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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尾声,个番选秀也不知怎么回事,比前几回顺利得不知多少,经过层层筛选之后的秀女俱都姿色不俗,娘在里面挑出一些顶尖的美人儿,今晚便安排她们中的人给皇儿侍寝怎么样?”
太后左右的几个老嬷嬷听得吃吃低笑不已。
“这……”萧若一听怪不好意思的,“母后打算如何安排?
太后含笑道:“今晚给皇儿侍寝……就安排四个美人可好?”
“什么?四个!”萧若吃惊非小,一次性让四个绝色处女给自己侍寝。这简直……简直太……太腐败了!
太后一听会错了意,还以为儿子嫌不够,近来宫里悄悄流传着皇帝一夜大战数女的传闻,太后也有所耳闻。一直以来难免将信将疑。到此刻,她猛然间又惊又喜,忙道:“皇儿要嫌不够,可以再加,要不……咱今晚来六个美女够不够?”
“六个?!”萧若听得一阵汗颜,又好气又好笑。太后估计想抱别孙子想疯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太后见皇帝神情古怪,急忙又道:“皇儿别急!要不……八个……十个……”一边说,一边不可置信地望着皇帝,言语间透着股子莫名的兴奋。
萧若听太后越说越离谱,都快要抓狂了。一晚临幸十个美丽处女,他还是人吗?估计第二天早上虹都有半盆了!
“今晚儿臣已共排好侍寝的人了,不敢劳母后费心,秀女侍寝的事以后再说吧!儿臣告退。”萧若扔下这句话。便飞也似地逃离了慈宁宫,后面隐隐传来嫉嫉们地笑语声。
“我们皇上长大了,越来越有英雄气概,凡事能自己做主,太后娘娘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依老身看、我们皇上如今身体强健精神饱满。要不了几年,便儿女成群,那时候呀,太后娘娘抱都抱不过来呢!哈哈……”
“就是。就是,太后娘娘洪辐齐天。佛祖菩萨都向着,以前皇上那种病不都好过来了么,有有有,可见太后娘娘的心愿没有不成真的……
萧若出得慈宁宫、大大吐出一口浊气、有点哭笑不得的味道,摇着头正要回转中宫、忽然按到王楚月派人送来的一份密报。
王楚月掌管的情报网获得一条消息、洞庭湖三十六连环坞总坞主端本卓云已率手下进京、洞庭湖三十六连环坞是不折不和地黑道帮会、聚集洞庭湖水贼数以干计,在洞庭湖一带横行无忌,称霸一方。
按说三十六连坏坞的实力虽不可小概,但进京参加武林大会的武林帮派不知多少、这等黑道大鲜也非绝无仅有,还不至于引起王楚月高度关注,王楚月之所以特意禀报皇帝、是因为三十六连环坞有与魔教勾结的背景、朝廷情报部门查出该坞多年来与魔教关系非常密切,几乎成了魔教的是狗、端木卓云之所以能在短短数年内一统三十六连环坞、称霸洞庭湖,据说全是因为魔教暗中鼎力支持、江湖传言端木卓云的妻子就出身魔教。
王楚月很清楚萧若举办武林大会的意图,其一是招揽江湖上的人才为国效力,其二就是为了对付魔教,化被动为主动。因此一获得三十六连环坞进京的消息,便第一时间告知他。
萧若沉吟半晌、不敢等闲视之,当即换上便装,撑把雨拿,独自出宫去找胡夫人。
不片刻,来到胡夫人往处,正好胡夫人在家,两人便一边吃午饭一边商谈此事。
胡夫人身处江湖多年,难江湖上地大事小事如数家莎、道:“魔教在各地民间根基极深,教键遍布天下,江湖上听命于魔教的黑道势力不在少数、魔教能以一教之力,与武林中源远流长的几大名门正派对抗百年,而不落下风、可见它的强大。洞庭湖三十六连环坞多半就是附属于魔教的话会之一。”
萧若心念飞转,沉吟着道:“那以雪姐之见、连环坞坞主率众进京,究竟是只为参加武林大会,还是奉了魔教之命、另有什么图谋?
胡夫人繁雇微寞,镊缓道:“这可说不准,不过以魔教一惯的唯我独尊,他们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天下第一帮派,与。天下第一高手,之名落人别家之手、也一定会来参加武林大介。以我看来,连环坞还是奉魔教之命进京她可能性更大些、没准儿他们就是为魔教碑路的先头部队。
她的看法与萧若不谋而合。便在些时、一道目力几难捕捉的黑影掠过院墙,出现在萧若两人面前、却是一身忍者掌面装束地齐木灵子。
齐木灵子也不说话,把一支小竹筒扔给萧若,黑影一晃处,倏然消失不见,似乎从来就不曾出现过。
萧若伸手按过小竹筒、自里面抽出一张纸笺,上面只寥寥写着几个字:“连环坞投宿恒运客栈”。
字迹绢秀工整,他认得是王楚月的笔迹,看过之后,便把纸笺合在两手掌心,双手暗运玄功一搓,强横劲力到处,纸巢化成一团碎纸屑,散落尘土,了无痕迹。
萧若抬头望天,下了一上午地大雨已小了很多,变为檬檬细雨,他忽然意起,豪气陡生,哈哈朗声一笑,道:“雪姐,百闻不如一见,想不想与我去亲眼瞧瞧连环坞的人?”
胡夫人欣然应允。考虑到皇帝在京城居民面前亮相的次数己有不少,为防被居民无意中认出,出门前得乔装改扮一番。
胡夫人江湖轻验老到,易容改扮正是拿手好戏。萧若也不须要真正易容,正式易容反而易于被老江湖看出破绽,弄巧成拙,其实只需稍稍改扮一下,让京城百姓认不出既可。
胡夫人给萧若嘴唇上贴上两撇小胡子,他看上云汉便成熟了不少,变得更有男人味jU、再进行一些装扮聘饰,换土一封垄长白长衫、使话脱脱成了一个英柱豪迈的江湖侠少。
胡夫人自己也略加装扮,她原本就风华绝代,望之如三十许,这时打扮成一个美艳少妇,与萧若站在一起,伊然是一对神仙养侣。
两人捶手出门、共打一把西湖油纸拿。细雨如丝,徐风搀柳、两人相催相依,在细雨中悠悠谩步,道不尽的浪谩旖旎、郎情妾意,你哝我哝,引来路人不少羡慕的眼神。
胡夫人难得有机会与爱郎在雨中谩步,芳心甜蜜无限,幸福难言,只觉就是即刻死了,也不狂来世间一遭。
恒运容栈不属于皇帝包下的二十家客栈当中,时至今日,二十家客栈尚未住满,洞庭湖三十六连环坞不住免费的,自己出钱另外租店,旁人看了兴许会觉得这些人怪傻的、萧若却觉得理所当然,连环坞既是魔教下属、难朝廷难免抱有敌意,自然不愿平白无故受皇帝思惠。
萧若向路人问明恒运客栈的位胃,便与胡夫人朝城东方向走去。
其实,皇帝在京城百姓面前露面的次数虽有好几回,但每回都是一身盛装龙袍,头戴珠帘皇冕,摇芜不住的珠帘干扰了视线,使远远眺望的居民不大看得消皇帝长相,这时萧若又改扮了一番,过往民众谁也认不出他,纵然有人看得眼熟,也决不敢往皇帝身上想,街上民众做梦也想不到这据美雨中谩步的英挺侠少,就是当今少年天子本人。
按近煽东恒运客栈,经过街旁一处大酒楼门前时,胡夫人蓦然止步。
萧若扭头,胡夫人朝酒楼使个眼色,他打眼望去,见酒棒大门前站着四个青衣大汉。
这四个青衣大汉神色不善,双臂交叉抱在胸都,警惕地看着街上经过的每一个路人,他们青衣袖口上诱有一小块标记,上面是一条墨黑色蛛蛇,蛇身盘曲成一团,蛇头高高昂起,正吐着红信儿,恶形恶状,恐怖怕人……
第七十七章 洞庭湖黑帮
萧若从胡夫人的眼神中,就知道那四个青衣大汉是洞庭连环坞的人,他飞快转过一个念头,微微一笑,带着胡夫人走向酒枝大门。
酒楼门前四个大汉本就警惕的扫视着每一个路人,萧若两人这一直冲酒楼走来,立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八只眼睛齐刷刷望着这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四人站立姿势略微改变,变成蓄力防御的架势,身上肌肉蛇结拱起,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随时能暴发致命一击。
萧若和胡夫人看在眼里、他们都是行家里手,一身就知这四人外门硬功非同一般,江湖土寻常武师只怕还不是四人对手,萧若与胡夫人不禁飞快交赖个眼色,连几个守门的小缕罗都是如此角色,三十六连环坞的实力可见一斑。
萧若轻轻楼着胡夫人的纤纤柳腰,雨中悠闲谩步一般玻到酒楼大门前,忽然眼前人影一芜,一个青衣大汉档在两人面前,双臂大张阻住去路,瞪眼唱道:“朋友、此路不通,转头罢!”语气十分蛮横霸道、再加上另外三人也恶狠想的瞪着他们,很容易吓跑寻常老百姓。
萧若当然不是寻常老百姓,他先是茫然的“哦“了声,回头望望来路,又雕瞧敞开的酒楼大门,奇道:“这位好汉、此店明明开着,为什么叫在下转头?其中可有何缘故?”
拦路青衣大汉不醇烦道:“叫你回去就回去!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小心你家大爷脾气不太好!”说时,沙钵大的拳头在他面前连晃两下。
萧若听完,英慰一机,朗声道:“岂有此理!天下人是天下路,老子愿去哪就去哪,这家酒楼又不是你开的,老子天天来唱酒,爱来便来。你凭什么不让人进去!”
他既然这副打扮,便也用江湖人的口吻说铅,倒也似模似样、挺像那么回事。胡夫人在旁看得有蓬,不禁抿嘴嫣然一笑,宛如春花绽放,眩人眼目。
四个青衣大汉显然横行霸道惯了。从来没有跟人讲理的概念、又见一旁风华绝代的佳人笑了开来,顿时如火上浇油、拦路青衣大汉二话不说。一拳朝萧若当胸捣去,“皮痒的小子,给你家大爷躺下吧!“出拳势正力沉,寻常身强力壮的男子要挨上一拳,当场就得躺下。
只见难面两撇小胡子地年轻人也不知话架闪躲,似乎吓呆了、只是大声呼惊:“打人了!行凶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四个青衣大汉轰然一阵狞笑,拦路大汉击出去的一拳更加了几分力道。拳风呼呼作响。这一拳要是击实,非出人命不可。
沙钵大的拳头一拳击实,正正打在年青人方胸上,但却不闻任何声响,似乎其中并无力道,出手的大汉整个人都傻掉了。只觉自己能打死本牛的一拳全然无处着力,力道也不知怎她偏离了方向、沿着年轻人身体朝上滑去、他收不住去势,自身骤然间失去平衡……
萧若方肩微微一甩,出手大汉一个壮硕的身体便飞跌出去,“扑通”一声,狠狠摔倒在萧若身后地上,直摔得尘土飞扬一栅这一拳力道当真可观。
这一结果显然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之外。另外三个青衣大汉都有点莫明其妙,也没见对方年轻人出手,还以为同伴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其实萧若使了个名为“沾衣十八跌”的暗劲,沾衣十八跌是一门御力转力的功夫。能把敌人打在身上的劲力御开,使敌人自己反受其害。
这门功夫在江湖上比较常见,萧若自铁寒玉处学得,功夫虽常见,但练到精深境界的人极少,萧若手脚不动,便不着痕迹地把对方样出去,已是非带高的境界。
跌倒的大汉手脚并用爬起来,他在众人面散出了个大丑,尤其在场还有一个绝色美妇,他暴跳如雷,骂骂喇喇扑向萧若,要跟他玩命。
“这位好汉,您没摔着吧?……哎哟,在下与你无怨无仇,你这是干什么……”萧若一面好整以暇应付大汉的拳打脚踢,一面笑道。
大汉失去理智,全力追打,必欲将他撕碎方才解恨。可说来也怪,对方年轻人也没有出手,依旧闲庭慢步似的随意而行,前一步、后一步、左一步、方一步,大汉却连他的衣角也模不到,空自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