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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所以,只要你不揭穿我,你我两人联手,整个万里江山就是我们的了!你意下如何?”
“嘿嘿,这么好的事,咱家岂忍拒绝……”
他们再度相对而笑,两人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此一拍即合。
萧若忽问:“你毕竟伺侯皇帝好些年,他死了,你难道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的伤心?”
阴空海笑道:“姬煌小子活着时是皇帝,死了也不就一堆烂骨头,人都死了,咱家伤心干什么……看来,姬煌小子交给咱家保管的私房钱,咱家是不用交给你了。”
萧若岂是不识趣之人,立时笑道:“交给我做甚,那本来就是公公应得的,公公只管笑纳便是。”
“啪”的一声,阴空海拍手笑道:“好,爽快!跟萧公子说话就是省力气,比姬煌那冥顽不灵的小子强多了!”
萧若心下一阵恶寒,皇帝才刚死,他就敢直呼皇帝名讳,进而编排他的不是……可悲,可叹!
当下阴空海抓紧时间把后宫中的事物规矩说给他听,琐事千头万绪,他想到哪说哪,萧若短时间内又哪里记得住那么多,只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比以前背英语单词还痛苦。
“皇后娘娘驾到!”忽闻宫外一个太监高声唱喏道。
萧若浑身一哆嗦,急道:“怎么办,怎么办?皇后面前怎么才瞒得过去?”
阴空海不慌不忙,微笑道:“不怕不怕,皇后来了不怕。你不乱说话就没事。”
萧若心急如焚,听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完全猜不透其中原故。
阴空海让他躺在龙榻上,盖好锦衾绣褥,垂下稀疏的珠帘,便侍立一旁。
宫门环佩璆璆,香风细细,先有四个垂髫小宫女,提着两对红纱宫灯,自殿外冉冉行入,分侍两旁,垂首而立。随后是几名宫女,如群星捧月般拥着皇后款款进殿。
只见皇后年岁不大,顶多不过二九年华,一身凤冠霞帔,云髻高盘,黑亮的秀发上插满珠玉钗钿,桃腮星眸,瑶口琼鼻,冰肌玉肤,容颜美得不似凡尘中人,在周身珠玉莹莹光华掩映之下,越发美得令人不敢直视,仿佛天上宫阙误谪人间的仙子。
她美眸秋波如水,清冷自若,那副冷冰冰的神气,不像皇后,倒像是皇太后。
皇后向龙榻盈盈拜倒,轻启樱唇,“臣妾拜见皇上。”身后使女们跟着一齐拜倒。
珠帘后的萧若彻底被皇后风姿震憾住了,一时间有如置身云端,只觉要是能一亲香泽,即便立刻就死,也是甘愿。
皇后久不闻皇帝作答,未免有些难堪,也只得就这么跪着。身后使女们自然一个也不敢起身。
阴空海伸手轻轻推了萧若一把,他这才回过神来,有如美梦方醒,在床上大大咧咧一摆手,“平身。”
“谢皇上!”皇后及身后一众使女起身。
阴空海堆笑道:“有劳皇后娘娘凤驾莅临探望皇上,皇上洪福齐天,适才只受了点皮外之伤,没有大碍。”
“那就好。”皇后轻颔螓首,微微一停,续道:“如此,臣妾告退。”
萧若一呆,只道听错了。一旁阴空海已高声道:“恭送皇后娘娘!”说完,他自己也亲自送出宫门。
他不一会儿回转,萧若问道:“皇后她这算什么,这样子来看皇帝未免也太没诚意了吧?怎么跟走过场似的。”
阴空海神秘一笑,嘿嘿笑道:“一点也不稀奇。要不是今晚宫中遭了刺客,以她的身分,不来应应景说不过去,她一年到头都绝不会涉足乾元殿一步……”
第十章 少年皇帝的难言之隐
萧若听的一头雾水,这还真新鲜嘿,皇帝皇后搞冷战么?
阴空海古古怪怪的一笑,凑到他面前,满脸神秘之色,低压声音道:“倘若咱家告诉你,皇后还是处子之身,你信是不信?”
“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萧若失惊道,声音也不自觉大了些。
阴空海一脸少见多怪的神气,洋洋自得道:“为何不可能,你可知皇宫是什么地方?岂能以常理度之。”
萧若登时脑中乱成一团,以为他的意思是说皇宫美女数以千记,而皇帝只有一人,有幸得皇帝恩宠的毕竟是少数,但皇后则不同,皇后是皇帝正妻,是后宫之主,皇帝从未临幸过皇后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假如皇后面貌丑陋,那还有点可能,但皇后明明美若天仙,风华绝代——他发誓,以前在电视中见过的明星虽多,却绝无一人赶得上皇后。
只听得阴空海继续笑道:“此事还要从几年前说起。大概六年前,姬煌小子十三岁时,先帝爷驾崩,他登基为帝。一年后,他渐渐懂得了男女之事,在贴身侍女身上尝到甜头,很快便肆无忌惮荒淫起来,他每天在后宫四处游逛,看见中意的宫女,便扑上去按倒在地,当场宣淫,胡天胡地……”
“起先太后也说过他几次,但又怎么管得了他那小淫虫。常言道色是刮骨钢刀,没有过人之处,怎堪旦旦而伐,他这般荒淫无度,没到一两个月就搞得气血两虚,原本禁欲调养一段日子就可恢复,可他却只顾贪一时之欢,又招了一大帮子乱七八糟的道士给他炼壮阳金丹吃……这么又撑了一段时日,吃着吃着终于吃出毛病了,一夜临幸宫女时泻精不止,尔后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他胯下孽根就再也举不起来了,彻底痿掉了,也就等于成了个太监……嘿嘿嘿,谁也想不到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竟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咦哈哈哈哈……笑死咱家了!”
阴空海忘形大笑,嗤嗤嗤压抑的笑声中、充满了种某病态扭曲的快感,尖厉刺耳,让人闻之惊心。
萧若望着放肆怪笑的阴空海,心下泛出一阵阵寒意,记得21世纪有专家分析过,太监因为身体残缺,心理也或多或少有些扭曲,变得比正常人更加狠毒,更加邪恶,当然也有化扭曲为力量的,比如郑和就建功立业,成了民族英雄,但那毕竟是极少数。他暗自警惕,日后万万不能给太监掌权的机会。想了想,问道:“既然皇帝阳痿了,娶皇后做甚……喔,明白了,为了掩人耳目。”
阴空海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气,邪邪笑道:“那当然,要是皇帝承认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只怕皇位都坐不稳。三年大丧期满后,也即皇帝十六岁时,由皇太后作主,为皇帝举办大婚,娶了一后二妃——皇后你已见过了,另两名妃子上月随太后去泰山拜佛许愿去了,眼下都不在宫中。并且为彰显皇帝的龙精虎猛,前年又在全国各地大选了一次秀女,无数十三到十七岁未婚少女被送入后宫……”
萧若如今恍然大悟了,无怪乎初见皇帝时,总觉他眼睛里有一丝难以掩饰的阴霾,似乎内心深处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快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他不愿在皇宫多待,一方面固然是好动颔玩,但又何尝不是为了躲避后妃纠缠。
阴空海道:“皇帝不举,与后妃的关系就可想而知了,他平日在后宫远远碰见后妃,都要绕道走,以免见了心烦。往常我们这些下人,在皇帝身前从不敢提及一后二妃,因为只要一提起,皇帝就会心里难受大半天,他难受很自然下面人就要跟着遭殃……所以说,皇帝与一后二妃成婚虽有三载,却总共连面都没见几次,以形同路人形容,绝不夸张!”
萧若听完他这番话,不禁又惊又喜,看来荒唐小皇帝还真没干过什么好事,不过这样也好,倒便宜了自己!脑中闪过皇后姿容绝世的倩影,大红凤帔下包裹的美妙娇躯……一时间口干舌燥,欲火大炽,两腿间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
阴空海冷冷看着他老二支起的帐篷,眼神中有几分羡慕,几分妒嫉,外加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意,忽道:“你什么时候把皇后给强暴了?”
“啊?”萧若不敢想像的望着他。
“嘿嘿,你什么时候当众把皇后给强暴了,要狠狠的糟蹋,狠狠的蹂躏,看她还成天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就是要让她日后在下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这死太监,越是美好的事物,他就越有毁灭的欲望,这人真是可怕!不过萧若不得不承认,听了这话,他的肉棒瞬间硬到了极点,就像根铁杵顶在那里。笑骂道:“你个死太监,真敢说啊你!难道就不怕这话传到皇后娘娘耳朵里,那你就完蛋了!”
“当然不怕。”阴空海意味深长的笑着,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再无第三个人听见。而你我两人此时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你不会出卖咱家。”
“那是当然,不消说得。”萧若笑道。
“有件事咱家不能不提醒于你,近期内你不可临幸后妃,也不可勤于朝政,不管你有什么抱负,你暂时都只能压着,必须以姬煌小子寻常举动为标准。日后再慢慢转变。”
萧若先是浓眉一皱,沉吟一番之后,终于点点头,“公公说的是,我明白了。我即使装的再像,在周围人眼里都难免觉出皇帝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但下人们根本不敢怀疑主子,纵有疑惑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假如我一开始就又是临幸后妃,又是勤于朝政,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让周围人难以接受,只怕会有穿帮的危险。来日方长,我应该慢慢来,一点一点扭转形象,使他人一点一点接受我的转变,如此,要不了多久,我就能为所欲为,当一个真正的皇帝了。此为万全之策也!”
阴空海听得呆了一呆,仿佛头回看清他似的对他重新端详,“你小子不是一般人啊,闻弦音而知雅意,行啊!同你说话真是省力气。”
“万岁爷,夜已深沉,万岁爷保重龙体,请早些安歇。”殿外一个太监扬声叫道。
阴空海飞快道:“皇帝周围的贴身宫女们问题不大,倒是服侍皇帝沐浴的四个宫女非常危险,最好找个由头把她们……”他并手如刀,作了个下切的手势。满面阴狠之色。
第十一章 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
殿外一大簇人鱼贯而入,太监宫女们各司其职,四个妙龄宫女引萧若去后殿沐浴。
穿过回廊,后殿小房间正中一个以玉石砌成的浴池,热气蒸腾,烟雾缥缈,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奼紫嫣红。敢情有专门一批太监负责,保证每日十二个时辰池水不凉,皇帝随时起意,随时都可以洗。
萧若暗暗乍舌,心道这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又想皇帝一呼百应,皇帝寝宫乾元殿虽不大,好歹也有二三百太监宫女,唯一的使命就是服侍皇帝,这又算得了什么。
四个侍浴宫女都在十七八岁上下,俱是面容娟丽,身材诱人。后宫美女如云,皇帝身边的人不可能存在庸脂俗粉。
四个美女服侍自己洗澡……萧若以前连想都不敢这么想,眼前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实,当皇帝真好,他快活得想吹口哨了。并且,她们又是那么的柔顺,假如把她们当场强暴了,不知道会怎样?……他坏坏的想。
她们四人一进浴房,便很利索的脱下宫衣及里面中衣,身上只剩了一袭肚兜亵裤,小肚兜下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青春玉体诱人已极。她们又上前来为萧若宽衣解带。
萧若几曾经历过这等香艳阵仗,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根本受不了诱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下身肉棒也蠢蠢欲动。
当她们小手刚一碰到他身上时,他猛地浑身一激灵,神志顿时一清,暗想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绝不是安享艳福的时候。她们四人寻常一直服侍皇帝沐浴,势必对皇帝全身上下无比熟悉,要是自己与姬煌小子躯体上有哪个地方不同,岂不当场露馅?!
他装作无意般的轻轻一碰左边宫女,这宫女便碰倒了一旁放置的灯架,咣啷一声,灯架倒地,碎火四溅。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