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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就是仗剑山庄的慕容岭,而仗剑山庄,作为秀国第一权势,远比双剑堂的实力要高得太多了。
寒狄冰也是心下感慨,慕容岭与雷惊乾倒,绝对是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绝顶人物,想到雷惊乾,寒狄冰不禁心下一荡,很快,她就要成为他的妻了,作为天下第一美女,怕是慕容岭,也无法找到比自己更优秀的女子了。心里不禁掠过一丝的得意。
柳丹婷一脸狐疑地看着流苏,慕容岭她自然是识得的。流苏耸耸肩,无奈地摇摇头,转过头来对慕容岭甜甜一笑:“嗨,又见面了!”
慕容岭嘴角牵出一丝微笑,眼底的阴霾散去了些,点点头,煞有其事地道:“这次人太多了!”
流苏呃的一声给愣住了,慕容岭正经八百说出来的话咋就这么突兀呢! 什么叫这次人太多了,这不给大家很多想入非非的空间么?
寒狄冰眼底一冷,慕容岭向来是个不谙言笑的人,为人就如他的那柄剑一样,从不轻易出鞘,一旦出鞘,必有伤亡。可从他对流苏的态度,可见是十分的亲昵温和,慕容岭并未娶妻纳妾,为人隐忍,从未听过他身边有过哪个女子,可今天却为一个如此平凡的女子出头,确实值得琢磨。
而柳丹婷的想法却也不谋而合,看着出类拔萃的慕容岭,柳丹婷心里却也是十分矛盾,一方面高兴慕容岭肯为流苏出头至此,可见慕容岭对流苏颇有渊源,一方面想起宫内长老拐弯抹角的暗示,心里却也是忐忑。
寒冰宫日渐坐大,这次寒狄冰明显是为雷惊乾二来,以她的姿色和背后的势力,与雷惊乾的联合可以说是十拿九稳。宫内的长老希望她也能以大局为重,也帮烟柳宫找上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世间能与雷惊乾争锋的,唯慕容岭而已了。
慕容岭无疑是一个足以的匹配自己的人,可柳丹婷心里还有一个影子,那就是十二年前横扫江湖的蓑衣人,问如今天下谁还能如此豪气干云以一敌五,相信就是雷惊乾,慕容岭,也不敢断言。柳丹婷从小醉心武学,她心中最为渴望的夫婿当然是世间武学第一人。八岁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身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她从来没有去想过可能他很老,可能很丑,亦或者可能他已经离世,柳丹婷只是坚持着心中地这个执念。
就在柳丹婷还沉醉在自己的思索中时,寒狄冰不由得道:“不知道慕容庄主与这位姑娘有何渊源,狄冰确实是无可选择,这位姑娘伤我表妹至此,狄冰只想为我表妹讨个公道而已,相信以慕容庄主的名声威望,自是不会纵恶行凶。”
一句话就把事情抬到了道德的高度。言下之意也就是以慕容岭的身份,怎可如此欺负弱者。柳丹婷不由冷笑了一声:“她肆意侮辱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帮苏苏讨个公道。感情公道都是你们家的!”
慕容岭看了下柳丹婷,眼底倒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冷一笑,道:“你表妹她的死活与我有何相干,苏苏我今天就带走了,双剑堂和寒冰宫有二话的话,慕容恭候诸位的指教!”说着自顾一笑:“要是雷盟主亲来了,估计慕容还会忌惮一二哈哈!苏苏,走吧!”
如若不是面纱遮脸,寒狄冰的脸色觉得很不好看。慕容岭的狂傲不是没有他的道理,他也确实有这样的资格,自己三人,也不够慕容岭的一剑,何况还有柳丹婷,听闻她醉心武学,这番自己与她的证武怕是要落败,还好长老与惊乾已经私下协议增多证舞以证才情,帮自己挽回一点名声。倪家兄妹却是已经呆了,也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流苏的眼睛充满了怨毒。
24、霸道流莲 。。。
柳丹婷自是不在意地冷哼了下,就要带流苏离开。流苏此时确实想法不断。贼溜溜地看这慕容岭,想着难道自己魅力如此惊人,慕容岭竟对自己一见钟情,回头看看倾国倾城的寒狄冰和柳丹婷,脑袋一缩,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人家又不是瞎子,放着名门闺秀不要要个小村姑。估计是和雷惊乾从武场比到情场,专说这样的话来刺激寒狄冰和柳丹婷。流苏也确实是自作聪明兼妄自菲薄,想能被墨言看上的,又差得到哪去呢!
慕容岭看着流苏脸色变化多段,一会似乎得意得很一会又缩着脑袋可怜状,不由觉得好笑。正想跨步走出,流莲冷冷地出声了:“这次就放过你们,要是再对我家未来少夫人无礼,我弄死你全家!”
流莲看着慕容岭对流苏的态度,心下不快,墨言主子的人岂容得别人染指,还不需要得靠慕容岭来解围,让姐姐觉得欠了他的人情。所以流莲自作主张把姐姐改成了未来少夫人,以彰显墨言的所有权!流莲直接暴力的话让所有人都一呆,除了流苏,个人眼中都有狐疑闪过,确实想不出这样一个瘦小的女孩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流莲也不言语,快速欺身走进倪海仪,还没看清她如何动作,倪海仪的手的青黑色已经如潮水般褪去,完好如初。
流苏和倪家兄妹自然是云里雾里,其他三人却惊诧莫名,都看清楚了流莲的手指快速贴近倪海仪,是把倪海仪的毒倒吸进自己的手心里。三人心下骇然,从没有想过有哪一个人能容得这样的毒在身上。
就在寒狄冰还皱眉思索的时候,柳丹婷却拉着流苏走了出去,慕容岭心下却对流莲说的未来少夫人介意了起来。望着流苏的眼睛深沉了下来。
折腾了大半天让流苏不禁感叹遇人不淑,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撞鬼了! 听得柳丹婷直拧她,“你今天都算鸿运高照了,有我们两个大红人撑着你,还不知足?”
听到红人,流苏不自觉地又蹦出了一句:“皇帝身边的红人一般都是太监!”气得柳丹婷直追着她打,慕容岭只在后面静静跟着,也不答话,眼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流苏,虽然那个用毒的小丫头总是专门挡在在他视线的前面,可是这小丫头却没有意识到两个人的身高差距有多大,视线的高低就有多不同!
一路走到之前湖边的那个小饭馆,流苏停下了脚步,回头对几人道:“今天姑娘就亲自下厨,煮几味家常小菜,权当答谢诸位英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何?”
柳丹婷撇撇嘴,一脸不屑地道:”行不行啊你,我精神可让那个见不得人的蒙面女侠折腾了大半天,我的肚子可不想再折腾了。“流莲本来听到流苏要亲自下厨那是高兴得很,可一想到慕容岭也要跟着他们,明显地就一脸不乐意了。慕容岭却径自走进了那家小店,路过流苏身边还不忘丢下一句:“理应如此!”
流莲纵然有多么不乐意,柳丹婷纵然有多么忧心忡忡,还是抵不过流苏和慕容岭热情高涨。
慕容岭一走进小店,余下的几个顾客已经静悄悄的放下碗筷,一脸惊诧。那对老夫妇自然也是心下忐忑,他们一直依傍在这湖边,做点小生意,何时见过如此高贵不凡的人物。
流苏走了进来,撇了慕容岭一眼:“一边找个位置坐好,这么大一个人带着把剑堵在这里,岂不吓坏了老人家。”慕容岭闻言一愣,随即嘴角咧了咧,也不言语,找个靠湖的位置就坐下了。
流苏笑嘻嘻的地对两个老人道:“老人家,您二老别担心,我们就是想来这尝点鲜,您二老也不用忙活,我自己下厨,买点你们刚打捞上来的鱼虾做做饭,请几个朋友。”
那两个老人一听,如何能行,连忙说:“姑娘坐着就好,你们不嫌弃的话我们来做,这生火端勺的粗功夫,你一个女孩子如何能行。”
流苏笑了笑,从怀里掏出证武大会进场退回的十两银子,硬塞到两个老人的怀里,道:“您二位就帮我生生火,打打下手就可以,其他的我来,多谢二位老人家了!”
流苏言罢,鞠了个躬。对流苏来说,现代尊老爱幼的礼节不可废,尽管来到这样一个等级分明的年代,流苏依然遵循着自我的良心规范。
见她鞠了个躬,慕容岭皱皱眉,柳丹婷直接走过来问道:“这回你倒是慷慨,刚刚去证武大会的时候花这几两银子你就鬼哭神嚎的,怎不见你这么爽快?”
那两个老人家一听,更是推辞,十两银子,对于普通人家来说,三两个月的生活那是绰绰有余了。流苏佯装瞪了她一眼,道:“姐姐今天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心做良田,百世耕之有余。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哪!”
25、流苏的手艺 。。。
流苏佯装瞪了她一眼,道:“心做良田,百世耕之有余。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哪!”
慕容岭和柳丹婷都怔忪了。他们的生存生活里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教条。流苏做的事情简单,说的话却着实发人深省。看向流苏的眼光更多了几分激赏。两个老人见推辞不了,也开开心心接受了,赶紧去起炉生火。流苏卷起袖子,准备大展手脚了。
除了流莲,两人包括几个余下的客人本来都一脸狐疑,可随着流苏的动作一个个展开,狐疑倒是变成了惊讶。
流苏的第一个菜是清蒸桂鱼。这里的鱼也有蒸的做法,但色香味方面的讲究就差多了。流苏用了两三片姜片僻腥,蒸好后,在上面放上葱丝,姜丝,香菜,辣椒丝,用滚烫的油从头淋到尾,爆香了这些调料的味道,也把鱼的鲜味逼出来了。
流苏的第二个菜式更是特别,蒸膏蟹,摈弃了以往葱姜炒蟹的做法,流苏让老人家买来了蒸好的糯米,爆香了些许的蘑菇粒,红萝卜粒,葱花搅拌均匀铺在刚刚摘下的荷叶上面装盘,把螃蟹放在蒸好的糯米上蒸,起笼的时候那阵阵的香味,只把小店内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
流苏的又物尽其才做了第三个菜贴锅鱼,把杂七杂八的小鱼腌制一定的盐摆放在锅里,下面垫着青菜叶子,淋上一点油,直接盖上盖子放在火上干烤至熟,这个所谓的鱼鼎是原汁原味,鲜美无敌。
流苏接着又做了个鱼羹,在一边起火烤了几条鱼赠送给老人家和余下的两桌客人,炒了个青菜才算大功告成。
所有菜上齐的时候才发现几人望着香喷喷的饭菜忘了动手。流苏不禁得意地甜甜一笑:“还愣着,鱼要趁热,冷了就不好了。来,赶紧!”三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下筷!
柳丹婷一下手就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了口,要不还顾忌这慕容岭在旁多少要讲究点姿态,估计她已经和流莲一样弃筷用手了。慕容岭倒是慢条斯理的把蒸蟹的所有的糯米都舀进自己的碗里,柳丹婷和流莲还以为他一个大男人怕吃不饱所以得弄点饭填填肚子,却听流苏笑着说:“你倒是精明,膏蟹所有的精华和香味都流进糯米了,呵呵”慕容岭闻言一笑,脸上坚硬的线条化开了,竟如春暖花开般炫目,让流苏也不禁迷了眼。流莲和柳丹婷闻言瞪这慕容岭的眼光都直了,暗骂他老奸巨猾,悔的肠子都青了,想从他碗里舀点过来,可谁敢老虎头上拔须啊,流莲也是对他颇为忌惮。
一顿饭下来倒是流苏只是简简单单吃了一碗白饭,其他的菜都让三人给瓜分了个干净。吃完流莲和柳丹婷才感到不好意思,柳丹婷不由地道:“流苏,你啥都没怎么吃。”流苏灿然一笑道:“你们吃得开心就是对我最大的赞美哈哈!”柳丹婷不禁笑道:“谁能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好厨子!”
流苏看这柳丹婷和流莲,语重心长地说:“让姐姐再教你们一个做人的道理,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
柳丹婷哈哈大笑,慕容岭却脸色不善,一想起流莲口中的他时时都能迟到流苏亲手做的这些美味佳肴,不由得涌起一股不舒服。
看了看天色已晚,慕容岭起身道:“慕容就先行离开了,改日再到药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