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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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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经验丰富地指挥全局:“大黑,去拿一块儿好毯给他捂上。”“是,马上就来!”黝黑粗壮的大汉应声小跑而去。高奈尔冷静自若道:“放到这边!”说着铁手一挥满桌铁牌都被叮叮当当扫落地上,腾出一张空空如也的桌面来。水手们手忙脚乱地将那人放到桌面上,紧接着听到高奈尔高声喝道:“快点把他裹起来,嗯,不要动胸腹位置,那很可能是伤患之处!对,就是这样……没错,小心点……哦,可以了,别动。”查看片刻,高奈尔眉头紧锁道:“他受过极其严重的内伤,内腑破裂多处,脉象也非常不稳定,可意识流却强烈得足以发动一场风暴,真是好奇怪的伤势啊!唉,不管了,先帮他将伤势处理一下吧!一切等他醒过来再说。”说着他缓缓踱入内舱,取来一方灰尘累累的铁盒,郑重无比道:“你们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时候都不要进这间屋子,以免打扰我不能成功施术。明白了吗?”“是,船长!”诸人一概收起嘻笑神态,严肃之极地鱼贯离开了舱房,顺手带上了房门。船舱内陷入一片秘不可测的静谧境界。高奈尔轻轻打开铁盒,取出三颗龙眼大小的赤红药丸,缓缓碾成碎末状尽数倒入那人嘴里,然后用一杯温水冲下。对方一点反应都欠奉,无知无觉地承受着这一切。“嘶!”一道寒光猝亮,高奈尔手中不知何时变出一柄奇薄如纸的小刀,准确无误地切入那人腹腔。他的手稳如磐石,一点摇晃都欠奉,神情是那么专注凝练,周围一切都瞬间被远远隔离,眼前只剩下这具半死不活的躯体了。犀利刀锋在胸腹间划出一条凄艳血痕,缓缓沿着中轴线伸展开去。不一会儿,乌黑如墨的淤血,争先恐后地激流而出,高奈尔一点不敢怠慢地注视着血流。过了良久,一直等到色泽变回鲜红,他才面露放松神情,用一把银光闪闪的奇异锯齿钳子,一下一下掐在伤口上。同样过程不断地循环往复地做着,他直到放完最后一处积血伤口,接完最后一根断骨,这才缓缓直起腰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再也站不起来。高奈尔喃喃自语道:“唉,我真是老了,连这种小手术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医圣’阿里·;高奈尔,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服老!”他笑眯眯说着,眼神中却充满了强大无匹的自信,又救活一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给他心理带来了一种无限愉悦的感受。此刻,那名年轻人正因伤势沉重、失血过多,虚弱无比地昏迷在桌上。他显得那么无辜而脆弱,让人忍不住对这名怎么看都不超过二十岁的青年,生出无限怜惜之情。高奈尔不由发出一声幽幽叹息,道:“唉,是谁忍心对他下这种毒手啊!那个人简直应该天打雷劈!”他象一名普通老人似的,唠唠叨叨地诉说着。当然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如今躺在桌上的青年,昏迷前曾是一名多么显赫、多么强横的大人物。而此时此刻,不知又有多少敌友;在倾尽数以千万的兵力苦苦搜寻着他的踪影。究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他的名字叫做柳轻侯。天下无双的柳轻侯。不论生或死,只要他存在过就是一个传奇。风暴渐渐平息了,可另一场更加可怕的暴风雨,却正在偷偷酝酿着……“妈的,怎么还是拿不下来?”一个声音嘟嘟囔囔地在耳边不断鼓噪着,让我昏昏沉沉的脑子,更是头晕脑涨。蓦然一双手使劲儿拽着我的胳膊,右腕关节处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刺痛,我不耐烦地一翻手,行云流水般沿那人臂膀而上,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咽喉,不费吹灰之力地高高提起。“嗯?”我的眼睛倏地睁开,眼前是一片摇摇晃晃的世界,地域狭窄而潮湿,身上裹着的羊绒毯子轻轻滑落,毯下的我竟是身无寸缕,赤裸裸如刚刚诞生的婴儿。恍惚间,我不知身在何处,只是心头烦闷到了极点,急需发泄一番。“荷荷……”一阵艰难喘息声打破了我的冥想,我好整以暇地瞅向右手。它高高擎起在半空,掌中轻描淡写地握着一名大汉的咽喉,他双脚离地半尺,正面红耳赤地拼命喘息着。可呼吸道被牢牢卡住,那口气始终喘不上来,如今脸容已渐渐憋得泛出铁青色,眼看就要窒息而亡。ps:每天最少解禁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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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异乡
第一章 父子
我冷酷无情地瞅着他,若无其事道:“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荷荷……”大汉拼命眨动眼睛,踢腾着双腿,看得出他是一千一万个愿意的。我洒然一笑,轻轻将他放下,瞬间雄躯又狠狠将他顶在舱壁上,幽幽冷冷道:“你最好说实话,因为我知道你说谎后,随时可以将你碎尸万断,明白了吗?”“咳咳咳咳……”他拼命的咳嗽着口水鼻涕四溢,害我不得不和他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避免雨露均沾。在一段短暂的平复过后,大汉开始严肃回答我提出的每一个问题。我平平淡淡道:“首先,请你说出你的名字,这样彼此才方便称呼,作为尊贵武士必须严格恪守的礼节,我可以先告诉你。我叫碧胜蓝。你叫我碧胜蓝,或者碧先生这都随便你。嗯,轮到你自我介绍了。”我面不改色地扯着弥天谎话,不过碧胜蓝这个名字倒非是信口雌黄,若真能做掉轩辕天之痕,这个名字也就名副其实了,因此我毫无半分愧疚的给自己安上了它。大汉精乖得很,那还不知顺杆往上爬,马上态度大变恭恭敬敬道:“尊贵的碧先生,小人叫悍苗,您老就叫我小悍或小苗吧,只要您叫着习惯,阿猫阿狗都无所谓的,呵呵,那正是小人儿时的乳名。”我见他这么合作不由心怀大畅,随手捡起毯子重新罩住全身,这才苦笑摇头道:“好吧,悍苗,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怎会处身此地?”悍苗闻言收摄心神,凝神沉思片刻,轻声道:“这是一艘捕鲸船,名叫‘蓝鲸号’。目前位置是亚斯沃郡西三十里的荒僻海滩。我们正在进行捕杀鲸鱼的工作,目的是取得极品香料‘眼儿媚’,哦,补充一句,那是专门给皇宫御用的超级货色。至于您……是我们老船长从海上捡回来的。当时情况极其危急,您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似的。后来是老船长亲自出手救治,这才化险为夷!当时的情况真是危若累卵啊……”他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全然没有留意到我注意的根本不是他,而是自身。“飕!”一股精神能光速掠过全身,刹那间,浑身上下每寸每分,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情况比预计要严重许多,目前我最多只能发挥出鼎盛时期的千分之一功力,那约相当于一名一级青铜骑士,而且光明和黑暗两种能量加乘法术,根本无法启动,体内经脉正陷于一种混沌未开的原始形态。那种情形很像远古时代的一个个游牧部落,急需一名无敌霸主整合四方一统天下。遗憾的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要重振昔日雄风非得一年半载之后。不过幸运的是,精神能不但未有丝毫损耗,反倒疯狂暴涨了一倍有余。我暗暗放下心事,至不济就动用“宿命针”和“灵魂风暴”,只要别碰上轩辕天之痕那种级数的大宗师,普通高手还不是一个一个手到擒来吗!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琢磨起悍苗的情报。“亚斯沃郡,这个名字好陌生啊……嗯?你说的是恺撒帝国的亚斯沃郡?”我瞠目结舌地盯着悍苗,难以置信地失声叫道。悍苗无辜地瞅着我,不可思议地答道:“是啊,尊敬的碧先生。就是帝国的亚斯沃郡啊!”我这才注意到他刻意省略了恺撒两个字,而仅仅称呼帝国。那是对祖国名称的隐讳叫法,就像风云帝国的子民,从来不称呼自己是风云帝国某某地人一样。因为那只会徒惹别人耻笑而已。发现这一点后,我不禁大骂自己愚蠢,他刚刚说话时大陆语明显带着异域腔调,和风云人有着本质的不同,可我当时头晕脑涨,迄今才愕然发现这么明显的破绽。眨眼间,一幅恺撒军事地图跃然出现在脑海内,我开始凭借卓越记忆,光速搜寻起亚斯沃郡这四个字,蓦然它们从恺撒帝国领土的右下端跳出来,粗略计算此地距离袍哥州,已足足横跨三千里海域。这……我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欲哭无泪地想着心事:“他***熊,三千里啊!怎么随便一飘,就飘出这么远啊!我可怎么回去?”悍苗哪能够理解我此刻的心情,他小心翼翼地低声安慰道:“我们老船长是绝世神医,治好您的病只是时间问题。嗯,您不要过分伤心啊。”我苦笑摇头,默然半晌才道:“你出去吧!哦,顺便请老船长过来一趟,我有要事相讯!”“是!”悍苗恭恭敬敬告退,临走时用一抹余光,贪婪无比扫视了一眼我的右腕,这才开门离去。我顺着他的眼神瞧去,见右腕上紧紧箍着一枚黑沉沉的手镯。蓦然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尽管它外貌骤改,整体比原来粗壮了三、四倍有余,可七七四十九节斑斑驳驳的竹根烙印,却是来生也不可能遗忘的痕迹,它正是那柄威力无穷的魔灵剑。想不到在天崩地裂的剧变后,唯有它始终与我不离不弃誓死相随。就不知当时这柄魔灵剑,怎能变回手镯模样,重新箍在腕上。我全神贯注地瞅着它,一股精神能光速送入镯内,几乎同时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响起,右掌中赫然多出一柄黝黑锃亮、乌光闪闪丈二长剑。那不正是久违的魔灵剑吗?我隔空虚抚着剑锋,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有了这柄神兵利器,生还南疆的把握就又多出一分,不过除非面临生死关头,此剑却是万万不能轻易显露的。理由自不用说,袍哥一战后,魔灵剑的威名恐怕已在整座深蓝大陆家喻户晓,在恺撒帝国随随便便拿出来耍宝,保准被敌人凌迟碎剐去喂养猪狗。我还没有愚笨到那步田地。蓦然,走廊上一阵坚定不移的脚步声惊碎了我的遐想,脑海中清清楚楚勾勒出一名鲜活灵动的人物形象。恍惚间,我马上顿悟到此人定是助我摆脱死亡威胁的那名老船长。“嗤!”魔灵剑恢复手镯模样,重新箍在右腕上。“吱呀!”几乎同时一声微响,舱门豁然开合,走进一人。那是一名戴着老花镜,挺着大肚腩的秃顶老人,他笑眯眯走到我面前,手中捧着一套粗布制成的衣服。“孩子,这是给你的。哦,那条毯子你也凑活用吧,晚上海风凉浸浸的,年轻轻就得风湿、关节炎,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呵呵,你还需要什么啊?”我听着他罗罗嗦嗦说个不休,却感觉不到一丁点不耐烦。眼前一幕赫然将我拽回深山隐居的时候,义父当年也是如此热衷于唠唠叨叨的,只是此刻生死殊途、阴阳相隔,我再也听不到他老人家的声音了。唯一能够做到的,也仅仅变成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一起欢聚在那座千里孤坟上,做一番精神交流。我不禁一时感慨万千,恭恭敬敬地双膝跪倒,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道:“老爹!”这两个字浑然发自内腑,有一种说不出的真挚恳切,恍惚间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我不由百感交集,真当足他是义父重生。我抱着他的双腿失声痛哭起来。数年来的风风雨雨、恩恩怨怨,让我早就淡忘了亲情的滋味,这一刻被重新勾起儿时点滴,思念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的意识。“老爹啊!”我放声痛哭着,哪管声声嘶嚎多么难听,只是尽情哭了个痛快。“可怜的孩子,你一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吧!哭吧,一切伤心事哭出来就没事了。谁说男儿无泪,只缘未到伤心之处啊!”高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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