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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缓慢吐出一口气,苏娇单脚站立在金盘之中,另一只脚浅浅的碰到水面,就是不敢踩下去。
她,她应当是没有胖多少的……
另一只脚的脚趾尖碰到金盘底部,苏娇看着那水面一下便漫上一片,心下就是一个咯噔。
翘着脚,苏娇看着那几乎要满出金盘的水,一张白嫩小脸皱的死紧,手里提着的裙摆也不自觉的更握紧了几分。
“嗯,看来确实是胖了几分的……”纤细的腰肢上缠住一只修长手臂,苏娇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差点踢翻脚下的金盘,还是金邑宴踩住了那金盘边缘,才使得那金盘里头的水得以保留。
“你,你……”扭头看向在身后紧抱住自己的金邑宴,苏娇被气得双颊通红,不停的呼着气,然后在想到自己脚下的金盘后,赶紧又伸出双手遮住金邑宴的双眸道:“不准看,你不准看……”
拉下苏娇覆在自己双眸上的手,金邑宴将其挪到唇瓣轻吻了一口后道:“羞什么,迟早要知道的事情……”
“哎呀,不准你看,就是不准你看……”苏娇气急,脚下一阵猛跺,那披散下来的裙裾浸在金盘之中湿了裙边,肆溅下来的水珠子也沾湿了金邑宴的长袍,更是将金盘周围的地毯给溅湿了一大片。
“好了,水凉,快些起来吧……”在苏娇白嫩的小脸上落下一吻,金邑宴也不管苏娇闹腾的厉害,直接便抱着人从那金盘之中起身,放置到了一旁的绣榻上。
拿过梳洗架上的帕子替苏娇擦了脚,金邑宴又从木施上扯下一套衣物递到苏娇面前道:“先将湿衣裳换了。”
“不要。”苏娇一撇小脑袋,擦洗干净的白嫩脚掌用力的踢了一脚金邑宴的小腿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夜闯女子闺房,也亏得你还是这大金的王爷呢……”
“呵……”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低笑一声,他将手上的衣物放置到苏娇身侧,然后重新走回到那木施上拿了自己的衣物就开始解起了绶带,说话时,他那双漆黑暗眸半眯着看向翘着腿坐在绣榻上的苏娇道:“若是娇儿不想自己换衣物,那等为夫换好了,便由为夫替娇儿代劳吧……”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坐在绣榻上的身子一僵,她犹豫的看了一眼解掉绶带之后正脱着外袍的金邑宴,赶紧抱着身侧的衣物躲到了寝室之中的屏风后头。
急急忙忙的换好了衣物,苏娇出来的时候便看到绣桌之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瓷盅碗碟,皆是一些细嚼之物,汤汤水水的散着热气。
“过来。”朝着苏娇的方向招了招手,金邑宴起身将内室之中其它的琉璃灯一一点开。
昏暗的内室在数盏琉璃灯的印照之下变的明亮而打眼,苏娇提着手里的裙摆,磨磨蹭蹭的走到金邑宴面前道:“天色晚了,我要歇息去了。”
但是苏娇的话一说完,她那干瘪的肚子便立马发出一声抗议的“咕咕”声,那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暗夜之中,却清晰的让人耳廓发热。
捂着自己的肚子,苏娇羞恼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被金邑宴半搂着腰肢给强制性的按到了绣墩上。
将一盅血燕窝端到苏娇面前,金邑宴掀开瓷盅上头的盖子,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又将瓷碟里头的白瓷小勺塞到苏娇手里道:“吃吧。”
捏着手里的白瓷小勺,苏娇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金邑宴,鼓着一张白嫩小脸没有说话。
“还在生气?”伸手捏了捏苏娇的脸颊,金邑宴将人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拿过她手里的白瓷小勺,细致的舀了一勺血燕窝喂到苏娇的唇边道:“张嘴。”
“我不吃。”苏娇一撇小脑袋,在金邑宴的怀中挣扎的厉害。
抱住一直不停乱动的苏娇,金邑宴轻叹一口气,然后慢条斯理的放下手里的白瓷小勺,一把掐住苏娇的小脑袋,直接便咬住了她细嫩的粉唇。
“唔……”白嫩小手紧握成拳,苏娇用力的敲打着金邑宴的肩膀,但是她敲得越用力,那人便亲的越起劲,好似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似得。
感觉到金邑宴身上那愈发炙热的肌肤温度和身下抵在自己臀部的熟悉触感,苏娇立马便反应过来,她用力的掐住金邑宴两颊处的颊肉往外拉扯,在金邑宴放松的时候一下便撇开了脑袋快速从他身上爬下。
一把拽住苏娇正欲逃跑的小身子,金邑宴一边捂着自己被拽疼的脸颊,一边揽住苏娇的腰肢将她重新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敢做不敢当,嗯?”垂首咬住苏娇细嫩的耳垂,金邑宴的声音带着一股危险意味。
感受到那喷洒在自己耳廓处的炙热呼吸声,苏娇用力的缩了缩脖子,声音细细道:“我,我没做坏事……明,明明是你自己……呀……”
耳朵上的软骨被金邑宴细细磨啃着,濡湿而暧昧,苏娇奋力的扭着小脑袋,却是怎么都挣脱不开金邑宴的嘴,她低垂着眉目,一双水渍杏眸之中迅速便聚集了一层淡淡雾气。
“小骗子……”舔去苏娇眼角沁出的泪滴子,金邑宴的声音低哑而暗沉,带着无限的暧昧齐心。
苏娇手足无措的被金邑宴抱在怀中,羞红了一张白嫩脸颊,水渍杏眸上下乱转,落到那盅还冒着热气的血燕窝上,赶紧伸出手掌拿过一只白瓷小勺舀了一大勺道:“我,我饿了,要吃东西……”
说罢,苏娇直接便将那一大勺的血燕窝塞进了嘴里,那血燕窝里头还压着热气,苏娇一进嘴,便被烫的不行。
“吐出来……”看到这副模样的苏娇,金邑宴赶紧伸手抵在她的下颚处。
“哈……哈……”将嘴里那口血燕窝吐到金邑宴手里,苏娇热泪盈眶的捏着手里的白瓷小勺,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别动,我看看……”擦洗干净自己的手,金邑宴用两指抵开苏娇的唇瓣,声音轻缓道:“把舌头伸出来。”
苏娇眼中蕴着泪,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被烫红的舌尖。
“没事,出了个燎泡……”金邑宴的指尖轻点了点那覆在苏娇舌头上的细小燎泡,苏娇立马被疼的一个机灵,下意识的合上了嘴。
“呵……”看着被苏娇含在口中的手指,金邑宴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尖道:“松口,我去替你拿了针来将燎泡挑破。”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原本正欲松开金邑宴手指的嘴却是抿的更紧了几分,那小脑袋冲着金邑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怎么,不想挑燎泡?”动了动那被苏娇含在口中的手指,金邑宴只感觉指尖一阵刺痛,苏娇尖利的贝齿直接便咬在了他的指尖上。
掐住苏娇的下颚,金邑宴将自己的指尖从她嘴里拿出,只见沾着晶莹水渍的指尖处清晰的显出一圈牙印子,虽然没破皮,但是看着还是血丝丝的。
“啧……”金邑宴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嘴角轻勾道:“娇儿乖,我们来挑燎泡。”
看到金邑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苏娇一下便僵直了身子,她大着舌头,一脸惊恐的对上金邑宴那双漆黑暗眸,拔腿就要跑,被金邑宴箍着身子给绑在了小姐椅上。
“啊,我不要,我不要,你离我远一点……”苏娇的手臂被反绑在小姐椅,只剩下两条腿冲着金邑宴的方向猛踢,但是人家只一只手便掐住了她两只脚脖子。
“别乱动……”弯腰亲了亲苏娇白细的额角,金邑宴从小姐椅下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卷细针,随意的挑了一根捻在手中。
苏娇眼看着那根银光闪闪的细针离自己越来越近,挣扎的更厉害了几分,那被金邑宴握住的小腿蹬的“砰砰”直响,脚脚都落在金邑宴的衣袍之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脚印子。
放开握着苏娇脚踝的手,金邑宴拿着那根细针在油灯上炙烤了片刻之后,用巾帕擦掉上头的污物,这才走回到苏娇面前。
端了一张绣墩放置在小姐椅前,金邑宴撩起长袍落座于绣墩之上,然后两腿开叉夹住苏娇乱动的双腿,白皙指尖捻着那根炙烤过的银针,在晕黄的琉璃灯下隐隐可见寒光点点。
“我,我不要……你快放开我……”被金邑宴用身上绶带捆绑住双手束缚在小姐椅上的苏娇奋力的晃着小脑袋,杏眸之中蕴着一泡又一泡的眼泪,看向金邑宴的眼神可怜兮兮的十分怜人。
可惜面前的人好似一点没看到苏娇眼中的泪珠子,只细声细语的轻哄着道:“乖,娇儿张嘴。”
听到金邑宴那温柔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苏娇紧抿着嘴唇不说话,那被绑缚在身后的双手也在奋力挣扎着。
看着苏娇这副极力抗拒的小模样,金邑宴也不恼,直接便伸手掐住了苏娇的下颚,迫使她张了嘴。
虽然被迫张了嘴,但是苏娇的舌头却是顽强的卷了起来,一点缝隙也不给金邑宴留。
伸手拨了拨苏娇卷起的舌头,金邑宴轻笑一声,突然用手指将那银针绞断,然后将半截指尖盖大小的一截银针放入自己口中。
“唔唔……”看到金邑宴奇怪的动作,苏娇这时候却是反应迅速,立马便想到了这厮要做什么,白嫩小脸上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纤长的细黑睫毛颤个不停。
用手固定住苏娇的小脑袋,金邑宴俯身便吻住了苏娇的唇,然后舌头带着那根被掰的细小银针直接便冲入了苏娇口中。
“唔唔……放……唔……”苏娇被金邑宴夹着腿,搂着腰,缚着手,就连舌头都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片刻之后,金邑宴放开苏娇,吐出嘴里的银针,然后起身走到绣桌边倒了一碗茶水端到苏娇面前道:“漱口。”
苏娇看着那杵在自己唇边的茶碗,知道如若自己不喝,那这厮肯定又会想出其他什么不知羞的法子来逼迫自己。
张嘴吃了一口茶鼓在两颊侧,苏娇漱了一下口,然后又将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
看着苏娇淑完口,金邑宴伸手抚去她唇边的茶渍,声音轻柔道:“真乖。”
说罢,金邑宴也不管苏娇一脸的不情愿,自顾自的撩起长袍重新落座于绣墩之上,从宽袖之中掏出一小白瓷瓶道:“张嘴,伸舌头……”
苏娇被金邑宴折腾的没了脾性,委屈的含着一包泪张了嘴。
看着苏娇那吐露在外头的粉嫩小舌,金邑宴那双漆黑暗眸低垂,拿起手里的白瓷小瓶朝着那破口的燎泡处轻轻洒了上去。
细白的粉末覆盖在破口的燎泡处,产生轻微的刺痛感,苏娇被疼的下意识撇了撇头,那白色粉末便偏了方向,直接便顺着掉落在了苏娇衣襟处。
“行了……”伸手抖落苏娇衣襟处的白色粉末,金邑宴将那白瓷小瓶收入宽袖之中,然后抬首看向面前的苏娇道:“感觉怎么样?”
苏娇抿着嘴唇,不说话,一双水渍杏眸直瞪着金邑宴。
勾了勾唇,金邑宴伸手抚过苏娇汗湿的发鬓,然后将她歪斜的发髻悉数拆开。
漆黑墨发垂顺而下,覆盖住苏娇被绑缚在小姐椅上的双手,柔和的服帖在脸侧的碎发细细的磨蹭着那张白嫩脸颊,更使得那张小脸看上去无辜而稚气。
眨了眨那双水润杏眸,苏娇不知道金邑宴做什么解开了自己的发髻,她只觉得自己被反绑在小姐椅上的双手难受的紧,那细碎的发丝覆盖在手掌之上,柔柔腻腻的带着湿意。
“这燎泡你也去了,快放开我……”嘴里一股子的苦涩药味,苏娇说话时,难免便带上了几分小脾气。
看到苏娇那张紧皱的小脸,金邑宴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