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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战争还未沿及的土地上,变卖了些零碎的东西和多余的战马后,肖恩三个人已经可以悠闲的赶路了。
“家,我早就没有家了,自从立刻符腾堡后,我就一直在当佣兵,呵呵。”聊起家常的亨廷森和萨宁顿,第一次听到肖恩讲自己的过去。听着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肖恩居然有这么多的经历,亨廷森和萨宁顿惊异的不得了,过去两个人对于肖恩的了解不过是一个年轻的男爵而已。
“肖恩,你说我会娶个贵族的小姐吗?”萨宁顿看着肖恩问,对于肖恩的幸运,萨宁顿也希望这种幸运也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不光能娶个贵族小姐,你还会当上贵族的。”亨廷森笑着对萨宁顿说。
“你们都会当上贵族的,只要我们回到联合省!你们的叔叔会给你们足够的财富!”看着大家肖恩非常自信的说。
“呵呵!”亨廷森和萨宁顿两个人也呵呵的笑起来,感觉路途轻松的两个人,心情也没那么紧张了。
还在轻松聊天的三个人,发现前方停着一架马车。车夫正费力的推着一个掉落的车轮从路边的田垄里走上来,一位夫人正带着侍女在一边看着。
“那边需要有人帮忙了!萨宁顿你的机会来了!”亨廷森看着萨宁顿笑嘻嘻的说,因为那位夫人穿着黑裙,脸上也罩着黑纱。
“您好,夫人,需要帮忙吗?”萨宁顿非常骑士的主动过去搭腔。
可惜没人回答,小侍女非常紧张的护在女主人的身前,推着车轮的马夫也放弃了自己的努力,向着马车跑去,驾驶座边上的枪袋中正放着一支燧发枪。
“夫人,请别紧张,我们只是过路的佣兵而已,如果您需要帮忙可以付我们佣金,不需要我们这就走!”肖恩彬彬有礼的说,而且非常正式的行了一个脱帽礼。
“谢谢,我想我们的问题,你已经看到了。希望你和你的伙伴能帮助我!”面纱下的女人说话的声音非常的年轻,这让萨宁顿有种莫名的兴奋,还没等肖恩答应,萨宁顿已经跳到田垄里推起了车轮。
“这个笨蛋,你用马拖它多省劲!”亨廷森恰到好处的讽刺了下萨宁顿,听到亨廷森声音的小侍女“扑哧”一声笑出来。
“用力,宝贝!”萨宁顿和亨廷森两个人用力抬起车厢,肖恩和车夫抬着车轮,连忙推到车轴上。
“希望它别再掉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肖恩踢了下刚刚安上去的车轮。
“如果是慢行的话,足够我们坚持到找人维修它的地方了!”车夫在一边也踢了下车轮后说。
回联合省的行程因为这架马车的出现而变的多彩起来,两个联合省的花花公子总是能让女主人和小侍女发出欢快的笑声,这让赶车的车夫不住的皱眉头。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同这位夫人分别的时间越来越近。已经在众人面前取下面纱的女主人,似乎对这两个阿姆斯特丹的年轻人也有了兴趣,若有若无的做出一些暗示来。看着两个年轻人又恢复成在阿姆斯特丹时的风采,肖恩也乐得清闲,没事便同车夫闲聊。
平静的驿路上“砰!”一声枪响,斜刺里突然冲出一群人来。
“吁!”赶着马车的车夫连忙停下马车,取出燧发枪后看着前方。
“趴在里边,别出来!”肖恩连忙对从车厢里探出头的小侍女喊。
从马上跳下的亨廷森和萨宁顿把两只短燧发枪和长燧发枪的击锤都扳开后,躲在马后随时准备射击。
“这里是帕图根镇的费希斯男爵,作为这里的领主,你们必须缴纳二十个金币的过路费!”费希斯男爵的扈从大声的喊着。
“男爵?”肖恩看着眼前像收藏室中陈列的盔甲一样骑在马的人,头盔上颜色夸张、巨大的翎饰几乎垂到了马屁股。这是肖恩第二次看到有人穿这种过时的全身甲,这种中世纪的东西应该是这位男爵祖传的宝贝!
“这里是洛登哈姆的贝尔吉男爵夫人,还请您准许我们通过您的领地!”肖恩躲在战马后大声的回复。
听到肖恩报出的名号,亨廷森和萨宁顿紧张的等待对方回应,现在的局势稍显有些棘手。
对方喊话的扈从听见肖恩的回应,抬头和马上的骑士商量了起来。
“对不起,过路费不能减少,不过为了显示费希斯男爵大人的好客,他准许男爵夫人到他的城堡内歇息。”对方又喊了起来。
“妈的,该死的色鬼,金币和女人都想要。你以为这是在中世纪?”肖恩小声的骂道。
“你能对付几个人?”亨廷森贴在萨宁顿耳边问。
“最多三个!”萨宁顿说。
“不太好对付啊,肖恩打算怎么做呢?”亨廷森听到萨宁顿的回答后,便转头看着肖恩。
注意到那两个年轻人在看自己后,肖恩对着亨廷森和萨宁顿一眨眼,做了一个开火的动作。
“开火!”肖恩突然大喊了一声,对着骑在马上的费希斯男爵就开了一枪,铅弹“当”一声打在坚硬的盔甲上,留下了一个弹坑。厚重的盔甲救了这位男爵一命,也许他的祖上在保佑他。
“嗖嗖!砰!”弩箭和火枪射击的声音响了起来。
“砰!砰!”肖恩这边的车夫和亨廷森、萨宁顿的火枪也开始还击。
“嗡!”弩箭的声音在肖恩的耳边响起,弩箭飞快的飞过肖恩的视界,订进了身后的车壁板。
第一百五十六章 风趣的男爵
“有人受伤吗?”肖恩连忙大声的问。
“我们没事!”伴着通条在枪管上摩擦的声音,萨宁顿回应肖恩。
“我的马中弹了!”亨廷森也回应了。
“冲上去!”肖恩又开了一枪后,大声喊了句!
“啊!”亨廷森大吼了一声,抽出了马刀向着费希斯男爵那群人冲了过去。
“杀啊!”听着肖恩的命令,萨宁顿跳上战马后,也抽出了马刀冲了上来。
来不及给弩箭上弦、给火枪装弹的费希斯男爵的手下们也拿着刺剑冲过来,可惜这些人并不是骑兵的对手,骑马冲锋的萨宁顿和肖恩接连劈翻了几个。
“砰!”肖恩手中的火枪在费希斯男爵的战马身上留下了一个窟窿,打算逃跑的费希斯男爵一下子落到地上,一阵金属的撞击声后,费希斯男爵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我宰了他!”看见费希斯男爵从马上掉了下来,亨廷森大喝了一声。
“杀啊!”萨宁顿也装腔作势的大喊了一句。
“快把我扶起来!”看着嘶吼着杀上来的人,躺在地上的费希斯男爵急忙挣扎起来,想尽快的爬起来。
“男爵大人!”刚被手下从地上架起来,肖恩这些人已经杀到了眼前。
“去死吧!杂种!”听到肖恩这些人的喊叫,费希斯男爵惊慌的手下们连忙扔下了主人,转身就开始逃跑。
“你们这些胆小鬼,你们怎么能扔下主人!”费希斯也打算逃走,可惜盔甲下的大肚子让他很难完成转身这个动作。
“快跑啊!”屁股上被亨廷森踢了一脚后,费希斯的盔甲又和地面重重的撞到一起。
“男爵夫人要是有事,我就在这个铁壳子里烤了你!”萨宁顿说完就向着女士们的马车跑了过去。
“夫人您没事吧?”萨宁顿关切的问。
“没事,只是车厢里现在有些漏光而已。”车夫抢先回答了问题,他对这两个年轻人总是向自己的女主人献殷勤非常的不高兴。
“这个混蛋怎么办?”肖恩看着车厢问,里边的雇主应该会有合理的指示。
“让我想想吧,他居然卑鄙的偷袭一位同样高贵的贵族,我们应该怎么惩罚他呢?”亨廷森盯着费希斯身上老旧的盔甲看,却忘记了是肖恩抢先发起的攻击。
“我可以用金币来请求您宽恕我!请您饶了我吧!我用金币来换取我的自由!”看着头盔不断的晃动,肖恩向着亨廷森一笑,故意没打开面甲的他,有让这个混蛋男爵多遭点罪的意味。
“你出多少?”亨廷森问。
“五十个金币!”费希斯咬着牙说。
“一个男爵只值这么点?我们有两位受到惊吓的女士呢!还有我也受了伤,我们的马车也被你破坏了!还有战马,难道这些都不需要赔偿?”亨廷森一连串的问题显然是问住费希斯了,肖恩在一边直偷笑,这个平时话不多的年轻人口齿也挺伶俐的。
“再说了,你的人都逃跑了,我找谁要赎金?”萨宁顿在一边也不住的唱和。
“这算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肖恩带着嘲讽说。
亨廷森推搡着费希斯走到了马车旁边。
“把他和马捆一起,让他给我们带路。”肖恩对着萨宁顿说。
“好的。”萨宁顿愉快的答应了。
“我抗议,你不能像对牲口一样来对待一个男爵!”费希斯男爵在铁壳子里大声的抗议着。
“你也不能用土匪的手段来对待一个男爵妇人!”亨廷森回应道。
“那是惯例!”费希斯现在的声音小了很多。
“哈哈哈!那我这也是惯例!快走吧!”亨廷森推了把费希斯。
“驾!”车夫赶起了马车,肖恩几个人则警惕的守在马车的周围。
“我说,费希斯男爵,你的领地不错嘛!怎么尽是些杂草?你手下的雇工呢?”无聊的肖恩和费希斯聊了起来。
“护卫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把头上的这个东西拿下来?这样说话很费劲啊!”费希斯看肖恩的话题比较随和了连忙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没问题!”肖恩扭开了头盔和胸甲连接的螺丝,然后随着滑轨一转就把头盔拿了下来。
“呼!快憋死我了。雇农们都跑了!当佣兵能去抢一份不错的财产,谁还在这里出力!”长着一副农夫相貌的费希斯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眼睛一大一小,下巴的胡子像刷子一样在刷着胸甲的边缘。
“所以你也干起了抢劫的买卖?还差点杀死了我们?”亨廷森在另一边问。
“当然,这是在我的地头上,我应该能收点过路钱!不过对于你们,开始我是想让你们通过的,没想动手,是希姆那个杂种提出来的。”
“希姆?”肖恩问。
“就是喊话的那个!”费希斯解释到。
“哦!你也要小心他了,他是故意让你去送死的!”肖恩提醒道。
“哈哈哈,不会的,那小子和我老婆有一腿,他没那个胆子!”费希斯居然说出了一个荒诞的理由来。
萨宁顿和亨廷森对视了一下后,一起说了一句,“可是现在你在这里!”
听到萨宁顿和亨廷森这么说,费希斯闭上嘴巴似乎开始思考起来。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跟你们走好了。当这个穷的只剩下一副祖传盔甲的男爵也实在没多少意思。还有那个可怕的肥婆,我宁愿跟你们走!”发了一顿牢骚后,费希斯小声的念了句。
听到费希斯小声念的那句,肖恩和亨廷森、萨宁顿还有车夫都笑了起来,这个费希斯男爵也蛮有趣的。
“把你的这身破烂脱了吧!你这种盔甲应该放在贵族的储藏室,而不是穿在身上!”
肖恩和亨廷森总算发了善心,快被内衬的棉袍吾到虚脱的费希斯终于可以晾晾他的大肚子了。
“看!前边那是码头,有船的话你们可以直接到洛登哈姆!”费希斯指着前边的简易码头说。
“那什么时候会有船?”肖恩问。
“不清楚,我有自己的船!”这个费希斯男爵说话很有趣!
第一百五十七章 倒霉的靠船贼
费希斯男爵指着简易码头上一艘三桅船后,船上正忙碌的水手立刻向着费希斯挥起手来。看着这艘大船和正被吊装的货物,肖恩这些人都感觉先前费希斯男爵在说谎,没人会相信费希斯会是个只剩下身上这身破盔甲这点财产的破落贵族。
“费希斯男爵,你在戏弄我们吗?”萨宁顿敲着费希斯身上的钢壳说。
“不,没有,我真的很穷!”费希斯男爵仍然在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