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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元宝)-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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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口气,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眨眼之间,那暗红的颜色,已经全然不见,整个黄铜色的铃铛皆被鲜红色填满。
铃铛无风脆响一声。
鲜红的血色瞬间褪去,碗口大的铃铛恢复如初,黄铜色熠熠生辉,铃铛上灼手的热度也归于冰冷。
铃铛还是那个铃铛,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桌面上。
宁春草闭了闭眼,再睁开,是她眼花看错了么?刚才那一切,是幻觉吧?
“为什么会这样?”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将宁春草吓了一跳。
她猛的转身,瞧见景珏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桌上的铜铃铛。
“你也看到了吧?”景珏狐疑问道,“刚才那铃铛上,像是两军对垒一般的两种血色的对持?”
“你进屋不知道敲门么?突然站在别人背后不知道会吓到人么?”宁春草蹙眉朝他喝道。
景珏看了她一眼,“那女巫跟你说了什么?”
“你出去!”宁春草抬手指着门外,“敲了门再进来!”
景珏嗤笑,“爷问你话呢!”
“你出去!”宁春草心口还在狂跳不止,原本正看着铃铛,想着铃铛上那匪夷所思的一幕,专注之下,被他猛的一句话,真是吓得不轻,这人却一点羞愧的意思都没有,好似他突然出现,都是理所当然一般。
“爷不出去,你又能怎样?”景珏嘴角微微沉下,“别以为,你想了点子,破解了蝗灾,你就真成了大功臣了!”
宁春草翻了个白眼,“两码事。世子爷这么大人了,总不能连一点礼仪规矩都不知道吧?进得女子房间,就这么偷偷摸摸的,是习以为常了么?”
景珏忽而伸手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低头垂眸,俯视着她,幽深的目光里藏满了危险意味,“怎么,爷进自己小妾的房间,还要报备么?别出了门,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宁春草仰着脸,四目相对,他的目光灼热带着逼迫的味道。
宁春草心慌意乱,心跳隆隆。
“会好好说话了么?”景珏勾了勾嘴角。
宁春草点头,“你先放开我。”
景珏笑了笑,松开了落在她腰间的手。
宁春草连忙退了两步,“这铃铛似乎有古怪。”
景珏转身,就要拿桌上放着的铃铛。
“别动!”宁春草惊呼一声。
可她的话绝没有景珏的动作快,话音落地,铃铛已经在他的手里了,“女巫的东西,自然有古怪,适才那情形,你也看见了吧?”
宁春草点了点头,两种颜色的对持,她似乎有些明白,却也有些不明白。
那鲜红的颜色,似乎就是她滴落在铜铃铛上的血,而暗红的颜色,会不会是先前那大巫的血?
两血色相争,是不是就是她和大巫,在这铃铛上的控制权的相争?
如此理解的话,是不是就代表,这铜铃铛,现在已经是属于自己的了?
“我动了,这铃铛不也没有怎样么?”景珏细看铃铛问道。
宁春草眯着眼,点了点头,“没有就好。”
她伸手想要接过铃铛,景珏却将手一扬,“女巫的东西,留着做什么?扔了就是!”
“不能扔!”宁春草摇头,“或许会有用呢?”
“能有什么用?”景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宁春草摇了摇头,她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可是她亲眼看到自己的血滴落在上头,又消失不见,刚才又目睹那么奇怪的情形,可见这铃铛是有其神奇之处的。留着,总比扔了有用。
“给你也可以,你且说说,那女巫寻你,都说了什么?”景珏拿着铃铛,翘着腿,在桌边坐了下来。
宁春草舔了舔嘴唇,“她问我为何对巫咒没有反应,逼我说出生辰八字来,念了我的生辰八字,巫咒果然就起了作用。我正受困她巫咒之时,世子爷就出现了。”
景珏点了点头,“这女巫定要抓住,诡异得很。”
宁春草看着那铃铛,默默不语。
外头有人来请,说各县来报的信官已经到了,知州大人等着他们一起去听信。
景珏抬手将铃铛往她面前一抛,“且给你吧。”
宁春草抬手接住铃铛。
她手上的伤口猛的一热,不过被袖子遮挡着,未被景珏瞧见。
“你也来。”景珏迈步向前,“怎么说办法是你想到的,成效如何,也该叫你第一时间知道。”


 第87章 神奇之处

宁春草点点头,将铃铛在送来的行李中放好,垂手跟在景珏身后出了门。
袖子下头遮挡的伤口,一直有些瘙痒。
她很想去挠。可是怕景珏发现,她便一直忍着,也没有去看。
知州大人正和几个信官等在厅堂之中。
景瑢和程颐也在一旁坐着吃茶。
瞧见景珏进来,知州连忙起身拱手。景瑢和程颐也站起了身。
宁春草一身女装,在这一群男子中显得格外扎眼。她垂头,想退到门外。
知州大人却是笑着开口道:“多亏女郎的主意呀!”
宁春草闻言,只好站定脚步,谦逊的笑了笑。“不敢当。”
“都说说各县的情况吧。”知州请众人落座。
几个信官面上都带着喜色,先后开口,汇报当地灭蝗虫的情况。
“朝廷送来的鸭子一撒开,蝗虫来的时候,那鸭子就跟过节一样!拍着翅膀,要飞起来吃!”
“别看那鸭子平时里笨拙,捕食的时候,可一点儿都不笨,动作快得很!”
……
“朝廷一共征集五万鸭子先后送往凤州,如今大规模的蝗虫?飞的情况已经不见了。还有小部分的蝗虫,已经不像先前那般遮天蔽日,连人都攻击那么恐怖了。”
“还有各种以蝗虫幼虫为食物的游走蛛被送往各地投放,这蝗灾一定会被彻底控制住。”知州听完众人的话,长长舒了一口气,面含笑意的说道。“这么长时间以来,这口提着的气,终于可以叹出来了!”
几个信官连连点头。满面赞同,“是啊是啊,简直是一场噩梦,不堪回首呀!”
“这么说来,蝗灾已经被灭了?”景瑢砸吧了一下嘴,问道。
几个报信官看了看他,不知其身份,又被知州大人奉为座上宾,他们不敢贸然开口。
知州笑着点头,“大批蝗虫已经被灭,就算还有小部分积聚在一处的,随着更多的鸭子和游走蛛的投放。也会逐渐被消灭。这蝗灾呀,是过去了!”
说完,他又站起身,冲宁春草稽首,“幸而有女郎的主意,否则凤州城必化为人间炼狱呀!女郎挺身而出,救了凤州,更救了那十几个童男童女的无辜性命啊!倘若当初不是女郎阻拦,真的听信那大巫的话,此时我又有何颜面,再见凤州的父老乡亲呢?”
这话许是说到了伤心处,也说出了他当时心中的痛苦无奈,知州的嗓音都有些哽咽了。
趁着稽首的功夫,他更是拿广袖沾了沾眼角。抹去一把辛酸泪。
几个报信官,作为凤州人,瞧见知州大人都如此恭敬的冲一个小女子稽首行礼。称其为解救凤州于蝗灾的恩人,也连忙跟着恭敬行礼。
就连程颐和景瑢再看向宁春草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大人不必客气,有些事乃是上天注定,天赐的恩典。”宁春草看了看一旁身为皇家人的景珏,又补充一句道,“更乃是皇恩浩荡,若非朝廷及时应对,我空有办法,也救不了凤州。”
知州大人和报信官们连忙跟着说:“皇恩浩荡,叩谢圣上啊!”
“先前误信那大巫的话,委屈了几位了,还请几位能不计前嫌,好好在凤阳城中歇息上几日,也好让本官好好准备,为几位设宴赔罪。”知州客气说道。
景珏摆了摆手,“设宴倒是不必了,凤州城经此蝗灾,必定是损失惨重,先有大旱后又蝗灾,吃亏受累的还是百姓。知州大人好好体恤照顾灾民也就是了,我等不过是路过此地,还是要尽早上路的。只是那巫女,却不能轻易放过,她行事那般诡异,似乎有有些不为人知的力量,知州大人还是尽力将她捉拿回来为上。”
知州大人连忙点头应允,只是面上却不甚有信心的样子。
景珏也未在强求,他自己亲自感受过那巫咒难以控制的力量,自然知道想要抓住那巫女不是简单之事。
他又看了宁春草一眼,“歇息好了,明日就上路。”
宁春草点头应是。
“明日就走啊?郎君这般匆忙,郎君女郎可是救了凤州城的恩人,那今晚便设简单宴席,为郎君女郎践行吧?”知州连忙说道。
景珏摆了摆手,未在多言,便抬脚出了厅堂。
宁春草冲知州点头一笑,也跟了出去。
朝廷重视了这件事,蝗灾也被及时控制住,圣上并未降下责罚来。史书上不乏关于蝗灾的史料,能控制蝗虫,消灭蝗虫的,却从未有过记载。想来凤州城控制蝗灾的事迹,说不得还有机会能登上史册呢!
想到因祸得福,更有可能名垂青史,知州大人心中就是一阵激荡。
连忙命人好生准备,虽然府上已经穷了,但也定要将晚上的践行宴弄得像那么回事儿!
宁春草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扒拉出那只铜铃铛来研究。
只是一只格外大的铃铛,明朗的黄铜色,摇起来脆生生的响,并无什么特殊之处。
先前奇怪的热度和那两种血色的对峙也都没有了,就像是从不曾出现过一样。
她琢磨着铃铛,不经意的伸手去挠手背上痒痒的地方。这么一挠,才猛然想起,手背上瘙痒的地方,不正是那大巫抓伤她的地方么?
换衣服的时候,见血已经不流了,她便只是擦干了血迹,并未处理伤口。这会儿想起来,倒也不觉得疼了。
宁春草不看还好,这么一看,才是吓了一跳。
她惊得从圆凳上一跃而起,腿上放着的铃铛都掉落在了地上,叮叮当当一串响。
她使劲儿的扒着袖子,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背。
手上的伤,竟然一丝也无!木呆鸟圾。
分明是被那大巫尖长的指甲抓烂的呀?当时还流了半手背的血呢!不然也不会有血滴落在铜铃铛上!
可是现在?
她手背上光洁如初,连个抓痕都没有留下。
宁春草心跳砰砰,恍如雷?。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抬手在鼻尖嗅了嗅,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是她擦拭手背上的血迹时留下的。
血腥气甚至都还在,伤口却没有了?先前手背一直痒,但由于在人前,她不好去看,莫非那个时候的瘙痒,正是伤口愈合的痒么?
小时候听姨娘说过,伤口的皮肉重新长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痒,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去挠,挠了就会留疤。
倘若真是如此,她伤口长上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她低头,恰看见躺在脚前头的铜铃铛。
莫非,是因为这铃铛的缘故?她弯身将铃铛捡了起来,轻晃了晃,叮叮当当,未有异样。
太奇怪了。
宁春草心中非但没有明朗,反而越发糊涂了。不过伤口愈合了,且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总归是件好事。至于这铃铛究竟有什么奇异之处,等她到了青城山,找到了紫玄真人,一并请教了紫玄真人也就是了。
宁春草将铃铛放好,吃了些茶,好好的睡上一觉。
知州大人果然在晚间的时候,请他们去赴宴。宴席上虽没有奢华的山珍海味,却也能看出,是用心准备的饭食。比他们被关起来的时候,吃的东西好多了。
景瑢面带讽刺,似乎想要借机嘲讽几句,他身边的程颐却一直紧盯着他,他一要开口,程颐就起身为他倒酒。
他的话总被程颐想方设法给挡了回去。后来,他终于扛不住醉倒,程颐才安安生生的坐下来吃饭。
景珏倒是没有用多少酒,席上也不多言,知州恭维的话,他只点头一笑而过。夜里微风,都不曾吹皱他的眼角眉梢。
次日一早,宁春草刚刚起身,便有小丫鬟来请,“女郎同行的郎君叫请女郎,说马车已经备好了。”
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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