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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催听完郭汜的话后,却只能沉默不语。同时李催的心中倒是思念起李儒起来,若是有李儒在这,一定会做出对吕布下一步的分析,并提出应对之策吧。
那边牛辅有些忌惮的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李催,然后才慢慢的出声道:“近来我新得一谋士,姓法名正字孝直,乃扶风人氏也。我与其父法衍法季谋多有jiāo情,从其父口中得知法正虽年少却身怀奇才,方派人去扶风将其请来,如今法正被我安排在府上歇息。既然两位将军对吕布下一步的意图,不如请那法正来试试?正好我也可以看看那法正智广才高之名是徒有虚名还是确有其事。”
“法正?嗯,那个法衍法季谋之名我倒是听说过,听说他曾官至司徒椽、廷尉左监,但是却在数年前辞官归隐了,法正既然是法衍之子至少也有一点本事吧,不如就请牛辅将军派人将那法正带来问一问?”郭汜有些欣喜的说道,虽然法正这号人他从来没听说过,但是这里正是愁着没有谋士可以分析战事呢,不管那法正有多少本领有多少才学,至少也是出自文人之后,应该会比他们这些只知道一味厮杀的武将好的多吧?若是这法正能给他们献出一两个可以应对并州军的对策,那岂不是能解救如今的燃眉之急?
看到郭汜开口同意后,李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他那默不作声独自在那喝闷茶的样子,牛辅和郭汜就知道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虽然牛辅很不爽李催刚刚表现出来的强势,但是如今形势危急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于是牛辅便起身笑道:“既然没有异议,那我这就派人回府请那法正来此。”
郭汜点头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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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学法正,参见三位将军!”在军士的带领下,一位风度翩翩身穿儒袍的少年人,被带到李催、郭汜等人的面前。
李催一看那法正像是才刚刚行完chéng人礼的少年,顿时面有不愉,只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却没有急着发作,毕竟就算再年少,只要能有真材实料来为其解忧,那李催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若其没有什么才学,那李催会不会一展其‘雷霆之怒’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边牛辅看李催、郭汜二人都对法正的问候无动于衷,只要亲自将法正拉到身边坐下,对法正说道:“孝直啊,如今刚刚得到消息,那吕布竟率数万jīng锐大军,从洛阳突袭函谷关,如今这座险关已经失陷于吕布之手了。我等正为吕布下一步到底是什么意图而心烦意luàn,特请孝直来此为我等解忧。”
法正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李催,以及牛辅对面的郭汜。将这两人面上的轻视都看在眼中,心中暗暗计较道‘我虽不想为这些人出计谋,但是此次来长安是被这牛辅软硬皆施拉来,若是在这里不出一言的话,只怕那牛辅会恼羞成怒,那时反而不美。不如且送其一枚安心丸,先渡过眼前这番危机再作打算。’
想到这里,法正清了清喉咙,朗声道:“解忧?吕布自身都难保,又有什么能耐能让众位将军烦忧?就凭他攻下那函谷关吗?”
郭汜双眼一亮,连忙追问道:“先生此言何意?”而一旁的李催也竖起自己的双耳,想仔细听清法正接下来所说的话。
法正轻笑道:“众位将军是担心吕布想趁着袁绍、袁术、曹cào这三路诸侯尚未动兵之际,以大军攻伐长安吧?呵呵,请众将军安心,法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长安绝对是吕布最后一个攻伐的方向!”
这下李催也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吕布如今已经攻下函谷关天险,你又如何敢担保他不会趁势攻伐长安?就算他一时间腾不出手,又为何说长安是他最后一个攻击的方向?”
161现端倪贾诩示警。(二更求月票,睡觉去了~~)
“吕布若是敢攻伐长安城,且不论城中尚有二十余万的西凉军在此驻扎,就算他攻下了长安城。朝中的那个xiǎo皇帝自然是没得做了,但是满朝的文武百官又该如何是好?他甘心将好不容易控制的那些朝中重位,jiāo给那些大多对他没有好感的百官们吗?但是不这样做他又能做什么呢?
全部杀掉?他敢吗?这满朝文武牵连着天下近四成的世家大族,若是他敢杀这些人,那么这个天下他就别想再指染了。
置之不理?他能吗?这些人不管有没有才华,但是这些人大多都是身怀名望的重臣。吕布去运用那些新选拔的人才,却将这些已经身怀名望的大臣们全部置之不理,那天下的士人又会如何评价吕布?
杀又杀不得,闲置又不能闲置,除非他不想要他那苦心经营的名声和未来争霸天下的希望,否则他短时间内只能对长安城垂涎三尺却不敢擅动刀兵!
只有等他攻下足够的地盘,为他手下的那些新起之士积累下足够名望,天下士人也渐渐归心与他的时候。长安城,才会成为他下一步的目标!到那时且不论这满朝的文武百官还有多少人还活着,就算尚有人健在,吕布也可以光明正大让他告老还乡!
当然,这些都是建立于吕布能挺过这次诸侯合围的前提下,吕布夺下函谷关的用意,只怕也是想借函谷关之天险,来阻断众位将军东出洛阳之路,同时也好放心的与其余三路诸侯在虎牢关、壶关、武关这三处关隘对战,毕竟作为后顾之忧的我军,可能还被他突然攻袭函谷关的举动所mí惑着!”
法正的一番话,让李催、牛辅、郭汜三人无不欣喜若狂!不管日后吕布是不是会再次袭击长安,但是听法正所说,至少短时间内长安城的那些被裹挟至此的文武百官,反而成了让吕布望而生畏的‘毒果’!就算长安城这块féiròu多yòu人,吕布绝对不会在得到‘解yào’前,来吞噬他们西凉军!而且在明白吕布的用以后,又怎会让吕布舒舒服服的开疆扩土,最后在积累了足够的名望和势力后,将他们西凉军反手而灭呢?
“嘿嘿嘿,既然知道了吕布夺取函谷关只是想以此断绝我西凉军东进之路,那么我们就必须得将函谷关重新夺回来!反正无论如何吕布的主要jīng力还是会放在其余三路,只要等那三路的大战一起,找个时机猛攻函谷关,以我们的实力未必就不能硬攻下函谷天险!”郭汜一脸得意的说道。知道了吕布短时间内不会将注意力留在西方,这让他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李催虽然也是舒了口气,但是他更多的心思却放在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稚嫩,但是却身怀过人才智的法正身上。西凉军的军师李儒已经与他们分道扬镳,若是能得到此人的效忠,那西凉军未必就继续颓废下去。说不定他李儒能借助此人的谋略,成就不下于先主董卓的霸业!!
当然,不管李催郭汜等人到底是什么想法,法正却只是淡淡的一笑了之。虽然法正如今算是‘初出茅庐’,但是就算他品味再低,也不会真心投效在李催、郭汜等人的西凉军手下。
‘人中吕布?呵呵,就先看看你到底如何渡过这次危机,若是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可以去洛阳转转。’法正捧起自己案几上那有些凉了的清茶,一脸微笑的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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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濮阳郡境内的一座军粮囤积所。
“敌袭!敌袭!!”一名曹军哨兵站在哨塔上扯着自己的喉咙,大声的朝军营中还在搬运粮草的军士们示警。
百米外的赵云,cào起腰间悬挂的宝雕弓,优雅的挽起一支白羽箭,稍作瞄准后一箭飚出。
“噗!”那名站在哨塔上的曹军哨兵,死死抓住那支shè入自己咽喉的利箭,却只能徒劳无力的慢慢软倒下去。
“随我杀入敌营!”赵云舞动掌中丈二银枪,策动胯下那匹吕布送与自己的夜照yù狮子,率先杀入luàn成一片的曹军营地。
“跟着赵将军,杀!!”
“杀光敌军!”
地处中原之地,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大批骑军突袭的曹军将士们,十分缺乏对抗骑兵的经验。一些自认为有几手武艺的曹军校尉,竟妄舞动着手中的战刀,想凭借自己个人的武力来阻挡集群骑兵的冲击!最后的下场不是被一马当先的赵云用手中的龙胆银鳞枪一招刺死,就是被并州狼骑的战马撞飞,然后被无数的马蹄踩为一滩模糊的ròu泥!
luàn!这一个字就足以体现这些曹营军士的现状。赵云所率领的并州狼骑,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阻拦,就从西边的营寨入口,凿穿到了东边的营寨出口!
看着那些各自逃散的曹军士卒,赵云挥了挥手,让自己的副将叶羽上前:“叶副将,去带上一万弟兄,分散追杀这些溃兵。尽量不要留下活口,这样可以给我军留下更多的时间来撤离此地。”
叶羽抱拳应诺到:“赵将军放心,凭我们并州狼骑的本事,这些人一个也逃不了!”
赵云点了点头,又对着身后的并州军士们大声喝道:“其余人去将这营寨中搜索食物,在各个屯粮仓库中置办起火种,我们要将这里的粮草全部烧掉!”
“诺!”
162料先机文和显智。
162料先机文和显智。
看到战事基本平定,贾诩方才带着赵云留下来保护他的数十名并州狼骑军,朝赵云所在的高坡走了过来。
“文和先生?你怎么来了?你不会武艺,万一有残留的敌军施展暗箭伤了先生那可如何是好?”赵云一看到贾诩来了,连忙亲自策马上前,拽着贾诩的坐骑向离军营更远处行去。
贾诩拍了拍赵云的臂膀,示意赵云停下来:“呵呵,子龙将军莫要如此,这里只剩下一些残兵败将,有你留下来的这数十名jīng锐军士在,我又有何危险?我之所以会过来,是因为刚刚突然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文和先生指的是什么?”赵云深知眼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被自己的主公多么的重视和信任。身为此次东路军随行军师的他突然的示警,身心谨慎的赵云连忙追问起来。
“子龙将军自出了虎牢关之后,从封丘、陈留、济阳、东郡一直到如今的濮阳,这一路杀来烧毁的军屯之所以及攻破的那些驻扎人数不多的军营,有没有感觉到越打越轻松?”贾诩mō着自己的胡须,笑呵呵的问道。
赵云轻皱眉头仔细思索了一番后才说道:“听先生这番话一说,我倒是才发现原本在陈留郡的时候,突袭一些军屯治所的时候,那些军士无不奋勇向前,就算明知是死也绝对不会逃跑。那时候甚至每次战斗后,以我军之jīng锐都会出现些许的伤亡。
但是自从过了济阳地界后,一路遇到的那些军营里的军士、军屯治所里的屯军,不仅人数越来越少,而且每次烧毁的军粮、军械也越来越多。”
贾诩又说道:“那你再想想,这兖州的曹cào不是说要附和袁绍的檄文,从陈留出发兵进虎牢关吗?为何这里的军营中却反而囤积了比陈留那边更多的军械和粮草?
而且这些军营和屯粮治所理应在数日前,就收到我并州数万骑军突袭兖州各地的消息,为何这里的防卫不仅没有加强反而越来越差?要知道,曹cào这段时间可是收编了十余万的青州军,就算这些青州军才刚刚草创战力尚且不强,但是只是用来守卫一些要害之地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但是为何我军一路遇到的这些军粮要害之地,负责守卫的军士却只有数千人,甚至有的地方只有区区数百人?难道经历了前段时间蝗灾的曹cào,他军粮就这么充裕?还是说曹cào根本不把我们数万并州骑军放在眼里?”
赵云这下更疑huò了,有些举棋不定的问道:“军师的意思是”
“有诈!”贾诩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