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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什么乐趣啊?阿三,你可别乱想啊,这女人是皇上要的人,可不能出什么差错!”一个士兵不以为然地道。
“怕什么!只要不弄死她,皇上不会怪罪我们的!再说了,皇上要她也是折磨她,我们帮着折磨她皇上知道了会感激我们的!”
那士兵看看他一脸不坏好意的笑,就低声笑道:“你不会是想和她那个吧?”
阿三嬉笑道:“别说你不想,这女人可是曾经北俞最尊贵的守护神,和她要是有过肌肤之亲,也不枉我们活一辈子了!”
那士兵动心了,看看沐行歌,这个曾经让北俞人爱戴,让西溱人恨之入骨的女人,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就算做阶下囚也是高不可攀的,要是能和她欢好一次,什么都值了!
有个士兵听到两人的谈话,蹙眉撇撇嘴说:“你们还是别想了,这女人不是你们能想的,还是好好守着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王爷决饶不了你们的!”
“王爷哪顾得上我们呢,他此刻估计在和他的小美人颠凰倒凤吧!展杰你要不敢你出去放哨,我们很快就完事了!”阿三推搡着那士兵去守着门。
展杰无奈,叫上另一个小士兵:“晋鹏,你跟我来!”
那小士兵晋鹏赶紧追了上去,和展杰去把守门。
阿三见两人走了,就和那士兵一起走到了囚车前,看沐行歌被枷锁卡着脖子,就爬上囚车把枷锁打开了。
枷锁一开,支持沐行歌的东西没了,她软软地瘫坐了下来,手上脚上的镣铐相陪,发出一阵脆响。
“我先来……”阿三迫不及待地就扑了上去,另一个士兵无奈地转过身,轻骂道:“你小心点,这女人武功高强,可别吃亏了……”
“没事,这贱人带了镣铐,逃不了的……”阿三笑着,嘴就拱上了沐行歌的脸,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混蛋……”沐行歌头昏沉沉的,日间在冰冷的河水里浸泡过,身上的湿衣服也没人给她换过,再加上手腕上和脖颈上的伤,她才到驿站就感觉自己发起了高烧。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士兵也敢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感觉衣服被撕开,她却全身无力,怒气和绝望交织着,她被高温烧的通红的眼睛射出了两道阴戾之光……
☆、第一次杀人
阿三没感觉沐行歌的怒气,只感觉到身下的人很柔顺,身体热的像火,这让他心一喜,一边笑骂道:“贱人,你也想要吧?”
一边就去扯沐行歌的衣裙,嘴寻找着她的唇,想一亲芳泽。
“畜生……”沐行歌偏头挤出这两字,腾地举起手,手上的铁链就勒住了阿三的脖颈,猛地侧翻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勒……
可怜阿三正亢奋,就从天堂跌倒了地狱,顿时脸色发紫,连叫都叫不出来,他伸手想去抓沐行歌。
沐行歌死死地拉住铁链,阿三够不到她,脚在囚车上乱蹬,弄出来的动静虽然很大,可是背对着他们站着的士兵却没警觉,还低声骂道:“你小点声,别惊动人!”
阿三绝望地张着手,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全被夺走了,一会就断了气,软软地垂下了手。
沐行歌还不敢放,怕他不死,一直紧拉着铁链,等半响,确定这人已经死了,她才放下手,筋疲力尽地倚在囚栏上。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心跳有些快,却毫无悔意,要在这世上生存下来,以后她的手上还会沾上更多的鲜血,她要学着习惯……
背对着他们站着的士兵听不到动静了,终于有些警觉地回头,这一眼就让他睁大了眼,只见幽暗的囚车里,沐行歌倚坐在囚栏边,而他的兄弟阿三躺在她脚边,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脸色发紫……
“啊……”那士兵吓得往后一退,突然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外跑,边跑边叫:“沐行歌杀人了……沐行歌杀人了……”
在门口守着的展杰和晋鹏听到叫声跑过来,就撞到了那士兵,士兵一把抓住他慌张地叫道:“快……快去禀告将军王爷,沐行歌杀了阿三……她想逃跑……”
展杰赶紧让晋鹏去禀告连子夜,自己提了剑就冲了回来。
连子夜一听沐行歌杀人了,也以极快的速度赶了过来,等众人来到后院,就见沐行歌动也不动地还靠在囚栏上,她衣襟半敞,露出了大半肌肤,她脚下是阿三的尸体。
连子夜眼一扫,大体就猜到了事情的经过,虽然很恼怒阿三的行为,可是死的毕竟是自己的下属,他怎么能置之不理呢!
“沐行歌,你想做什么?”连子夜怒道。
沐行歌只撩了撩眼皮,就若无其事地用聚攒起来的力气拉拢了敞开的衣襟,伸脚,猛地将阿三的尸体踹下囚车,随后,她慢慢躺了下来。
在囚车里站了几天,又发着高烧,她这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她再做任何事了。
此时,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就算这囚车还有隐隐的臭味,也无法阻挡她被如潮的倦意袭击……
休息……休息一会,一休哥的口头禅让她失去意识前唇角浮起了一抹笑……这世界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给他丢人
战天钺被从美人身边叫来,看到的就是沐行歌这静谧的有如孩子般的笑,在白发和她通红的脸印衬下,竟然让他的心似被什么狠狠撞了下。
他蹙眉,这手上沾满鲜血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纯净的笑脸呢?一定是错觉!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道。
连子夜苦笑,指了指一旁的军医,军医低声说:“王爷,沐行歌感染了风寒,在发热呢,小的给她把了脉,发现一件诡异的事,小的还拿不准,请王爷别怪罪……”
“什么诡异的事?”战天钺有些不耐烦地呵斥道:“说,拿不准也不怪你……”
军医这才讪讪地说:“大家不是说沐行歌武功高强吗?可是小的刚才给她把脉,却发现她毫无内力,而且身体虚弱,似才大病了一场。如果她真的曾经武功高强,那小的只能说她如今和平凡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了!”
额……战天钺愣了一下,随即推开军医,上前一把抓住了沐行歌的手腕,手腕火烫,他毫无怜香惜玉的感觉,将自己的内力逼了进去,内力扫荡了沐行歌的丹田,什么感觉也没。
战天钺怔住了,说不清为什么,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的感觉,许久,才放开沐行歌的手退后几步蹙起了眉。
“王爷,谁废了沐行歌的武功啊?”连子夜问道。
战天钺忽地冷笑了一声,嘲讽道:“还能有谁?她活着始终是他最大的威胁,以沐行歌的手段,如果能回去,他不会有安宁的日子的!”
“贺兰嵛?”连子夜怔了一下,才不屑地摇摇头:“他可真狠,不管怎么说,沐行歌是他的女人,七年辅佐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人家还以身交换了他,他怎么下的了手呢!”
战天钺看着沐行歌三千白发,有些失神,这白发是失去武功导致的,还是心死了导致的呢?
“王爷,那现在怎么办?”连子夜指了指沐行歌问道:“她刚才还杀了我们一个人,给她医呢还是让她自生自灭?”
“杀人又是怎么回事?”战天钺问道。
连子夜讪讪地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战天钺,听到沐行歌竟然以铁链杀了一个士兵,再想到她没有武功的事,战天钺脸色难看,狠狠地瞪了连子夜一眼。
连子夜羞愧地低下了头,如果沐行歌有武功杀了一个士兵还算不了什么,可是自己的士兵竟然被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杀了,不管什么原因,他都没脸。
“这女人是皇上要的,可不能死在我们手上,交待下去,该给她吃的不准克扣,以后像阿三这样的事也不许再发生,丢人!”
战天钺这两字‘丢人’也不知道是说想侮辱人家被人家杀了丢人,还是做出这样的事给他丢人,反正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好好活下去
押送囚车的队伍继续上路,丝毫没有因为沐行歌的病放缓脚步,除了没再给沐行歌上枷锁外,沉重的铁链还是拴着她。
沐行歌昏昏沉沉地躺在囚车上,随着囚车在崎岖不平的路上颠簸着,一身白衣早就被玷污的看不清原来的颜色,白发也成稻草一样纠结在一起,一眼看上去,她就像个历经沧桑,苟延残喘的老妇人。
自从那夜她杀了阿三后,看守她的士兵都对她恨之入骨,喂药也是捏着她的嘴就灌了进去,也不管她能不能吞咽,倒完为止。
沐行歌昏昏沉沉,一直高烧不断,仅剩的一丝理智时刻提醒着自己,她要活下去,所以感觉喂药她都拼命地吞咽,就算被呛的眼泪直流她也不放过这让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军医奉战天钺的命令,每天都要来看她,开始看她高烧不断很焦虑,怕这女人死在半路,自己和钺王都无法向皇上交待。
他看到沐行歌手腕和脖颈上的伤都化脓了,就建议连子夜找个丫鬟来侍候沐行歌,连子夜哪有那心,让小士兵晋鹏给她擦点药就算了事。
连子夜对白子骞笑道:“沐行歌陪伴了贺兰嵛七年,肯定早就非完璧之身,还忌讳什么男女之嫌啊!”
小士兵晋鹏倒是尽职,也不知道是可怜沐行歌,还是惧怕她的手段,药擦的很认真,粥也喂的很认真。
这样过了四天,沐行歌终于睁开了眼,第一眼就看到了晋鹏还带着稚气年轻的脸,他正给她喂粥。
“谢谢!”沐行歌对他一笑,重新闭上了眼。
再睁眼,晋鹏还傻怔着,他还沉浸在沐行歌对他说“谢谢”的震撼中,这臭名昭著,以前在他眼里就是高不可攀的女人,她竟然对自己说谢谢?
凝神一看,刚才还布满了迷茫的眼眸亮晶晶的,似反射着太阳的光芒,晃的他有些睁不开眼,这女人的眼睛好美……
晋鹏的心一瞬间颤了颤,不由自主地问:“你还想喝点粥吗?”
“嗯,谢谢!”沐行歌沙哑着声音又说道:“如果不麻烦,请再给我一碗……”
持续的高烧已经烧透了她的体力,她只觉得饥肠辘辘,迫切地需要食物来补充体力。
“哦,好!”小晋鹏被她再一次的“谢谢和请”弄得受宠若惊,跳下囚车就跑去盛粥。
沐行歌继续躺着,从太阳的位置判断出他们只是小歇,一会还要继续赶路呢!
这是在哪呢?
时间和空间对她都失去了意义,身上的臭味和污秽也不是事,她能活下来才是大事,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能凭感觉知道他们离西溱国都越来越近。
等到了国都,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战擎天对她恨之入骨,折磨自然是免不了的,她该好好想想,要怎么好好地活下去!
☆、第一次交锋
有晋鹏的照顾,后面几天,沐行歌的病慢慢好了,她很感激晋鹏,把他的恩情记在心上,来日一定会报答他的。
晋鹏还小,是个穷孩子,家里穷困才出来当兵,他没家人死在战场上,对沐行歌也谈不上多恨,见这女人很可怜,才受良心的驱使对她多照顾了一点。
晚上在驿站,其他的士兵不愿意守着沐行歌就叫晋鹏看守,闲着无聊,晋鹏就和沐行歌聊天。
他很单纯,什么都说,包括战天钺出来还带着一个歌姬的事也告诉了沐行歌。
沐行歌很不齿钺王这种行为,在脑海里搜索沐行歌对这人的记忆,结果发现少的可怜。
在沐行歌重回安国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