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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男儿气息,一下冲垮了谢怡心的意识,她紧紧的闭着眼睛,用所有的感官,去体会唇舌交织那美好的感觉。
那感觉让她心甘情愿沉溺其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怡心觉得自己双腿越来越软,已经没有办法站立了,只能软软的靠在昭武哥哥宽阔的胸膛,她意识越来越模糊,感觉快要被溺毙。
她“唔唔”叫了两声,使劲的敲打杨昭武的胸膛,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可昭武哥哥就如同失控的猛兽,只会贪婪的摄取,辗转吞噬着她的红唇。
就在谢怡心已经要昏厥的那瞬间,杨昭武才猛然放开她,将她死死的困在自己的怀里,将头靠在谢怡心肩头,平息剧烈而又粗重的呼吸,那心跳快的,似乎不闭紧嘴就要从嘴里蹦出来!
谢怡心感觉到,昭武哥哥灼热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也羞涩的把自己的脑袋,深深的缩进那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滚烫的脸,在昭武哥哥胸膛上擦了一擦。
杨昭武的理智逐渐回笼,四周的声音又再一次进入耳朵,不对!自己的举动不对!
他一把将还腿软的谢怡心拉到背后护住,一手迅速的抽出随身软剑,低喝道:“谁?出来!”
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回荡在山野,一个身穿五颜六色奇装异服的女子,从一棵大树后转了出来。
她披头散发,赤裸着戴着七八个脚环的双脚,头戴野花编织的花环,手臂和小腿都坦露在衣服外面,身上大大小小的银饰叮当作响,右手上还缠有一条拇指粗的赤链蛇,在吐着舌信。
那女子娇笑着说:“你们亲热的样子真好看,相配得很!”
杨昭武警戒的护着谢怡心,沉声问道:“你是谁?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咦,小姑娘你怎么没中合情散?”那女子看着探出小脑袋的谢怡心,她眼神清澈见底,毫无浑浊,好奇的问。
“合情散,昭武哥哥你中毒了吗?”
谢怡心忽地从杨昭武背后绕出来,张着还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杨昭武,在他眼前忽闪忽闪,如蝴蝶流连花丛,紧张的问着。
杨昭武眼睛微红,鼻翼煽动,呼吸又开始加重,他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扑过去,再一次蹂躏那被他滋润过,鲜艳欲滴的红唇。
他用牙齿轻咬舌尖,借着那股疼,再一次将谢怡心推到身后。呵斥道:“不准出来!”
谢怡心吓了一跳,又被昭武哥哥红眼睛里的隐忍惊住了,不敢再添乱,只能躲在杨昭武身后,一动也不敢动。
“你是谁?无缘无故为何对我们下毒?”杨昭武看那女子不似大盛打扮,倒有点像苗疆穿戴,故先问话道。
那女子也不恼,笑嘻嘻的说:“我没对你们下毒啊!是你们自己闯进小红的交配圈,才中了合情散的。不信,你看!”
说完她吹了吹口哨,大树后涌出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各种蛇,向四野散去。
“要不是你们身上,谁有小红害怕的气味,打断小红的好事,小红早咬你们了!”那女子摸着赤链蛇,不解的问。
杨昭武默默运气,压下翻涌的气血,恢复了理智。
他试探的问道:“姑娘是苗疆圣女吧?我是九门提督杨昭武,还请姑娘为在下解毒。”
“你就是杨昭武?我是花瑶,你们说的苗疆圣女。她是谁?怎么会没中合情散,身上还有五色玉蛛的味道,吓到小红了?”花瑶一直追问。
“她是木神医的徒弟谢怡心,她没中毒吗?”杨昭武虽然已经恢复了正常,但他担心谢怡心中了毒,只是不明显。
花瑶恍然大悟:“原来是木神医的高徒,你一定吃过七花玉露丸吧?难怪合情散对你没用,可小红为什么会怕你?你身上有五色玉蛛的东西吗?”
谢怡心怯怯伸出头:“我没有,圣女你可以,帮昭武哥哥解毒吗?”
“还解什么毒?他亲你时不就解了吗?你吃了七花玉露丸,**里面就有解药,他一亲就解了呀!不过你们亲了真久,我都担心你们会闭气而亡!”花瑶笑得很快乐!
杨昭武的脸,已经红得比蒸熟螃蟹还红,他艰难的开口:“圣女既然已到京城,怎么没去驿馆?反而来了香山?”
“小红想交配了嘛,这里蛇多!小姑娘,你真不知道五色玉蛛吗?它是我们苗疆的圣物,它的蛛丝五颜六色,编织出的丝缎,色彩斑斓可好看了!还有股暗香,你一定是经常和它在一起,小红才会怕你。”花瑶肯定的说。
谢怡心仔细的想了一下,对花瑶说:“你说的东西,好像我床上用的百花帐哦!它就是香香的,又轻薄又不透光,还五彩斑斓很漂亮!”
“五色玉蛛百花丝帐在你那里?难怪小红怕你!木神医好厉害,苗疆进贡给大盛圣上的宝物,他也能拿来给你用!”花瑶顿时肃然起敬。
☆、第二百五十七章心乱如麻
杨昭武不明所以,又看谢怡心频频探头,干脆就将谢怡心拉出来,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对花瑶说:“请教圣女,那五色玉蛛百花丝帐很难得吗?有什么用处?”
花瑶神色肃穆,语带崇敬的说:“五色玉蛛是我们苗疆的圣物,它食百花百草百毒长大,一天吐丝一尺,用蛛丝制成的织品水火不侵,不近虫蚁,不落灰尘,异香扑鼻还能安神醒脑。”
杨昭武和谢怡心也被惊着了,谢怡心喃喃的说:“师父又没告诉我,这百花帐这么珍贵,我还以为最多是天蚕丝的。”
杨昭武也很吃惊,木神医对谢怡心的好,还真是没有下限,什么珍贵稀罕给用什么,宠得和自家嫡亲宝贝一样。
如果木神医知道,今天自己对心心做的事,还不让身边那个,有高深莫测内力的林总管,撕扒了自己?
杨昭武稳稳心神,想到刚才和心心的一举一动,全在别人眼里,就不想再呆在这里。
他对花瑶拱手道:“既然苗疆圣女已经到了京城,还请早日住进驿站,大盛朝有理藩院会接待圣女,我们先告辞了!”
花瑶玩味的说:“你们走吧,我一会儿就去驿站。可我听说你们大盛不像我们苗疆,两个人喜欢就可以在一起。你们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杨都督亲了木神医的高徒,不给个说法,木神医会不会毒死你?我们苗疆人都知道,木神医的毒术,比他的医术更厉害!”
杨昭武心中汹涌澎湃,但面色自然的说:“这是在下的事,不劳圣女费心,告辞!”
说完,拖着还有点没回神的谢怡心,急匆匆往山下而去。
花瑶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和杨昭武尽管匆匆,仍顾忌着谢怡心的步伐,不禁露出一个笑脸。
杨昭武来到山下,快要拐上大道时,突然把谢怡心拉到旁边的密林。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路急行后有些疲累,但还是娇媚可人的谢怡心,心中五味陈杂。
自己居然对心心产生了欲望,虽然跟中了合情散,有一定的关系,可自己在与心心唇舌交缠解毒后,却还是没有清醒,反而更变本加厉摄取她唇里的甘甜。
心心使劲挣扎捶打,自己也没有放开,要不是真的感觉快窒息了,他是绝对舍不得那美好的触感,和销魂蚀骨的快感。
人和人相濡以沫,竟然是这样动人心魄,让人欲罢不能。要不是后来,自己还有些微神智,看四周是旷野,自己会不会把心心当场压下,杨昭武不敢放纵自己想象。
是他轻薄了心心,那他以后该怎么面对心心?心心现在连看都不看他,一定是生气了,还是先给心心道个歉吧?看她要如何惩罚自己,都受着吧!
其实现在谢怡心,也很紧张,她本来以为,昭武哥哥亲她是因为情难自禁,没想到是因为中了合欢散,只是中毒后的自然反应罢了。
她现在也很尴尬,又羞又窘只能眼光四处游离,不敢去看昭武哥哥的脸色。
当时昭武哥哥是中了合情散,是无心之举,可她天天吃七花玉露丸,根本就没受影响,却还是恬不知耻的沉醉其中。
当时她迷迷糊糊中是欣喜若狂的,以为昭武哥哥终于接受她了,还无耻的主动追逐昭武哥哥的唇舌,昭武哥哥会不会,觉得她天性淫荡,借机占他便宜?
谢怡心想来想去,最终决定先给昭武哥哥说。
“对不起!”
杨昭武和谢怡心,异口同声的说。
“为什么?”又是异口同声。
“你先说。”还是异口同声。
杨昭武笑了一下,缓解了自己紧张的情绪,做了个你先说的手势。
“对不起,昭武哥哥,你中了合情散的毒,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你心悦于我,所以不知羞的缠着你,对不起。”
谢怡心低着头,心情经历欣喜若狂,又到失落羞窘,如此大悲大喜,她已经心力交瘁,无颜见人。
杨昭武有点懵,没想到心心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了,这个傻丫头,怎么这么傻?
明明是自己占了她的便宜,她还茫然不知,真是又傻又笨,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杨昭武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一时间柔情涌动,自己陪着长大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啊!
杨昭武忍不住笑意,想抬起心心的头,看看她的样子,可刚伸出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就滴在他的手心。
那滴泪珠,如火一般灼伤了杨昭武的手,和他的心。他迅速伸手将心心的头抬起来,刚才还笑颜如花的娇颜,已经是泪流满面。
“心心。”杨昭武一时心痛难忍,一把将谢怡心拥入怀里。
谢怡心用双手捂着脸,痛痛快快在杨昭武怀里哭着。哭她收不回的爱,哭她打动不了昭武哥哥的心,哭她刚才以为终得偿所愿,哭她自作多情现在无脸见人。
刚才她有多沉醉,现在就有多丢人,以后怎么办?她怎么还有脸喜欢昭武哥哥。
“心心,别哭了,是昭武哥哥错了。乖,别哭了。”杨昭武轻拍她的背,柔声的哄着。
沉侵在悲伤里的谢怡心,听见杨昭武的轻哄声,愈加依恋。自己不管做错了什么事,昭武哥哥都会原谅自己,哄着自己。一时更加不舍他的宠溺,难过自己无法永远拥有,哭得更厉害了!
杨昭武手忙脚乱,好话说尽都不见奏效,没办法了,只好使出杀手锏。
“哎哟,心心,怎么回事,我这里好疼!”
谢怡心果然关心则乱,马上抬起还泪眼婆娑的明眸,着急的说:“昭武哥哥,怎么了?哪里疼?”
杨昭武凝神望着,对自己全心依恋的小姑娘,她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睛,经过泪水的洗涤,更加湿漉漉的明亮,如雨过青山般青翠葱茏。
那双如水明眸,就那样着急的望着他,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杨昭武心中一阵火热,感觉又似刚才中合情散时的冲动。
特别是那柔软甜糯的红唇,适合接吻又香又甜,在他眼睛里魅惑的舞动,还散发着致命的香气,似乎在诱惑他品尝。
谢怡心原本焦急的询问,在看见杨昭武渐渐氲黑的眼睛,也想到了刚才让她沉醉的美好,心中胡思乱想。
昭武哥哥还余毒未了吗?怎么办?还要再亲一下解毒吗?昭武哥哥肯定不好意思用亲吻来解毒,需要她主动吗?
可万一昭武哥哥不是中毒,自己亲上去,不是又占昭武哥哥便宜了?怎么办?怎么办?
杨昭武缓缓的再一次靠近,谢怡心木在当场一动也不敢动。
☆、第二百五十八章没事发生
杨昭武慢慢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