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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武听曾浩杰这样一说,疑心倒是去了八九,曾浩杰不满他得圣上重用,不是一日两日。今日借着这杯酒要和他交手,看来他心仪心心只是个幌子,心中大定。
“今日是桂花会,曾少爷何不另找机会再切磋?”杨昭武不想在郡主府动手。
曾浩杰斜眼一睨,嗤笑道:“杨都督还怕输了丢脸?融融小姐已经被谢怡心害得家破人亡了,我自然要想办法娶到谢怡心,好好感谢一番。今日你能赢得了我,我就不再纠缠!”
杨昭武看避无可避,走上石桥和曾浩杰对面而立,沉声说:“承安伯府之事,是圣上圣裁,与谢妹妹无关。既然曾少爷想切磋一下,那就随曾少爷的意,不知曾少爷想如何比试?”
“就比谁先喝到这杯酒!”话音刚落,曾浩杰手如闪电,向白瓷方杯袭去!
杨昭武身形一闪,单臂挡在眼看就要得手的曾浩杰抓前,另一只手去擒他手腕。曾浩杰化抓为拳,和杨昭武的手臂撞在一起,另一只手变掌为拳,狠狠击向杨昭武腹部。
杨昭武侧开一分,躲开腹部的重拳,一掌向曾浩杰胸口而去。曾浩杰也并非庸手,他家传十二式小擒拿手,十分迅捷,最适合近身搏斗,他的手时掌时拳,时而成爪,招招不离白瓷方杯。
杨昭武也不甘示弱,他抢身上前,出拳迅猛脚步变幻,很快就占据石栏杆前的位置,将曾浩杰逼退三步。
两人的打斗,引来很多公子少爷的围观,曾浩杰更是兴奋,凭什么杨昭武和莫子岚都受圣上器重?而自己却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哪怕靖王上位后,不会亏待于他,他也想让融融知道,他比杨昭武强!
两人拳来脚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曾浩杰的擒拿手愈发凌厉,杨昭武不再手下留情,他运劲弹开曾浩杰的手,脚下连踢将他逼退,迅速回身抄起白瓷方杯,一饮而尽!
“曾少爷,承让了!”
曾浩杰愤恨的停住手,似是不甘心的站立几息,然后默不作声转身往水榭而去。杨昭武喝了酒也不作声多说,随手将酒杯交与一个下人,往后院而去。
围观的人四散后,曾浩杰又转了回来,不远不近的跟着杨昭武。这药劲发作了过后,还需要把韦红玉和杨昭武弄在一起,他可要把杨昭武的去向盯牢。
杨昭武问过垂花门的婆子,听说谢怡心被泼湿了衣裙,去翠晴阁换衣服了。他心中一咯噔,莫子岚以前说过很多例子,可都是小姐在换衣服时失了清誉,被逼嫁人,他一时着急就想闯进去。
“大少爷,这里面都是女眷,您这样闯进去,怕是不好。陪谢小姐去的是郡主面前的琥珀,大少爷不必担心,有老婆子在这里,谁也混不进去。如果大少爷还不放心谢小姐,那老婆子亲自去看,大少爷可放心?”
看守垂花门的,是明慧郡主的陪嫁邬嬷嬷,她又是二少爷的奶娘,这身份足够她挡住,任何想进垂花门的公子少爷。
杨昭武这才放了心,他点点头道:“那我先走了,麻烦邬嬷嬷去翠晴阁看看,我先回凌霜院了。”
因为他觉得身上似乎有点燥热,看来刚才和曾浩杰这架,没打爽快。天气又有点闷热,背后都湿透了,他想还是回院子去换身衣服。
杨昭武转身往凌霜院而去,让平雷守在院外,自己进去沐浴更衣了。
曾浩杰看着杨昭武进了凌霜院,这才往后院而去,以靖王的名义,找韦红玉去了。门口的邬嬷嬷不在,其他人挡不住曾浩杰,只好由人陪同,去了花厅。
而杨昭武不知道的是,他认为铁定安全的谢怡心,现在正处于最大的危机中。
夏日衫薄,湿哒哒的帝王锦,贴在身上很是粘腻,灵儿将谢怡心带到里间,让她去屏风后先把外裙脱了,她守在门口等李嬷嬷回来。
谢怡心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帝王锦交领流仙裙脱下,只剩了薄如蝉翼的月牙纱亵衣亵裤和一件湖水蓝肚兜。
翠晴阁外传来脚步声,灵儿以为是李嬷嬷,正准备迎上去,房门攸然而开,寒光一闪而过,灵儿猝不及防被划伤了手臂。
“是谁?是你!”
灵儿一边和进来的赤鲤战成一团,一边惊怒问道。
赤鲤沉默不语,只管仗着手中有匕首强攻灵儿,随后房门又开了,琥珀闪身进来,从荷包里取出一块香料,扔进了香炉后,加入了战局。
灵儿心知中了圈套,高喊:“小姐,快走!”
谢怡心听得动静,心知有异,将衣裙手忙脚乱的穿好,往袖口摸索,想拿出荷包用醉春风解围。可她摸遍了两个袖口,和屏风后面,却什么都没有,她心中大急,顾不上其它,将解毒丸紧紧攥在手心,往门外跑去。
此时的灵儿,在两个高手的夹攻下,已经节节败退,身上也殷红几处,代表受了不轻伤。
“小姐,快走!我拖住她们。”灵儿使劲浑身招数,想拖住赤鲤和琥珀,让谢怡心快走。但当谢怡心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拉开房门,却看见一个陌生男子微笑着站在门口。
谢怡心慢慢退了进来,那男子紧紧跟在她身后,这样一来还有什么不明白,这男子摆明了就是来坏谢怡心声誉的人。
来人正是韦鸿禄,他一直藏在翠晴阁的竹林中,就是怕被灵儿先发现,现在谢怡心已经是瓮中捉鳖,自然该他上场。
他看着小脸惊惶,步步后退,可还力持镇定的谢怡心。
只见她鬓发微乱,如墨的双眼里些许慌乱,红艳的菱唇紧紧咬着,双手紧握于胸前。她身上深蓝色的交领流仙裙,于慌乱中并没有完全系好,交领微敞露出一角湖水蓝的肚兜。
☆、第三百五十二章作茧自缚
“谢小姐,这香炉里是迷心散,很快你我就是鸳鸯了。”韦鸿禄原本也带着世家子贵气的脸上,浮起一点狞笑,破坏了那份俊朗。
谢怡心转头看去,香炉里自己升起袅袅白烟,她再看已经又挨了两刀了灵儿,心中一阵绝望。
不过,手上还有解毒丸,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她做势抹了把脸,将手心的解毒丸吞进嘴里,然后高声呼救:“来人啊!来人啊!”
“门口的都是我们的人,谢小姐,你不知道吗?你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韦鸿禄说完坏人的标准语录,欣赏着谢怡心的害怕,欲擒故纵般慢慢跟在,东躲西藏的谢怡心背后。
见香炉里面开始冒烟,琥珀和赤鲤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就在灵儿左右难支之际,一颗白色药丸从窗外急射而入,弹落在地,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很快倒了下去。
谢怡心并没有看见药丸的踪迹,她一直在想方设法,躲避韦鸿禄恶心的手。突然韦鸿禄在她面前轰然倒地,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自己也软了下去。
她昏迷前最后的念头是:难道解毒丸没用了吗?
而此时此刻,清媛郡主的马车停在同福客栈门口,她深吸一口气,下了马车对侍卫们说:“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可是杨都督吩咐了,要先送郡主回府。”侍卫头子并不赞同,清媛郡主去同福客栈,毕竟客栈里鱼龙混杂。
清媛郡主眼睛一瞪,刁蛮的说:“他是你们主子,还是我是你们主子?不放心跟着本郡主走就是,废话那么多。”
侍卫头子见劝不动郡主,只能跟在她身后,进了同福客栈。
清媛郡主一进去,小二就殷勤的迎上来:“郡主楼上请。”
清媛郡主矜持的点点头,往楼上而去,她想到耶律隼就在楼上,忍不住心中一阵悸动。
小二打开包厢的门,清媛郡主就看见,耶律隼坐在里面,邪魅的对自己笑。
她让侍卫们留在门外,带着流朱和流紫进了包厢。
“耶律隼,你知道我会来吗?”
耶律隼放下手中的酒壶,狭长的狐狸眼微眯:“当然知道。”
“但谢妹妹出不来了。”
耶律隼脸上不由得一紧,“为何?”
“我是淳王府的郡主,守门的侍卫将我拦在门口,足足一注香有余。直到杨昭武来了,还亲自检查了我的马车,才放我出来,你认为杨昭武会放谢怡心出来吗?”
清媛郡主可不是个笨蛋,很多事她一想就透。
“那你为何还要出来?”耶律隼眼神微动,皱眉道。
清媛郡主算了算时间,该是药效发作了啊?耶律隼怎么一点事都没有?难道他意志力强大到,能抵抗秘药?
“我知道你要走了,所以想见见你。”清媛想再拖一下。
耶律隼讥讽的看着她:“你就那么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什么都喜欢。耶律隼,你没有发现很热吗?有没有口干舌燥的感觉?”清媛试探着问。
耶律隼皱起眉头,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她,正准备出言相讥,房门被人一把推开。
“少主,我们马上要走,谢怡心带不走了。”进来的却是,本该在明慧郡主府的青狼。
耶律隼豁然站立:“你怎么出来了?”
“少主,您刚走,我就被人控制起来,是她的人将我救出来,让您快走。”
青狼急道,他连谢怡心的脸都没看见,而且现在郡主府如铜墙铁壁,怎么可能带得出谢怡心。
清媛看青狼闯进来,这才反应过来,“我的侍卫呢?”
“来人,将她们绑起来。”耶律隼不想和清媛多说,直接吩咐道。
门外又进来两个大汉,很快将清媛她们主仆三人绑了起来。
“耶律隼,你敢绑我,你已经中了毒,我要不解你的毒,你很快就会毒发身亡!”清媛知道她的侍卫,应该是都遭了毒手,现在才有点害怕,忙威胁耶律隼。
耶律隼当她神经病,直接对青狼说:“再等一等,何家小姐应该会把消息传给小蝴蝶,我要等她来。”
“少主,谢小姐出不来了,您先走,属下在这里等她!”青狼急道。
耶律隼摆摆手,“有这个蠢货在手,我不愁出不了京城,再等等,她会有办法的。”
清媛郡主此时惊怒交加,为什么耶律隼的药还没有起效?她亲自将药放进梧苍木碗,远远不是亲眼看见耶律隼喝了吗?
“你真没有不舒服吗?”清媛不服气的再次问道。
耶律隼心中一跳,起身走近清媛,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下了药。”
“我什么时候下的药,你别管,只有我才有解药,你最好先放了我,我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清媛色厉内荏道,她知道估计是哪里出问题了,耶律隼根本没有中秘药。
耶律隼想起在皇宫那次的经历,以为自己真在不经意间,中了清媛郡主的招。
他狭长的眼睛黑气萦绕,缓缓将手轻轻扣上清媛的脖子,冷声道:“你什么时候下的药,解药拿来!”
“什么时候中的毒你都不知道?想要解药,先放我离开。”清媛心中一喜,没想到耶律隼真中了药。
耶律隼看向流朱和流紫,她们两个都已经吓得呆若木鸡,他瞟了一眼青狼。
青狼猛的掐住流紫的脖子,喝道:“解药在哪里?”
流紫在青狼铁钳一样的手下,痛苦的挣扎,不一会身体一软,倒了下来。
“啊!”清媛郡主一声尖叫,她现在才清楚的意识到,耶律隼根本没有把淳王府放在眼里,他随时都会杀人。
青狼又把手伸向流朱的脖子,流朱一声尖叫,眼神不自觉的扫向清媛郡主的腰间。
青狼马上松手,径直往清媛郡主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