林地、湿地和戈壁附近,他们在那里修建城镇、建设水渠、开垦耕地。
即使有少部分汉族人新建的村镇占有了少量的河谷草原,可是他们也都不放牧。
虽然汉族人也是养了大量的牲畜,可是他们并不是散放,而是按照北方建设发展委员会农委会的指导,实行圈养的新方式,饲草也是种植的紫苜蓿。
圈养不仅可以饲养更多的牲畜,还不会危害草原的自然生态,在同样面积的草原上,饲养的牲畜也要更多。
卓仁和楚风领导的自治政府农业厅,虽然也想推行圈养方式,让亩牧民们尽可能的在一定范围内定居下来,可是牧民们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几千年以来养成的游牧习惯,因而没有推行起来。
如果不算这新迁移来的汉族灾民,北蒙以蒙族为主的各民族总人口不足八十万,除去少量定居农耕的人,以放牧为生的还不足60万,饲养的牲畜只有300多万头。在北蒙200来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平均每平方公里还不足两头。因此,这一时期,北蒙的草场植被保存的都很好,与后世的那个沙尘暴策源地相去甚远。
此刻,这片总长有三十多公里的河谷中,除了潺潺的流水声,以及微风吹拂半人高的长草发出的阵阵沙沙声,再无其它任何一种非自然的声音存在。
不过,如果是细心的牧人,还是能发现这里有一些与往日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往日在这片肥美的草原上出没的成群的警觉的黄羊,现在已经失去了踪影。
在河谷的中间地段,这里是这条河谷中最宽阔的地方,东西宽度足有五公里,一百多米宽的清澈的河水差不多正好从河谷的中间流过,两侧的河滩十分平坦。
从河滩再向两侧延伸出去,地势缓缓抬高,并有许多水平高度仅有几十米的小丘陵,再远处,则是连绵不绝的群山。
距离河滩500多米远的一座丘陵,从远处看,丝毫看不出一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是,如果顺着在长草遮掩下几乎看不清路径的小路走上山顶,就会发现,在山丘的棱线后,覆盖着很多伪装网,在对空伪装网下,12门草绿色涂装的80mm迫击炮一溜排开,静静地蹲伏在那里,炮口一律指向河滩。身着草绿色军装的炮手们悄无声息地在各自的炮位上待命。
这正是山地师留在敌后的那个团的第一营的阵地。
接到宋哲武的很有些棘手的命令后,李文田和楚溪春、李瑞芳商议的结果是,在不进行正面阻击的条件下,要想拖住西路苏军的前进脚步,唯一的办法就是切断西路苏军的补给线,断绝苏军的后勤供应,没有了后勤供应的西线苏军,是绝对不敢再向前移动半步的。
而留在敌后的这个团,这时正好派上了用场。这个团接到的命令是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断西路苏军补给线五天。
根据侦查,西路苏军一个由120辆卡车组成的运输车队,在一个营步兵,外加一个t…18坦克连的12辆坦克的押运下,昨天从木伦出发,今天要经过这个西路苏军曾经经过的河谷,向前方运送弹药给养。
这个河谷早已被留在敌后的这个团侦察过了,是个伏击的好地方。
为了避免被经常出现的苏军侦察机发现,昨天傍晚,全团才开始从山区运动到河谷里构筑伏击阵地。
山顶上,有一座伪装的极好的十分低矮的小型掩蔽部,一营的指挥所就设在这里。
营长史泽波和副营长王德焕两人,此刻,正举着望远镜通过长草遮掩的观察口,在观察着一营的伏击阵地的情况。
再次感谢“70生人”书友的打赏。
更多到,地址
第四百八十七章抗战伏击(二)
高高的个子,让体态匀称的一营长史泽波显得有些瘦弱。wwW、史泽波放下望远镜,有些得意地说:“部队掩蔽的都很好,老毛子就是从他们附近经过,也很难发现。”
因为第四路军去过满洲里参战的人,都习惯称呼苏军为老毛子,特别是东北籍的人员更是老毛子叫的不离口,以至于,现在第四路军里几乎已经完全认可了这个叫法。
副营长王德焕只有二十出头,是天津时就在第四路军的老人,才调来史泽波这个营不久。
王德焕很是敬佩地说:“早就听说营长带兵和训练都很在行。我还听说,营长在国民三军当连长时,被奉军一个团包围了一天,奉军兵力十倍于你,可最后还是被你率部突围而出。”
史泽波很是自负地说:“一支部队要想能打,除了士兵技战术要过硬,还要指挥官指挥得法。奉军的武器装备虽然很好,在国内堪称一流,士兵的身体素质多数也不差,可是他们多数军官都没脑子,越高级的军官越是如此。再有一点更是东北军的致命弱点,那就是他们的战斗意志不强,甚至可以说东北军要比关内的任何一支部队的战斗意志都要差。”
王德焕点头,赞同地说:“你说的不差,否则中东路事件时,几十万东北军也不至于要我们总司令亲自出手。”
史泽波看了看王德焕又说道:“不过,我倒是很佩服咱们总司令练兵。我在国民三军当连长时,就很注重狙击手的训练,战斗中专打敌人的指挥官和机枪手,本以为凭着这一手准能在第四路军得个彩头,没想到咱们总司令在天津时就一直这么要求,甚至要求每个班都要有优秀射手,我倒是井底之蛙了。”
王德焕嘿嘿地笑着说:“想当年我就是我们营里最好的狙击手,二百米内静止目标弹无虚发。一百米内活动目标,只要被我盯上的,十有**跑不掉。”
“哦那咱俩那天可得较量较量。”
史泽波接着又有些感慨地说道:“还有‘一点两面’,‘三三制’,‘三猛战术’,‘四快一慢’,‘四组一队’,这些高明战术竟然都出自总司令之手咱们总司令简直就是天才军事家”
提到宋哲武,王德焕也是一脸崇敬地说:“那是自然,我们第四路军能从天津一路发展壮大到今天,没有总司令是绝对做不到的。放眼国内,不管是李宗仁还是冯玉祥,或者是阎锡山,这些想当年叱咤风云的大军阀,还不都败在我们总司令手下过。”
王德焕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太原行署产的《中华香烟》,取出一支带有过滤嘴的香烟,递给史泽波。
有用充满崇敬的语气说道:“总司令何止是天才军事家,要我看简直就是神仙下凡。听我在研究院
警卫部队的老乡说,《兴华公司》生产的许多洋人都没有的新鲜玩意,那都是总司令和他的学生发明的,就连研究院的那些大学者们都对总司令佩服得紧呢。”
王德焕一边给史泽波点燃香烟,一边说:“就说这个过滤嘴吧,抽起来即气派,又不会弄得满嘴都是烟丝,你知道吗?这也是咱总司令发明的。听说,这个专利很多洋人卷烟厂都买了,那可都是拿着大把的钱抢着来买的。”
这个香烟过滤嘴,的确是宋哲武又想到的一个财路,现在不仅欧美厂家纷纷购买他的专利使用权,而且还流行的极快,短短半年,过滤嘴香烟就风靡欧美了。
一个过滤嘴,宋哲武收取的专利费是0。1美分。不过,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0。1美分,现在这一项宋哲武每月就有上百万美元的进账,随着过滤嘴更广泛的流行,以后专利费还会大幅上升。
不过,这些事情,王德焕是不会了解的。
王德焕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拉史泽波,小声说:“营长,总司令除了注重练兵,还最注重战功,能打仗的在我们第四路军提拔的都很快。凭你的能力,好好打上几仗,准能当上旅长、师长的。”
史泽波有些愤然地说:“老子保定军校第八期毕业,二次北伐时就被徐老长官钦点升为营长,可是随徐老长官加入晋绥军后,阎锡山只愿意提拔山西人,排挤我们原国民三军的人。”
“而徐老长官生性淡泊,又不愿意和阎锡山争,这就苦了我们这些老部属,我在中原大战时也立了不少战功,可依旧是个营长。再看马良这些北方军官学校毕业的山西人,早已经是师长了。”
“早就听说总司令量才取士,这次跟随楚参谋长在井陉加入咱们第四路军,我可是准备大干一场的。”
史泽波又笑着小声说:“告诉你小子,我这辈子可是想当军长的。”
看着王德焕略有些惊讶的神情,史泽波收起笑容,看看腕上的亮晶晶的新手表道:“这些都是后话,我们得先把眼前这一仗打好再说。来,我们对对表。”
王德焕看看自己腕上和史泽波一样的新手表,又有些不放心地从怀里又掏出一块金壳精致的怀表,对照之后,才和史泽波对表。
第四路军以往是团以上军官由司令部配发手表,不过,那些手表都是从洋行购买的瑞士表。自从今年五月间,北方机械装备公司精密仪器二厂能自己生产手表后,现在第四路军连以上军官都配发了手表。两人戴的手表,就是这款北极星牌手表。
史泽波看着王德焕,调侃着说道:“我要早些加入第四路军就好了,以第四路军这样高的军饷,我也弄一块金表戴戴。只可惜,我来的晚
,又有家室,现在可没钱买你这金表了。不过,我看这北极星牌手表,不比你的金表差,戴起来更洋气,还防水。”
王德焕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解释说:“你不知道,我家在我小的时候也是富贵人家,只是我爹抽大烟,弄得倾家荡产。我爹临咽气之前,把他最心爱的金表也卖了,这件事让我一直记忆犹新。我当兵后,有了钱就总想买一块金表……”
大战将临,可是作为一营之长的的史泽波和王德焕两人,不谈战事,却轻松地谈论着和战事完全无关的内容,这让掩蔽部里有些压抑的气氛轻松了不少,两个参谋的神情也逐渐放松下来。在和各连的电话联络中,语气也没有刚才那样僵硬。
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