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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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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女扮男装的世子秦绍重生后,想当太子做皇帝,且招蜂引蝶,迷妹一片。
  秦绍:“娶哪个当太子妃呢?”
  一代权奸容宿:“殿下,夺嫡呢,认真点!”
  秦绍:“我不……不敢不听!”
  标签:帝王 扮猪吃虎 权谋 爽文 重生


第一章 逼宫
  大秦昭和四年,初春。
  破晓的阳光稀稀疏疏穿透云层,斜刺下来,照在雪还未干透的金脊兽头上,光灿灿的,有些晃眼。
  兽头上的积雪开始消融,雪水顺着兽口滴下,砸在青面磨砂地砖上,叮咚,叮咚。
  一串纷乱脚步踏来,打乱了节奏。
  数十位朱袍紫襟的大臣提溜着衣带,一路小跑,若在以往,便是个个都要被御史参上一本,形容无状。
  大抵是今天老御史也在人群之中,所以众人胆子大了些。
  白玉阶上的小太监远远望见,犹豫了一下,扯着嗓子喊道:“升朝”
  金銮宝殿里,望着空荡荡大殿呆坐的秦帝挺了挺脊背。
  “陛下!”群臣入殿,扑跪在地。
  “众卿咳,平身。”秦帝虚抬右手,声音比往常还要沙哑三分。
  “陛下,容王举兵围城,他这是要”数十位臣僚中,已有人掩面哽咽。
  秦帝嘴唇动了动,没能说出话来。
  群臣翘首以盼,还是希望当皇帝的这时候能拿出个主意。
  众望所归,秦帝终于张嘴却又被一道尖锐急报打断:“报!”
  秦帝站起来,急问:“怎么样了?”
  “陛下!昭然将军被容王斩杀,羽林卫根本不是对手,容王大军已经杀进来了!!”
  秦帝表情骤凝,跌坐下去。
  “反了!反了!容王他真的敢造反!”
  “叛臣贼子早有谋逆之心,岂有不反之理!容贼当诛!”
  “先皇啊!”臣子们呼天抢地。
  沉默许久的秦帝蓦地冷笑。
  群臣回过味来,急忙跪倒在前:“陛下,快走吧!”
  “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臣等愿拼死护送陛下出宫!”还有忠良之士愿为大统抛头颅洒热血。
  可一贯怯弱的秦帝这次却没有人云亦云。
  “朕不走。”秦帝站起来,下唇被咬得嫣红渗血:“朕不走。”
  “陛下!”老御史焦急唤道。
  秦帝反常地强调了第三次:“朕不走。”
  “朕怕了容宿十一年,他站阶下,朕不敢安坐;他欺御前,朕不敢言高;他揽权,朕不敢阻;他杀人,朕不敢保。如今,他反了,”秦帝耸肩一笑:“朕还有什么好怕的。”
  群臣哽咽,顿时哭做一团,大骂容王佞臣贼子欺君罔上,不得好死!
  秦帝手握御座龙头,缓缓坐回去,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朕不怕,朕相信他”
  终于,殿外传来了兵甲疾行的声音。
  哐当!
  金銮宝殿的木门被撞开,门外阳光刺得众人下意识遮住了眼,从指缝间望去。
  一个男人头顶红缨金盔,身披银铠,右手宝剑还在滴血,一步步逼近大殿。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看起来十多岁的小小少年,身着与秦帝一模一样的金龙袍,亦步亦趋地跟着进来。
  秦帝绝望地闭上眼。
  来者,容宿。
  容王麾下兵甲带着凌冽寒风席卷而来,分列两侧将众臣从御前驱离。
  “陛下,您该下来了。”容宿近前开口。
  听到他的声音,秦帝下意识抖了一抖,但这次,秦帝鼓起勇气没有照办,而是冷声反问:“让给你身后这个不知道哪儿寻来的野种吗?”
  容宿目光骤然犀利,滴血宝剑一横,剑指君王。
  “注意您的用词,他才是大秦正统血脉,裕王长孙。”他将身后的龙袍小少年请上前。
  “荒唐!”秦帝拂袖,这次竟不说一个怕:“我裕王府长孙早在十年前就死在你这个佞臣贼子的手里!”
  容宿也不做声,只是逼近一步,宝剑锋已经抵在秦帝喉头。
  秦帝到底是怂了,一点点后退,被逼离开御座。
  “容贼!你要弑君吗?”一名小御使高喝,想反抗却在一息间身首异处,血染金銮。
  容王的刀,可远不止他手中这一把。
  “弑君?”容宿轻笑,环顾殿内众臣:“今日,我就让你们看看,你们口中的君,到底是雄是雌!”
  容宿手腕一抖,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曾有,便将秦帝头上皇冠削掉,珠玉噼里啪啦地洒了一地。
  “陛下!”群臣惊呼中,秦帝惶惶站定,一头乌发披落在肩,苍白脸色衬得唇色格外鲜红,一时间当真雌雄难辨。
  众人心存疑惑,虽然秦帝尚是昭和太子时便以丰神俊秀闻名,但此时此刻,容王已是高枕无忧,又何必在此事上做章?
  所以陛下到底是雄,是雌?
  “裕王胆大包天,以嫡女冒充嫡子,谋夺储君之位,其心可诛!”容宿断喝,一句话,为众人做了答复。
  秦帝苦笑,此时此刻也没有否认的意义和能力。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难怪容宿会捧她上位,却杀了她尚在襁褓明明更好控制的侄儿,原来是因为她这个女儿身可以随时揭穿,而她侄儿的裕王长孙身份,则能成为他颠倒乾坤的筹码。
  他可真是好算计啊!
  只片刻,容王便将龙袍小少年送上御座。
  男孩容貌清瘦,眉眼之间倒还真和秦帝有三分相似。
  但这一切分明都是容王的诡计!
  秦帝拂袖大骂:“荒谬!我大秦嫡系三脉,皆死在你容氏逆贼手中,如今安敢堂而皇皇地将这野种送上皇位!”
  “住口!”容王一掌扇来,秦帝口吐鲜血栽倒在旁。
  他俯视秦帝,一脸淡漠:“我是否为逆臣贼子,百十年后,自有后世评说。”
  容王转身背对着她,悍然下令:“来人,还不将郡主带下去,别误了新帝登基的好时辰!”
  新皇登基仓促,但并不简陋,秦帝被囚偏殿依然能听到威风八面的礼鞭抽过白玉石板。
  容宿还为新帝鸣了珍贵的八十响火药,震慑武百官。
  她透过窗纸,依然能看到火药升天时的灿灿光芒。
  “咯吱”偏殿的木门被人推开。
  朱紫蟒袍的容王踏入大殿,烟火在他身上映出光芒,照出疏阔身形,一截侧脸便如刀削斧凿,轮廓深邃。
  纵使看在与他仇深似海的秦帝眼中,亦要说一句如神临世。
  只是这神,是杀神。
  是索命的魔头。
  “如今,终于到我了?”她长发披地,抱膝坐在冰凉的地砖上。
  容宿走到近前,伸手往怀里探去,取出一布包递向她。
  秦帝冷笑伸手接过,便是鹤顶鸩毒,此刻的她也无力反抗。
  她展开才布包才发现,那是一把巴掌大的石镜,造型古朴,唯有左右两盘小龙石雕栩栩如生,彰显其不凡来历。
  通玄镜。
  “容宿!”秦帝瞬间瞳孔紧缩,哑声尖叫,整个人都在颤抖:“你杀了他?!”
  她向容宿扑去。
  容宿眉头上扬,后退几步避开,在她眼中是无尽的不屑与嘲讽。
  秦帝自知不是对手,攥着石镜步步倒退,心痛至极:“可笑,可笑我竟觉得自己能斗得过你!”
  他不是没来救驾。
  他不是没来。
  而是被容宿杀了,连她赠予的调兵信物都落到了容宿的手里。
  秦帝连咳三声,声声呕血,将镜面染得鲜红。
  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让容贼得到消息,她只知道,他死了。
  鼓励她十一年,帮助她十一年的征先生,死了。
  带着她复国的唯一希望,死了。
  秦帝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被撕成两半,心头血一滴一滴砸下去,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昭和!”容王的厉声和脑海里的他重叠又分开,在她脑中越来越浅,越来越浅


第二章 胡话
  “昭和?爷,谁是昭和?”小丫鬟声音里透着俏皮,抱着绣祥云纹样的黑缎面长筒靴跪在榻前,轻柔地托起小公子的一只脚塞进靴中。
  “爷今儿这是怎么了,午憩这么久还未醒,再歇下去,王爷可就快过来了。”作书童打扮的小少年伸着脖子向里间张望。
  小丫鬟“嘘”了声:“你少要吓唬爷,我今儿眼瞧着都护府那帮黑脸将军们进了院子,王爷能过来才怪。”
  书童吐了吐舌头:“我还不是为爷好,再背不下说难,挨了骂又要躲在被窝里哭”
  “你!”小丫头横了眼,抄起线筐里的线卷子丢过去:“敢嚼爷的舌根子,你不要命了!”
  书童一猫身躲过“暗器”,忽地眼睛一亮,指着里面:“燕妙姐姐,爷醒了!”
  唤作燕妙的小丫鬟赶忙转身,就见她那唇红齿白的小少爷直愣愣地坐起来,正盯着虚空发呆呢。
  更好笑的是,小少爷好似丢了魂,竟将穿了靴子的脚搭在床榻上,没穿靴子的那只却踩在了地板上。
  燕妙赶紧转身跪下,一边托起小少爷的脚放在她腿上,一边给小祖宗整理鞋袜,俏生生道:“爷可算醒了,是梦魇了吗?怎么净唤那昭和二字。”
  “昭和?”小少爷喃喃重复,一双瞳孔骤然放光。
  昭和世子。
  昭和太子。
  昭和帝。
  似乎在须臾间走完她那荒唐的一生。
  小公子腾地站起来,吓了燕妙一跳,却又忽然站住不动,皱着眉苦苦思索。
  但是后来呢?
  小少爷砸了砸脑袋,有点记不清了。
  后来呢,昭和帝死了吗?
  死了,肯定死了。
  容宿那么心狠手辣,怎么会放过她这个败军之将。
  所以
  “我死了,这里是阴曹地府?”小公子低头看着自己白里透着粉的手心,用力攥了攥又松开,掌心迅速由白转粉。
  望向窗外,正午的阳光甚至有些刺眼。
  “爷,您说什么胡话呢?”燕妙上前,一脸的哭笑不得。
  “燕妙?!”小公子看到她却是却一脸惊喜。
  果然是见到了死人,还活灵活现的。
  她又张望,四周正是当年在渝州时裕王府书房的陈设布置,带着久违的熟悉。
  真好,原来死后竟如此轻松。
  不用想什么皇位,不用想什么秦氏江山。
  这一年的她,没有入长安,没有夺储,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血腥杀戮,有的只是平平静静的生活。
  而且
  她还可以去找征先生!
  容宿从先生手里夺走通玄镜,阻止他救驾,征必定也难逃毒手。
  他就也在这地府之中。
  那她终于能真真正正见到先生了!
  她可以告诉征先生,自己不是大秦的皇帝,不是昭和太子,更不是裕王府的世子秦绍,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一个叫秦韶的女子。
  秦韶双目泛光,一溜小跑便冲出门去。
  “爷!外面有风!”燕妙匆忙拾了件披风追出去。
  刚出门,便见屋外跪了一通。
  燕妙也慌慌张张跪下:“给王爷请安。”
  秦韶站在中央,看着经年未见的父王,眼睛酸了起来。
  她真是混蛋。
  满脑子竟只想着征先生,却忘了,父王也死了,自然也在这地府之中。
  “父王还是那般威风八面,纵观大秦,未有匹者。”秦韶眼中满是孺慕。
  她的父亲裕王,虽然只着蟒纹常服连兵器也未带,却是镇守大秦西南关隘的第一人!
  裕王眉峰一挑:“休要花言巧语,”便越过秦韶走进书房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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