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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昊焱心中有鬼,哪敢让人搜,一梗脖子怒吼道:“我们好心来帮忙,怎么能遭受这样的羞辱呢!不让搜,谁敢搜我们就和他拼了!”
“阮将军不让搜,那我只好派人去请皇上了,反正今天一定要有结果!”
沐行歌冷冷一笑,叫道:“建安,去宫里请皇上……建兴,去天牢禀告王爷,那小小的天牢如果困不住他,就让他回来和老夫人大家告别吧!晚了,他就谁也见不到了!”
两人答应着就往外跑,阮昊焱膛目结舌,这算怎么回事啊!
“走,别和这疯女人一般见识……你们都听到了吗?她竟然怂恿王爷越狱!”阮昊焱骂骂咧咧,带着自己的人就要往外走。
暗卫们一字排开,阮昊焱走到沐行歌面前,怒道:“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沐行歌没看他,只从他脸上往旁边扫过,突然高声叫起来:“司空昱,抓住他……”
她退后几步,手指着阮昊焱后面的第五个士兵,没等阮昊焱反应过来,司空昱以迅猛的速度飞掠过来,一把抓住那士兵就掠开了。
“沐行歌,你找死,抓我的人!”阮昊焱疯狂地吼出一声,手中的剑就刺向沐行歌,暗卫们已经护在了沐行歌前面,剑齐指着阮昊焱,逼得他往后退了几步。
“耿相……搜他的身!”沐行歌淡定地道。
司空昱已经把那士兵扔到了耿相的脚前,耿相见他面露惊慌之色,再看,这士兵脸小小的,身子却很臃肿,心下了然,退后几步道:“搜!”
几个侍卫冲上前,七手八脚扯开那士兵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众人一见,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见那士兵腰间裹着一袭明黄色的衣物,虽然还没拉下来,可是上面绣的金龙一览无遗。
一个侍卫伸手解了下来,一抖,一件金灿灿的皇袍就暴露在众人眼前。
在场的都不是傻瓜,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如果刚才沐行歌没有拦住这些官兵进去救火,那么,此时不是在这士兵身上搜出龙袍,而是在钺王府上搜出了龙袍。
这意外着什么呢?钺王私藏龙袍,意图谋逆,罪证确凿,这钺王府上上下下都要进天牢陪战天钺了!
宫暮柔的目光落在龙袍上,忽地笑了,赞赏地看了一眼沐
行歌,这丫头的思维已经跟的上战天钺了,不得不说,战天钺的确很有眼光!
而菲菲看到龙袍,心下一突,背上全是冷汗,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到底在成全谁啊!
“混账,你竟然敢做这样的事?你这是陷本将军不仁不义啊!我杀了你……”
阮昊焱看到龙袍,吓了一跳,冲过来一剑刺进了那士兵的喉咙,没人阻止,沐行歌也不让人阻止,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后面的事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
“沐小姐,今天幸好你看穿了这混账的意图,及时阻止了他,否则本将军就犯下了弥天大罪,本将军感激不尽,今日得罪之处,改日再来赔罪!耿相,这士兵就交给你了,我去向皇上请罪!”
阮昊焱杀了人灭了口,一副无事人地冲大家拱拱手,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这次没人阻止,还是白子骞阴阳怪气地送了他一句话:“阮将军,以后手下还是管严点,否则谁也不敢和你交往了!今日陷害钺王,明日还不知道陷害谁呢!”
彭将军脸色铁青,阮昊焱这明目张胆的陷害,如果后面没有皇上撑腰,他怎么敢做呢!想想,战天钺还是皇上的亲弟弟,战擎天都能来这一手,他们这些将军还不是战擎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
再想到自己被困南充,战擎天为试探战天钺还拖延军情,彭将军更是心寒,转头看看连子夜,心灰意冷地道:“既然没事了,我们先回去了!哎,好好的在睡觉,也不知道谁那么无聊,叫我们看的什么戏啊!”
这话也是耿相的心里话,他当然懂彭将军为什么感慨,想想今晚这戏的主导,本来是想让他们来见证钺王谋反的证据,谁知道剧情大反转,却见识了主导者怎么陷害钺王,这可能是主导者也无法预料的!
真是笑话!
眼见彭将军带人走了,耿相也让人把士兵的尸体先抬到衙门,自己也跟着告辞了。
连子夜和白子骞没急着走,反正两人都是战天钺的人,没必要避嫌,留下来帮忙收拾残局。
宫暮柔见人都走了,把沐行歌叫到了一个房间里,清了清嗓子道:“你今晚做的很好!不枉四儿如此看重你!”
沐行歌却没什么得意的感觉,淡淡地道:“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蹦不了就只能互相帮助!老夫人不需要感谢我,我帮他也是帮自己!”
宫暮柔点了点头:“我还是不喜欢你,可是和菲菲相比,你却是最适合四儿的女人!沐行歌,你要是能一心对他,我会试着接受你!”
“我也不喜欢你!”沐行歌反唇相讥:“之前听说你很多事,觉得你很特别,可是自从你断了腿,你和平常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了!我不知道你想从战天钺身上得到什么……我只想给送你一句话,只想得到不想付出是不可能的!你对人有几分真心,人家对你也只会有几分真心!”
宫暮柔看着她,思付着她说的话,许久才道:“沐行歌,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我和你一定会是朋友的!”
沐行歌笑了,挑眉道:“现在也可以做朋友,你了解我,就该知道我的原则!”
“呵呵!”宫暮柔也跟着笑了,点点头:“好吧,我会试着把你当我的朋友的!那第一步,我要学着信任你,给你第一句忠告,小心菲菲!”
沐行歌忍不住讽刺:“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宫暮柔微笑:“我是老了,眼睛可没花,在我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前,装聋作哑,或者虚与委蛇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措施,你不也一样吗?”
沐行歌呵呵一笑,俏皮地问道:“那有没有第二句忠告呢?最好是关于战天钺的!”
宫暮柔叹了一口气,反问道:“我说的你会相信吗?”
沐行歌耸耸肩:“听听也无妨,我能自己判断!”
宫暮柔赞赏地颌首:“你比我年轻时理智多了,像你这样的年龄,能有这样的思想,很难得!那我就再给你一句忠告,四儿不是轻易可以征服的男人,但是,只要你真得了他的心,他把命给你也是可以的!你觉得你是这个人,可以相信他,否则,别太轻易相信他!”
沐行歌好奇地看看宫暮柔,她这真是肺腑之言吗?不是挑拨她和战天钺关系的吧?
“我的话你也别全信,沐行歌,就相信自己的判断吧!好了,你出去吧,折腾了一晚上,我也该休息了!”宫暮柔送客了。
沐行歌只好出来,虽然觉得宫暮柔神神鬼鬼,可是这一番交流,她觉得宫暮柔也不是那么难相处,这女人虽然有自己的心机和私欲,可是不会害战天钺的。
***
此时,天已经亮了,内院的凌乱也在连子夜和白子骞士兵的整理下整齐多了,除了宫暮柔的院子被烧毁外,其他损失不大,那些突如其来的蛇也消失了,只留下一些尸体和满地的血迹。
沐行歌在明玉的陪同下走进来,看到这些血迹,还有那些蛇尸,突然一阵恶心,蹲下身就呕吐起来。
“小姐,要不换个房间吧!”明玉边给她拍背,边劝道。
沐行歌点点头,吐完起身,突然觉得身下有些热热的液体涌出,她一惊脸色瞬间就白了,不会是自己想的哪样吧!
“等下!”沐行歌慢慢走,挪到了屋里,明玉不解地扶着她,来到净房门口,沐行歌走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站了一会,她才伸手解开了裙子,当看到内裤上的血迹时,沐行歌的心沉了下去。
虽然没怀过孕,却知道一些基本常识,怀孕期间见红决不是什么好事!
她一时觉得口中苦涩,之前虽然对战天钺叫嚣着不要这个孩子,可是当这个孩子真的有可能保不住了,她却没想象的高兴。
这毕竟是她两世为人第一个孩子啊!她轻抚着小腹,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站着,脑子里一片凌乱。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外面的明玉见她半天不出去,担心地叫道:“小姐,好了吗?”
沐行歌机械地打开了门,用茫然的眼光看着明玉。
明玉被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到了,从认识沐行歌就没见过她这副模样,这是怎么了?
“小姐,怎么了?”明玉看她摇摇欲坠,赶紧扶住了她,问道。
“我……我见红了……”沐行歌苦涩地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明玉愣住了,一想这两天都没有宁静的时候,沐行歌又才病了一场,身体虚弱,见红也不奇怪。
“怎么了?”冬青过来看到两人对着发呆,就问道。
“我有些不舒服,你去请个大夫来吧!”沐行歌本想瞒着冬青,可也知道瞒不住,索性直说了。
一听沐行歌见红了,冬青也被吓了一跳,赶紧让明玉把沐行歌扶到另一个院子,自己和亦巧商量后,就悄悄去请钟大夫。
连子夜等收拾好王府,过来告辞,见沐行歌躺在床上,连子夜也愣了一下,拉着亦巧问怎么回事。
亦巧怕担责任,把沐行歌见红的事说了出来,连子夜一听,这可是大事啊,得把消息送到天牢去给战天钺,否则出了什么事,他们都无法向战天钺交待。
他安抚了沐行歌几句,留下司空昱帮着照管王府就走了。
钺王府夜间出了这样的事,早引起文武百官的注意,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出去,阮昊焱陷害钺王谋反的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战擎天还不知道这事已经传出去,在早朝时象征性地责骂了一顿阮昊焱,就算了事了。
很多大臣心里不服,却敢怒不敢言,下朝回家,都约束自己家人别轻易得罪阮家,免得像钺王一样被人陷害。
钟老爷子二进钺王府,府上的人虽然不知道具体细节,可是各种猜疑都冒了出来。
这次宫暮柔没像往常一样关门不管闲事了,把高管家等下人都叫了去,软硬兼施警告大家不许乱传,只说沐行歌风寒没好,钟老爷子是来给她复查的。
菲菲及时地感觉到了宫暮柔态度的转变,被训话后乖顺地带着自己的下人回去了,连府上的事也一反常态地不管了。
有下人来找她问事,她含蓄地说:“去问王妃和老夫人吧!如今是她们管家,我就不插手了!”
下人们很快就发现,菲菲的确管不了事了,宫暮柔留高管家谈了半天话,出来高管家就把下人们叫到一起,重新分配了工作,菲菲执事请来的几个下人结了工钱就撵了出去,还有以前几个浑水摸鱼的也被撵了出去。
之后高管家出府一趟,又带回了十几个下人,这一变动弄得人心惶惶,高管家却安抚老在的下人道:“如今王爷还在天牢,昨晚又出了那种事,为了
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才撵走几个不听话的人。你们老在的放心,只要不存歹心,王爷和老夫人都不会亏待大家的。当然,如果怕事,不愿意留下的都可以走!王爷和老夫人都不会为难大家的!”
有几个自作聪明的,联想着昨晚发生的事,自以为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当即找了各种借口要走。
高管家也不失言,结了工钱就让他们走。
这一整顿,厨娘一家也怕事地跟着走了,除了十几个受过战天钺恩惠的,一下走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