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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更是阴沉,这女人也太胆大了,天下有何人能这般无视他的威严,敢这样大呼小叫的指责自己的,明明是她自己站着不老实,呼吸间嗅到的都是属于迹梦梨身上独有的温软馨香,慕容渊猛然住口,神色不明的看着一脸激动的迹梦梨。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自以为是的跑上来救你,也不该不小心碰到你金贵的身体,更千不该万不该撞到什么伟大的机关,弄得自己现在这么狼狈,被你踩了脚还要开口道歉。”
迹梦梨蹙眉,满脸的恼火和郁闷,此时,她的面前是一脸冰冷的慕容渊,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扶耘国皇帝,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按理说,那可是皇帝啊,迹梦梨再有色心,也不敢这么亲近这身份不同一般的帅哥,可是,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个扶耘国赫赫有名的皇帝,正和她相拥着紧紧贴在一起,甚至不是她刻意的缩着头,就要亲到彼此了,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迹梦梨正在跳舞的时候。
秀发飞扬,俏脸生花,一颦一笑之间,都是数不尽的风情柔美,腰肢纤纤,素手轻扬,脚步轻盈跃起,流转着属于女子的秀美之姿,陌生中又倍感熟悉的乐曲动人的飘荡在偌大的宫殿中,点燃的熏香袅袅的弥漫,香风袭来,轻撩起华丽的帷幔,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受,在场的人都被那场中肆意舒展的女子给吸引了,嘴角是惊艳的弧度,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慕容渊,眼中也不时的滑过欣赏赞叹的光彩。
“子朝,这就是她吸引你的地方吗,恐怕若不是亲眼所见,孤也不会相信,这女子居然如此善舞,怪不得仲华院的张老头会如此欣赏赞叹,这一舞当真令人犹如置身仙境的感觉,孤还从来不知,一个人可以将舞蹈演绎的如此动人,看来以前的表演,孤都是白看了。”
慕容渊身为皇帝,出席的场面自然不可能是有独舞表演,再来,皇宫里也不会也不允许有人这么独占鳌头的露面在皇帝眼前,妃子们再不济,也不会允许有女人单独在皇上面前出彩,这里面的弯弯道道,自然是再正常又再隐秘不过的了,那么一群宫俾舞跳的再华丽,始终也不过是添个景致而已,自然没人会在意到跳舞的人,或者真正舞蹈跳的如何。
迹梦梨的舞蹈本来就于世不同,她是用心在跳每一支舞蹈,也很会运用舞蹈的意境将看的人带到她的世界中去,或欢乐或轻松,或热情或冷漠,这些都不是这里人能明白和了解的,所以大家看到了她的舞蹈,最多的,还是心灵上的感触,是从迹梦梨肆意舞蹈中感受到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光芒,也深深的抓住了众人的眼睛和心理。
“她吸引我的,可不止这一点。”落郗眼角带着温柔的笑意,让那张俊雅出众的脸庞神采飞扬起来,眼波流转间,似乎还有着一丝自豪和看不懂的明亮,他落郗看上的女人,自然不是一般人,而至于慕容渊说的,他就不置可否了,迹梦梨的好,她的优点,她吸引自己的地方,真是说不完了,是娇蛮也好,是自信也好,是聪慧也好,是洒脱也罢,总之,只要是她,就什么都是完美的,这就是所谓的心之所向吧。
“子朝,那就加油了,孤可是等着喝你这杯喜酒呢。”慕容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桃花眼却泛过一道凉薄的光,敖言眼皮动了动,没有其他表情,但却看了一眼笑意十足的慕容渊。
“承皇上吉言,臣也希望能尽快得到这份幸福,臣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能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但能得到皇上的祝福,臣觉得十分感激。子朝谢过皇上。”落郗眼中几不可查的闪了闪,微微回头,最后一句看似无比的真心,但听在慕容渊的耳朵里,却突然刺耳了许多。
“子朝一直为我扶耘国出谋划策,尽心尽力,辅佐孤将这国家治理的繁荣昌盛,以后也是要继续劳心费神的,能得到幸福,孤也才算安心啊,孤自然会真心的希望,子朝能过的好。”这番话一出口,就连敖言都侧目,皇上的意思是?
“只要皇上一直是位明君,仁君,臣自然也会一直尽心尽力的辅佐皇上。”落郗怎么会不明白慕容渊话里的意味,他是在告诉自己,要一生都尽心在朝堂中,否则,幸福不过是过眼云烟,落郗眼帘轻垂,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不过,现在一切都还不能说。
“在子朝心中,认为孤是一位明君,仁君吗?”慕容渊突然大笑起来,似乎心情很愉悦,但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落郗依旧温文含笑,正欲回答什么,却目光瞬间凌厉起来,腰间的软剑刷的抽出。
突然的举动令迹梦梨顿住了舞步,而随后乐声戛然而止,同一时间已经做出反应的敖言举起手中的宝剑,一身气势冰冷逼人,剑尖直指迹梦梨,迹梦梨呆呆的看着落郗和敖言的变化,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形,而从头到尾,慕容渊完全没有在意什么,只是很冷静的举起茶杯品了一下,接着,随着茶杯落回茶几的清脆响声,迹梦梨的身后,一名乐师腾的跃起,举起手中的琵琶,一分为二,在众人错愕的瞬间,赫然将一把特制的锋利宝剑指向了在场中最位高权重的那一人。
那名乐师大喝一声,就直直的刺向慕容渊,迹梦梨一时脑子发热,竟是不顾安危的上前要替慕容渊挡剑,那名乐师和在场的人,显然都没有想到,迹梦梨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也许是不忍心杀害无辜或是有其他的原因,乐师的刺杀停顿了半秒,但也给了敖言足够的时间来擒住他。
那名乐师眼见失了先机,便将手中的剑使出全力直射慕容渊,落郗脸色微变,慕容渊却是十分从容淡定,刚想要运功离地,却被迹梦梨赶来突然一把推开,撞上了一旁的花瓶,地面咔嚓一声,慕容渊这才变了脸色,暗道不妙,脚下却悬空了,而恰巧这时迹梦梨却因为躲避那危险的武器,一头扎在慕容渊的怀中,使得本要用轻功脱身的慕容渊再次被牵制住,只能和迹梦梨相拥落下,机关瞬间又关合,落郗往前一跃,看着地上完好的地砖神色不明。
“怎么办,居然误触机关。”敖言一脸的懊恼,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让皇上出事,他这个侍卫统领实在是失职,将目光转到丞相的身上,却微微愣住了,丞相的表情…难道,这一次,丞相是动真情了。
“是花瓶的问题,触动花瓶就能开启密道…不要动它,这机关也许会改变。”落郗收起眼中激荡的紧张神情,无视敖言眼中的错愕和猜测,很冷静的推断出是慕容渊触碰了什么才会开起了机关,目光落在了那精美的蓝花瓷上,皇宫中,密道机关无数,这是必须的,但一般不会轻易的开启,有些机关甚至年代久到被人遗忘都不算怪,毕竟最是多疑和最容易有危险的便是皇族中人,但这样的一些躲避和逃生的秘密机关,外人怎么能把握。
落郗明白这些,便不敢擅自再碰花瓶,看见敖言激动的想要去开启密道,连忙阻止,脑中瞬间闪过万种思量,最后只能决定不轻举妄动,他相信慕容渊身为皇帝既然知道密道的存在,也肯定知道逃生的出口在哪,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如今能做的,只能是等。
“喂,你是皇帝,应该知道怎么离开吧。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迹梦梨别扭的动了动身体,靠的太近了,让她很尴尬的同时,也感觉很不自在,这慕容渊看起来性情不定,脾气还不太好,还是落郗最好了,忍不住的,迹梦梨开始想念落郗的好了,他会无条件的顺着自己,除了不让她出府这一点,其他时候真是对她好的没话说了。
“为什么要救孤。”慕容渊不理迹梦梨的自问自话,突然认真的问起来,神情有些复杂,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另一个人,他见多了那些自私恶心的嘴脸,即使是亲人,也一样,这么多年,他只真心接受了落郗和敖言,敖言是因为他确实忠心而且能懂自己的心思,又不多嘴。
而落郗则是因为年幼时一次意外中,他愿意舍身救自己才会一直都对他特别对待着,甚至是萌生了想要他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的想法,而这迹梦梨又是如何想的,那一刻剑指向自己的时候,他分明看出这女人的奋不顾身,她的举动是完全没有经过思考的,但是,为什么,自己于她,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就算身份特殊,也不及自己的生命宝贵吧,她想要的,是什么。
“什…什么救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小心绊了一下…哎哟,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是不想见到有人死掉罢了,你不知道,我这人有个毛病,我晕血,我不想看到血难受…。”
迹梦梨吱唔了一下,这时候已经开始无限后悔了,对于自己真正的动机,她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唉,没事她干嘛突然脑袋发热想尝试一下传说中的‘英雄救美’,那一瞬间为什么突然满脑子都是想着这恶俗的桥段,还亲身来体会了一把,真是秀逗了吗,要是让落郗或是眼前这高高在上的皇帝知道自己下意识的意图,恐怕这一辈子,她都没脸见人了,所以,打死不承认真相了。
“不管怎么样,算孤欠你一次,你想要什么,富贵权利还是一个身份,只要孤能办得到的,都许诺你。”慕容渊脸色冷静的可怕,看迹梦梨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是有所图,作为一名女子,又是未出嫁之人,联想到她拒绝了落郗的婚事,便心中有了计较,原来,她是想攀上自己吗,怪不得连丞相都看不上,原来是想做皇妃吗?哼,女人?一向如此的,看来丞相也是看走眼了。
“不用了,我才不是有心想救你的,用不着你记得这份人情,看你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就有火,做皇帝的都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吗,明明不高兴,还要假装很大度,明明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高高在上的空架子,还要动不动就开口许诺别人什么,也不想想自己除了这些虚荣的东西还剩下什么,别人拥有的,恐怕比你还多,我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你给的那些富贵浮云,来得太不实在了,还不如我实实在在赚来的踏实,怎么,你那什么表情啊,我说的没错啊,自古皇帝都是这样,可以给的,也可以随时收回,还不如我自己踏踏实实去凭能力赚钱呢。我告诉你,将来,我一定要在你们这里赚到一座金山,你别不相信,就等着瞧吧。”
迹梦梨没有想到慕容渊心里是如何想自己的,如果她知道慕容渊把她当做一个虚荣的女子,还想嫁给他一定会跳起来破口大骂,她是贪钱,可是贪的是自己有能力赚来的钱,用自己的力量真真实实赚来的钱,可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虽然她也一直在犹豫接受落郗,那也是建立在有感情的基础上,才会小小的觊觎一下落郗身后的财产,要是换做慕容渊,有多远就多远吧,本来嘛,一入皇宫深似海,再贪钱也不会把自己下半辈子埋葬在这世间最华丽的肮脏之地的。
“你不要?!你可知道刚才的机会一旦错过了,可就不会有第二次了,你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吗?”慕容渊脸色微变,以为迹梦梨没搞清楚情况,他不会随意承诺什么,刚才的话,她可知道代表的是什么吗,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不相信她区区一介女子会不动心,桃花眼闪过的是不信和一丝疑惑,如果说,她真的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