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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里面一层覆盖地锦缎,打开锦缎,现出了里面物事的真身:竟然是一个墨绿色地玻璃酒瓶子。与后世洪过最常见的酒瓶已经是一般无二地样子,墨绿的颜色看上又是那样地让人沉浸,众人看到这件东西,一下被吸引过来,看着那个精致的琉璃瓶赞叹不已。
“可是,”韩似乎狐的抬起头望着洪过:“东家,这个东西做工可不便宜,足足两贯钱呢,开口这么窄,到底用来作什么用途?”
这个问题也是众人的问。就见洪过笑而不答,反身去过一个漏斗和水舀,小心的将葡萄酒装满一瓶,然后用一截木头塞好,对着大家道:“这么一瓶极西之地出产的上品葡萄佳酿,不远万里运进金国境内,在那些金国官员贵族面前,卖上十贯,算不算太便宜?”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十贯,承平年月,那可是能买上四五石磨好的稻米了,在燕京,一匹上好的绢帛也才卖两贯五,十贯,还是会不会太便宜?
马上,翟云就发出了问:“那个啥,东家,这个东西可是我们自己造的,怎么会是什么极西之地出产,更不是什么了万里路才运到的……”
洪过微微一笑,也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纸签来,沾上口唾沫贴在瓶子上,拿起来给大家看,众人一看,纸签上写着——西域之西,贵族专饮,万里佳酿,洪家独售——这样十六个字。字义粗浅易懂,即便是没读过书的人,听了以后也能很快明白。
李光宗很快明白过来,抚掌笑起来:“高啊,就将这个东西卖给那些女真人,东西是好东西,不过,若是说我们自己产的,怕是卖不出高价,现在东家这样妆点了一下,就凭着那句‘贵族专饮’,便能让那些女真人乐此不疲了。”
洪过笑笑,“这就叫包装,来吧,我走了以后,你们再等三个月,就将这些酒都装瓶,送到那燕京城去,等到我回来,就在燕京发卖。”
安置好了汾州一干人,洪过计算下时间,使团应该在上京准备动身了,他也出发前去燕京等人,这一次因为没有太高的风险,他就带上了林钟马三翟云吴四六,还有小刘明镜,以及吵着要跟去的翟莹。
临行的那天晚上,洪过在熟女周秀娟身上足足发泄了一夜,从一开始地捆绑,到后来甚至用上了鞭子,只不过,这个女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竟然在洪过一阵鞭打后发出了满足的声音,耳中灌满了那种如诉如泣的呻吟,洪过血脉贲张,一次次的在女人上满足自己的**。
第二天,洪过在翟莹古怪的目光中带人上路,不一日来到燕京城。
虽然是二月末还没开化,燕京就已经人流涌动,上次看到的地基已经是拔地而起,只等着无数能工巧匠在上面尽情展示才华。
洪过等人轻车简从,悄悄的进了燕京城,本想是先找到一处地方安置下来,洪过的心思很矛盾,一面是完颜亮可能是在疏远甚至是抛弃自己,一面就是他与完颜亨地关系也可能要走到尽头,在这种心境下,他就少了去骚扰完颜亨的心情,只想暂时住下来梳理下心思,看看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潜力可以挖掘,用来维持住现在这个微妙的平衡。
谁知道,刚刚找了一家客店住下,连杯热水都没喝到嘴呢,店房的伙计就来禀报,说是外面有个公子求见洪先生。
洪过当即吃了一惊,这谁啊,简直是神了,堵着门就追上来了,求见就求见呗,怎么连张名帖都不送过来,天知道你是谁啊?
好在只是在客店的前房,洪过狐的走去,就见一人身穿宝蓝色缎子面儒衫,背对着他坐在一条长凳上,手里握着一柄描金边地折扇。
洪过看过后立时明白过来,踱步到那人身后,笑道:“大冷的天,张公子还带着扇子,真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啊。”
那人转过头,可不就是张汝霖么。张汝霖将折扇在手上开合了几下,没有想象中的喜色,反是皱着眉,上下打量洪过几番,这才终于将折扇猛力一合,指着对面地座位,用尽量平静的口气道:“请坐。”
虽然张汝霖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洪过还是能够从其中听出一丝颤音,显示此时张汝霖的心情激荡异常。他笑了笑,施然坐下,拿起桌上地杯,示意伙计倒上一杯煮好的热茶,这才举起茶杯对张汝霖道:“在下谨以这杯热茶代酒,恭敬张大人重获官位。”
张汝霖的嘴角扯动下,没有应答,反是自顾自的道:“家父其实已经收拾停当,走准备上路扶棺返回故里,谁想到,朝廷一纸诏书下来,竟然要夺情起复,”说着,他脸上露出苦涩的表情:“不仅起复,还擢升兵部尚书,立即赶去上京赴任,人生之无常,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只是可怜我那祖母,竟然,唉……”
洪过脑中忽然想起后世一句话来:人生就如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杯具么?
洪过却不以为然,他已经很了解张浩父子,别看眼前的张汝霖好像很痛苦,仿佛不能为他祖母服丧是件极度不能接受地事情,实际呢?如果真的如此,最近一个月来,进进出出吏部地那些说客,岂不是自讨没趣。
见洪过没做声,张汝霖终于抬起头,盯着洪过,定定的问道:
“为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第一百三十五章 旅途
子的门窗被紧紧关闭,同时还蒙上了厚厚的皮毛,不,就连屋内的空气都流不出去,一个火盆摆在正中,木炭发出的点点光影成了屋子内唯一的光源。即便是有炉火映照,屋子大部还是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而且火盆燃起的烟气无法散出,让屋里的空气略嫌憋闷。
一个身形坐在火盆旁,全身包裹在皮裘中,让人看不出头脸来,仅仅看到身上的皮裘质地极好,用的是女真人最喜欢的银鼠皮一块块缀成,这样一件皮裘,放在上京城里,坐地起价能卖到数十贯。
门外响起脚步声,房门被人打开,皮帘撩起,又走进一个人来。坐在火盆前的贵人急忙站起身,转过头去,已经看不清贵人的面目,就见他略显殷勤的迎上一步,却见后来那人挥手制止了他。贵人又试图做到火盆另一边,将自己刚刚的座位让出来。
谁知道,后来那人用低沉的声音道:“没事,你坐下吧,我坐在这边就好。
”说着,他在屋子的角落中找个地方坐下来,那里正是屋内阴影最重的地方,只能看到他隐隐约约的轮廓,不要说面目,就算是身形都看的不清晰。
贵人似乎习惯了后来那人的风格,低声道:“那个小子这次随使团去南面,不如在路上找个机会杀掉他,也算是帮助完颜秉德大人报仇了。”
后来的人没有马上说话,思索了一会,才慢慢道:“那个小子不过是迪古乃面前的一条狗,是迪古乃放出来咬人的疯狗,而且没有什么自知之明,现在迪古乃厌倦了他到处狂吠,想这个机会处置掉,哼哼,这个时候我们恰恰不要那个小子去死,我们要他活着,要他继续到处咬人,咬到满朝上下都以为是迪古乃在他背后指使,让迪古乃人心尽丧,那个时候,就是我等奋起的时候。”
贵人点头应是,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那迪古乃年后就要迁都燕京,这件事……”
后来的人摆摆手:“这件事你不必管了,你现在只管做好你的差事,迁都迁都,嘿嘿,我让他好看。”似乎感觉自己有些失言,后来那人立即换了话题:“你可以走了,不仅不要为难那个小子,还要找机会照顾他一下,让他活蹦乱跳的回来。”
那个贵人点头立即出去屋子。过了一阵,又一个人走进来,对着隐在黑暗的人道:“他走了。”然后,这人迟疑下,才开口道:“大人,那个小子这次去南面,正是为秉德大人报仇的好机会……”
隐在黑影中地人忽然笑了。“呵呵。奴申。你想下手?我给你人手。你以为几率大么?”
那个叫奴申地人迟下。“奴申愿意去试试。”
“你还是这样谨慎。”隐在黑暗中地人赞赏地道:“那好吧。我给你十个人。你去办吧。”
奴申没有一丝喜色。反是谨慎地道:“可是。刚刚完颜……”
隐在黑暗地人一扬手打断了奴申地话:“不用管他。这是你地任务。”
听到自己主子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奴申立即单膝跪在地上:“奴申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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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过笑盈盈的望着张汝霖:“为什么?太简单了,这是用郭安国一家老少换来的。”
提到郭安国,张汝霖脸上立时萦绕起青气,“洪改之真会算计,郭安国全家上下几十口,就想这样轻飘飘的揭过去么?”
洪过笑意更浓了:“不然又能如何?郭安国地死已成定局,他的家眷不成罪犯的眷属已经开恩了,还能指望郭家翻身么?用这么一群废物,换来张大人堂堂三品堂官的告身,我还感觉自己亏了呢。”
一句话,将个张汝霖噎的没词,他是个极现实的人,今年要参加金国的科举了,只要他老子地官位保住,他就能在科举上高中,以他张家在朝廷里的势力,张汝霖最低也能授个七品官,若是能进翰林学士院那样清贵的地方,随时随地可以看到皇帝,日后自是仕途无量。
为了自家老子还有自己,张汝霖这一个月来上下活动,可无论他找到谁,最后得到的结果都是“爱莫能助”,甚至于,完颜亨那样的竟是连见都不肯见。这种境遇,让张汝霖一时间感觉前途渺茫了。就在这个时候,朝廷突然发下来的诏书,不啻于久旱的甘露,让张家上下欣喜若狂,虽然事后有无数人站出来,向张浩表示那是自己的功劳,那张浩是什么人,托了几层门子,终于打听出来,原来手尾此事的竟然是那个书生洪过。
现在洪过明明白白地告诉张汝霖,他是在还张浩的人情,这个认知让张汝霖也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沮丧。呆坐了好一阵,抬起头,却见洪过已经离开不见了。
摇摇头,张汝霖无奈的离开了客店,他明白,从这一刻起,张家与洪过,非敌非友,一切都看日后两家的前途发展了。
虽然是二月末,洪过还是计算错了使团的行程,枯等数日也未见到使团,反是等来了阿鲁带。
那天,洪过正坐在房里读书喝茶,就听房门砰的被人一脚踹看,心中吃惊下急忙去抓倭刀,却见阿鲁带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背着手走进来。
那阿鲁带也不说话,指着洪过喝令:“就是他,带走,王爷要亲自审讯。”
说完,一群如狼似虎地女真兵冲进去,将洪过手臂反剪在背后,直接推出了客店,到了外面,洪过才发现,敢情自己带来的人,一早被人捆的好像过年待宰的肥猪一样,满脸无奈的看着洪过被人抬走。
想象中应该是大忙人地完颜亨,这时却一身便装的坐在书房里,冷眼看着洪过被人掼在地上。
见到了完颜亨,洪过干笑几声:“洪过来地匆忙,未及拜望王爷,竟然惊扰了王爷,罪过罪过……”
“
完颜亨冷笑一声:“若非芷雅来信提到你,我还真人洪改之已经到了燕京,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个,怎么,就没想着,把你那些酸不酸甜不甜的玩意,拿到我这都总管府上兜售下?”
知道自己在上京所作所为瞒不过完颜亨,洪过尴尬地笑笑:“哪敢哪敢,洪过借天大的胆子,怎么也不敢在王爷面前逞能不是,不过,王爷是否知道另外两位大人地**,那卢尚书和乌带大人……”
“嗯?”
听到完颜亨冷冷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