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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行歌转回头,眼珠转了转:“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诉你,反正你要记得,你欠我一件东西!”
“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战天钺一口答应。
沐行歌从袖笼里摸出了一个布包,放在战天钺手上,战天钺低头一看,脸就红了,讪讪地道:“你发现了?”
“你换衣服掉了,有人捡到送给我……怎么样,我有没有冤枉你?”沐行歌问道。
“是我错了,我认账!”战天钺小心地陪笑道:“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摔坏的,我已经找人重新做个一模一样的……”
“行了,你觉得做个一模一样的能代表什么?”沐行歌就着他的手打开了布包,露出了里面摔坏的玉佩和小木人,她淡淡地道:“东西摔坏了可以重新做,感情破裂了,再好的粘合剂粘好也会有裂痕!天钺,我不想问是怎么摔坏的,我只希望,我们别一次又一次地给彼此的感情添上裂痕!我说这些话不是想兴师问罪,就是有感而发一下,以后我都不会再提这事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记在心上的!”战天钺合起布包,刚想塞进袖中,沐行歌夺了过去:“都摔坏了还留着做什么,扔了吧!”
“不……”战天钺一把又抢了回去,陪笑道:“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就算坏了也要保留着,不能扔!”
他怕沐行歌又抢走,赶紧塞进袖中,拉着沐行歌就走。
沐行歌无奈地一笑又拉着他站住了,轻声道:“那木偶也是我考虑不周,忘记会摔坏,我再送你一件礼物吧,这次不会轻易坏,除非你不想要扔了……”
“我怎么可能扔了呢,你快拿出来我看看,什么礼物?”战天钺一听沐行歌不计较这事,还送自己礼物,高兴极了,迫不及待追问。
沐行歌从袖中又摸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他。
战天钺打开,眼睛就直了,只见盒子里是一对戒指,上面镶的宝石正是以前两人在洛家,洛老爷子发现的那种宝石做的。
只是这对戒指上的宝石打磨的更漂亮,阳光一照,就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宝石是白色的,做戒指的材质不是黄金,是一种像银又不是银的金属。
“好美!”战天钺半响才伸手拿起大的那枚戒指,在手中一转动,钻石折射了更多的光,美的惊艳。
“喜欢吗?这是我亲手打磨的!”沐行歌得意地道:“上面还刻了字呢!”
战天钺翻转戒指,就看到后面的戒面上有个心形的图案,里面刻了一个歌字,他拿起另一枚,看到上面刻了钺字,他有些惊讶地抬眼看着沐行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不喜欢吗?”沐行歌眨眨眼问道:“还是怕带了我的戒指,压力大?”
“你什么时候做的?”战天钺问道。
“上次你去北俞,我不是遇刺吗?你走后,我做的!”沐行歌诚实地道。
“你说过,这种石头有句话‘钻石恒久远,一颗永相传’,你给我用这种石头做了戒指,是不是说要和我长相厮守到永远?”战天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如果我活着,这就是我的希望!”沐行歌真诚地道。
“你做了这种戒指,那你还和我说和离……”战天钺难以置信地挑眉。
“只要希望不破灭,我不会扔掉自己用心做出来的东西!”沐行歌微笑。
战天钺心里五味俱全,拿着一对戒指,半响才道:“要是我不道歉,你会把这戒指给别人吗?”
“又说傻话了,都刻了你的名字,我还会给别人吗?你不想要,自然是扔了!”沐行歌伸手拿过他的那枚戒指,举了举问道:“要我帮你戴上吗?”
战天钺本能地伸出了手指:“要……”
“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除非我死了,否则你都不许摘下来哦!”沐行歌调皮地道。
“什么死不死的!大过节的,别说这样的话!我答应你,永远不会摘下来!”战天钺对她一瞪眼,才道。
沐行歌不再说什么,拉着他的手指给他戴上,大小刚刚好。
她满意地放下他的手,退后了一步,举着自己的手指递给他。
战天钺有样学样,也拉着她的手指给她戴上了,然后把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放在一起,两枚戒指紧紧地靠在一起,款式相同,大小不一,他心里莫名地有种荣耀感,这世上,他们拥有了同一样的东西。
“用膳去吧!”沐行歌反手握着他的手,催着他赶紧走。
战天钺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上次你遇刺就是去找这种石头吗?你找到了?”
他还记得之前沐行歌说的,这种石头要是出世会惊世骇俗的,她还劝洛老爷子别拿出来卖,可是现在世道不同了,这天下就是他们两人的,他们要是拿出来卖,还有人敢窥视吗?
“不是很多,就几小块,我怀疑还是从水中冲上来的!我没有让他们再找,有些东西太刻意了也不好,顺其自然吧!”沐行歌淡淡地道。
“嗯!”战天钺一想也对,好不容易才平静的生活,要是冒出了这种宝石,可能又会引起无数人为了得到它烧杀抢掠,倒不如就像沐行歌所说,顺其自然,不太刻意也不会引起太多的风波。
两人和好了,胃口也好了,沐行歌吃了张太医特意准备的药膳,又听了她一番叮嘱,才得恩准跟战天钺去看龙舟比赛。
战天钺没骑马,陪沐行歌坐在马车上,两人都是平常的便装,沐行歌头上系了一块花帕子遮住了白发,看上去有些像农家的妇人。
“小娘子……”战天钺瞅着她
的模样,绷出了一句调侃带点邪气的称呼。
沐行歌抬眼看看他,低笑垂眉:“相公有何指示?”
战天钺一听她如此配合自己,忍不住靠过去,勾起她的下颚,小声道:“上次你不是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那个啥吗?现在行不行了?”
沐行歌似笑非笑地挑眉看他,战天钺有些心虚,可是还是不怕死地捍卫自己的权利,低声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就不怕憋坏了我?”
“你的意思是想在马车上要我?”沐行歌说着自己倒红了脸。
战天钺一听大喜,抱住了她低声道:“当然不是在这,晚上我们……”
后面的话沐行歌要非常认真才听的到,她脸都红到了脖颈,一边推战天钺一边道:“晚上回去再说!”
“好,说好了,晚上不许找借口!”战天钺心花怒放,想着还是忍不住,抱住沐行歌,唇就吻了上去。
昨晚就是担心沐行歌的身体承受不住刺激,只轻轻碰触一下,现在得到她的首肯,他哪会放过这机会呢,一吻上去碰触到她温润的唇瓣,那种从心里发出的渴望就如洪水般涌上,瞬间就化成惊涛骇浪……
他身体颤抖,有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这种激动是他在水莲、青莲身上都没感受到的,他不自觉地狠狠啃噬她,绝望和喜悦在身体里互相挤兑着……
完了,他还真的非她不可了……他这些天的挣扎在自己身体忠实的反应下溃不成军,他猛地放开了沐行歌,靠到车壁上大口喘息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自救!
“怎么了?”沐行歌有些困惑,他不是吻的正起劲吗?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战天钺转头看着她,眼里有些迷茫,脑中挣扎的思想却脱口表达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你能给我这样的感觉?让我变得不像我……”
“你是想证明什么吗?”沐行歌有一瞬间有些恼火,原来刚才他吻自己是在和水莲她们对比吗?
可是看到战天钺迷茫的眼神,她按捺住了,抬手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脸:“因为你爱我,吻和做那种事一样,只有和自己在乎的人才能有心灵相通的默契和热情,如果谁都可以,那就真和畜生没什么区别了!”
“是这样吗?”战天钺心虚,可是想想以前和洛无远做过的那些荒唐事,他不得不承认,他们那种欢乐什么都代表不了,他们有过的女人,现在回想,面孔都模糊不清,那种感觉也不能与和沐行歌在一起相比。
和她们,他甚至不会心跳加快,更不会有这样的冲动,整个身心都愉悦的感觉。
“天钺……”沐行歌慢慢凑近他,唇碰了碰他的唇,对他一笑,有些暧昧地道:“我还能给你更多……更好的东西……”
“什么?”战天钺迷茫地看看她,还能有什么更好的东西吗?
“呵呵,至于是什么好东西,慢慢你就会知道了!反正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失望的!”沐行歌揽住了他的脖颈,又送上了自己的唇。
战天钺脑中一片空白,呼吸再度急促起来,这女人分明是在折磨自己啊,明明知道在马车上,还这样诱惑自己,就不怕玩出火来吗?
可是他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唇舌接触,她的每一个碰触,这种愉悦的感觉甚至超过了他们以前在一起的任何时候。
当他被吻的胸口有些疼痛的时候,沐行歌放开他,他又大口地喘息着,偶然抬眼,看到沐行歌含笑的眼神,他突然有些羞恼,自己怎么就被这女人弄得如此狼狈啊!
他二话不说,深吸了一口气,又欺身上前吻住了她,开玩笑,自己武功比她高,怎么可能被她比下去呢!
车厢里就只有某种声音,间接有两人的气喘声,沐行歌先受不了,伸手抵在战天钺的胸膛上,气喘吁吁地道:“不来了,又不是比赛,难道你还想分出胜负啊!”
“是你先挑衅我的!来……”战天钺又想欺身过来。
沐行歌慌忙堵住他的口道:“真不来了,我快窒息了,孩子都抗议了,不信你摸摸,他踢我呢!”
她拉着战天钺的手到自己肚子上,果然,有什么东西动了动,那动静清楚地传到了战天钺的掌心中,让他一愣:“真会动呢!”
“当然,又不是木头做的,怎么不会动呢!”沐行歌给了他个白眼,靠到他肩上平息着自己的气喘。
战天钺则好奇地继续摸着,孩子又动了几下,他失笑道:“还真是个调皮的孩子,他是不是知道我在,用这种方式向我问好呢?”
“她是怕你欺负她母亲,抗议呢!”沐行歌懒懒地道。
“你不欺负我就好了,我哪敢欺负你呢!”战天钺故意唉声叹气地道:“宝宝,你娘厉害着呢,把你爹吃的死死的,以后你长大了,要帮你爹!可别和着你娘来欺负我!”
沐行歌听到忍不住笑,偷偷看了一眼战天钺,心想,要是自己真生了一对女儿,只怕战天钺说的可能变成事实了,冲这两丫头在肚子里的不安分,怎么可能放过欺负战天钺的机会呢!
不过想了想,沐行歌觉得,还是别生一对女儿,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吧,两样都有了,战天钺也该知足了。
想到女儿,沐行歌忍不住问道:“连子夜没来禀告六妹母女怎么样了吗?”
“都好着呢!那小丫头也不淘气,每天吃饱了就睡,连下人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带的孩子!就是连夫人有些不省心!”
说到连夫人,战天钺冷冷一笑:“建兴打听到,她家里多了个远房侄女,对她很好,她这心里是想着把侄女给连子夜做二房,连子夜一直没同意,这下六妹生了个女儿,她心思又活了,这几天都在游说连子夜呢!”
“那连子夜怎么想?”沐行歌替战婧菱担心起来。
“他敢想什么,我不点头,就算六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