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沐行歌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看战天钺,战天钺忍不住笑道:“他以后不敢打你了!打了一次损失两百多万,他不会忘记这个教训的!”
“哦!”沐行歌明白了,战天钺刚才出去了一趟,就是给自己找回面子的。
看看桌上的银票,两百多万两,分给自己一半,那就是一百万左右,沐行歌伸手拿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袖笼中,他愿意给的,不要白不要,更何况,这钱逃命的时候也能用到。
“不谢谢本王?”战天钺见她自然地收下了,也没什么表示,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你不是说他给我买补品的吗?要谢也该谢他,谢你做什么?”沐行歌明知故问。
“你这女人!没有本王,你觉得他能给你补偿吗?”战天钺无语。
“不可能吗?哦,那我不要了!你拿回去吧!”沐行歌抽出银票推了过去:“无功不受禄……本小姐还是不欠你的情为好!”
“沐行歌!”战天钺磨牙,却见沐行歌懒懒地起身,慢慢地走回房去了。
“你这女人,就非要气我不成?”战天钺无奈,拿起银票上前塞回给她:“好了,不要你谢了,我给你银票也是让你在宫里过的舒坦一点,那些侍卫公公,打点一下做事也方便,本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可不希望你再受些莫名其妙的苦!”
他拉着她的手,把银票塞回她袖拢中,沐行歌呆呆地站着,由着他塞。
一瞬间想起了前世,自己辛苦地做事养家,丈夫从来都只会伸手和她要钱,何曾主动给过她什么?就连结婚纪念日,也是她先准备了礼物……
委屈莫名其妙就涌了上来,虽然知道眼前这人也不可信,可是就是莫名其妙地被感动了一下。
“愣着干嘛,哪里不舒服吗?”战天钺抬眼,看见她脸色有些白,体贴地问道。
沐行歌猛地转开了头,淡淡地道:“你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还留下我,就不怕回来时我可能变成一堆白骨吗?”
“不会的!我相信你能自保!”战天钺手放在她肩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也相信我!”
相信?这两字说的太可笑了,他们之间有信任吗?
沐行歌才涌起的感动没了,轻轻一扭身甩开了他的手,走上了楼梯。
有了那一夜不代表什么,她不是他什么人,他也不是她什么人,没有信任,也没有承诺,什么都不能联系起他们……
“小歌儿……”战擎天突然紧跑了几步,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塞到她手中:“这是先皇赐给我的免死金牌,等同于我的生命,我送给你,这可以算我给你的承诺了吧?”
沐行歌怔住了,她虽然不是古人,却知道这免死金牌的作用,那是连谋反都能赦免的神奇宝物,战天钺就给了自己?
不会是假的吧?才这样想沐行歌就否决了自己的小人之心,战天钺虽然狡黠多端,可是他有他的骄傲,决不会拿假的来骗自己的。
“我不要!”她塞还给他,这礼物太重了!
“不许不要!拿着!”战天钺固执地又塞回给她,不由分说,拉着她就上了楼。
“战天钺,这是先皇留给你的护身符,你还是收回去吧!”回到楼上,沐行歌不放弃地又掏出了。
战天钺盯着她,坏坏地笑道:“真要还给我?沐行歌,我可先说好了,要还我就吻你,一直吻到你再咳血?”
那语气里的暧昧让沐行歌顿时就明白他在想什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收起了金牌,开玩笑,他愿给,难道自己还不要,非要自己找罪受!
“这才乖嘛!好了,我明天就走了,我们今晚什么都不做,你就陪我聊聊天好不?”战天钺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沐行歌瞪他,这人不会真的要留在这过夜吧?
“说起来,我们还没好好聊过……真的无法想象,我和你还能有这样的时候!”
战天钺想起去北俞押她回西溱的那一幕,那时候,怎么可能想到他会和西溱的敌人有这样的牵扯呢!
“我和你有什么可聊的?”沐行歌在桌边坐下,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战天钺微笑着看着她,她举手投足间都很自然大方,哪有平常女子的拘束,这丫头,他越看越顺眼啊!
“你和战擎天都能聊,怎么和我就没的聊呢!要不说说,你和战擎天都聊什么?或者聊聊你以前的事!”战天钺有些私心,很想知道她和贺兰嵛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为什么陪伴了贺兰嵛七年,却还是冰清玉洁。
“那些都过去了,不想提!”沐行歌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来那不是自己的过往,没有什么好说的,二来就算是,她也没有见一个人就诉一次苦的习惯。
战天钺却不理解她的想法,见她不愿说,眸子就有些微沉,难道她还忘不掉贺兰嵛吗?
“你不想提,我倒有件事想和你说呢,听说你妹妹沐安瑶有了贺兰嵛的孩子了!这孩子生下来会是北俞的太子吧!”战天钺边说边看着沐行歌的脸。
沐行歌怔了一下,沐安瑶……记忆停在了她逼这身体喝毒酒的那一幕,她的眸子也暗沉了,这段时间自顾不暇,也没去想北俞的事,沐安瑶竟然有了贺兰嵛的孩子?呃,那她这皇后的位置不是坐的越来越稳了吗?
这可不行,自己在这里受苦,这具身体的仇人却过的风生水起,沐行歌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她琢磨着,该怎么给沐安瑶制造点磨难呢?
她陷在自己的思想里,没注意战天钺一直看着她,她的每一个神色变化都被他捕捉在眼中,战天钺的脸沉了下去,心里有个空隙,越来越大,让他有些无法忍受了。
“本王要休息了!过来,侍候本王休息!”战天钺突然叫道。
沐行歌一惊,清醒过来,瞪向他:“王爷是鸡变的吗?这天才黑就休息了!”
“本王明天要出征,早睡早起不行吗?过来,给本王宽衣!”战天钺起身,伸着双臂站着。
沐行歌不动:“王爷要休息回王府去吧,你不是有五个侍妾吗?相信她们很愿意为王爷宽衣!”
“沐行歌,还想咳血吗?”战天钺眯了眼看着她,赤果果的威胁:“有本王在这,你觉得栖雁阁有人能胜过本王吗?”
呃,沐行歌怒视着他,威胁,这是威胁!
战天钺不出声,只用眼睛挑衅地看着她。
沐行歌和他僵持着,许久,见他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才气哼哼地走过去,好女不吃眼前亏,反正这家伙明天就走了,何苦为这点小事惹恼他呢!
她笨手笨脚地给他解开了腰带,脱去了外套,战天钺还不罢休,自然地坐了下去,翘起了脚。
看着他脚上笨重的靴,沐行歌暗暗磨牙,不得已又蹲了下来,给他脱靴。
战天钺唇角带了笑,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刚才那点怒气没了,以这女人的骄傲,没为贺兰嵛脱过靴,做过这些吧?
心里想着,嘴上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为贺兰嵛做过这些吗?”
“谁会为他做这些啊,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沐行歌把他的靴丢到一边,随口就答了出来,这纯属下意识,没经过脑袋。
“呵呵……那本王是第一个了!”战天钺得意地笑起来。
沐行歌这才反应过来他这么问的用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拉下帘帐就走。
“去哪,陪本王休息!”战天钺一把拉住了她,沐行歌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床上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王也侍候你宽衣吧!”战天钺伸手就解开了她的衣服,沐行歌慌忙拉住他的手,虚假地笑道:“怎么敢劳动王爷大人呢,我自己来就行了!”
战天钺也不坚持,含笑看着她手忙脚乱地脱了外衣,鞋子,几下就爬进了床里,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你不热吗?裹这么紧?”战天钺在她旁边躺下,被子都被她裹了,让自己盖什么,这女人就没一点自觉吗?
“不热啊,我不是受了伤吗?怕冷!”沐行歌裹的更紧,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战天钺。
“哦,原来是这样!本王是练武之人,身体充满阳刚之气,你冷,我抱着你就不冷了!”战天钺不容她反抗,伸手连人连被子都抱进了自己怀中。
沐行歌眨巴着眼傻了,再说不冷也不可能了,三十六计,睡为上计,装睡,杜绝这人任何阴谋诡计。
她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均匀。
只可惜她忘记了,战天钺不是她的前夫,不是那些笨男人,练武之人的耳力之灵让他能听风辩位,正常人睡着了和没睡着的呼吸,他能分的一清二楚,又怎么是她装睡就能骗过的。
可是他也不想戳穿她,就这样抱着她,下颚抵在她细软的发丝上,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这种宁静又温馨的感觉是他从所未有的,他舍不得破坏……
沐行歌装着装着,终是抵不住身体的虚弱,沉沉的睡了过去。
战天钺马上就发现了,睁眼看看她,她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的眼皮下抖动着,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下来,不再是动不动就生气冷笑,让人恨不得打她一顿的复杂,像个孩子一般,唇微张,露出了少许两颗门牙……
原来她睡着了是这样啊?战天钺好奇地看着,这样没防备的沐行歌太难见到了,要是让她那些敌人见到,估计谁也不敢相信这睡的孩子一般的女人会是那个狠毒无情的女人!
这一面的沐行歌有多少人能看到呢?想必少了又少吧!
战天钺只顾看她,忘了自己,如果此时他抱着沐行歌偷看的样子被人看到,熟悉他的人也不会相信,这个一脸柔情,冷漠无情都卸下的男人会是他……
“小歌儿……真想把你带去啊!”每个夜晚,如果都能看到她这张睡颜,那战场上的拼杀疲累都算不了什么了!
如果再看到她那天在阳光下放开心扉的笑,那更是什么都无法比的满足……
战天钺看着看着,眼皮耷拉下来,贴着她的脸和她的呼吸频率慢慢一致了……
他睡着了,头一次,毫无防备,毫无警戒地在陌生的床上拥着一个女人睡着了……
油灯没油了,灯芯上的火跳了几下熄灭了,门外等着侍候的平蕙和青青互相看了看,谁也不敢进去加油,听着里面静悄悄的没任何动静,青青暗暗舒了口气,倚着楼栏坐下来打盹,平蕙也有样学样。
这里是栖雁阁,没有皇宫那么多规矩,能偷懒就偷懒吧!
里面床上两人,最先动的是沐行歌,睡梦中只觉得自己似在火炉里,热的浑身冒汗,也不想想,把被子全裹了,还有一个大火炉抱着自己,能不热吗?
她烦躁地扭动几下,惊醒了战天钺,战天钺不用灯光照,一摸她满头的汗就知道怎么回事,无奈地摇头笑着,帮她把被子拉开,盖在两人腰间,回身,他端端正正地睡在自己这边。
可是,没多久,感觉沐行歌的头又靠回了自己怀中,手脚也不安分地缠上了他,战天钺忍不住了,低低地笑出了声,没想到这丫头清醒时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睡着了却似一个不安分的孩子啊……
**
天还没亮,战天钺就醒了,看着自己身上的八爪鱼,最终忍不住,含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吻着。
沐行歌模糊中本能地回应着,战天钺吻的更起劲了,手不自觉地探进了她的怀中想有所动作时,还是强忍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