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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娇娇软的身子被金邑宴搂在怀里带着从那宽椅上起身,这瞬时腾空的感觉让苏娇忍不住的发出一道惊呼声。
隔着一道宽长屏风,苏娇被金邑宴搂抱进了书房内室之中,那书房内室里头放置着一架休憩用的美人榻,摆在半开的窗户口,那暖阳从窗户口细散下来,在那美人榻上头落下一层淡淡的蕴黄光晕。
苏娇被金邑宴压倒在那美人榻之上,纤细的身子嵌在美人榻上细薄的锦被之上,漆黑乌发披散开来,顺着美人榻边的扶手细碎滑落,显出一抹莹润的媚感。
“金……”
“嘘……”指尖抵在苏娇细嫩的粉唇之上,金邑宴在苏娇白细的脸颊处落下轻柔一吻,声音低哑道:“你听。”
苏娇略微紧张的动了动她那纤长墨黑的睫毛,只听耳畔处传来一阵又一阵鸟儿清脆的鸣啼声,伴随细风吹拂进来的素雅花香,让苏娇禁不住的半阖上的那双水雾杏眸。
春日的暖阳洋洋洒洒的肆无忌惮,将苏娇整个纤细身子都笼罩其中,金邑宴轻吻于苏娇纤长的睫毛处,顺势慢慢滑落至那小巧的鼻尖处,最后将那垂涎已久的柔腻唇瓣吞噬入口。
“唔……”苏娇被那鸟语花香的静谧之感放松下来的心境,十分容易的便接受了金邑宴的侵入。
半开的书房窗口,雕空的木窗沿边停驻着两只百雀,“啾啾”的互相轻啄着身上繁密的羽毛。
倾泻着一室暖日春光的宽大书房之中,美人榻微动,晃出一圈又一圈清脆的铃铛声,伴随着娇软细腻的轻哼闷声,那端着茶水而来的夏生下意识的便垂首恭立在了书房门口。
一个时辰之后,苏娇裹着那细薄锦被绯红着一张小脸安稳睡去,金邑宴单手揽住苏娇纤细的腰肢,将人小心翼翼的搬到自己的怀里,伸出白细指尖轻抚弄着苏娇汗湿的小脸。
“王爷。”夏生站在那屏风之后压低声音低缓开口道。
金邑宴一副慵懒模样靠在美人榻上,身上简单披着一件外袍,单腿点地露出一只修长大腿,被扯开的衣襟处显出一片泛着红痕的胸膛。
“说。”一边圈着苏娇顺滑的发尾,金邑宴一边哑声开口。
夏生躬身立于屏风之中,听到金邑宴那刻意压低的嗓音,轻缓开口道:“密信已查清,为贤怀王通敌叛国之证。”
怪不得说这贤怀王自回金陵城后便多食牲畜,原来是因着用腹内藏信之计。
“先压着。”金邑宴略思索片刻之后道。
这孙氏一族在金陵城中盘根错节根基沉稳,不是一朝一夕便仅靠一封密信便能扳倒的,但这密信却能成为这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夏生躬身垂首应声,随后又继续开口道:“云南王府沐巧郡主于晌午十分等候侧殿之中求见王爷。”
“不见。”金邑宴伸手将苏娇睡梦之中无意识半褪下去的薄被又给她掖到脖颈处,遮住那斑驳暧昧痕迹。
“是。”夏生躬身于屏风之后退出书房,随手招过一丫鬟去告知那在侧殿之中静候了一个多时辰的沐巧郡主,敬怀王事务繁忙,暂不允见。
但还不等那去信的丫鬟回来,另一边却是又有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踩着脚上绣花鞋行至夏生面前道:“夏管家,王府门口来了一西域公主,大刀阔马的要硬闯王府,被守门的家卫兵给拦了下来。”
听罢那丫鬟的话,夏生浅淡的皱了一下眉目道:“放进来,带人至侧殿等候。”
“是。”那丫鬟领命去了,夏生转身便又回了书房之中。
美人榻上,金邑宴与苏娇相拥而眠,春日暖阳细撒,半开的窗棂处呼啦呼啦的吹过一阵在两人白皙的容颜之上点上一层浅淡绒光。
夏生躬身退回屏风之后,眉目微敛,静候在侧。
半个时辰之后,屏风后传出一阵悉索声音,苏娇打着哈欠托着脚上的绣花鞋摇摇晃晃的转过屏风,迷迷瞪瞪的看到站在那处的夏生,猛然被吓了一跳。
“王妃。”夏生恭谨与苏娇行礼道:“不知王爷可起了?”
苏娇眨了眨还浸着懵懂神色的杏眸,听到夏生的话,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正穿着衣物的金邑宴,点了点头道:“起了。”
金邑宴穿戴好衣物,单手将苏娇从屏风边给揽了回来,然后帮她把身上的襦裙外衫给一一整理好之后拉着人坐到那美人榻上,以手代梳将苏娇那一头团乱的发髻给拆开捋顺。
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金邑宴又将苏娇脚上随意套着的罗袜与绣花鞋给穿好,这才又牵着人走了出去。
夏生躬身跟在金邑宴与苏娇身后,看着走在前头的两人金童玉女一般相配的身姿,伸手端过案几上的新砌好的热茶递给苏娇道:“王妃,请用茶。”
苏娇刚醒过来,正口渴着,便接过夏生手里的茶碗直接吃了一碗。
伸手替苏娇擦了擦那残留在唇角的茶渍,金邑宴接过夏生递过来的巾帕,轻捻着手指上的湿濡水渍道:“那西域公主安排在了哪?”
“在侧殿。”顿了顿,夏生又道:“沐巧郡主也在侧殿等候王爷。”
夏生话音刚落,金邑宴便轻扯起唇角道:“去,让偏院那几个一同去侧殿。”
听到金邑宴的话,夏生有些微怔楞,片刻之后才道:“是。”
看着夏生转身离开的身影,苏娇捧着手里的茶碗,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声音细软道:“偏院里头的是谁啊?”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并未答话,只伸手抚了抚苏娇白细的额角道:“走,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侧殿之中,沐巧郡主负手而立,腰间一长鞭,面前站着手持软剑的西域公主,两人身侧都是打碎的瓷器和缺了腿脚或从中间劈开的桌椅,因为两人的打斗而暂避侧殿门口的好几个侍婢,一看到两人这副又开始僵持起来的架势,赶紧提着裙摆去找夏生求救。
苏娇被金邑宴半抱着站在那隔着侧殿的茶室之中,透过一层中空雕镂的木架子,将那侧殿之中的情形完全收入眼中。
只见那沐巧郡主一脚踢开挡在自己面前的碎桌腿,叉腰指着那西域公主大骂道:“丑八怪,本郡主劝你还是早日放弃的好,省的本郡主的长鞭不长眼。”
“哼……”那西域公主弟史冷哼一声,一甩手中软剑,那软剑一铮,发出一道轻鸣之音,“泼妇,本公主今日心情好,不与你计较,识相的赶紧滚蛋!”
那西域公主说话时还夹杂着一些乌孙话,沐巧听的一知半解的,但却不妨碍两人急剧上升的怒气。
“碰!”的一声,两人又打在了一处,将那原本便十分杂乱的侧殿更砸的乱七八糟。
“喂,你不管管吗?”苏娇轻轻的扯了扯金邑宴的宽袖,正欲再说话之际,却是只感觉自己颊边一道冷风滑过,等苏娇回过神侧头看去之时,金邑宴放置在苏娇脸颊侧边的指尖处便已经夹了一块尖锐的木屑碎子,那嫣红的血珠子点在金邑宴白皙的指尖处,显出一抹妖冶色泽。
看到那血珠子,苏娇赶紧抓下金邑宴的手指将那块木屑子随意扔在地上,然后张口轻轻含住金邑宴那缀着一点血珠子的指尖。
湿润的触感将那细微刺疼的痛感驱散,金邑宴垂首之际就看到苏娇那双浸着水渍的杏眸上微眨的纤长睫毛,白嫩的小脸一副认真模样,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他浸着血渍的指尖。
看着苏娇这副含着他手指的乖巧小模样,金邑宴不知为何,突然便想将面前的这个小人儿拢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这样想着,金邑宴也就这样做了,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掌,拢住苏娇纤细的腰肢揽进怀里,那被苏娇含在口中的指尖微微搅动着,挑逗着苏娇那小巧的丁香小舌。
苏娇纤细的身子被身后的木架子上,引起那木架上各色瓷器的轻敲碰撞声。
茶室正中的茶炉烧得正旺,那果木炭发出滋滋声响,配着喷薄而出细长白雾的茶壶“噗噗”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旖旎暧昧。
浓郁的茶香弥散出来,苏娇伸手推了推面前的金邑宴,小脸绯红道:“水,水开了……”
苏娇话音刚落,那侧殿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碰撞击打声,“噼噼啪啪”的好似要将那琉璃屋顶掀翻了一般。
伸手将苏娇微颤的身子拢进怀里,金邑宴带着人坐到那茶案边。
煮开的白水“咕噜噜”的冒着泡,蒸腾的热气弥散开来,遮盖住一方小小茶案。
伸手递苏娇泡了一杯热茶,金邑宴单手捻过那茶碗轻抿了一口,身后便传来一阵更加激烈的瓷器撞裂声。
那沐巧与弟史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打到了这茶室之中,破碎的瓷器茶碗散落于地,细碎的新茶叶子蒙尘落地,被随意践踏,木架子上挂着茶具的木条被从中砍断,发出一道沉闷的“哐啷”声。
苏娇缩在金邑宴的怀里,探头朝着沐巧与弟史两人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两人大概是因为茶室太小,所以便扔了手里的武器开始赤手空拳的拳肉相搏起来。
“她们打过来了……”苏娇揪着金邑宴的衣襟,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声音娇柔细糯。
伸手抚了抚苏娇鼓起的双颊,金邑宴单手抱起苏娇纤细的身子挂在身上,转身将那茶室的小门打开。
倾斜的暖阳弥散进来,照入一方晦涩茶室之中,那沐巧与弟史被突然印照进来的阳光扫到面部,皆是顿了动作,被金邑宴用地上木条一脚一个的踹到了两旁。
苏娇看着刚刚那还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一下便都捂着小腿痛坐于地,不自觉的暗暗动了动自己挂在金邑宴腰间的小腿,用力勾住了自己圈在他脖颈处的双手。
“呵……”注意到苏娇的动作,金邑宴轻轻的捏了捏苏娇的臀部暗笑道:“怕什么,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感受到臀部一阵钝痛,苏娇用力的扭了扭身子,从金邑宴的身上跳了下来,仰着一张白嫩小脸嘴硬道:“谁怕了……”虽然是这么说着话,但是苏娇那掩在宽袖之下的双手却是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臀部。
她倒是宁可他打她一顿呢……
“金邑宴,你把我相公藏哪里去了!”
“金邑宴,我相公呢!”
那边的沐巧与弟史艰难的从那满布着瓷片和茶叶的地上起身,手指着金邑宴一副气愤模样,而在听到各自的话后,又对转的矛头,开始对骂起来。
“丑八怪,叫谁相公呢你!”
“泼妇,讨打!”
一言不合,两人又对上了,这次金邑宴没有阻止,只细细的将苏娇掩在了身后,高挺的身形靠在门框之上,随手朝着那侧殿门口招了招手。
夏生引着王瑞跤与于廉自侧殿之中走入,于廉的表情不是十分好看,那双鹰勾眼一瞬不瞬的落在王瑞跤的身上,似乎是十分不能相信昨日里好好的一个美娇人,今日里竟然就变成了男人。
而王瑞跤的表情也十分难看,他用力的攥紧了宽袖之中的手掌,咬牙看着那一脸憋屈模样的于廉道:“混账东西,还敢偷看小爷我洗澡,看来你那两丑罩子是不想要了……”
那于廉似乎是十分不适应应付这样的场景,听到王瑞跤的话,也只黑着一张凶脸,声音呐呐道:“于某,也是无心之失……”
虽然在猜到那王瑞跤是在洗澡之后他没有立即转身离开,反而是停顿在了窗户口心里头存了私心,但是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佳人竟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