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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先前被灌酒太多,又不曾想景珏会突然剩下她一个人在这儿,如今手软脚软,完全使不上力气。
那男子一只手便擒住她两个手腕,压住她乱踢的腿,空出一只手来,扯开她的腰带,就要往里摸探索。
一旁乱哄哄喝酒的人,有人发现这边情形,踉跄上前,拉着压在宁春草身上那人,“冯郎君,你喝多了,这是世子爷的女人!”
“世子的女人怎么了?他的女人就动不得么?他不过仗着他老子是个王爷,有什么了不起?他看上的女人,旁人就碰不得?凭什么?”这姓冯的郎君对景珏的不满想来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是酒壮怂人胆,又有锦绣在一旁挑拨,这才趁着景珏不在,爆发出来。
“世子爷回来,咱们不好交代!我新纳了两房小妾,漂亮的紧,明日我就给你送去,你先放开她!”那人劝道。
“你滚!”冯郎君斥骂一声,“老子不稀罕你的妾,老子今天就要占了景珏的女人,看他能把我怎样?”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了宁春草的腰带,宁春草只觉胸前一凉,中衣已经露了出来。
她脑子不甚清楚,浑浑噩噩,挣脱不得,口中却毫不示弱的威胁道:“我告诉你,我是世子爷的妾室,且还是世子爷最疼爱的妾室,我们闹些别扭罢了。你真敢碰我,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冯郎君动作一顿。
一旁人连忙劝道:“好了好了,冯郎君,天底下要什么样的小娘子没有?非要和朋友抢?显得我们不仗义不是?你快放开她!”
“说来说去,还是冯郎君胆怯了,怕了世子爷了吧?”那温柔娇媚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宁春草费尽力气凝神看去,只看见满是重影的锦绣。
冯郎君一听这话,立时甩开一旁劝他的人,再次紧压在宁春草身上。
宁春草听到衣衫破裂的声音,她的罗裙已经被翻了上来。
她挣扎不已,锦绣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你放心,世子爷若是嫌你脏了,不肯要你了,冯郎君还是会对你好的,冯郎君最是长情之人,可不像世子爷,一点儿不念旧,翻脸就无情。”
劝慰冯郎君那人连忙去喊旁人,这边喧闹,终于引得一旁正在喝酒喝得热火朝天那些人的注意,众人纷纷上前。
也许私下里都知道冯郎君和景珏面和心不和,便多数人都是看热闹的心思,并不真心上前阻拦。
宁春草只觉血冲脑门儿,一个人欺辱她还不够,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她受人欺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手腕一滑,手上不知抄了什么东西,猛的向眼前那影影绰绰的脑袋狠狠砸去。
只听哗啦一声。
酒味混合着血腥味,溢满鼻腔。
热闹的雅间里,霎时间一静。
“你——你这娘皮泼妇,敢打老子?!”冯郎君暴怒的声音,震耳欲聋。
吱呀一声门响,也被淹没在他这一声怒吼之中。
第32章 世子爷发怒
旁边的人看着冯郎君一脑袋的血,连劝都忘了劝,目瞪口呆的看他疯狂的撕着宁春草的衣服,掰着她的双腿,解开自己腰带……
突然一股冷气,霎时到近前。
冯郎君被人一脚踹在肩头,吃痛闷哼一声,连打几个滚,才堪堪停住。
“娘的,谁踹老子?!”冯郎君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怒吼道,“今日老子不办了她,老子不姓冯!”
“你是谁老子?”幽幽的说话声,在宁春草身边传来。
一屋子的人都变了脸色。
冯郎君闭目晃了晃脑袋,瞪眼向说话人看去,舌头都有些打结,“呵,呵呵,世子爷呀?怎么又回来了?”
“爷说不回来了么?”景珏脱下外衣,将地上的宁春草裹了起来。
宁春草眼中的他影影绰绰,她伸手似是想拽他衣领,但酒劲儿上头,手竟不受控制的擦着他的脸过去。
“啪——”的一声响。
在这格外凝重的雅间里,不算响亮,但甚是清晰。
众人都愣了,包括已经醉了的冯郎君都有些酒醒的意思。
这女人不要命了!竟敢打世子爷耳光?!
要死了要死了……众人都在心头嘀咕。
世子爷却是伸手捉住她的手,垂眸看向她的视线里,却并无怒意,“生气了?”
“有些怕。”宁春草终于看准了他的脖子,将修长的胳膊勾了上去。
“怕还敢将人家的头都打烂?”景珏嗤笑问道。
站在一旁的冯郎君,这才觉得脑袋疼,抬手一摸,满手是血。他晃晃悠悠要倒。
景珏向身边随从抬了抬下巴。
随从立时上前,一把握住冯郎君的肩。
“世子,算了算了,酒后误事……都是误会……”
“是啊,还是赶紧让冯郎君离开吧,头上的伤看起来不轻呢!”
“冯尚书家的小儿子,冯尚书溺爱的不行,不好得罪的太狠……”
……
景珏哪里是听劝的人,裹紧了宁春草身上深衣,揽着她的肩,上前冷眼看着冯郎君,“给你两个选择,我再踹你一脚,你受了,今日这事儿,我就当你喝醉了,既往不咎。亦或我放你离开,但这梁子,咱们结下了,今日这事儿,我会慢慢,一点一点跟你清算。”
他说话间,脸上还带着笑意,不过怎么看都叫人觉得他这笑容阴冷残忍。
“你当我怕你?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爹不过是个混吃等死只会喝花酒的无用王爷!老子不成器,儿子能有什么出息?旁人敬着你,不过是卖你爹几分面子……”
冯郎君的话没说完,便化作一声惨叫。
他被一脚踹出老远,倒在地上,捂着裆部,脸都煞白了。
“嘴里不干不净,出门没漱口?”景珏冷了脸。
冯郎君脸上冷汗涔涔而下。
景珏拥着宁春草的肩,将她护在怀中,出了雅间。
“将人都看在这儿,谁都不能离开。”他扔下一句话,扶着她去往后院。
睿王府的马车就停在后院之中。
宁春草晕晕腾腾,身上大半的重量都倚在了景珏的身上,几乎是被他半抱着走路的。马凳更是踩了几次,都没能踩上去,景珏嗤了一声,弯身抱起她,将她塞进马车,自己却又下了马车。
“将她送回府上。”景珏说完,便转身返回楼中。
冯郎君那句话,想来是惹怒了他,他回去会如何清算,宁春草难以想象。
她捂着头,只觉风卷车帘,马车摇晃的厉害,不知道是风太大路不平,还是她喝得太多。
就这么一路摇摇晃晃的入了睿王府,马车停在二门外,一路摇晃的宁春草脑袋更晕了。
“宁姨娘,请下来吧,内院小的不能进,您进去唤了丫鬟,扶您回去。”车夫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宁春草扒着门框下了马车。她脚步踉跄,下了马凳还未站稳,就要栽倒,车夫在一旁,手都伸出来了,又赶忙缩了回去。
幸而她手快,抓着车辕稳住了身体。
“多谢您。”宁春草呵呵对车夫道。
她摇摇晃晃入了垂花门。皎洁的月光之下,那一条条的精致小路好似都有重影一般,她眯了眯眼睛,也不能看清。
四下看看,哪里有丫鬟的身影?
夜深了,王府之中大呼小叫实在有失体统。
宁春草凭着记忆,摸索前行。踉踉跄跄的脚步,在幽深寂静的王府内院之中,隐约似有回声。
她忽而瞧见前头院子有光亮。加快了踉跄的脚步往前走去。
这院子不小,院中还栽了很多栾树,可行了好一阵子,却是没瞧见一个伺候的丫鬟仆妇。
一直走到紧闭的房门处,亮光从门上的菱纱格子里透出来。
宁春草晕腾腾的,却还知道侧耳听一听。里头并没有什么动静。
她伸手轻轻叩门。
里头半晌没有反应,她正待离开之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她回头望去,影影绰绰的看不清对方的脸,却是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雪娘?”
声音里有意外,更有急切和惊喜。
第33章 温暖怀抱
宁春草摇了摇头,“我不是雪娘,我是宁姨娘。”
那高岸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头,她眼前的人有两三个重影,叫人看不清他面容。
“是,雪娘已经不在了,你怎么会是雪娘呢……”
这声音凄苦,带着无限哀伤,听的人心头闷闷的,便是晕晕乎乎的宁春草都被这声音感染的有些悲伤。
“我可能迷路了,请问,世子爷的院子怎么走?”宁春草转而问道。
那人沉默了片刻,却说了句,“哦,原来是你。”
宁春草揉了揉额角,脑子里似乎也被灌进了酒,混沌不清的,“怎么走?我没听清?”
“你走错路了,还得原路返回去,在第一个岔道口,往西走,才是他的院子。”男人声音沉稳好听,不疾不徐的,像是暮春的清风,温软舒适。
宁春草蹲身道谢,腿一软,就像地上跪去。
男子伸手接住她,“指个路而已,不用行跪拜大礼了。”
宁春草脸上发烫,转身欲走,真是酒后误事,她竟左脚绊了右脚,直接向地上扑去。
分明想给这声音好听的男子留个好印象的,怎的却是越发的狼狈起来?宁春草恨不得直接有个地缝,让她摔进去算了。
人却被长手一捞,没趴在地上,倒落入一个满是檀香,温暖坚实的怀抱之中。
她脑子虽不清醒,还是有些慌乱,“我是世子爷的妾室!”
“你这样子,自己大概是回不去了,我送你回去。”男子温厚的声音仿佛顺着耳朵,暖进了心里。
他怀中的檀香让人心神安稳,夜风一吹,宁春草头上更是昏沉,可他怀中,却格外的舒服,格外让人安心。
他的脚步稳健,一步步都让人觉得踏实。
宁春草在这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几乎昏昏欲睡之时,他的脚步却是停了下来,“前头就有丫鬟仆妇在了,我送你回去不妥,你自己走回去吧。”
宁春草被放了下来,夜风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竟有些眷恋那温暖的怀抱。
“珏儿孩子心性,是贪玩任性了些,可也不能怪他。他虽冲动,却不失真心情,好好照顾他。”男子的声音很轻,风却将他的声音稳稳的送进宁春草的耳朵。
宁春草皱了皱眉头,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了,我看着你回去,快去吧。”男人又给她指了方向。
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了,这里被树影笼罩,旁人不易发觉。宁春草踉跄前行,走出树影立时将院子外头的仆妇给吓了一跳,瞧见是她,忙唤了丫鬟来,将她扶进院子。
宁春草回头,看向那一片树影,可那里太黑,什么都看不清。
宁春草裹着景珏的深衣,倒在宽大的床榻上,和衣而睡。
第一次喝酒,又被灌了那么许多,她早已头重脚轻。
不过幸而如今,再没有那般噩梦缠身,不然才真真是痛苦难当。
不知睡了多久,宁春草却突然被人弄醒,她睁开眼睛,便瞧见景珏正跪坐在床边,解她的衣服。
“再让我睡会儿。”宁春草咕哝一声,看看窗外,隐约露白,天快亮了。
“睡吧。”景珏看她一眼,手上解她衣服的动作并不停。
衣服原本就被冯郎君撕扯的十分狼狈,如今宁春草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自然很快就被除去。
她伸手想要抓过被子盖住自己,他却将被子挡开。
“世子爷,等婢妾休息好了,再来伺候您,可好?”宁春草懒懒道。
景珏轻嗤一声,没有理会她,却是弯身,猛的将她抱起。
宁春草本能的抱紧他的脖子,一丝不挂,触到他冰凉的衣料有些冷。脑仁更是有些疼。
景珏大步向隔间走去。
噗通一声。
宁春草彻底清醒了。
她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瞪眼看着景珏,“你发什么疯?”
景珏立在浴桶外头,冷眼看她,“洗干净。”
宁春草心头愤愤。
“把姓冯的味道,都给爷洗掉。”景珏玉面黑沉。
宁春草看清他面色,心里一抖,抓起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