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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行歌很不齿钺王这种行为,在脑海里搜索沐行歌对这人的记忆,结果发现少的可怜。
在沐行歌重回安国寺之前,这人还默默无闻呢,也不知道怎么就冒了出来,一举生擒了贺兰嵛,才让北俞西溱的人记住了他。
“你们王爷成亲了吗?”沐行歌随口问道。
“还没呢,我们王爷才回国都不久,虽然皇上几次提过要给他指婚,可都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我觉得王爷根本不想成亲,他没事就去月汐楼捧那些姑娘们的场,听说常常一抛千金,几个头牌姑娘都侍候过我们爷呢!这次跟他来的就是月汐楼最有名的菲菲姑娘,她可有才了,听说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手琴更是抚的出神入化,有人想听她一曲,给一千两金子都难请动她呢!”
晋鹏羡慕得两眼发光,这一千两金子得是多少啊,他长这么大,连十两都没见过呢!
沐行歌冷冷一笑,随口道:“不过就是个种/马而已,有钱任性,小晋你别羡慕,等以后我有钱了,我给你五万两金子!”
五万金子够还他的照顾之恩了!
晋鹏哪敢当真,嘿嘿一笑,还没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好大的口气……沐行歌,你一个阶下囚,还能谈以后吗?还有,你刚才骂本王什么?”
“王爷……”晋鹏听到这声音,吓得一转身,等看见从暗处走出来的战天钺时,更是吓的一哆嗦,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磕头求饶:“王爷饶命……小的多嘴了……”
沐行歌冷冷地看着战天钺一身藏青色的锦袍从暗处走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这个累及自己被交换到西溱的罪魁祸首,她愕然地发现,他长得很高大,近一米九吧……
以现代人的眼光,沐行歌承认,这男人长得很酷很Man,就是额上飘的那缕发丝再加上刚才听到的他的情事,沐行歌对这男人没什么好感。
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沐行歌明智地决定不呈什么口舌之快,她已经看出这男人一脸的阴暗,明显是心情不好,她白痴了才自己往枪口上撞……
“怎么,不骂了?你倒说说什么是种/马?”战天钺似乎没看到还跪着的晋鹏,一步步走了过来。
☆、她输了!
沐行歌直接闭上了眼睛,不理他,虽然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是她喜欢的类型,可是和自己的敌人没什么好说的。
“不说话吗?沐行歌,信不信本王今天就有本事让你说话!”战天钺隔着囚车冷笑道。
沐行歌无动于衷,战天钺看她傲慢的样子更恼了,转头喝道:“来人!”
立刻有几个侍卫跑了进来,齐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战天钺一指跪着的晋鹏:“这小子私通沐行歌,给本王拿下重打五十大板!”
“啊……”晋鹏傻了,他这瘦小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五十大板呢?
他立刻又磕起头,叫道:“王爷饶命啊!小的没有私通沐行歌……小的错了,不该和沐行歌说话……不该在背后议论王爷……”
“还不给本王打?”战天钺一声怒喝,几个侍卫赶紧上前按住晋鹏,把长枪转过头就用枪棍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沐行歌听到战天钺的话怔了一下,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念头,终是抵不住下意识的反应,猛地睁开眼吼道:“行了,战天钺,他没私通我,你有怨气冲我发就是了,何必为难自己的士兵呢!”
“停……”战天钺慢悠悠地叫道,随即笑起来:“怎么,沐行歌,这才打了几下你就开口了,看来你也没想象中有骨气啊!”
沐行歌怒瞪着他,战天钺的眸子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着狡黠的光,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两人互视着,几个侍卫都莫名其妙。
挨了板子的晋鹏还爬在地上,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转。
沐行歌首先移开了眼,她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这个回合她输了,她输在不该受人恩惠,才让战天钺抓到了自己的软肋。
“你们打了几板子?”战天钺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个侍卫禀道:“回王爷的话,十板子!”
“那还差四十……沐行歌,只开口说话是不能让本王免去这四十板子的,说说,你可以做点什么让本王免除剩余的责罚?”战天钺戏谑地笑道。
沐行歌转头又怒视着他,可是看到晋鹏还爬在地上,她的怒气又没了,平心静气地说:“王爷觉得我可以做什么免去对他的责罚?”
“本王怎么知道北俞的守护神都会做什么呢?”战天钺慵懒地一笑,随即转头问他的侍卫:“你们知道沐行歌都会做什么吗?”
几个侍卫面面相窥,有个侍卫揣摩了战天钺的心思,忽地道:“王爷不是喜欢听曲子吗?要不叫她唱个?唱的好就免去这小子的责罚!”
“这主意好!”战天钺抚掌笑道:“沐行歌,你就唱支曲子,本王要是听得高兴,就免了他的责罚!”
额,把她当歌女?沐行歌磨牙,这混蛋,泡楼子里泡多了?
☆、恩怨难计算
“能换个条件吗?我五音不全,怕唱出来王爷要去右边听!”沐行歌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去右边听呢?”战天钺不解。
“音跑调了,你不去右边怎么纠正呢?”沐行歌狡黠地挑眉。
额,战天钺无语,感觉自己被沐行歌戏弄了,就冷笑道:“本王就这个条件,你要不唱,那他们就继续打!”
沐行歌瞪他,两人又僵持起来。
过了一会,战天钺不耐烦地道:“不唱吗?那你们继续打……”
几个侍卫这次已经看出眉目了,王爷这是要沐行歌妥协呢,他们高高举起枪棍,迟迟没打下去。
沐行歌却从战天钺的眉眼中看出这男人的坚持,看来今天自己不唱,这四十板子晋鹏是免不了的。
她一发狠就叫道:“晋鹏,今日我是为了你才受人摆布,我唱,唱完就算我还清欠你的情了,以后我不欠你了!”
她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道:“战天钺,你也只能威胁我一次,我唱,就一次,你要说不好我也不会再唱,你把他打死也和我没关系了!”
战天钺揶揄道:“只要你不敷衍本王,本王说话算话!”
沐行歌伸手拂了一下额头的乱发,开口唱了起来:“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变幻;到头来输赢又何妨;日与月互消长;富与贵难久长;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风啸啸,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世风光,谁不是把悲喜在尝,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昨日非今日该忘……”
沐行歌这身体的嗓子不错,她演绎出了这歌的豪气和豁达,不同战天钺听过的那些靡靡之音,让他耳目一新之外也被歌词震撼了一把。
“富与贵难久长;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世风光……”这是这女人作为阶下囚的心境吗?
他不禁对沐行歌侧目,看她,白发散披在身后,一双眸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歌词动了情,在幽暗的光线中亮的出奇……
这女人,她被自己所爱的人辜负了,被自己曾经为之付出的北俞子民遗弃了,她就不恨不怒吗?
恩怨难计算,昨日非今日该忘……她能忘得了吗?
一曲终了,战天钺还沉浸在她的歌声里,几个侍卫也听得如痴如醉,甚至有人在她唱完后还拍手失声叫道:“再来一首……”
沐行歌只是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轻启唇:“战天钺,希望你言出必行!”
说完,她再不看任何人,坐了下来,背靠着囚栏闭上了眼。
战天钺清醒过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沐行歌那漠然的脸。看不到那双充满精气的眸子,这张脸在白发的映衬下就显得很憔悴……
许久,他转身走开,抛下一句话:“放了他……”
***
沐行歌唱的歌是辛晓琪的《两两相忘》,喜欢的亲们可以去听听!我个人是很喜欢这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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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伎重演
从那晚后直到来到西溱国都,沐行歌都没再见过战天钺,晋鹏还是继续看守她,却没有再对她特别照顾,话更是寥寥无几。
沐行歌也不在意,该还的她也还了,她不欠谁了。
西溱国都近在咫尺,战天钺却令连子夜原地休息,天黑再进城,连子夜有些奇怪,问道:“王爷,皇上已经知道我们到了国都,为什么不立刻进城呢?”
战天钺挑挑眉,还没说话就见远处跑来了一队人马,他微蹙眉头看了过去。
来者是御林军统领阮昊焱和他的手下,他直冲到车队前才跳下马,对战天钺拱了拱手高声道:“王爷,皇上听说你们已经到了国都,特派末将前来迎接。皇上说了,王爷一路辛苦了,把沐行歌移交给末将,王爷先回去休息,晚上皇上在宫里设宴为王爷接风!”
“嗯!”战天钺轻轻颌首,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明意义的光芒,挥了挥手。
连子夜会意,指了指囚车:“阮统领,那沐行歌就移交给你们了!”
阮昊焱的手下走过去接车,战天钺遥遥看了一眼沐行歌,带着自己的人就先进城了。
到了城门口,看到很多百姓都围在城门口,连子夜眼一扫,看到他们手上的恭桶和臭鸡蛋,就失笑:“北俞边境的那一幕又要重演一次吗?王爷,你是不是预料到这个,所以才让我们晚上进城?”
战天钺没回答,马鞭一甩就往前冲去,连子夜一行人赶紧跟上,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沐行歌是死是活和他们都没关系了。
这边,阮昊焱对沐行歌的白发没有丝毫好奇之心,皇上早已经从战天钺的信件中知道了这事,自然他也知晓了。
他轻蔑地看了一眼沐行歌,就让士兵启程。
有了北俞边境的遭遇,再经历一次,对沐行歌已经不是什么大事,那些臭鸡蛋粪便砸向她的时候,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唇角挂了一缕似有似无的嘲讽,把对她的羞辱和谩骂都拦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也不知道阮昊焱是不是存心的,也不阻拦,任凭囚车停在城门口,让那些百姓发泄怒气。有些百姓见状胆子大了,臭鸡蛋砸完就捡石头砸。
石头如雨般地落进囚车,一颗石头砸中了沐行歌的额头,顿时血就流了出来。
沐行歌一惊,看了过去,就见人群中一个高挑的男子恶意地对她笑了笑,沐行歌还没看清他的脸,就见他又扔了一颗石头过来,那石头夹杂在百姓的石头中,却带着凌厉的杀气。
沐行歌猛地站了起来,伸手去挡,可是那石头却不是她这具弱不禁风的身体能抵挡的住的,只听铛地一声,石头击在她手上的铁链上,碎开,那些碎石纷纷刺进了她的身体里,有片碎石擦过她的眼角,她感觉自己的脸被划开了……
☆、西溱之皇
额头上的血也在这一瞬间流下来遮住了沐行歌的视线,她最后看到的是那男人得意洋洋离开的身影……
血流了沐行歌满脸,她抓紧囚车栏站着,男人抛出的碎石刺进了她的身体里,浸出来的血迹很快染红了她的衣服。
阮昊焱看见,这才感觉到不妙,沐行歌一路来都没死,自己才接手一会就弄死了她,怎么向皇上交待呢!
“行了,赶紧走!”阮昊焱一声吼,御林军士兵才动了起来,驱赶开百姓,拉着马车急速往宫里走。
囚车滚动着,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