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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你看到的,我去到时,那人正在打她,她没穿衣服……”洛无远省略了后面的话,战天钺想象就知道了,气得脸色发青。
“人呢?”他咬牙挤出这两个字。
洛无远走过来,附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人是你手下的一个官员,叫廖化,有印象吗?”
战天钺想了一下才点点头,这人他知道,四十多岁,是个文官,入赘到连子夜的一个亲戚,张将军家,膝下有两个孩子。
廖化为人庸庸碌碌,之前是靠着捧庄太妃爬上去的,大儿子被他送到了军营中做到了校尉,三年前和阮依然一起战死。
战天钺做了皇上后,对朝廷的官员做了一个调整,廖化因为御史对他的评价不好被贬了三级,他几次三番找连子夜帮忙说情,连子夜只好和战天钺说了,战天钺不喜欢这人,不但没升他的职,反而又降了两级,弄得连子夜看见他都绕着走,感觉有些对不起他。
战天钺听到是这人折磨罗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儿子死了是值得同情,可是这样折磨一个女人又算什么本事呢?
还出手千金!战天钺突然心一动,张将军家也不富裕,廖化被贬了后听说经常出入烟花之地,他哪来这么多银子挥霍呢?
“建兴,找人来,将他送给京兆尹,让王大人好好查查,他的钱从哪里来!”战天钺吩咐道。
“那她呢?怎么处置?”洛无远指了指垂着头的罗琴。
战天钺看了看罗琴,脸色沉了下去,冷冷地道:“杀了!”
“爷,饶命啊!饶命啊!”罗琴腿一软就跪了下,哭叫道:“奴家做错了什么?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奴家!”
一旁还跪着的鸨母也被吓的心惊胆战,缩了缩,也不敢为罗琴求情。
战天钺缓缓走到罗琴面前,俯身看着她问道:“知道爷是谁吗?”
“不……不知道!”罗琴不安地摇摇头,眼睛下意识地往下看去。
战天钺伸手勾起她的下颚,唇角嘲讽地扬起:“那你知道你这张脸长得像谁吗?”
罗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才轻轻地道:“他们都说奴家像……像那个沐小姐……”
“这头白发是怎么弄出来的?”战天钺伸手揪了揪她的头发,突然手一紧,抓的罗琴惨叫起来。
“你以为有这头白发,和长得酷似她,你就真像她吗?”
战天钺阴沉了脸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管你是受谁指使的,你都弄错了一点,长得像不代表朕就会喜欢你,更不会因为你受的罪怜悯你……指使你来接近朕的人错了!”
朕?那不就是皇上吗?鸨母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大叫起来:“皇上饶命啊,小的真不是有意冒犯皇上的,小的错了……”
“住口!”战天钺猛地喝了一声,回身一脚就踹在她胸口上,踹的鸨母吐出一口血就晕死过去。
罗琴愕然地看着,身子瑟瑟发抖,许久才反应过来,哭道:“皇上饶命,奴家也是被逼的,奴家要不这样做,会被妈妈打死的!奴家真不是有意冒犯皇上和沐小姐的……”
说着,她给了自己两个耳光,边道:“都是奴家这张脸惹的祸,皇上要不高兴奴家长成这样,奴家愿意毁了这张脸!只求皇上饶奴家一条贱命……”
没等战天钺说话,罗琴就伸手拼命在自己脸上抓挠着,瞬间,她脸上就全是血痕。
洛无远看的心惊胆战,这女人对自己可真狠啊!毁了脸,以后怎么办呢?
战天钺却漠然地看着,直到罗琴将一张脸都抓的血肉模糊,他才冷冷一笑道:“行了,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朕就饶你不死,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招对朕没用,要来就来点新奇的吧!”
罗琴摇头,也不知道在否认什么,战天钺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建兴,找人查封月汐楼,把鸨母和那些姑娘都送到衙门去,全部发卖为奴,今后再有人敢做类似的事,立斩不赦!”
等洛无远陪战天钺走出月汐楼,战天钺回头看了一眼,吩咐道:“无远,你找几个人盯着罗琴,看她都去什么地方,接触什么人!”
“嗯!”洛无远点点头,好奇地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检查她的脸,你觉得她真的把自己的脸抓坏了吗?”
☆、第210章 她死或生与我无关
战天钺嘲讽地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是与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让我相信那我就相信吧!我只是好奇,这招是谁想出来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可不相信背后的人只想用罗琴来激怒自己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目的蓉。
“无远,我总觉得玄妙这么沉默不正常,她一定在酝酿着大阴谋,你说她到底想做什么呢?”战天钺这次去嘉卫就是打算正式把沐行歌迎娶回来,他不希望节外生枝。
“她最恨的就是你和嫂子,目的自然是毁了你们!”洛无远也替战天钺烦恼,这一天要防着玄妙和如影,还怎么安心做事啊!
而沐行歌和战天钺不是单纯的两个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很多人,还会影响西溱和北俞的政局变动,洛无远真心不希望两人出什么事馒。
“如影手下那帮人都做鸟兽散了,他还有什么人可以用呢?”战天钺沉吟着:“玄妙一直独来独往,她手上也不一定有人可以用,她能做出什么事呢?”
“四爷可别小看玄妙,她能弄出瘟疫这种事,也会弄出别的事的,我们还是别掉以轻心!”洛无远劝道。
“看来我要推迟去见小歌了,不把这两人抓到,我不安心!”战天钺咬牙道。
让战天钺和洛无远出乎预料的是,罗琴在月汐楼被查封后谁也没去见,找了个破庙安身,每天出外乞讨,回来就躲在破庙里不出门。
盯了两天,洛无远都没耐心了,去见战天钺时烦躁地说:“你说我们会不会弄错了,罗琴只是简单地被人利用而已,并没有什么野心?”
战天钺冷冷一笑道:“这不可能!你想,如果当时我见了罗琴,怜悯她将她带进宫,她会做什么呢?自然是使尽一切手段迷惑我,这还不是野心吗?这人不简单,别的不说,就说她见我不买账,就当机立断地抓破了自己的脸,这勇气有几个女人能有呢!”
“那她失败了不是更急吗?怎么毫无动静呢!”洛无远埋怨道:“你当时就该将计就计,把她带进宫,让她把手段都使出来,这样也好抓贼抓赃!”
“她的脸现在怎么样?”战天钺问道。
洛无远道:“可能真抓伤了,这两天除了乞讨就是到处找药,去了很多药铺,人家看她可怜,给了她不少药!”
“她没说什么?”战天钺有些奇怪。
“就说被仇人毁了脸,有个大夫好心给她看过,说她的脸治不好了,以后会留下伤痕的。”洛无远摇头道:“要是她真的没有其他目的,这女人也可怜,以后不能像以前风光了!”
战天钺不怜悯罗琴,猜不透她的目的就暂时放弃了,关心地问道:“洛轻言怎么样,你和无遥想出解决的方法了吗?”
洛无远苦笑:“无遥还是坚持让她服失魂草,他说就当给轻言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要是她不珍惜,我们也算尽力了!四爷,你去帮我向草芥讨药吧,我知道他一定有!”
战天钺也没其他办法,只好答应,回头去找草芥,草芥听了来意就淡淡一笑道:“洛二爷还是不甘心啊,行,我给他,希望他不会后悔!”
草芥转头从自己的药罐里取出一颗药丸,装在小药瓶里递给战天钺,叹了口气道:“这是我给自己准备的,我一直没勇气吃,我不知道忘记了过去,自己活着又是什么样的存在,拥有那些记忆虽然痛苦,可是却让我觉得自己活过。皇上,没有过去我真的无法想象,我还是那句话,慎用!”
“谢谢!”战天钺接过了药,看了看草芥,忍不住问出了一直存在心中的疑惑:“你和玄妙之间的关系,是爱还是恨呢?”
“爱和恨只有一线之隔,谁能说的清楚呢?”草芥淡淡一笑:“别问我,那些已经是被遗忘的过去了!”
战天钺沉默了一会问道:“如果我要杀她,你会救她吗?”
草芥虽然从来到就没展示过武功,可是战天钺有种感觉,这人的武功只会比自己更高,他如果出手,战天钺也没把握能赢得了他。
草芥依然是那副漠然的样子:“在我的世界里,早已经没有这个人了!她死或生,与我无关!”
战天钺懂了,看草芥又低头忙碌起来,就识趣地退了出去。这人的世界似乎只有药草,他比怪大叔更痴迷钻研各种药草的应用,据洛老爷子说,他在编写一部药典,也许就是这个目标才是他活着的唯一支撑,其他世俗之事,已经从他的世界淡去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比起那些危害他人生命的人,草芥已经好太多了,又何必要求他一定要走进平凡的生活呢!
战天钺派建兴把药送去给洛无远,就把这事忘记了,和草芥对玄妙的想法一样,洛轻言的生死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她以后过的好不好就看她自己怎么选择了。
只是战天钺和洛家的人都没想到,洛无遥这决定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和洛无远的儿子。
药被送出去后,洛无遥亲自把药送到了山上,洛老爷子不管,他颤抖着手把药丸捏碎拌在了送给洛轻言的食物中,食物送进去后,洛无遥一直不安地在外面等着,等送食物的下人回来禀告,洛轻言吃完了那些东西,他才松了一口气。
当晚,洛无遥也没敢下山,一直守着,想等药性发作,确认洛轻言忘记过去才好带她下山。
可是,等了一晚,等天亮洛无遥去看洛轻言时,推开门就怔住了,只见屋里全是血,送饭的下人躺在床上,喉咙被碎碗片划开,脸上也被划了无数的口子……
那一道道口子把皮肉都翻卷了出来,看的出下手之人如何狠毒,洛无遥心沉了下去,难道自己的决定把洛轻言变成了一个魔头吗?
洛无遥赶紧跑去找洛老爷子,老爷子跑来一看,心也凉了,自己的孙女怎么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恶人呢?
他呆了半响,叫道:“快查看一下,看她到底吃了那些饭菜没!”
他还报了一丝希望,可是等洛无遥从床下拔出那些饭菜,老爷子心沉了下去,绝望地道:“她知道饭菜中有东西,所以她没吃,无遥,你做错了,我们都做错了,我们又推了她一把!”
洛无遥和老爷子一起看向那下人的尸体,是了,这下人死的如此惨,不是洛轻言一刀杀不死他,她故意把他的脸划成这样,是向他们示威,也是和他们决绝……
“无遥,我们快回去,快走……”
老爷子忽地想到了什么,转头就往外跑,洛无遥还没反应过来,老爷子已经叫上自己的人往山下冲去,路上,老爷子才说出自己的担心:“无遥,我是担心家里出什么事,轻言的脾气你该知道,她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次我们惹恼了她,我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老爷子,你想多了吧,再怎么样,我们是她的亲人,她不可能丧尽天良到那种地步吧!”洛无遥安慰道。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但愿大家都没事……”
老爷子虽然这样说,还是纵马狂奔,一行人还没回到王城,半路上就撞到了洛无遥的另一个小厮,那小厮老远看到洛无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