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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公主听说了皇上撞见秦月明的事情,便把自己另外一个面首也派过来。
江柳烟一走进房子,脚步一顿,眼睛放大了一圈“皇上,原来是皇上驾到,难怪公主派秦月明过来这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我也是奉公主之命过来看看白彦的情况。”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你就是叛徒
从白彦的房间中出来。
“你到底是谁?”两人走到无人的角落中,马上四目相对,拳头相挥。秦月明又把江柳烟堵在墙角,非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正确答案。
“你怎么对我是谁这么感兴趣?我问你了吗?”江柳烟不说,一低头从他胳膊圈出来的空间中蹿出去。
“我劝你一件事,趁着事情还有办法挽回,赶紧该走哪走哪,为什么非要留在白彦身边。你到底是希望她死,还是希望她活?”江柳烟眼神中带着一种轻蔑,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灵俯视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她若是活下去,就是世人敬仰的身份,你又是谁。如果因为你她死了,你就开心吗?”
火气刚刚消下去一点的秦月明,头顶又是一阵燥热。
“我就纳闷!”秦月明一把再次把江柳烟抓回来,摔在墙上“为什么你们所有人好像都知道未来要发生的事情,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都是预言家吗?这么肯定。”他声音难得一闻的大。
压制不住的火气爆发出来,头脑跟着发晕。朝朝暮暮的往事全部涌现而来,这里的所有人都这么喜欢说丧气话,给别人本身就昏暗无边的未来再铺上一层黑纱。
皇上刚刚给白彦做出那样的许诺,身边人总是劝自己和白彦分别。任凭是一个人都不会高兴,秦月明能够忍这么久已经算是好脾气。
江柳烟眯缝起原本狭长的眼睛“我是不是预言家你不用管,但是你就是一个叛徒不是吗?叛变了自己的国家,现在还要多少人承担你已经糟糕透顶的人生和情怀。”
秦月明呆在原地,他知道了?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说自己叛变的人无非就是知道自己已经投靠狼烟国,但是他到底是怎么着知道额,为什么还要帮自己保守秘密?
表情凝固在脸上,这份表情中自然有心事被说中的震惊。江柳烟点点头,走开几步,又转身退回来。双手背在身后,“我劝你,要走赶紧走,白彦要是知道你是乱臣贼子,她怎么想。人做事,就是要敢作敢当,背叛都背叛了,还要哄着人家姑娘认为你心地善良,心思单纯呢?”
他手放在秦月明的肩膀上,感受到微微战栗“咱们虽然长得确实是翩翩公子,纯良无害。但坏人好人,心里都有点数。”
秦月明动动喉咙,朝反方向走去。
虽然还是看不过眼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子,但是人家说的有道理,自己什么身份不要忘了。是纪狼帝收养的一个孩子,和燕王有世仇。终归有一天自己是乱臣贼子,要帮助狼烟杀了燕王,也可能因为自己这样的一个帮助,燕国的疆土都要成为纪狼帝的领地。
他是坏人,白彦是好人。这其中的矛盾不是忘却几天就能解决的。
随便找了一颗树坐下,也不管白衣沾染尘埃,手指挑弄着剑穗,双眼无神。喜欢一个人特别难,但是想要不再喜欢一个人,那是难上加难。
希望每天睁眼就能看到她,但是更可能的结果是,以后迎面走来,都是刀剑相接。
“柳烟——”
“柳烟——”
正在向阳床边看书的人在两声呼唤之后才抬头,笑眼盈盈看着公主“公主有何吩咐?”
“帮我去把秦月明叫过来,我有事问他。”向阳想起来皇上单独把秦月明叫走,这两人的对话自己还不清楚,他怎么解释自己冒然出现的说辞,她也没有听闻。
江柳烟赖在地上,全当没有听到,继续看书。
“你们两个简直就是水火不容。”向阳瞥了一眼江柳烟的表情,只好亲自动身。
“我们怎么会相融,正邪两不立。除非我们坐一起讨论一下为什么都长得好看。那样的话,也可以加上公主一起讨论。”
“少给我拍马屁,长得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向阳刚出门,就被冷风吹了回来,嫌弃这么远的路程,随便招手唤了一个小厮“帮我把秦公子找来。”
小厮探头探头往寝室看了一眼,瞅见江柳烟,又听见秦公子,表情像是被一整颗鸡蛋噎住一样。公主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大。
往旁边挪了一步,挡住小厮的视线“快去啊!”
“哎哎。”
小厮腿脚麻利,跑了一趟回来,呼呼喘气“公主,秦公子不在房里。”
“不在?”
那是不是又跑到白彦那里了,这两人还真的是如胶似漆,拉都拉不开。看来是后来者的皇上更郁闷,得先年轻个几十岁,长得好看一点,然后还得把后宫几千佳丽都休了,专心对白彦一个人。才有机会取胜。
“你忙吧。”还是得自己动身,关上房门,把江柳烟一人反锁在屋里,拉拉大铁锁。“你就在这好好等着,不许走。”拍门朝里面喊了一句。
江柳烟看着书,一笑“把门都锁了,我也不能飞出去。”
“秦月明”
“嗯?”白彦刚刚醒,还沉浸在造成和皇上对视的恐惧中,向阳这么一喊,回过神“他不在这啊?”
“奇怪了?”自言自语,打开旁边的房门,依旧是空无一人。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白彦看着向阳,回答不上来,这个时辰,还能去什么地方?扶着酸痛依旧没有减退的肩膀,非要从床上起来。心里的担心无以复加,秦月明去哪了?
夜晚残留的余温已经散去,干涸的血迹,微凉的膏药在冷风中刺骨寒冷。她站在院落中左顾右盼,就是看不到少年的身影。向阳环抱住她,把身体的温度给瑟瑟发抖的人“你进去,他可能就是出去散步了,我问问侍卫去。”
“不可能。”白彦不相信,推开他的房间。
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不食人间烟火的干净,连一根多余的头发丝都找不出来。
“有问题?”向阳可是领教过秦月明的洁癖,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合适。
“嗯。”拉开衣柜,空空如也,几件衣物连同行囊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可能——”向阳还在想理由安慰白彦,手臂环抱着的姑娘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趴到在她肩膀上。
断断续续蹦出来的话语“他——走了——消失了。不是说好的——月亮不落。怎么就走了。”
“他可能给你买吃的去了。”
向阳虽然胡编乱造不合理的理由,心里却也是想不明白。秦月明那个小子,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玩起了消失。他那么喜欢白彦,眼睛里面的喜欢藏都藏不住,自己一个十几年没谈过恋爱的人都能看出来。
“你先去休息。”
向阳打算去兴师问罪,想想刚才江柳烟的表现,今天最后一个和秦月明说话的人应该也是他,要是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也是见鬼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兴师问罪
向阳安顿好白彦,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和曾经在原来时代,从各路言情里,看到的文艺情话安慰好她。
什么对不起,虽然看到你现在很伤心,但是还是不能抱你。还有什么,我根本不是无情,只是太过深情。说到最后,自己都暗骂“屁话”,才离开去办正经事。
问清楚前因后果,搞明白其中的逻辑关系,远远比一味的讲究感性思维有用。
她从房间中绕了一圈,江柳烟的眼神跟着她一起转。直到瞧见她手上多了那根长鞭,才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弱弱问道“公主,我最近没有招惹你吧?”
向阳纵身一跳,坐到梳妆台上,一条腿往凳子上一搭。长鞭三节握在手中,来回在手上轻敲,发出不轻不重的“啪啪”声。
江柳烟闭上眼睛“夜长梦多,公主没事我就先睡了。”
“啪”长鞭就在他身边不到一寸的地方打下,如急促雷鸣声,一声下去,把装睡的人打的彻底清醒。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家猫啊。”向阳身体前倾,撑在自己腿上,大有好汉的气势。手中的长鞭更是不留情面,再次抽打在地面上“别想着跑,你还没有到门口,我肯定给你抓回来。就你那武功,还不如白彦强,老实交代才是活路。”
江柳烟脑袋往后一仰,又合上双目,认命般无精打采的说“公主想问什么?”
“秦月明呢?”
“不知道”
还真是否定的干脆利落。
“你今天下午和他说了什么?”
被审问的人又沉默了,好一会被空气中的安静逼的开了口“我只是帮公主说了应该说的。”
“什么?让他离开白彦。我说你——”向阳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给人家说的,都说什么了?我就不相信以秦月明那个真心实意和倔强的脾气,你随便说几句他还就能走。”
江柳烟站起身,在公主目光的凝视下都到梳妆台边,打开公主的化妆盒,从中取出那天被公主拿走的东西,塞到她掌心中“公主殿下查出来这个是什么了吗?”
向阳看着这个镀银的物品。确实这些天通知不少江湖上的赏金猎人去查,但是还没有一个人给出答复。她甚至怀疑这就是一个装饰品,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私人之物。
“我为了给公主分忧,彻查了此事。这个是狼烟国的令牌。天下只有八个人有。而这个八个人身份又特别神秘,根本不出现在寻常人的视野中,做事谨慎,从来不露马脚。”
“他们是纪狼帝和他的五个孩子,还有那个传闻掌握狼烟秘术的神婆。”
向阳看着手中东西,这个解释倒是说得通。因为这个东西太过于少见,又出自本身就神秘的狼烟国权利中心,燕国的那些江湖人士才根本不知道。
“这和秦月明有什么关系,就他那个体格,如果说是狼烟人,也是一个发育不良的狼烟人。虎父无犬子,纪狼帝生了这么一个瘦弱的小子?”
“我还查到,纪狼帝有一个养子,一直在帮他办事,收集山河解盘的信息。这个养子手中,应该就是第八块令牌。”
此时此刻的向阳简直想把江柳烟的脑袋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结构,如此复杂的关系他是怎么搞清楚的,情报又从何而来。
房间中再次陷入沉默,头脑风暴过后的江柳烟恢复了平日了慵懒,站在公主面前打瞌睡。
自己是真的傻啊?向阳心中骂道。
回想这个秦月明。在胡明碰到,胡明就是狼烟人最喜欢出没的地方,他还在收集山河解盘的信息。
房屋周围到处都是毒虫毒蛇,狼烟国本身就善用蛊虫,毒蛇。
而且一个江湖人士,那么有钱,光是他身上的衣服和送给白彦装药的罐子,都足够十几个江湖人士花一辈子的时间赚。一个江湖人士,言谈举止,穿衣打扮偏偏和皇室公子们有的一拼,他这个钱的来源,大部分应该来自狼烟国的皇室。
再者,他的武功虽然高,但是从来不彰显武功路数,这分明就是故意隐藏,怕被人察觉。
“好一个秦月明!”
难怪历史上对他根本没有记载,这么有本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