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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杨谋与司马相如真正的拜倒在了李云面前,心悦诚服。
可他们并不知道李云不过是利用商人的通病——攀比以及爱名,再加上这些商人先前大都得到了长安方面的暗示,所以才会有今日的处境。若是换上别人,任他比李云还有见识,心机无比厉害,没有这些软条件也是绝不会有现在的处境,因商人们现在已把李云当成一件值得投资的商品,而且未来将会有丰厚回报的投资,他们如何不会尽心尽力?
第一第二十四节 争斗(上)
李云与众热情的乡绅回到县衙,交接了文书并和诸位县丞,衙役还有里正,保长以及户政招呼完之后,便是开始热火朝天的记录捐款工作,这一忙便到了深夜。
不过李云却是清闲的和临邛的商贾们套起了近乎,悠闲的喝着清茶。
两位便宜弟子却是不得不担负起记录款项的重任,心脏不得不承受着来自‘热情’商人们的一波又一波摧残。
到得深夜子时,众人散去之时,初步的统计结果也已经出来,总记有三百七十四户商人,地主参与了捐献,其最高捐赠者卓张两家便是各捐赠了一千二百两黄金的骇人巨款,便是这笔巨款就已足够将临邛的水利网络修成全大汉最发达的。
其余商人所捐者从一万七千钱到十万余钱不等。
这笔款子具初步统计,相当于过去三年临邛赋税收入的总和还强!
当真让司马相如与杨谋咋舌不已感叹临邛商人的富有,连李云也未料到有如此大的一笔捐款,当两人问到剩余款项的用途之时,李云现在已宛如大财主,大手一挥便决定了剩余款项一部分用来修桥整路,一部分用来购买铁器,耕牛发放给贫苦的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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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李云刚刚与两位弟子用过早餐,便有县衙来报,门口卓张两家有请贴到,具是邀请李云务必赏脸于今晚到其家中赴宴。
李云与两名还睡眼松腥的学生相视一眼,俱是无奈。
这两家都是此次捐赠的大户,其热心已超越了火山的温度,滚烫滚烫的,若是李云只赴一家宴席,那么势必会令另外一家那‘拳拳热心’一下子寒冷到北极圈的最低温度。
这可当真是不去不行,去了这家,势必拂了另外一家的面子,两头都得罪不得。
李云沉思良久,对司马相如道“相如,你与我去对那两人说,就说本官初到临邛,尚未来的及造福百姓,亦未有丝毫政绩,如此便赴乡绅之宴心中时是惭愧,也不忍错过与众临邛乡绅相互交流的机会,本官思虑良久,唯有在明日晚间于这临邛县衙设下薄酒与众乡绅共同探讨未来如何的合作!”
司马相如闻言应了声,掩着笑容而去,心道“看来本人真是选对老师了,单是刚刚老师说这番两边讨好之话时,面色从容,一本正经便非常人可办到!”却不知方才李云是勉强学着以前在电视中看到的那些大官敷衍人时的手段,将自己沉浸入那官员的角色中去。
不久司马相如便来回报李云道“老师,那两家已答应明晚的宴席,不过卓家说他家有陈年的美酿可为老师宴席之用,张家亦说他家有祖传之法酿制的美酒要为老师宴席之用!”更多精彩好书,更多原创手机电子书,请登
“哦!”李云弹着手指笑了笑,心道“这卓张两家怕就是这临邛城的两个典型的死对头,处处叫劲,也好,正可为我所用!”
便对司马相如道“相如你便去回禀那两家,就说卓家美酒,张家清泉本官都很想尝尝,令他两家明晚各带几坛,待明日夜宴与众乡绅一起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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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上,华灯初降时,整个临邛沉浸在一片热闹的气氛中。
这一此卓,张两家是摩拳擦掌,发誓要将对方的面子可驳了,其余商家信息灵通者也都收到了今晚将热闹无比的消息,个个把眼睛擦的雪亮,准备欣赏一出完美的演出。
更有心思缜密者已得出今晚将是卓张两家这半年多恩怨一决雌雄的时候。
在卓家,卓王孙将自己的爱女,有蜀郡第一美人之称的卓文君打扮的漂漂亮亮,在今晚卓王孙相信有了爱女压阵,怎么说也可在气势上压过那张家一筹,更别说听说那新县令李云李大人至今仍然是单身,尚未有婚配。
如此好前途的一个金龟婿他卓王孙如此精明之人,怎会错过?
卓文君也很高兴,她也想见见这个李云,上旬她远嫁在长安的姐姐写来书信与她,书信中说了现在长安有学问的,人人在自家正厅挂上了一个叫李云的人所说的一句话“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据说连天子也深以为然,成天在朝臣中寻找那面属于他的镜子。
卓文君美丽的小脸笑了笑,微微带着些红晕,今年只不过才十七岁的她,虽说已经历过许多同龄人未有的经历,但是一颗芳心的那深处,总还是有着范矗西施,逍遥西湖的憧憬。
此时听了父亲有意的吹捧,再加之那颗微微颤动的心儿在心中道“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此人也不知生的是何模样?”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少女的心随着那心低喃喃念起的声音,开始有了些对未来的憧憬。。。。。。。
而在张家亦是紧罗密鼓的准备,藏在地窖中的美酒被一坛坛搬出,再用一个个刚刚烧制好的瓶子装起来,加上盖子。瓶子用上等的丝绸包扎起来,入手滑而不腻。
张正范如何不知谁可抢夺到这新县令的倚重,日后便可从容对付另外一家,狡猾如他的般的商人自是知道卓家会施展美人计。
虽说,似卓文君般的绝色,这世上难找,但稍微逊色一点的美人还是可找到不少的,张正范看了看自己这半年多网罗到的十余位美女,嘴角亦微微上翘,心道:本人别的不多,黄金还是有的!他现在穷的就只有财富了!
第一第二十五节 争斗(中)
夜晚,一轮明月当空挂在天上,傍依着的星辰闪烁着它们最耀眼的光芒,秋季的星空,大熊星座,猎户座都是如此的迷人,偶尔一颗流星擦过这无际的天空,李云见了忙许下心愿,愿在遥远时空的亲人,爱人永远平安幸福,快快乐乐,愿他们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而现在李云便是要在这另一时空开始他人生新的旅途。
灯光将县衙内外照的如斯明亮,以至于连宾客脸上的点点都可一览无余。
杨谋充分发挥了世家弟子的优势正热乎的招待带着大包小包礼物前来赴宴的众乡绅,司马相如则担当起了这此宴会乐器的调配师,忙着指挥雇来的几名乐师弹奏起战国时期便已家喻户晓的几首曲子,这是他本行,自是干的得心应手,畅快淋漓。
作为主人的李云不得不放下心中对另一时空亲人的思念,跨步到宴席中与早到乡绅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
李云性格本就随意,属于那种随遇而安的人,再加上他对商人很有好感,想要借助商人的力量来做些事情,因此与这些整日在商场上厮混的商人立刻就找到了共同的话题。
大家从临邛西边邛崃山脉上的铁矿矿藏一直聊到巴郡的铜矿,从临邛本地特产的丝绸质量一直聊到蜀郡最大的盐池。
放松下来的商人那里经的起李云有心的推敲,不几时,李云便已掌握了卓张两家矛盾的根源,却不想名动千古的才女卓文君原来是卓王孙那个胖到可参加一百二十公斤级拳击比赛的家伙女儿,想到这李云不禁感叹世事无常,连胖子都可生出一个如娇似玉的大美人,更遑论其余?
日暮三刻之时,众商人随着一声惊叹纷纷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今夜的正主卓家与张家已是同时到达。
卓王孙还是那么胖,一点也无想要减肥的趋向,只不过在他身后却跟着可夺全场侧目的美人,即使是在现代于电视上见过不少美色,又在梁国时见过堪称刘姓第一美人刘陵的李云也不免初见之下,眼神足足定了好几秒。
卓文君今晚穿着一袭白色的衣服,宛如一名从空谷幽兰的幻景直接嫡落到这凡尘俗世的仙女,秀丽的小脸上有着些须少少的羞涩,而那一头挽在胸前的长发更是增添了许多动人之处。
此时李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倾国倾城,他回过头瞥见了同样被这绝色美人夺去神识的司马相如,咳嗽一声将众人的魂魄从震撼中拉出,走到卓王孙面前笑着说道“卓老板,您这可不好,来我这地还带着这许多礼物,本官今日不是说只需自带酒水,而不须带这些礼物吗?这要让上头知道影响可不好!”
卓王孙看了看仆人们拿在手中的大包小包,尴尬的笑了笑,暗道自己怎么那么苯,就是要送礼也须暗中的来啊,事情做的这么明显还不让人立刻就知道了。忙笑着道“李大人,这些东西可不是送给您的,这些东西是鄙人预备好送给为我临邛辛勤工作了数年的众衙役,里正的!”说完便示意仆人将带来的东西除却酒水之外,其余的分送给在场的临邛县大小官吏。
卓王孙这一手看的跟在后面的张正范着实佩服,他二人虽说已势同水火,但是做商人的最紧要的便是察颜观色,窥视市场与官府的一举一动,如此才可保得万代兴旺。
而卓王孙这样一来不仅仅拉拢了县衙的大小官吏,使得这些人拿了他的东西心存感激,更会暗中窥机为他卓家说好话,更紧要的是不仅仅摆脱了行贿的名义还落下一个慰劳的名声,当真是做的滴水不漏。
虽说现在再学这卓王孙这般已是落了下乘,但张正范一时却无更好的办法,只得依样画葫芦的令手下众人将礼物分发给在场的大小官吏,弄的在忙活着县丞等人笑的嘴巴都合不拢,衙役们得了好处更是欢喜的不得了,连站岗守卫起来都愈发的有精神。
在心中他们当然也知,若不是这位据说来头很大的新县令,他们是不会这样好的待遇的,当下愈发的崇敬起来,从这夜过后,李云所下的任何命令都得到了这些县吏的严格执行,从未有出现丝毫的偏差,因大家都知道能不能出头,希望全在这位新来的县令身上。
当然这些是后话,先不提。
却说这张正范见着卓家威风大出,李县令笑容可拘,立刻便妒忌起来,走近李云身旁道“李大人,鄙人已备好一十二坛陈年佳酿,鄙人家中虽是寒掺,但是。。。”
张正范得意的将声音拖的老长老高,生怕别人不知自家之酒的大名“但是孝文皇帝在时,天子诏令吾家献美酒于朝,做天子会诸侯宴席之用,在会之诸侯尝过此酒皆曰:此酒美也,欲重金相购,但孝文皇帝却道:酒美则美,恐诸兄弟沉迷于此道,只知美酒而忘却百姓。便使人尽砸酒坛,言:此酒虽美,但百姓黎黍更为重要,便诏吾家不可多产,只可产少许以供家用!”
接着看了看李云又道“此共一十二坛美酒,皆是吾父生前埋于地下,至今十余寒暑,开瓶就可知此酒可为天下第一!”
李云却是听了神往不已,他在现代虽不是嗜酒之徒,但那高度白酒也还经常喝上几口,尤其最喜喝红酒,虽说每次都是浅酌几口,从不多喝,但是细胞中终究还是有好酒的基因存在,听的张正范如此描述,他胃中酒虫便开始了革命,现在他若非顾着礼数早已冲上去品尝几口。
在场的众商人显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