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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俗话说,人生在世有三铁,同窗,同嫖妓,同贪污,可和未来的皇帝一起嫖妓这个荣耀绝对可堪比救驾,即使数十年后,刘彻会忘掉李云的许多事情,也绝不会忘记曾和他诳妓院,好处自然是大把,可是李云认为这样的风险也是很大的,一旦被人发现,明天内阁看他李云不顺眼的御史就会把弹劾的奏章堆满天子的案台。
可事情已经容不得李云阻拦了,刘彻早就撇下他溜进了这很有可能是色*情场所的地方。李云没有办法只得跟了进去,一边上专门跪在地上迎接着客人的俊男俏女忙垂下头,对李云和刘彻行礼道:“欢迎您,大爷!”
刘彻看的目瞪口呆,身为太子的他从未见过眼前的场景,在这房子里面他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
一群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男女,穿着一些极为宽大的衣服,跪在地上,刘彻甚至可以见到那些女孩胸前的那一抹嫣红,而这些男女抬起头来,无不是姿色中等之人,眼角不停的对着刘彻和李云抛着媚眼。
女人还好,李云和刘彻还勉强可以接受,但是男人,事实上当几名生的十分的标准的男子,用模仿着女性的动作和姿态向一个性取向绝对正常的男人抛着媚眼,撒着娇的时候。可以想象,任何正常地男人都会忍不住呕吐的。
李云现在就有种想吐的感觉,这些男子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令他感觉全身上下都起着鸡皮疙瘩,李云当然知道。大汉的社会风气很开放,好男风地贵族并非只有战国时的龙阳君,而是一大群,这主要是因为社会越来越稳定,大汉越来越富饶。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贵族,以及有些心理变态的家伙,忽然觉得,女人已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于是美貌地男人成为了他们的目标,尽管主流社会一直认为好龙阳是一种非常不好的习惯,但依然有着大量的贵族积极投身进来。
有利益有钱赚地地方就有商人。那些开妓院的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赚钱机会,于是男妓应运而生了,而现在在李云和刘彻面前这些‘千娇百媚,地男子,毫无疑问就是传说中的男妓了。
李云看了看刘彻,年轻的太子脸上净是尴尬,虽然他长年在深宫中长大,而且自小就被天子带在身边教导,他的老师卫绾更是当世最富清名的大儒。但是他有一个好舅舅,出身市井的田汾不仅仅是一个赌徒,他更是一个出了名的风流大臣,自然而然的,他也和刘彻提起过这世界上某些看似不合理地存在。
李云看着他,希望这个小祖宗看到如此变态的场面,扭头就走,但是李云的希望很快破灭了。年轻的太子尴尬之后,张开双手,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对李云兴奋的道:“难怪舅舅说这里是长安最好玩的地方,原来是这样啊!表哥,走,今天我做东,请你的客!”
说完就往地上撒豆子一样扔下了大把地金钱,而且是比起黄金还要坚挺的半两钱。那些男女见了地上的半两钱,忙道谢一声就扑到地上挣抢,他们已知道出手如此阔绰的人,绝不会看上他们,要知道现在大汉货币极为紊乱,有官造钱也有私铸钱,各种形状和洋貌的钱币流通在世面上,甚至在某些不发达的地方,还用布匹和丝帛做钱币使用,但是无论哪一种钱,都没有秦帝国铸造的半两钱来得的坚挺,在世面上一个半两钱甚至可抵的上十个以上其余钱币,当然有能力使用半两钱的自然大都都是贵族,大家族的成员,一般人连半两钱是什么样子也很少见到。
李云脸上露出极不自然的笑容,凑到刘彻的耳边道:“殿下……这里非是您身份可以来的!”
刘彻却不回答他,反是拉上李云的手,就直直的奔进这装饰的极为特殊的地方。
李云知道,自己已无办法在这好奇的太子,满足下来前劝服他,只好心里将自己所知道的神明的名字重新念一遍,希望他们保佑自己和刘彻不要被人认出来,保佑太子快快的玩够。
掀开一层帘子后,刘彻和李云就正式的进入这萱花阁中,一股扑面而来的花香顿时充盈了两人的鼻孔,倘若李云不是知道这里是妓院,十成十会以为自己进了一个花卉的展销地,整个的房间的角落都摆放着各种盛开的花卉,被人精心布置好的楼层上甚至还留有不少的墨宝,李云抬起头来,司马相如那手优美的小纂字体映入眼中,李云立刻就火了起来,这家伙,平时装的挺清高的,却不知早就已经堕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首落款是蜀郡马长卿的诗赋虽然是刻在一块木版上,但李云依旧不得不赞扬司马相如的文风。
“花香闻兮美人来,折柳送美兮,月下环美兮!”李云已给这赋评上了满分,要知道这放可是他在二年多前写的,虽然有些幼稚却不失为一首好的情赋。不过司马相如啊司马相如,你以为换个名字我就认不出来?李云忿忿的想着,其实司马相如早已经在落款中承认了他的身份,马长卿,司马相如字长卿。
主事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生的肥头大耳,一脸的和气,见到李云两人出手阔绰,自然知道来了金主,忙笑嘻嘻的迎上来,因为是妓院的缘故。也因为是在长安,而大汉律在妓院工作的人身份是底下地,即使是平民的身份也比他尊贵,虽然军功勋爵制度事实已经名存实亡,但这里是长安是天子脚下。所以他忙跪下来,对两人行礼道:“两位大爷有什么吩咐的?”
刘彻学着他舅舅的样子,挺了挺腰,鼓足底气道:“给本公子准一个最好的房间,找几个最好地美人。上最好的酒,来最好的菜!”说完,刘彻从怀里掏出一把半两钱撒在他的怀里,装作纨绔子弟的样子道:“这个是给你地赏钱。伺候的本公子舒服了,这个赏钱还会更多!”
那人得了这么多钱,自然欢喜的点点头。忙招呼一个小斯带刘彻去楼上,现在的刘彻在他眼中已经是大金主了,要知道即使是那些大富豪来这里,也不过是赏几个小钱,哪里如刘彻这般把半两钱不当钱地?
李云苦笑着摇摇头,看了看刘彻的怀里,不知道他到底从皇宫带了多少钱出来,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半两钱的坚挺。凑到他耳边问道:“殿下,您刚才地话从哪里学来的?”
刘彻得意的笑了笑,道:“不告诉你!”看到李云有些怀疑的样子,刘彻还是服软道:“好拉,就告诉你了,卿不许说出去!?”
李云用力的点点头,对于刘彻的这个八卦说实在的他很有兴趣。
刘彻贴着李云的耳朵道:“孤地舅舅经常这样在孤面前打赏那些下人!”
李云听了哭笑不得,这个田汾。好的不教,尽教刘彻这些东西,不过从此事也可看出田汾与刘彻的关系十分的亲密。李云暗自给自己加了个小心,要知道田汾的手段可是很厉害的,今后与他相处千万不能留下把柄给田汾,否则很容易成为田汾攻击自己的口实。
在小斯的了领下和刘彻地死缠硬泡下,李云不得已,只好跟着走到楼上去,同时在心中企求这小祖宗快点厌倦。
走到楼上,那小斯将李云和刘彻带到一间装饰的极为别致的房子中,唤来下人送上茶水,小斯又请刘彻稍待片刻,说是那些美人立刻就来,刘彻自然又是赏了他几个钱,得了赏钱,小斯干活也卖力了,立刻就另隔壁的乐师们演奏起时下流行的乐曲。
悠扬的音乐,别致的房间,还有那些鲜艳的花卉,这一切令李云放下心来享受着眼前的时间,实际上李云知道,其实最初的妓院并非是烟花卖身之地,最初在春秋时期,妓院只不过是一个卖艺的地方,纯粹的是艺术的展览地。不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渐的演变成*人们口中污秽之地,这一方面是因为出来卖艺的女子大都是贫寒之人,没有大的背景,所以不得不卖身,而令一方面自然也要感谢齐国名相管仲,这位名传千秋的大臣,是历史上第一个以官方的名义来推动和发展妓院的,在他掌管着齐国大权的漫长岁月中,他经营的官妓在最颠峰的时期曾达到了七百人之多。
再后来到了春秋末年,吴越争霸,越王勾践进一步将这官妓的买卖做大,从这之后官妓开始出现在各国,而到了战国时期更是出现了家妓和私妓,那些拥有着巨大财富和实力的贵族,将一些童女从小就养着,教她们怎么诱惑男人,怎么套取情报,到现在家妓已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于是妓院逐渐开始了私有化,这也就有了章台,长安最富盛名的烟花场所。
第一第四十节 章台头牌
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艳妇领着十几名姿色上等的美人儿,鱼贯进入刘彻包下的房间,这些美人或向刘彻和李云尽显撩人的神态,或背着一个古筝,作出一个清高的样子,以求被两人看中,她们刚刚已从管事的人口中得知这两俱是有钱的金主,连赏钱都是半两钱,若被他们看中,那么今天这一票生意就足可抵的过往十几日了,如何不能令她们兴奋?
可惜李云早已见惯美人,卓文君,南月公主,甚至刘陵等俱是当世不二的倾城美人,所以这些女子丝毫也勾不起他的性致。
刘彻更是在皇宫中见惯漂亮的女人,他要追求的无非是新鲜和刺激,所以这些女子同样无非勾起他的笑容,值得一提的是两人至今仍然是处男。
那中年艳妇丝毫不知她带进来的美人,两人丝毫也看不上眼,仍然笑容可拘的道:“女儿们,快向两位公子问安!”
霎时,这些美人儿齐齐的弯下腰来,任由自己胸前的雪白肌肤袒露在刘彻眼中,娇生生的行礼道:“奴家给二位公子问安!”
李云忙低下头,避过这非礼勿视的场景,他现在只希望刘彻快点闹够,早点走人,离开这尴尬的地方。
却不知他这样瞧在刘彻眼中,却被刘彻下意识的以为李云是看不上这些女子,一时间刘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本想和李云一起玩玩。也只是想看看这传说中地男人欢场,玩玩就会离开,毕竟他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可是今天是他作东。堂堂大汉太子请他最喜欢地大臣玩乐,撒了大把的钱出去,可是得来的却是这样的货色。
刘彻感觉颜面尽失,在李云面前丢尽了面子,而他恰恰是最重面子的,太子的尊严不允许他在没有找回面子前就离开这里。
因此刘彻一拍桌子,对那中年妇女怒道:“本公子要的就是这样的货色吗?难道你们认为本公子给不出价钱?”
刘彻大手一挥,一大袋鼓鼓的金光闪闪的东西堆在了桌子上,赫然是当今世面上最最值钱地金叶子。
那些女子看的眼睛都直了,这些金叶子。随便拿出一点就可抵的上她们的身价了,更何况是这么大一袋。
那艳妇使劲的吞了吞口水,她知道今天这么大的金主若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那么毫无疑问,老板会很好地,奖赏,她。一想起背后势力地手段,她就浑身打了冷战。忙笑着劝道:“二位公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都是奴家的错,奴家马上就去给二位公子换上最美丽的姑娘,保证是原封未动的处*女!”
刘彻听了这才心情稍微好些,大手一挥道:“快点去!”
那艳妇忙带着那群眼巴巴的望着台面上那些金灿灿的东西。极不甘心地美人儿退了出去。
李云待房中无人了,凑到刘彻耳边问道:“殿下,这些东西,您从那里得来的?”
刘彻得意的一笑,极为自豪的道:“卿不知道吧,孤就知道,这些东西绝对是好东西。昨天孤的舅舅拿着这袋金子的时候,孤就知道这些东西绝对可以派上用场,所以就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