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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当时还有人在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人为何要害韦红玉和曾浩杰?还要杀那么多人,又把心心送到自己床上?难道自己的药是其它人下的,不关心心的事?
太多的迷惑,找不到答案,其它的公子小姐虽然被拘在原地,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韦鸿禄的死,韦家怕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心心,现已经如此,只能娶了她了。希望事情跟她无关,她也是个受害人,否则,杨昭武不知道,他该如何是好。
木神医和林总管接到消息,马上赶到了郡主府,得知谢怡心无恙,现由李嬷嬷陪同后,这才来到葳蕤堂。
看见灵儿尸体时,木神医也忍不住挑起了剑眉,漆黑的墨眼满是幽黑。
林总管沉着脸仔细检查后,回禀道:“老爷,婆子和那两个小丫环,是被人从后面割脖而死。其它的人,是中了迷药后,一刀致命。灵儿死前应该和这两个人交过手。”
杨昭武有点吃惊:“琥珀是我母亲的贴身丫环,她会武功?还有这个是韦红玉的丫环,也会武功?”
“是的,这女的手有薄茧,习惯握匕首,这女的腕部和肘部都有厚皮,证明她会拳脚功夫。而且所有的人,都死于这把匕首。”林总管指着韦鸿禄胸口的匕首。
木神医对他们的死因并不稀奇,他沉声问:“心丫头真没事?”
“心心没有危险,稍后再与木神医详说。还请木神医看看翠晴阁里,是否有过迷香,韦红玉和曾浩杰中的什么药?”杨昭武恭敬的,对木神医行了一礼。
木神医深深看了杨昭武一眼,忽然出手擒住他手腕,把了几息后,皱起眉头问:“你中了两种春药,是谁帮你解的毒?”
“两种?那两种?”杨昭武没想到,自己居然中了两种药,难怪对着心心把持不住。
“宫廷秘药和桃花情。”木神医也不隐瞒。
杨昭武更昏了,什么时候?
旁边的林总管也突然睁大了眼睛,杨昭武中了桃花情?哪里来的药?这桃花情可是老爷的独门秘药,谁有?
“你先带老夫去翠晴阁,把曾浩杰和韦红玉带来。”木神医心中已经隐隐有猜测,还是先把其它的事,理清楚了再说。
木神医来到翠晴阁,先闻了一下香炉,又详问了一遍经过,陷入了沉思。
这香炉里虽然没有残渣,但还是可以嗅出,淡淡的余香,是能迷人心智的迷心散。此药不仅能迷人心智,还能让人陷入幻想,从而如同酒后乱性,做出违心之举。
按常理推断,木神医也认为,是韦家设了这个局,想让心丫头和韦鸿禄,生米煮成熟饭成就好事。
心丫头带着解毒丸和醉春风,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是心丫头迷倒了他们?可又是谁杀的哪些人?心丫头是绝对不会杀人的。
这时,曾浩杰和包得严严实实的韦红玉也过来了,木神医分别把脉后确定,他们中的就是迷心散。
“杨昭武,韦鸿禄是怎么进来的?”木神医准备抽丝剥茧。
杨昭武回答道:“午膳后,玩了曲水流觞游戏,所有的小姐进了后院,我就派亲卫守着各个门口,并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
“那李嬷嬷是谁打晕的?”木神医继续问。
杨昭武早就听过亲卫回禀过,期间就只有李嬷嬷,和韦红玉的丫环赤鲤出去过。他回答道:“应该就是赤鲤,她借口拿东西出了后院,回来时亲卫也没看见她拿了什么。”
“韦小姐,是你指使赤鲤的吗?”林总管肃着脸问道。
韦红玉清醒后,知道自己清白已经被曾浩杰毁了,而且谢怡心下落不明,她已经被气得发疯。
她紧握着双拳,尖叫道:“是,是我指使的,可是被谢怡心识破了!她反过来害我,我被她害成这样,你们满意了!我不会放过她的!”
“你凭什么说是小姐害你的?”林总管问出了大家想问的问题。
韦红玉现在,已经被失了清白和三哥的惨死,打击得自暴自弃,她恨死了谢怡心,要不是为了她,三哥不会死,自己也不会失身给曾浩杰这种人!
她疯癫的笑着说:“不是她,谁会杀我三哥?谁会这样害我?谢怡心去哪里了,她怕是去找杨昭武了吧,装着中了药,找男人去了?”
杨昭武浑身一凛,有时候行凶杀人的,往往是最后获利的人。现在韦鸿禄死了,曾浩杰和韦红玉都出了丑事,谢怡心虽然也失了清白,但最终自己一定会娶她,这算是获利吗?
“闭嘴!”木神医不再看她疯癫的模样,对杨昭武说:“带老夫去你院子。”
“是。”杨昭武无法拒绝,只能在前面带路。
凌霜院里,李嬷嬷刚刚踏进卧室,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情形,这味道,再联想到刚才不自在的平雷,她知道,出事了。
果不其然,当她掀开深垂的帘帐时,凌乱的床褥上,黑绸被下小姐海棠春睡的模样,让她目瞪口呆。
傻站了一会,李嬷嬷才轻推谢怡心:“小姐,小姐,快起来!”
谢怡心疲累至极,李嬷嬷推了好几下,她才幽幽醒转。
哭泣过的眼睛,微红还有点涩意,谢怡心眨了好几下,才完全睁开双眼。
这一幕落在李嬷嬷眼里,她暗暗生惊,如今的小姐,就像戏文里的狐狸精,一举一动连眨眼都是风情万种。
她又长又翘的眼睫毛,如蝴蝶的翅膀一样轻扇,原本清泉一般透彻明亮的眼睛,已经染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更加吸引人。
“李嬷嬷,我在哪里?”谢怡心张口问道,她唇上的伤口还有丝丝疼痛,嗓子也略有些沙哑,说出的话软糯中带着妩媚。
李嬷嬷在心底暗叹一口气,微笑着说:“小姐,你还想得起,我们在哪里吗?”
在哪里?谢怡心抬起手臂揉揉额角,仔细回想。
她记得她被韦红玉弄脏了衣服,去翠晴阁换,李嬷嬷拿衣服去了,灵儿陪着她。然后,韦红玉的丫环进来了,和那琥珀一伙,和灵儿交手!
“灵儿呢?她受伤了,中了好几刀!她人呢?”谢怡心急问道。
李嬷嬷避而不谈,又问道:“后来呢?”
☆、第三百五十九章决不同意
“后来,琥珀往香炉里扔了东西,韦鸿禄进来了,他说那是迷心散,然后他来追我。然后,我就看见他倒下去,我也昏过去了。”谢怡心慢慢回忆,头嘶嘶作痛,好像还忘了什么,有个声音响过。
看着小姐揉着额角的手,上面点点红斑,李嬷嬷皱眉再问:“那小姐为什么会在,凌霜院杨少爷床上,您还记得吗?”
“凌霜院!昭武哥哥?床上!”谢怡心脸色突变,红润的脸庞极速苍白,这才想起,她醒来时,就已经在这床上,然后,然后就是青天白日春梦一场。
李嬷嬷看小姐白玉般的脸,透出淡淡莹光,时红时白变幻无常,叹道:“小姐还是穿上衣服再说吧,外面出事了。”
谢怡心猛地坐起,嘴里痛苦的呻吟,感觉腰都快断了,黑绸被滑落身侧,露出无限春光,她却无暇顾及。也顾不上羞涩,只能在李嬷嬷的帮助下,快速的穿好衣服,忍痛下了床。
李嬷嬷对小姐身上的青紫红痕,只能视而不见,但趁着小姐一拐一拐去净房时,她把床单悄悄的收了起来,放进装衣服的弹墨包袱里。
外面开始传来脚步声,李嬷嬷快速走出去,就看见木神医和杨昭武,还有明慧郡主一行人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老爷,郡主,杨都督。”李嬷嬷按规矩行了一礼。
跟着他们过来的明慧郡主,是听下人回禀,说谢怡心在凌霜院,她不信前来一看。
“谢小姐在哪里?”明慧郡主毫不客气的问。
李嬷嬷正准备回话,杨昭武抢先道:“心心在里面休息。”
明慧郡主脸色大变,惊慌道:“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休息,难道?”
杨昭武双膝跪地,低头道:“孩儿酒后乱性,做了错事,请母亲责罚!”
明慧郡主站立不稳,后退两步由珍珠扶好,颤着声音道:“你也被下药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事情,容孩儿晚些再向母亲禀报。都是孩儿的错,请母亲先去把其他人安排走,孩儿有些事还要和木神医商量,很快韦家的人就会上门。”
明慧郡主看向立在一边,默不作声的木神医,愤怒道:“是你们搞的鬼吧?杀那么多人,算计我儿子,就是为了让谢怡心嫁进来!你们做梦!我不会让谢怡心进门的!”
杨昭武赶紧起身,去拉明慧郡主:“母亲!不关木神医的事!”
明慧郡主甩开杨昭武的手,气哼哼掉头,由丫环拥簇着,离开了凌霜院。
杨昭武苦笑着,请木神医先在正堂坐下,“对不起,木神医。我母亲口不择言,莽撞了!”
木神医负着手,站在那里,沉着脸吩咐李嬷嬷:“去把小姐带出来,我们回去再说。”
“是。”李嬷嬷转身往内室而去。
刚走到门口,谢怡心却掀开垂帘,自己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的是,李嬷嬷拿来备换的一套白色云锦襦裙,齐胸的襦裙样式,遮不住她身上的朵朵红痕。微微僵硬的步伐,不知道是因为听见明慧郡主的话,还是疲累的厉害。
她半低着头,双手成拳笼在袖口里,头发已经重新抿过了,虽然还有点凌乱,但在钗环首饰的压制下,不是很明显。
谢怡心一步一步蹭到木神医面前,默默的跪了下去。木神医轻叹了一下,问道:“灵儿死时,你在吗?”
“灵儿死了?”谢怡心猛地抬起头,惊诧的问道。她漆黑的墨眼上水润一片,苍白的小脸衬着她殷红的唇,透出诡异的魅惑。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木神医在椅子上坐下去,罢了!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
谢怡心把告诉李嬷嬷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我吃下了解毒丸,后来韦鸿禄就想来抓住我,我躲避时,看见他突然就倒了下去,随后我也倒了下去,再后来醒了,就是在这里。”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没看见杀灵儿她们的人?”木神医眉峰微蹙,是谁黄雀在后?意欲何为?
谢怡心眼睛里,滚出一串泪花,哽咽着说:“我真不知道,我没有看见别人。”
“你的醉春风呢?”木神医看灵儿她们死的样子,有八成像醉春风。
谢怡心脸色更加寡白,咬咬唇回答道:“放在我荷包里,只是我的荷包不见了。”
“你没有把解毒丸和醉春风放一起?”
谢怡心摇摇头。
木神医看了杨昭武一眼,又问道:“药房架子上的桃花情,你拿了没有?”
谢怡心垂头片刻,最终说:“我拿了,和醉春风一起放荷包里,都不见了。”
“可杨昭武中的是桃花情。”木神医的声音中蕴含了怒气。
谢怡心抬起头,诧异、羞愧又认真的说:“师父,昭武哥哥中的药,不是我下的。心心没骗你,荷包真丢了。”
“你是说有人捡了你的荷包,将药下在杨昭武身上?那他身上的秘药,又是谁下的?”木神医虽然内心相信,心丫头不会对杨昭武下药,可心丫头私藏桃花情,定然存了不轨的心,确是真的。
谢怡心回想今日的一切,原来是昭武哥哥中了两种药,才回和自己在一起,难怪,难怪。
“师父,我今日还把荷包给清媛姐姐见过,后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