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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主要领导作了汇报,这次行动大获全胜,非常及时,你要抓住时机,其他我不说了。”
位置就是平台,不同的平台,言权自然不同。
这个道理乔向文当然懂。
只是,他此刻的心思不这上面。
但他还是感激地冲老李笑笑,表示领情。
回到30,一看时间,十一点半。
他请小马去食堂帮自己打了一份饭,然后和范文芳打了招呼,暂时不会客。
之后,把自己关了办公室。
该是彻底整理一下思路的时候了。
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不可能的,就是她。
然后,无论怎么变换角度,现实的结果却只有一个。
从第一次见面的女英雄,女校长,从那双酷似文静的眼眸里,自己不知不觉中疏忽了,麻痹了。
柔软的地方,往往被打得重,坚硬之处,因为有防范,倒也不那么疼痛。
男人的柔软处,一定是灵魂,是聚合感情的地方。
从事秘密工作那么多年,打得准,打得狠,那是因为心里只有两种感情,对战友的兄弟情,对敌人的阶级情。
自从文静走后,紧紧封闭了心窗,加一心一意地扑了工作上。
临江,这个南方的城市,却让自己情感的窗口再一次被吹进了江风,阳光,还差点鸟语花香起来。
大学校园的投毒,东南纺织厂的炸弹,几名作案者的先后灭口,刘兰生的死里逃生,高兴的紧急脱逃,刘兰生儿子作业本上的雪花,林山寺的调虎离山。。。
随手一张白纸上,乱七八糟地涂写着。
烟灰缸里,不知不觉积得满满的。
一阵电话铃声,他没接,继续着自己的思路。
如果说仅仅是可惜和遗憾,那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绪。
只能说,复杂。
无比的复杂!
高兴带着一帮铁杆特务,今天水库的行动遭到惨败,难道这就是“毁灭行动”的所有内容吗?
如果是,“向阳花”还有何后手?
如果不是,留给她的时间只有两天时间了。
战斗到此结束,还是仅仅拉开了序幕?
继续,还是停止,对于他此刻而言,意义已经不是很大,但是对于她,却是完全不同的选择。
可惜,以往的战斗中从未犹疑的他,此刻,对于自己对手的下一步,毫无所知。
电话又一次响起。
他依旧没接。
铃声不依不饶,连续响着。
他苦笑着,拿起了听筒。
没想到,是妹妹星竹。
“二哥,怎么不接电话啊?急死了。”话筒那头,星竹语飞快。
这个妹妹,外知达理,文文静静,一到哥哥这里,马上换了个人一样。
“小妹,有什么事情吗,那么急?”
“电话里说不清,反正非常重要,我谁都没说,你和水颜姐到底怎么了?不是说好,十月一号,爸爸妈妈来,她也过来玩玩的吗?你猜怎么着,她买了那天去我们老家的车票。”
“什么?”乔向文大吃一惊。
虽然思考了许久,有了各种心理准备,但是这个消息,还是让他非常意外。
“二哥,你先不要说啊,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今天上午,我去市里办事,路过她们学校,就进水颜姐,她刚好带着什么人参观,让我她办公室坐了一会,你猜怎么着,我无意间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车站的,说要给她送票,说是一号到鲁南的,我没多说话,把电话给挂了。二哥,你说怎么回事啊,水颜姐去我们那里干吗?”。
疑云立刻密布乔向文的头脑里。
上午,水库行动刚刚失败,她就买了大后天去山东的车票。
是急于出逃,还是别有用意?
身份暴露,对于向阳花而言,那是迟早的,但是,为何要去山东?
山东,临江之间,难道有什么内联系?
“小妹,这个情况你谁都不要说,你那里和她说说话,自然一点,知道吗?”。
星竹答应了一声,匆匆挂掉了电话。
乔向文闭上眼睛。
他的头皮快要裂了。
(去读读
第三七九章 结束还是开始?
第三八零章不好的预感
第三八零章不好的预感
参加完政府的筹备会议,乘车到家,已经零点出头
只有一个感觉,累。
近,政府筹备进入后阶段千,军管会成员白天都忙,只有晚上,才有大段的时间,大家坐到一起商议大事。
军管会内部的两派,到了此刻,显得各位明显。
顾清明为的地方派,这是临江解放之前一批地下工作者为骨干的本土干部,他们临江工作时间长,资格老,一定程度上,与本地百姓有着天然的纽带联系。
一段时间,顾清明的呼声很高。
一批拥趸者,一批老部下,都希他能上一层楼,为此往办公室和家里跑的人非常之多。
对于此刻的临江而言,一旦结束军管,成立市委和市政府,高的一个位置,自然是市委记。
根据党内惯例,党委统领一切,政府只是市委领导下带领各机构部门开展自己的工作。
市委记,对于一个百业待兴的城市而言,那是高决策者,对于领导班子而言,那是班长,是民主集中制下的后拍板。
而一个不是帮派的帮派,则是军事派。
这些人,其实并没派,所谓的帮派只是相对身份、经历而言。
李作人,作为解放临江的解放军军长,兼任军管会主任,这是上级指令,一旦军管结束,他将回到部队,继续他的军事生涯,临江只是他曾经战斗过的一个地方而已。
乔向文等大批南下干部,则有所不同。
他们从东北二来,接受过专门的集训,离开部队南下的目的,就是接管城市,建设城市,他和他的南下三大队一千名队员,已经把自己的命运,与这个城市的命运深深融合了一起。
虽然依旧穿着军装,但是,干的都是地方的活,都是事关这座城市未来的苦活难活。
顾清明频频去省里汇报工作,带队去其他城市学习取经,和省里主要部门的负责人打得火热。
乔向文忙于破案,重振临江经济,殚精竭虑。
军管会上,不管你参不参与,但实际上,人家已经把你当成对手了。
李作人看眼里,急心上。
星竹睡得模模糊糊的。
装着心思,听见开门的声音,一骨碌,下床。
“二哥,会开得这么晚啊,肚子饿了,你等一等,我给你热热菜。”
一身淡绿色的睡衣,长匆忙扎了辫子。
一转身,去了厨房。
乔向文一阵感动,这丫头,跟着自己这个哥哥,没享到啥福,倒过来把家里照顾得井井有条。
他放下包,脱下外套。
两个菜一热,很快,热气腾腾地端上了桌子。
他确实有点饿了,拿起筷子,狼吞虎咽,星竹坐对面,眯着眼笑。
打小时候,这种感情就没变化过。
她崇拜眼前的二哥,为人沉稳,足智多谋,就没有什么能难倒他的事。
小时候带着自己一起玩,中学后给自己讲故事,大学后开始说苏联革命,五四运动,说鲁迅狂人日记,说郭沫若的女神。
后来,因为定亲的事,一下子,二哥再也没有了消息。
快十年的时间,星竹自己也读好中学读大学,跟着大哥穿上了*的军官服装,可是,心里却始终惦记着二哥。
再见到时,是兄妹二人此生可能都不再有的开心聚。
大哥出事后,毫不犹豫地离开国民党军营,来到了东野。
与其说投奔了*,不如说是她是投奔了二哥。
二哥,谁呀,星竹眼里,那可是顶天立地,智勇双全的红色特工啊。
“小妹,傻看啥呢,好好睡觉去,这个碗筷碟子,我自己来洗,去。”
再一看,小泪花眼眶里转呢。
“咋地啦,二哥,你的事我从不搀和,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为你自豪,俺是你坚定的支持者啊。”
白皙的脸上,留着两行泪,星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忙用湿纸巾擦了。
“小妹,你听到啥传言了,怎么又多愁善感起来,这可不像个革命战士啊,哈哈,说给我听听。”
“才不说呢,我现可不是革命战士,我是光荣的人民教师,目前担任妇女教养所的管教干部,嘻嘻。”
她不说,他也知道。
近关于人事的议论太多了。
说不清,道不明,却也堵不住。
“二哥,我们父母来,水颜姐应该很高兴,你说她怎么会买了去鲁南的票呢?”
话题转转,又转回到了下午的事情上。
乔向文不动声色地:
“小妹,这事没跟别人说,你别多想,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她如果出差,肯定会提前和你说的,别急,对了,和元锦交往的怎么样?”
一听这话,一朵红晕飞快地飘上星竹的脸颊。
“二哥,是你让他来找我的,还说什么是给他的任务,你说这个人傻不傻啊,把你以前的事迹讲了很多,有些我还不知道呢。”
乔向文一笑,这个元锦,和女孩子一起,讲别人干嘛。
真是个只会工作不解风情的人。
“二哥,我可告诉你,你不结婚,不给我娶回一个漂亮的嫂子,我绝不会离开这个房子半步,我说到做到!”
别看小妮子,自己归自己,哥哥归哥哥,心里一杆秤。
摇摇头。
乔向文暗暗叹了口气。
让元锦跟妹妹多接触,确实是他的主意。
从山东到东北,他一直是自己派出去的卧底,做事机智稳重,为人踏实,跟到临江的老部下中,目前也就只有他还是单身。
这丫头,拿她没办法。
一场夜雨,让夏天收起了尾巴,树梢上竟不知何时已出现了微微泛黄的叶片,地上依稀是飘零的花瓣。
牵挂着案件的总结情况,一大早,乔向文先来到公安局。
走过秘处的时候,瞥了一眼,没看见许一梅,有些奇怪。
上班早,下班晚,是她的工作特点,今天怎么了。
一到办公室,她整理好的不少文件、材料已放案头,他大概看了看。
十多分钟后,拨了刑侦处白兵桌上的内线。
响了很久,没人接。
这对夫妻怎么了,大清早怎么都没准时来上班。
他寻思了一会,还是有点不解,抬脚走到了隔壁的秘处。
几名工作人员都上班,打印的打印,电话的电话,看到领导进来,坐外头的小吕忙站起来。
“没事,小吕你们忙,知道许处长去哪里了吗?”。
小吕看着他,笑着说:
“乔局你不知道啊,我们许主任今天出去做报告了。”
他一愣,“什么报告?”
小吕不无得意地向领导报告,带着羡慕:
“和平小学请我们许主任去做形势报告,还聘请她担任少先大队的课外辅导员呢。”
“哦,这样啊。”乔向文点点头,慢慢走了出来。
这种时候,邀请许一梅去学校作报告,当辅导员,廖水颜心里到底想什么呢?
于公,请公安局的处长去做形势报告,完全合理,于私,两人比较熟悉,合情。
可是,为何偏偏放这个时间呢。
乔向文有点放心不下。
他想了想,上楼来到二楼刑侦处。
副处长李坚正和侦察员谈事,一见到乔向文,见他站门口,知道是有事找。不便让别人知道,忙走了出来。
“李坚,白处长呢?”
李坚想了想,恍然似地。
“乔局,嘿嘿,你不知道啊,许一梅,,,嘿嘿,怀上了,我们白处长现是模范丈夫,每天开车接送的。”
他很是意外,继而释然。
白兵这小子,工作干劲大,家里也没闲着。
不过,这许一梅的保密工作做的还真不错,硬是没告诉他这个局长。
“今天白处长,还没到吗?”。他笑着问道。
“许一梅早晨去和平小学报告会,白处长昨晚和我打了个招呼,他开车送过去,晚来一会。”
原来是这样。
好丈夫是好丈夫,只是他隐隐觉得有啥地方不太对头。
秘处长许一梅去了,刑侦处长白兵也去了。
这事完全是工作来往,还是她的又一次出招呢?
非常时期,不得不防。
看看手表,八点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