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尊之恃宠而娇-第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女帝陛下宣示主权,确是古今第一奇事。但殷璇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有点诡异的得意,她抬手将晏迟拉进怀里,抵额低语:“还是绣了?”
  “嗯。”晏迟应了一声,被她环着腰压在怀里,轻声道,“免得你戴那些好的,到头来看不上我这个。”
  “怎么会。”殷璇亲了他一下,“幸亏你生是女儿。”
  还不等晏迟问,殷璇便直接道:“若是个皇子,跟你学绣工,是不是有点儿……”
  晏迟一听就知道对方又笑自己,他一边伸手捋直她衣袖褶皱,一边道:“……勤能补拙,我总能学会的。”
  他虽这么说,脑海中却忽地想到之前与殷璇微服私访时,途径景州之时,那处好女成风,不喜欢抚养男孩儿,故而生女之后,才可以入家门服侍公婆,如若是男孩儿,往往要再当侧侍,连个正经名位也算不上。
  更有甚者,将男婴抛弃、沉塘,指使景州城女儿娶亲,竟需万贯家财,才能礼聘到门当户对的正君。
  当时殷璇甚为厌恶,随后便要抑制荆州的这股民风,不知如今,是否能更好一些了?
  他边想边走神,直到殷璇捏住他手腕,打趣道:“扣子系串了。”
  晏迟回过神来,重新给她系,小声道:“你昨夜压得我腿麻,破了晓时起来沐浴,差点没站稳。”
  “我轻些。”殷璇在他面前看起来极好说话。
  两人正说着,外面忽地有些吵嚷声,随后门帘稍起,穿了冬装的百岁从外头进来,隔着屏风道:“扰着陛下与千岁了,外头巡夜点灯的侍奴,撞见一些……一些有违宫规的事情,便嚷起来了。”
  他说话吞吐,晏迟心里便慢慢想到什么,正要将殷璇送去早朝,想让他私底下说。
  但殷璇并未在意,直接问了一句:“犯了什么宫规。”
  百岁为难了一瞬,可还是如实禀报道:“有个小侍奴跟……跟宫中的侍卫……有了苟且。”
  殷璇动作一顿,想到宫中的侍卫皆是贵族女子,进来不过是仰沐皇家恩泽,效劳前后、增加资历的。她的指尖在领口间停了一下,道:“和谁?”
  “和……和,兰君千岁的……三姐姐。”
  应家是有爵位的,当家主母应无意,有一位正君、两位侧君,受封兴平侯,乃是礼部尚书、加紫金光禄大夫。应如许是家中最小的儿郎,名字寓意取自“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以示应家清廉,更是希望小儿子便是应家的“源头活水”。
  他不负所望,果然入宫晋封,成为应家在宫中的靠山。而上面的长姐,也是他的亲姐姐应如梦将会承袭兴平侯爵位,其余的两位庶姐应如雪、应如月,则都托弟弟的福分,在宫中当值镀金。
  殷璇嗯了一声,似乎并未因此感到有多震惊,简单评价道:“除了应如梦以外,应家的女子再无踏实堪用的人了。”
  她话语一落,也没问另一人是谁,而是转身便出去了。晏迟将人送去上早朝,回头才问道:“另一方是谁?”
  百岁给他挽发更衣,道:“就是永泰宫兰君千岁自个儿的贴身侍奴,叫白皑。后来因江公子一事,不知为何就受了贬黜,罚去外面伺候了。您今日是头回受侍君们的参见请安,我看着……来者不善。”
  晏迟还倦着,闭上眼由他摆弄:“既然陛下那样评价,想必这位侍卫大人也是不堪用的了。若是受人勾。引挑拨,也属正常。”
  “可是要害您?”百岁问。
  “……不大像。”晏迟应了一句,随后又道,“应如许该生气了。”
  他睁开眼,注视着镜中的影子,慢慢地撩袍起身,添上一件披风,道:“走吧。”
  ————
  今日正是晏迟第一次受诸位侍君请安的日子,外面正落了一些雪。去年此时,他仍是寂雨小筑中清寥孤单的世间浮萍,至今日,竟已成为宫中人人皆敬的元君千岁。
  而在这短暂的岁月更迭之中,相识之人一个一个地相继离世,彼此之间,不过只是人生之中擦肩而去的过客罢了。
  外头的小侍奴们在扫雪,见到元君千岁的轿辇,便退开一些行礼。枯枝败叶已尽数腐掉了,又是一年冬日。
  晏迟身上披了一件偏红色的披风,镶边儿的厚绒压在边角上。他很少穿这么重的颜色,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总应当妥善对待才好。
  永泰宫的清宁殿正殿内,已有几个新晋的少年郎在里头侯着。那日放风筝时过来与他说话的荆如愿就坐在一旁,身上是一件泛粉的大袖衫,似是才褪下厚袍披风,朝着晏迟很腼腆地笑了笑。
  晏迟入了座,接过清宁殿中人奉上来的热茶,并没先喝,而是放在掌心温着,再等了一会儿。
  东吾起得晚了些,只比苏枕流早到那么半盏茶的时间,苏枕流更是又迟了,困得趴在桌子上,一点儿形象都没顾忌。
  不过他向来如此,旁人也该习惯了。直到应如许打开内屏风,坐到晏迟身旁,却要更中央一些的位置上,众人才起身行礼,请兰君千岁、元君千岁安。
  晏迟喝了口茶,将脑海中的内账过了一遍,等着应如许先开口。
  应如许面色果然不佳,强忍着气在旁才谈了几句,底下忽地有人道。
  “今晨起来,听见宫里吵嚷,千岁可知是什么缘故?”
  是荆如愿那个小狐狸,带着疑惑看他,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应如许一时未答,旁侧的苏枕流撑起下颔,有些烦恼地插话道:“要不是千岁的风流姐姐,我也不至于被吵得睡不着。应哥哥,你这儿啊,亲上加亲。”
  宫侍与侍卫通·奸,身份平常也就罢了,不过打死了事。若是皇亲国戚,将人抬回家去,给个名分,也算将这小侍奴救了,如若不然,肃净宫闱,总是免不了见血的。
  晏迟目光平静地听着下面的低笑和议论声。他抬起盏盖,听到东吾说道:“两位哥哥都在,不如今日便处置了,也好叫后·闱安宁。”
  应如许正要被他那个不成器的三姐姐气死,他缓了好一阵子才出来,让这帮落井下石的混账一下子说得冒出火来,道:“我正要处置,诸位既然这么说,那便做个见证。”
  他向一旁的近侍吩咐了一句,不多时,便向清宁殿中扯进来一个人,埋头不语,也不哭闹。
  是曾经跟在应如许身边的白皑。
  晏迟的视线扫过去一遍,见到这人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旧伤,远非一日所能形成。他慢慢地咳嗽,从唇边沾出血来。
  而一旁的应如许却觉脏污,偏过头皱了皱眉,随后便直接问道:“你是如何勾·引一等侍卫、世家贵女的,从头到尾,自己原原本本地道出来,或能饶你一命。”
  主仆之间,竟然能有这般的无情。晏迟从旁静观,想到这个名叫白皑的侍奴,在那年他初孕受罚时,还跟随在应如许身畔,怎么在江情亡故后,居然到了这个地步。
  不止他一人认识,一旁的苏枕流也要笑出声来了,他漫不经心地望过去,换了个姿势,稍整衣衫,仿佛始才认真起来。
  白皑跪在殿中,脸上手上,全是私刑的鞭痕。想必应如许拿人拿得比谁都快。
  他沉默了片刻,忽地道:“千岁,我们主仆一场,白皑仁至义尽了。”
  说罢便低头叩首,再不言语。
  应如许一生只办过两件恶事,一件是自烧清宁殿栽赃嫁祸,一件是对江情下毒夺宠,可这两件事都已成定论,一个赐死了把持宫廷整整七年的周剑星,一个送走了权势滔天盛宠一时的江情。
  正是因为不可能再犯案,他才敢将白皑带上来,可如今,对方这句话比一切设想都要疑窦丛生、迷雾重重。
  “这是什么话。”苏枕流道,“难道我应哥哥脑子坏了,让你去贴自己的姐姐?”
  除了已故的江情之外,新入宫的几位还剩下先前与晏迟打过招呼的荆如愿、居住于太宁宫的谢瑾谢中郎、以及承乾宫鹤云轩、曾来拜会过晏迟的傅冬年。
  傅冬年看着眉目清朗、温润可亲,而谢瑾浑身挟着芝兰之气,比起出阁的儿郎,更像是饱读诗书的学士。
  两人并不大言谈,只有荆如愿自己话多,但前面的千岁主子说话,他又不敢闹腾,只小小声地嘀咕。
  随后,门外忽地有人禀报道:“禀告诸位千岁、郎主,在他的房中,搜到了这个。”
  托盘呈至面前,上面盖着一块布匹。晏迟没有像他人一样盯着这东西,而是看了一眼东吾。
  东吾就坐在他的右手下方,注视着这一切,唇边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应如许:我有点害怕,底下打麻将缺人吗?
  江情:……他们仨斗地主,不带我。


第67章 远离红尘
  晏迟收回目光; 看到面前的布匹掀开,托盘是一个被扎满了针的布娃娃。
  上面是自己的名字,用朱砂描写。字迹不用比对; 他也能猜想出是应如许的字迹。
  白皑曾是他贴身的侍奴; 想要留有他的字迹; 实在是太简单了。
  晏迟无声地想了一会儿,随后才发现手中的茶已经凉透了。
  底下无人敢言; 所有的话语纷争全都停下了; 就连最边缘、最远的地方都失去了声息; 发出压制不住的抽气声。
  这是汉人忌讳的厌胜之术; 但似乎仿制地有些粗陋。不过徐泽不在了; 孟知玉和周剑星都死了,也就没有人能看出来。
  别人只知道东吾跟他两位哥哥亲; 一个是自己,一个是已故的徐郎主,但晏迟却隐约地感觉到,他似乎有些害怕徐泽。
  阖宫都以为草原的小王子天真直率; 甚至有一点犯傻的意思。只有越发靠近他,才能感觉到东吾那层无邪的表皮之下,印刻着无数森冷无比的东西。
  身旁传来了一声突然的颤动,桌子上的茶盏掉落下去; 就碎在晏迟的脚畔。
  地面的茶水肆意漫流,从碎裂的地方朝四周蔓延过去,衬在暗褐色的地面上; 似血一般。
  坐在晏迟身侧的人慢慢起身,手指微颤地按在桌面上。
  晏迟离得最近,他几乎能感觉到应如许心中的不可置信和慌张,他的掌心贴在发冷的杯壁上,没有想着再换一杯热茶,而是低头喝了一口冷的,注视着清宁殿常备的碧螺春向瓷器的底部沉去。
  茶是苦的,甚至有一些涩冷,那些香气仿佛都随着温度降低而四散开了,无影无踪。
  众目睽睽之下,应如许走下玉阶几步,指着地上的白皑道:“你……你要害我。”
  他的声音是抖的,比当初徐泽知道孟知玉的筹划后还要不可置信。只是徐泽的孤注一掷可以让幕后之人为他的孩子殉葬。而如今,那些手段严密的人都已经离世,因而像这样一层剥落一层的连绵锁扣,无法解开了。
  晏迟注视着那个布娃娃上面属于自己的名字,从没感觉过朱砂写成的字这么刺眼过。他轻轻放下茶盏,身旁的人仿佛才意识到什么般,转过头看向晏迟。
  “是你?”他茫然地道,“晏郎君,东西宫两位太后,迟早有一个位置是你的,你为什么要……”
  晏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也并不太想与他解释,只是沉默之后,淡淡道:“我来审讯吧,兰君。”
  “你来审讯?”应如许冷笑,“你如果要这主理宫务的印册,什么办法不能拿到?何必要用这种下作手段。”
  “说到下作。”东吾忽地抬眼,“千岁自己才是个中翘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