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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后妖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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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直到我死去那一天。”
    李墨怒极反笑,推开怀里的女人,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赫连真,你可真是大方。”眸子极度阴冷,“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李湛,不惜将我推给齐雅,就是为了让英国公去盐城助他对么?我说御驾亲征,你并不放心,是怕我趁机对他做什么,对吧?好,好,你当真是好得很!”
    “不是这样的。”赫连真忙道,知晓他这误会大了。
    “那是怎样的,你说啊!”李墨再也忍不住,怒吼,一脚踹倒旁边的案桌,案桌四分五裂。

☆、第一百二十章 :蓦地风波平地起(10)

小夏子在外头听到动静,不免颤了颤,勾着脖子朝里头望了望,什么也看不见,不晓得两位祖宗又在闹腾些什么……
    正抹汗,听见帝王冷飕飕的声音在叫他,忙躬着身子进来内殿。
    甫一进殿,眼珠子瞪得老大,殿里一片狼藉,显然两人动手了,太后低着头坐在地上,眼眶红红,像是哭过,而那琉璃座屏,实实在在的砸在太后的脚上,他从后头进来,自是看得明白,心头一惊,看向帝王,只瞧见帝王冷漠的背影。
    “将太后请出去。”李墨在压抑着不断蹿升的怒气,才没有狠心掐死她,他给了她解释的机会,她沉默,便是默认,果然是为了李湛!
    赫连真仍是不动,解释,她要如何解释,被李图所迫,左相府当论九族之罪?她虽然不希望左相权势滔天威胁到李墨,但更不愿让左相府被倾覆,李图的目的,她清楚,为了离间她同李墨,毕竟,她的存在,对李墨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污点,谁让她是庶母呢,可是,即便她退步忍让立康郡主为后,只怕李图仍然不会轻易放过,为今之计,只有劝服她的父亲慢慢放权,安享太平,届时,即便李图再为难,有她在,李墨也不会下死手。
    思及此,她动了动身子,脚裸钻心的疼,想要站起来,没成功,重重的跌了下去,说实话,这点疼,比起蛊毒来,委实不算什么,因此她朝小夏子笑,“夏公公,哀家可得劳烦你去一趟凤章宫传凤撵来接哀家了。”
    “太后……”小夏子回神,忙着奔过去将座屏给推开,抖着尖锐的嗓子,“太后,您的脚……”
    已经肿得老高,掀开裙摆一瞧,淤血已经变紫,大概是方才压了太久的缘故。
    她在那里翻看,李墨站在不远处只瞥一眼便足够瞧清楚,一时又气又恨,气自个儿伤了她,那琉璃座屏可不轻,又恨她同他死犟上,伤了哪里竟也一声不吭,娶齐雅,为了李湛,她就能狠心的这般对他?是了,当年可是为了李湛替他埋下万千机关,如今不过是让他娶一个女人而已,至少没要他命,他应该庆幸才是。
    怒到极致,往日里一桩桩一件件一幕幕,全都在脑海里闪现,那些亏欠,那些不平,那些嫉恨,盖过所有的好,只记得一点,那便是为了李湛!
    狠下心不管她,径直拂袖而去。
    ***
    赫连真伤了脚,静静的在凤章宫养,没个十天半月,怕是好不了,一时又恼恨自己,那屏风砸下来,明明她躲得过,却仍是任它砸下,那个时候心头又乱又伤,索性也就不躲了,好让李墨心疼,真真是太过意气用事,这吃亏是自个儿的,也没见那男人多愧疚,甚至连一面也没来瞧她。
    “娘娘,相爷到了。”
    青禾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赫连真顺着望过去,便瞧见左相负着手进来,黑色的朝服上五爪九蟒,带着睥睨天下的气质。
    睥睨天下?赫连真一惊,她细细打量这所谓的父亲,长相儒雅,身材高大,眉宇间的英气同霸气,尽管掩藏得很好,但她却觉着似曾相识,她这父亲,以往李图在位时两袖清风,忠心耿耿,谦逊有礼,可李墨一登基,便换了个人似的,结党营私,贪污受贿,一手遮天,他是因为久在官场被侵染才有此改变亦或是本就是如此野心勃勃,只不过在李图面前收敛起来,他忌惮李图,然而却不将李墨放在眼里,所以才愈发嚣张么。
    “真儿,你找我?”
    左相出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定了定神,挥退周遭的宫人,才笑着道:“父亲,快坐。”
    “恩。”左相掀袍坐下,自然的拿过茶盏,喝了一口,问:“你这腿是怎么回事?听说是在乾元殿被屏风给砸了。”
    那座屏风可是在内殿,且据眼线来说,她进乾元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遣退了所有宫人,在里头同李墨一呆就是两个时辰,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两人有染,但一直没有捉住罢,且他觉得,只要达到目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也无需介怀,只怕是她这女儿要同她那不争气的阿姊走上同一条路,动了真情,那是决计容不得的。
    他在试探,赫连真明白,敛了心思,道:“我去找皇帝让他立英国公府的康郡主为后,他大怒,推了我一把,那屏风就砸下来了。”她实话实说,只怕他是早就知道。
    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左相脸上升起怒气,“这么说,你同皇上……”
    “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父亲。”赫连真抢先道:“您放心,我心里有谱,阿姊那样的事是决计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我姓赫连,自是时时事事替相府打算,为了父亲,为了阿锦。”
    “你明白就好。”左相早对她有所防备,她这般说,他也就听听,若这个女儿心头是向着他的,事成之后自是让她荣华富贵一生,若是胆敢背叛他,不要这个女儿又何妨!只不过在这档口,也不宜撕破脸皮,“你说立康郡主为后,这是为何?”英国公一门可是效忠皇帝的,难不成她这是在帮皇帝夺权?
    赫连真知道他所想,叹息一声,问,“父亲,羲和十年你为恩科主考官,却罔顾公平,结党营私,羲和十二年,你收受白银一百万两,保了富绅王福坤,可他奸/淫妇女,致使那女子夫家一门三十六口死于非命,羲和十三年……”
    “住口!”
    茶盏向她飞来,她偏过身子,茶盏摔在地上,碎片飞溅,有一两枚划破她华贵的宫装,将她划伤。
    “你是从何得知,想要威胁为父么!”左相已经气得站起身,袖子里的手已握成爪,只要这个不孝女敢点头,他保证扭断她的脖子,这些事他做得极其隐蔽,即便是当年羲和帝也并无察觉。
    “父亲息怒。”赫连真看清他手里的动作,亦是感受到了他身上凌冽的杀气,心头微微发冷,好歹她是他的女儿,可似乎在他眼中,委实算不得什么,她想起赫连馨,不怪她这父亲轻易将阿姊放弃,任宫里众妃算计毒害,这样凉薄的父亲,她拼尽全力保全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有她娘亲同阿锦,她心中隐隐升起一个想法。
    “父亲,这是李图威胁女儿的,若是女儿不照着做,这些桩桩件件便会出现在朝堂,左相府便是十族也不够诛的。”有些委屈,恨恨道:“那老狐狸委实可恨,他捏着这些把柄迟早是祸害,咱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阴狠道:“与其受制于他,父亲不如好好筹谋,夺了这李氏江山取而代之。”
    左相听她这番言论,虽然有些许诧异,但也没反驳,眯着眼仔细打量赫连真,那副表情不似作假,李图的死遁他早已知道,并且求之不得,李墨可比李图好对付得多,没想到李图不管朝政了竟还有如此通天本事,将他拿捏住,既然这般,可就不怪他心狠手辣了。
    “真儿,委屈你了。”左相软了态度,又板着脸教训道:“方才那番话实属大逆不道,在为父面前倒是没干系,可别让其他人听见,届时恐怕为父也保不了你。”想起立康郡主为后一事,虽然对自己不利,但也好过在这关键时刻被抖出旧事引火上身,遂道:“至于立后一事,为父自会去办,哪里凭得皇上说一个不字,让你如此委屈,你且放心就是。”
    “是,真儿听父亲的。”
    赫连真乖巧的开口,换来左相满意的点头,她望着左相离去的背影,沉下了脸,李图,胆敢威胁她,就让父亲大人同你好好较量一番吧,谁伤了谁残了,可也不怪她,既然他们不仁,也不怪她不义,再者,方才她那番试探,取李氏江山而代之,看来,她父亲确实有此打算,她得想办法将她娘亲同阿锦送离这是非之地才好……
    ***
    李墨原以为立齐雅为后不过是赫连真独自异想天开的想法,不曾想,翌日早朝,以左相为首,携大半朝臣上奏立后,人选正是康郡主!
    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紧紧握住扶手,恨不能将其捏碎,她居然是认真的,竟还唆使这般大臣来逼她,这些日子两人柔情蜜意的,倒是忘了她是谁家的女儿,有着怎样的本事。
    任凭哪个帝王,最恨之事便是被逼迫。
    他呵斥了一帮大臣,这些老东西却不依不饶,每人嘴里都能说出一个天大的理由。
    下了朝,关在乾元殿里,大臣不得见,便哗啦啦的跪倒在乾元殿门口,誓不罢休,最可恨的是那些迂腐的谏官,竟威胁要以死明志,好啊,好啊……
    如此过了一日,这般臣子也还坚韧,仍在那里跪着。
    他知道,左相一派的自然是赫连真的意思,而英国公一面的,自是要开口说话,其余无所事事的,想着盐城之危,害怕邺齐攻进帝京,自然希望英国公出征,保住他们的一世荣华富贵,也就跟着来逼他,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就是这般!
    立后么,赫连真!!!一个个的皆来如此逼他,逼他……

☆、第一百二十一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1)

一干大臣在乾元殿门口跪了两日,终于三呼万岁,齐齐叩头,大赞皇上英明,而后相携着散了,浩浩荡荡的群臣请愿至此结束。
    闻此消息,赫连真松一口气的同时,温热的心脏逐渐发凉,冰得四肢僵硬。
    所以,当那个男人带着滔天怒气闯进来,双手紧紧箍住她的双肩,摇得她几乎要散架时,她仍是静静的看着他,似乎还未明白怎么一回事。
    “赫连真,你满意了?满意了吗!!!”李墨目眦尽裂,狠戾的模样,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一般。
    她被箍得疼,却未发一言,看着男人扭曲的面庞,红了眼眶,她总在想,为了她那凉薄无情的父亲将这个男人推开是否值得?两日里,她夜不能寐,很有几次已经奔出了寝殿,想要跑到乾元殿告诉他,她后悔了,管什么左相府,她本就自私,何必管他人死活,可跑出去,便再也动不了,赫连锦那张同她七分相似的脸总在她脑海里浮现,小时候总跟在她身后的小尾巴,阿姐阿姐的唤她,比起赫连馨来,她同赫连锦要亲近许多,还有那个总是用温柔慈爱的目光看着她的娘亲,骨肉亲情,怎能割舍得下。
    男人在生气,在发怒,在质问她,也在……受伤,往日里深邃的眸子里,碎了点点星光,她想起李墨曾经说过的话,每到抉择时,他总是被她毫不犹豫遗弃的一个,为什么呢,不过是他的不移情深,她的恃宠而骄,是她在欺负他呢……
    李墨发泄不了,他在大吼大叫,面前的女人却在出神,毫不在意他的愤怒,心口一阵阵紧缩,他一把推开她,倒退两步,受伤的表情丝毫不掩饰,一字一句冷声问:“赫连真,你有心吗?”凉凉的笑了两声,有些疲惫,“赫连真,你没有心。”
    失望心凉到极致,他慢慢的转身,离开罢,还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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