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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苏大,好久不见了,看你现在生活的不错嘛,怎么哭丧着一张脸,见到老朋友了,不高兴吗。”唐同对苏大是没有一点儿好感,不过,对苏大的银子却还是很欢迎的。
“唐大人,不知您来这里有何贵干?”苏大想了想,也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唐大恶人的掌心的,所以只好认命的向唐同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本官的手头最近有些紧,所以只好向你苏大讨债来着,你那欠我的银子,也是该还本官的了吧。”唐同的笑容,在他手下的士兵看来是和蔼可亲的,但在苏大的眼中,那绝对是恶魔的微笑。
苏大知道唐同说的是那张一万两银子的欠条,心中微微有一些发苦,他没有想到,这个唐大恶人有一天真的会来讨取,不过苏大也知道,若是不给的话,看眼前的架式,这个唐大恶人很可能会将苏淮盐帮在金陵的堂口掀个底朝天。
“唐大人,那一万两的银子,苏某算是认栽,会一钱不少的交给唐大人您的。”苏大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最后只能咬牙认下了,算自己倒霉好了,苏大这般心想着,把这个唐大恶人早点儿打发走,以后说什么也不去惹他了。
“不,不,不,苏大,本官说的可不是一万两,你还得给本官算上利息才行,你看,你都欠我一年多的时间了,按照现在利息来算,你得连本带利付本官十万多两银子才是,本官我呢,是个比较心善的人,那些零头就不要了,你付给本官十万两银子就成。”唐同摇了摇头,很温柔很客气的说道,但听在苏大的耳中,却是阴森森的,让苏大觉得这夜色也变的有些阴森森的,似乎随时都会有牛头马面前来拘走他的魂一般。
听到十万两这个数目,苏大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整个人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很想反抗,但他心中又很明白,就算集中苏淮盐帮所有的人,也反抗不了这个唐大恶人,就着眼前这几百训练有素的士兵,苏大相信,要灭掉他苏淮盐帮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唐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人一回吧,小人哪有那么多的银子,就算唐大人您把小的熬了油,小的也拿不出啊。”苏大忽的跪在了地上,对着唐同嚎啕起来。
苏大本来也是一个响当当的江湖人物,但在唐同的面前,他却实在是硬气不起来,因为无论从哪一点上来说,苏大心中都明白,自己的小胳膊扭不过这个唐大恶人的腿。
唐同笑了笑,上前几步,很和蔼的把苏大扶了起来了,然后对手下的士兵道:“来人啊,把这个苏香主,还有他手下的小弟都带回他们的家去,我们大伙儿也去做做客,苏大,哭是没有用的,解决不了问题,你说是不是,若是在欠债的是大爷的那个时代,就该本官哭了,可是这个时代,债主才是大爷。”
十来个士兵一拥上前,将苏大与他手下的小弟押了起来。
第一第六十四章敲竹杠(下)
一
江湖之上,拳头硬才是硬道理,苏淮盐帮本身的很多事是上不了台面的,虽然他们的帮主方若仁也有一个盐商的身份,但实质上他们所做的大部分却是走私盐,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盐枭,比起那些身家数百万银子的大盐商来,苏淮盐帮最大的缺陷还是没有属于自己的真正靠山,因为那些大盐商一般都是家中有人在朝中做大官,而苏淮盐帮只是靠银子拉拢了一些官员,真要有什么大事,根本就没有人会为他们出头。
苏大明白自己心中的苦衷,就是因为没有很强硬的靠山,苏大当初才会想到要投靠上那个福王,在以前黑皮的眼里,他苏大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但在官员面前,就算是一个县官面前,苏大又算的了什么,在一个都指挥使面前,他苏大更是一个小人物,更何况这个唐都指挥使手下还有着杀人的厉器火枪。
苏大虽有一身好武功,但被唐同的手下士兵压着,没敢生出一点儿反抗的意识,他不是那种初出江湖的人了,不是那种可以热血沸腾的往前冲的少年了,江湖越老越怕死,更何况他苏大这些年来享受了不少的福,怎肯轻易去死。
唐同手下的六百士兵将苏淮盐帮在金陵的分堂口包围了,黑洞洞的枪口将所有可以逃走的路线封死,这个时候已经快到子夜了,堂口中没有多少苏淮盐帮的弟子在里面,很快一队士兵将这个堂口的大门攻破,将留守在里面的几十个苏淮盐帮弟子缴了械。
唐同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的弯月,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苏大同样也看了一眼那明弯月,他站在唐同的身旁,与唐同的心情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现在非常后悔去年为什么要去那常州,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鬼迷心窍的去干那拐卖幼女的事情,那福王父子是一对畜牲,喜欢做那丧尽天良的事情,自己却还想着以此讨好他们,自己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丧尽天良的事情,现在这是自己的报应来了啊。
有些人,在自己春风得意时,绝不会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否是丧尽天良的事,只有当倒了霉时,才会对自己的行为有所反思,只是这种反思往往已经是晚了,就象一个财主老爷,平时糟蹋了别人很多的妻女,却从不会有一丝反悔,直到有一天,一伙强人进了他的家,把这财主老爷的妻女糟蹋了时,这财主老爷才会知道,这种行为是很不对的。
唐同现在就是这样的强人,他都懒得与苏大这种人废话,直接让人把苏大的妻妾儿女还有一个小相公用绳子吊了起来,然后才甩了甩手中的那张欠条对苏大道:“苏大,你知道本官的耐性是很有限的,你有没有十万两银子,本官岂会不打听清楚,如果你实在是不舍得钱,那本官明天只好把他们这些人拿着去拍卖了,对了,还有这处堂口的房子,以及这里面的东西,本官都会好好的清理一下,然后该卖的我会尽量的卖掉,值钱的东西本官也会帮你收着,本官相信,要凑出个十万两的银子来还是很容易的。”
苏大私人的财产与堂口里公共的财产都在这里面,光是现银就有几万两,加上近二十万两的银票,真要让唐同搜去了,苏大哭死都来不及了。
“唐大人,十万两银子,这个数目也太大了,小人真的很难拿出来,唐大人您高抬贵手,小的愿意给唐大人奉上两万两银子的孝敬钱。”要苏大一下拿出这十万两的银子,实在是比割他的肉还让他难受,可他也没得反抗的余地,只能软语相求了。
“两万两的银子?苏大,你是在开本官的玩笑吗,本官可不是开济善堂的,本官也不是傻子,你欠本官十万两的银子,两万两的数目就想把本官糊弄过去。”唐同的眉毛微微一挑,两眼冒着寒光的看着苏大,唐同本来就长的凶,这一做势,自然是杀气凛然。
“唐。唐大人。就算小人能拿出这十万两地银子。唐大人您也得给小人一些时间去凑齐啊。”苏大看到唐同眼中凶光毕露。心中打了个寒战。他也知道这十万两地数目可能逃不了地了。当下心思一转。又打起其他地主意来。
“既然这样。本官觉得就没必要再麻烦你苏大了。本官还是让手下地兄弟们搜一搜吧……对了。你们这些苏淮盐帮地人听着。谁要是把这个堂口藏银子地地方告诉本官。本官立即奖励他一万两银子地赏钱。并且升任他为本官手下地百户官职。”唐同转过脸。不再理那苏大。而是对着那些苏淮盐帮地弟子道。
唐同这话一说出口。那些苏淮盐帮地弟子眼中几乎冒出光来。一万两银子地赏金啊。还有一个百户地官职。这样地好处。别说出卖苏大了。就算让这些人出卖自己地父母。也会有人毫不迟疑地答应。
苏大一听唐同说出这话。便立刻明白要坏事了。这些人中不乏有他地亲信在。很多事情这些人都知道。在这样地厚利面前。肯定会有人出卖自己地。这些人虽然不知道那些银子与银票地具体所在。但大致地地方却是知道地。只要唐同一搜就搜出来了。
苏大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扑通一声跪在唐同面前。眼泪纷飞地哭道:“大人。唐大人。小地认栽了。那十万两地银子。小地愿意给了。”
“哎。人啊。总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地。三郎。你带几个士兵押着这家伙去拿银子吧。”唐同摇摇头。对柳生三郎吩咐道。然后又示意一个士兵给他搬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柳生三郎与几个士兵押着苏大进去拿银子,几人来到苏大的卧室之中,苏大这时候也是无法可想,只得打开他藏钱的暗室,柳生三郎很小心的没有让苏大进去,而是让三个士兵进去了,不一会儿,那三个士兵兴奋的从里面出来,告诉柳生三郎,哪里面有几万两的现银,还有七万两的银票,这些银票被士兵拿了出来,交给了柳生三郎。
其实这只是苏大藏钱的暗室之一,另外还有一个比这里藏的钱更多,苏大为了保住那一个藏钱的地方,只得牺牲这个地方的银子。
唐同让人把里面的东西清点一空,有七万两的银票,三万来两的现银,还有一千两的黄金,唐同一点也不客气的收下了,明朝时期的经济是银本位的货币体制,黄金是很少流通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手头收藏有黄金的人不是很多。
看到这些收获,唐同心中也是很满意的,拍了拍哭丧着一张脸站在一边的苏大道:“这才对嘛,本官喜欢听话的人,以后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来找本官,想发财呢,本官也是可以提供机会给你的,对了,本官个人觉得,苏淮盐帮的帮主应该是你苏大这样的人来当才好,那个方若仁,实在是不如苏大你啊,若是苏大你愿意,本官是可以帮这个忙的。”
唐同笑的和颜悦色,一点儿也没有先前的杀气,但苏大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唐同所说的话,无疑是很有诱惑力的,但苏大心中同时也明白,一旦接受了唐同的这种诱惑,自己以后的一切都只能是乖乖的听这个唐大恶人的话了。
唐同收了队,带着手下的士兵离去后,苏大的心中还在回响着唐同最后所说的话,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也许是一个机会,因为这个世界,拳头硬的才是硬道理,唐大恶人虽然恶,但无疑他的拳头是够硬的,本身是朝庭中的都指挥使,手下有二千手持火枪,训练有素的士兵,名下更有无数的产业,可以说,这个唐大恶人要势力有势力,要地位有地位,要钱也有钱,说不定真是一个好靠山啊。
“香主,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报告给方帮主?”苏大手下的一个亲信在一旁问道。
“你瞎了眼吗,这种事也要往上报,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当这个香主了?”苏大恶狠狠的给了那一巴掌,气不打一处来,把自己受的气发到了那人的身上。
那人挨了打,赶紧闪到了一边去,苏大回过头,看着唐同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就如那天上被云掩着的弯月,明灭不定。
第一第六五章整顿军队革新思想的构想
一
随着财政危机的暂时解除,唐同名下的产业也渐渐走上了正轨,有了安霄,胡吹杨他们的帮助,唐同手头上的事情也不是很多了,但唐同没能安生的过上几天好日子,便发现自己的军队中存在着一件很危险的倾向。
唐同手下现在有了一千二百名的正规士兵,一千三百来名由流氓,水寇组成的编外队伍,这编外的队伍且不说它,唐同手下的这支正规军队的性质也在悄然的发生着改变。
这一千二百名士兵原本都是穷苦的人家的出身,在训练上是一直很刻苦,这一点唐同还是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