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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融融见周灵秀哑口无言,暗恨她多嘴多舌,转而笑着解围道:“谢小姐如今果然不一样了,穿戴都大好于前,看来木神医真的很疼你。”
“师父自然疼我。”谢怡心只是礼貌回答道,话不投机半句多!
倒是清媛郡主,看不惯叶融融的恶心样,挑衅的说:“上次我才知道,原来郡主都有空封号,连郡主禄都没有,还算什么郡主?”
叶融融心中暗恨,但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倒让一旁的其她小姐,分不清虚实,而不敢乱开口。
而韦红玉,一直紧盯着谢怡心的留仙裙,今日的淡紫色银丝牡丹,比起上次的桃红色桃花来看,还要低调华丽的多。现在正是牡丹盛放之时,与此情此景无比吻合。
她最近为了这种衣料,已经快把京城的布匹店铺都翻了一遍,可都没有类似的。
韦红玉忍不住再次相询道:“谢小姐,能否告知这衣料,在何处所购买?我实在是很喜欢!”
谢怡心有点诧异,韦红玉也是名门小姐,为什么会如此锲而不舍的当众追问?
“韦小姐,这些衣料都是师父所给,不是买的。”谢怡心还是回答道。
韦红玉大失所望,将信将疑又说:“木神医游医天下,所藏果然丰富,不过这样的衣料,为何不进贡朝廷?”
“韦红玉,逍遥国师仁心仁德,所以得一些馈赠不足为奇,你那眼神恨不能把谢小姐的衣服扒下来,也太失礼了吧?本郡主看你穿的织金锦缎也价值千金,做什么就看着谢小姐的好?”清媛郡主向来刁蛮,说话也是毫不留情。
沉默了片刻的周灵秀又说:“韦小姐是觉得,谢小姐的衣服太漂亮了。谢小姐穿来参加白小姐的及笄礼,是否太喧宾夺主了?”
“是吗?我不知道明丹郡主的千金,与我有何等罅隙?一定要欲加之罪?在坐的郡主、小姐穿得都是风格迥异,为什么就盯着我呢?”谢怡心对周灵秀也实在腻歪,就在哪里挑拨离间,真当自己好欺负?
在座的各位小姐,忍不住互看了一眼,如意郡主穿的是纯白色的流云缎,而清媛郡主穿的是火红的蜀锦,韦红玉穿的是粉红色的织金锦,而周灵秀穿的也是绣兰花的淡黄蜀锦。
要说不恰当,两位郡主首当其中,穿白色参加人家的及笄礼的,不是不懂礼节就是狂妄自大!穿大红色的,难免才是有喧宾夺主的嫌疑!
清媛郡主脸色一沉:“穿的太漂亮,周灵秀你也不服气?不过也是,明丹郡主忙着给你添弟弟,自然没空多教导你!”
叶融融也脸色微变,她仗着太后宠爱,又因白色最能衬托她出尘脱俗的气质,所以去哪里,都爱穿白衣。
一时有点尴尬,解释道:“本郡主久在寺里修行,通常只有白色素服,所以养成习惯了,多谢谢小姐提醒。”
“如意郡主严重了,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与是否心存敬意无关,只在各人喜欢。”谢怡心想走了,每次一遇见叶融融,准没好事。
“谢小姐说得好!”苏依乔拍着手,落落大方的从小路走出来。
“苏依乔见过两位郡主,和各位小姐。”苏依乔也行了福礼,再与众人行了平礼,也坐在清媛郡主旁边。
神箭侯府本来在亭内备有茶水,如今小姐众多,杯子不够,早有机灵的侍女,已经组织好人,送来茶水和一些糕点。
这时,天上的乌云终于散去,躲在云层后的太阳公公,出来晃了一下脸。一束金色的阳光,不偏不移恰恰照在假山上的小亭里。
谢怡心身上的银丝牡丹,顿时如活了一般,流光溢彩让人眼花缭乱。而且她头上的点翠转珠朱雀步摇,更是金光大盛!
就连清媛郡主,都被那几息的阳光晃花了眼,呓语的说了句:“好漂亮!”
叶融融眼睛一眯,色如春晓、艳若朝霞、锦中银花、蜀绣之王,是帝王锦!
太后有次曾提起的帝王锦!
当时太后有点唏嘘,她从没做过皇后,所以从未有机会拥有帝王锦。后来做了太后,帝王锦的颜色都太鲜艳,她要来也穿不了,就只向圣上提出要一匹图新鲜。圣上就在历年的珍宝库里,挑了一匹深玫红的给了太后。
太后还说,等叶融融大婚时,就赐给她做嫁妆!当时说起帝王锦时,就用了色如春晓、艳若朝霞、锦中银花、蜀绣之王,十六字来形容。
如今看谢怡心身上穿的衣服特点,无一不合,她心里羡慕嫉妒的情绪如潮涌出,皇后的衣服,谢怡心也敢穿?大胆!
叶融融忍不住站起来呵斥道:“谢怡心,你居然敢穿帝王锦?你大胆!你僭越!你该当何罪?”
帝王锦三个字一出,满堂皆惊!
清媛郡主恍然大悟,难怪同是蜀锦,谢怡心的比自己的好看!
苏依乔则在诧异过后,对谢怡心和木神医,更加刮目相看。
韦红玉和周灵秀先惊后喜,谢怡心敢穿皇后独有的帝王锦,死定了!
而其他的小姐们,则一脸茫然,偷偷互相问询,帝王锦是何物?
谢怡心也呆了一瞬,看向李嬷嬷,见她低眉顺眼波澜不惊,也就安定下来。师父绝不会害自己,既然他敢给自己穿,就一定没问题。
这时,假山亭上陷入一片寂静,忽然有个爽朗的女声传来:“心妹妹和清媛都在上面?”
紧接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是,听说好几家小姐都在假山亭上,我们也去看看。曾小姐,请!”
不过几息,今日的正主白锦春,就带着曾若妍走上假山,正好撞见这一亭子,泾渭分明神色各异的郡主小姐们。
“各位姐妹是怎么了?可是本府招待不周?”白锦春落落大方行了个平礼。
曾若妍径直往谢怡心走去,大声的问:“心妹妹,可有人欺负你?清媛,你有没有护着心妹妹?”
☆、第二百四十五章事情闹大
“当然护着了,曾姐姐你没看就我和她坐一边?”清媛郡主兴奋的说。
旁边的叶融融看不惯她们叙旧,又扬声的对白锦春说:“白小姐,你的及笄礼可真隆重,谢小姐可是穿着帝王锦来为你庆贺!”
白锦春心中一惊,但脸上不显,微笑着说:“果真如此的话,倒是我的福气!不知谢小姐,是否真穿的是帝王锦?”
曾若妍也吃了一惊,本想开口,不过看心妹妹胸有成竹,也就在心妹妹身边,坐了下去闭口不言。
“白小姐,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衣料是什么锦?这是师父给我的,我也就穿了。”谢怡心还是解释了一遍,总要给主人面子。
白锦春在亭子中间坐下来,笑着说:“既是逍遥国师的珍藏,那真是我的荣幸,穿什么衣服不要紧,重要的是谢小姐肯赏脸而来。”
谢怡心听白锦春的意思,是大事化小的说法,不免觉得她言语恰当,有大家闺秀之风度。
叶融融好不容易抓住谢怡心的把柄,岂肯轻易放弃?冷笑道:“素闻神箭侯精忠卫国,没想到也有视而不见的时候?”
白锦春见叶融融不依不饶,脸上带笑声音微冷道:“我没想到如意郡主久居寺院,还对家父如此推崇!郡主如有不满,自可向太后、圣上谏言,只恕我孤陋寡闻,对帝王锦只听说过,未曾有幸亲见,不比郡主有见识!”
此话软硬兼施、夹枪带棍让叶融融脸上火辣辣的,她恼羞成怒,刚好想到一事。
遂转身对周灵秀和韦红玉说:“灵秀,听说明丹郡主曾有幸见过帝王锦,她就在前厅,能否请她来辨认一番?”
“郡主稍等,我马上去!”说完周灵秀脸带兴奋,带着白香和白芬往前厅疾行。
叶融融又对韦红玉说:“红玉,韦贵妃是后宫,唯一拥有帝王锦的嫔妃,你不妨请靖王殿下也来看看,看本郡主是否看错了?”
韦红玉看了谢怡心一眼,对丫环花晴说:“你去前院将靖王请进来。”
白锦春身边的青雪,闪身挡在花晴面前。白锦春缓缓说:“后院皆是女眷,靖王殿下来此怕是不妥。”
叶融融看了梅嬷嬷一眼,见她眼观鼻、鼻观心不言语,知道她是默许。就大胆的说:“这梅嬷嬷是太后赐给本郡主的,请梅嬷嬷带花晴去前院,向白侯爷解释清楚,请他来定夺!”
白锦春看叶融融,不把事情闹大誓不罢休,也轻轻颌首,示意青雪带她们前去找父亲。青雪对梅嬷嬷行礼道:“嬷嬷请,奴婢为您带路。”
这时阿梅反而有点骑虎难下,师太已经说过,不要再针对谢怡心,可郡主这样摆明了找麻烦,不知道师太知道了,会否责罚?不过事情是郡主挑起的,她现在只是个唯命是从的嬷嬷,也就无所谓了!
想好了后,梅嬷嬷对清媛郡主行礼告退,留下一亭子的人面面相觑。
李嬷嬷看梅嬷嬷远去的背影,想着林总管昨晚交代的:“什么都不要怕,一切有老爷。如果没人找麻烦就算了,有人找麻烦就杀鸡儆猴,拿她为小姐在贵女中立威,知道吗?”
李嬷嬷暗想:老爷是一字并肩和硕王,当然有帝王锦的分例,趁此事倒真可以让小姐立威,不过该如何说呢?
想到此,她看向林总管派来的灵儿,灵儿站在旁边垂眼不语,眼里却带着讥讽,嘴角噙着笑意。看李嬷嬷望来,他微微点头,表示放心,李嬷嬷心中大定,那就没问题了。
白锦春略微担心的看向谢怡心,对众小姐说:“既然一会儿明丹郡主和靖王都要进来,不如我们去山下稍等,宽敞一点。”
大家只能说好,陆续走下假山,在下面旁边的石林空桌前,三三两两坐下等待。
不一会,一群权贵夫人结伴而来,明丹郡主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神箭侯夫人和平阳侯夫人,淳王世子妃、广严侯苏夫人、诚安侯世子韦夫人,以及明慧郡主和其它众夫人。
在场的小姐们,纷纷回到自己家人身边,韦红玉和苏依乔还有清媛郡主也不例外。
曾若妍轻拍谢怡心,悄悄对她说:“我已让人通知子岚和杨昭武,你别怕,我先去我娘那里。”
谢怡心点点头,随着众小姐,向夫人们行了礼后坐下。
白夫人已经唤人来,把座位都重新安排妥当,摆成掌柜的形状,她坐在上座,指着左边的一个二层小楼。
对众夫人和小姐们柔声说:“今日如意郡主有些意见,一定要现在解决,一会儿或有外男进出后院,各位夫人和小姐可以去畅春楼暂避,以免冲撞。”
闻言后,大部分觉得事出蹊跷怕惹麻烦的夫人,都带着小姐去了畅春楼,广严侯夫人也拉着苏依乔离开。苏依乔摇摇头,轻声细语对母亲说了几句,广严侯夫人这才独自一人离开。
不一会场上只剩下神箭侯白夫人,淳王世子妃、明丹郡主、明慧郡主、韦夫人和南安郡王妃,以及几位宗室夫人。
还有如意郡主、清媛郡主、韦红玉、曾若妍、苏依乔、白锦春、周灵秀,和谢怡心,以及几位胆大的小姐。
大家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瞥向谢怡心身上的衣服,和她那不俗的首饰,沉默着没有说话。
明丹郡主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谢怡心,你不如走出来展示一下,你的帝王锦是何等艳冠群芳吧?”
谢怡心坐在末座,夷然不惧的回答道:“我不知道这是帝王锦,我也不清楚帝王锦有什么不同,明丹郡主既然见过,那不如郡主来看看,是否是如意郡主所说?”
“你死到临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