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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胸襦裙脖子露得多,李嬷嬷找出条翡翠珠链来戴上,又拿了件软香罗的罩衫,披在齐胸襦裙外面。
淡黄色的软香罗轻若无物,心灵手巧的绣娘,还在上面用七色彩线绣出了翩翩起舞的蝴蝶。披在襦裙外,若隐若现诱惑非常!
李嬷嬷满意的看着,称得上国色天香的小姐,满是骄傲:“小姐,您脂粉都不用施,就已经是国色天香,艳冠群芳了!”
谢怡心左顾右盼,对水银镜里的自己也很满意,最后想了一下,还是拿起螺子黛,又动手亲自画了个远山眉,这才心满意足的出去。
等谢怡心袅袅婷婷的走到药圃,正在说话的三人转过头来,齐齐惊艳!
木神医看着谢怡心,恍惚又看见那个,含羞带怯成了自己妻子的女孩。没想到婉儿的容貌,盛装打扮起来,竟然如此光彩夺目,漂亮非凡。
君非凡则是被,谢怡心难得一见的盛妆打扮所倾倒。上次谢怡心去参加白锦春的及笄礼,他并没有在场,所以今儿是被震呆了!
他早知道谢妹妹绝色芳华,但总还是含苞欲放,没想到才过没多久,就已经缓缓绽放光彩。
君非凡猛地灌了一杯茶,看来还是要。早点把谢妹妹娶到手才行,这样的无双容颜,必须珍藏在家才安全!
杨昭武看见谢怡心时,一眼就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那张菱唇上,今儿心心用了樱桃做的口脂,颜色鲜艳夺目,樱唇芳嫩柔软。让尝过那唇滋味的杨昭武,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一定是身体里还有合情散的余毒,才会这样容易冲动。杨昭武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那张引人犯罪的唇,看着心心的脸。
谢怡心刚沐浴过后,本就白皙柔滑的肌肤,更是如上好的白釉瓷器般光彩照人。不知谁的巧手,又在里面加了几抹嫣红,更加粉嫩晶莹剔透,美得如梦似幻。
行走之间,额间的水滴翡翠轻轻晃动,水光流动,比起第一次去明慧郡主府,更添一丝从容和大气,美得高贵娇艳,让人欲罢不能!
如果再吻住她的唇,她的脸色还会变红,绚丽如天边的朝霞。黑而亮的墨眼,就会清亮又朦胧氤氲,半眯着双眼媚眼如丝,长而卷翘的眼睫毛,眨啊眨啊就像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想再用力吞噬,直接将她吞入腹中!
杨昭武感到口干舌燥,饮尽杯中的茶水仍不解渴,伸出手准备去拿茶壶。结果他伸出的手,和君非凡的手握在一起,两个人对看一眼,彼此都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
忍不住都在心里骂了句:“禽兽!”
究竟这一顿吃了些什么,杨昭武和君非凡都已记不清,只记得酒不醉人人自醉,谢怡心的巧笑嫣然就足以让他们醉了!
百草堂里宾主尽欢,谢怡心也喝了好几杯,待到明月上树梢,几人都已是半醉。
“师父,我跳支舞,给你看好不好?”谢怡心酡红着脸,她今儿经历的事太多,她想跳舞放纵一下!
木神医也已微醺,椰子酒和玉髓酒都不醉人,加上女儿红后威力就强了不少,虽然比不上边关的烧刀子,但也让他意识不如平常灵活。
“好,师父来抚琴!老林,拿琴来!”他已经忘了,还有两头狼在虎视眈眈他的宝贝。
君非凡相比木神医和杨昭武,酒量最浅,此时已经半醉,他嚷着说:“有没有洞箫?我也来伴奏!”
杨昭武则默不作声,在身上四处摸索横笛,喃喃道:“我的笛子呢?”
小灵子是个会来事的,不仅从库房里搬来了“崆峒琴”,还拿了支洞箫与自己的横笛。
等琴已摆好,谢怡心摇摇晃晃走到草厅之外,摆了个右手上扬左手拂水,扭腰送臀的飞天式。
几个人并没有商量,要弹奏什么,跳什么,当木神医“长相思”的琴音响起,箫笛声齐扬,谢怡心也开始舞动。
谢怡心今日本就心潮澎湃,昭武哥哥的那个吻,不时扰乱她心神,自己在他怀里时,那种无法言语的颤栗,萦绕心间挥之不去。
每每想起就感到胸口涨痛,心旌神摇恨不得化为一池春水,软倒在那强壮有力的臂弯。
此时她舞动起来,更加卖力,飘逸的软香罗仿若透明,她姣好的身材纤毫必现,不盈一握的柳腰如灵蛇般随意扭动,完美的展现出绝代芳华!
“长相思”本就缠绵悱恻,木神医奏来更是琴声幽怨,凄楚动人,他看着谢怡心,就像回到三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无尽的思念倾泻而出,如潮水般席卷全场。
就连站在边上的老林,都忍不住落泪,老爷这些年,太苦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耶律少主
谢怡心随“长相思”起舞,更是对这琴音深有体会,她想到对昭武哥哥求而不得的爱,和欲舍难离的伤感,更是相思难酬,满腔情怀在舞动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杨昭武虽专心吹着横笛,但他的眼神时刻紧盯着谢怡心,看着她在纵身后悄然滑落的那滴泪水,他一时心痛如绞。
明明是自己半亲手带大的小姑娘,自己当嫡亲妹妹一样捧手心长大,为什么突然就要变了?要从妹妹变成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要操持家务,还要照顾父母,上有年迈的祖父、外祖父,下有体弱多病的二弟。自己迟早要去边关戍边,又不能守在她身边,以自己的眼光来看,他也并非良配,可心心为什么还不肯放弃呢?
又傻又固执,脾气还那么倔!
君非凡则没有想那么多,他吹着洞箫,看着谢妹妹翩然起舞,想起谢妹妹在金陵时的辗转反侧,和在她京城来后,也无时间四处游玩的无奈。
不过最近四海商行的账已盘点完毕,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万圣节期间就可以陪谢妹妹天天逛街。只是谢妹妹又多了,木神医这样一个师父,自己的求妻之路,又坎坷不少。
最多还有四个月,谢妹妹得不到她所想要的,自然会选择她所拥有的。他不介意搬去金陵,和谢妹妹一起奉养谢叔叔,就是第一个男孩姓谢他也无所谓,只愿今生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举案齐眉渡此生。
这个晚上是怎样完的,大家都醉得迷迷糊糊,老林扶走了木神医,李嬷嬷扶着谢怡心回了后院,君非凡和杨昭武,由小灵子和药童扶到了客房暂住一宿。
此时此刻,遥远的金陵,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耶律隼一身骑装,后面跟着二三十骑到了弥勒寺山脚。一个契丹装束的大汉行礼道:“少主,我已打听清楚,巴途和阿尔保和善机就埋在山腰。”
耶律隼点点头,对青狼叹道:“巴途很好,以死护住了我的女人,本汗感激他,他的阿妈和妹妹,都要好好的照顾!”
“是,少主!据说当时是明丹郡主派人来杀谢小姐,用了某种阴狠的暗器,才会杀了巴途他们,此仇我们一定要报!”青狼微红了眼,巴途是契丹的勇士,没想到会异死他乡。
耶律隼点点头:“本汗定会要她血债血偿!小蝴蝶的人,你见到了吗?”
“回少主,谢小姐不在金陵,年后就和孟家小姐一起上京去了,至今未回。”青狼把打听到的消息,禀报少主。
耶律隼微微挑眉,夜色下邪魅的五官喜怒难辨。“杨昭武也在京城,看来小蝴蝶是让他拐走了!”
“据报,谢小姐历经三关,打败一众京城贵女,成功拜木神医为师,现在就住在百草堂。她刚到京城不久,就卷入了镇国公小姐的凶杀案,后沉冤昭雪。不久前还参加了神箭侯嫡女白锦春的及笄礼,以一身帝王锦让京城各家震撼。”
青狼将所得的情报,细细回禀少主。
耶律隼闻言笑了,“这小蝴蝶还真是厉害,卷入凶杀案可以全身而退。京城那么多名门贵女都敌不过她,木神医可是世外高人,拜他名下,难怪穿上帝王锦都是寻常!”
哈赤大声说:“少主,我们什么去把夫人抢回来?”
“很快!先上山去看看巴途他们,然后就进京去看我未来的小可敦。希望小蝴蝶,在京城没有招蜂引蝶,已经有杨昭武和君非凡两个麻烦就够了!”耶律隼叹了口气,却是对自己的眼光很满意!
第二天一早,杨昭武还是寅时末就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在百草堂住了一晚。
还好昨晚喝得都是好酒,并没有上头,他起来快速用冷水洗把脸,和药童打了招呼后,来不及吃早饭,就赶去了京衙门。
最近使臣已经要陆续到京,京城的防务日益繁重,他今儿还要和理藩院接洽,商讨一些使臣的安全问题。
“微臣见过靖王殿下!”
“杨都督免礼,苗疆圣女已经进京,为什么提督衙门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杨都督是不是太忙了吧?”靖王看杨昭武衣服微皱,明显未曾换衣,狐疑的问道。
杨昭武轻描淡写的掸了掸衣服,笑着说:“靖王严重了,圣上也没得到消息,何况是微臣呢?昨日是通宵和木神医讨教,如何避免苗疆奇毒,所以至今还未回过将军府。昨儿微臣听说靖王殿下大喜,微臣恭贺殿下。”
靖王发誓,他在杨昭武话语中听出了幸灾乐祸,他忍不住回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花落谁家还未可知,不知杨都督何时大喜?本王也好送份大礼!”
“微臣没那么好的福气,得太后赐婚,只能等待父母之命,靖王的厚爱,微臣心领了。”杨昭武从靖王话语里,听出了不甘心,又多了几分警惕。
商讨完毕,随后杨昭武天天早出晚归,忙的不可开交,可是在初七那天,却诡异的请假了半天。惹来议论纷纷,随后一脸憔悴,脚步虚浮的杨昭武,成为京衙门里最大的八卦。
很多人都在私下议论,杨昭武是流连花街柳巷?还是被女妖精吸了精气?看来终究是少年气盛,难过美人关!
当八卦由老林转述给木神医时,木神医不厚道的笑惨了!开玩笑,一个人对五十个,对方还有武器,不挨揍得脚步虚浮才怪!
除了杨昭武那张脸,估计全身都被揍了吧?天卫们,干得好!
“老林,给他们加餐了吗?”
“加了!不过依老奴看,挨揍杨都督不怕,可那一堆臭衣服,怕是把他熏惨了!”林总管也是幸灾乐祸。
两人对视而笑,悲催的杨昭武!
接下来几天,扶桑的小池田一郎,大食的摩罗陀和英吉利的大卫都住进了专门的驿站。就只有蒙古的花齐儿和契丹的耶律隼没到,也许是到了,只是一直没露面上报而已。
今儿是初八,清媛郡主一早就到了百草堂,她可是早就递了帖子,今天要谢怡心和白锦春陪她上街,去为苏依乔和曾若妍,挑选添妆的首饰!
谢怡心给木神医说过后,带着男扮女装的灵儿和李嬷嬷出门。
“谢妹妹,快上车!”清媛郡主从车窗探出头,对着谢怡心招手。隼
☆、第二百七十章上街倒霉
谢怡心上了第一辆马车,看见白锦春也在上面端庄的坐着,笑着说:“白姐姐,今儿要不是跟你们一起,我是真不想上街!”
“为什么?上街不好玩吗?我恨不得天天都上街!”清媛郡主最近也被管得很严,她比谢怡心大一点,七月就该及笄了。
白锦春也笑着说:“谢妹妹,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要不是有为苏姐姐添妆的借口,门都出不来!哪里像你这么自由?”
“不是我不喜欢出门!白姐姐,清媛姐姐,你们不知道,我和京城犯冲,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