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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这家伙真是逆天来着了。唐同在心里不由地想到。那是不是还准备着做灯泡来着。做这些东西现在可是吃力不讨好地事情。咋不用点心帮咱把加工机床改进一些。有了好机床。不但可以提高咱手中地后膛枪性能。也可以加快生产枪地速度。说不定有一天还可以生产出后膛炮和蒸汽机来。那可就乖乖不得了。
唐同进来地时候。宋应星根本就没有抬头看唐同一眼。直到唐同拍拍他地肩。宋应星才不高兴地回过头来道:“谁啊。没看到我正在想事吗?干……”
宋应星话说出了一大半。才发现是唐同站在他眼前。立即停住了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唐同自然不会与这种科学狂人计较态度地问题。指着宋应星他们正在做地事东西道:“老宋。你们这是做地什么?发电机?”
“是啊。我很想看看东主你说地那个电是什么。所以才组织了人手想做个发电机出来。”宋应星点了点头。现在地他完全沉迷在科学之中。恨不得立时把唐同所说地东西都造出来。
牛。真是服了你这个科学狂人了。唐同不由地摇摇头道:“老宋啊。这东西你可以安排两个学生领着几个工匠去干就成了。这发电地东西做出来暂时也没有什么用处。目前不用着急。你还是组织人力把那些机床进行改进吧。最起码也得帮着把那些机床改成了钢结构地才成。目前外面卖地钢材虽然造炮造船还不行。但做机床还是可以地。先把精力放在这上面吧。其它等人手充足了再说。有了好机床。造出好武器。我们汉人才能够发展起啊。”
“这……好吧,你是东主,自然是你说了算,从明天开始,我会集中人力去改进那些加工武器的机床的,东主你放心好了。”宋应星实在舍不得放下手中的发电机计划,其实制作一个最简易的能产生电的发电机也不是很难的事,主要的难处就在铜丝上,想制出延展性,柔韧性过得去的铜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宋应星几天的时间就花在这研究铜丝的制作上。
对唐同来说,现在能赚钱的,能改进武器的才是好东西,而发电机,就算这宋应星很牛,真的做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作用,马上大明都要亡国了,那建奴来了说不定一句奇巧淫技,就把这发电机打入了冷宫,到时白白便宜了西洋人。
宋应星自然不知唐同想的那些事,但唐同是他的东主,唐同说什么,他自然是要听的,两人把话题说到了机械上,唐同现场为宋应星画了一些机床的结构图,让宋应星去研究,临走时,唐同才让宋应星安排几个会做玻璃的学生准备开一个生产玻璃的小作坊。
唐同回到家时,已经是很晚了,月色早就挂在了天空,看到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陈玉娴与沅儿,唐同的心中不由的一暖,随后才发现柳如是也站在陈玉娴的后边,这让唐同有些意外,心想陈规玉娴与沅儿在等自己是正常的,这柳如是怎么也站在这里等自己。
“叔叔,我们都在等你来吃饭哩。”沅儿跑上前抱住唐同的腿,乖巧的道。
这一句话很寻常,唐同的心却是再一次的似有一种暖流般的东西从心头流过,有人在自己的家门前,等着自己来吃饭,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上辈子唐同没有经历过,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家与家人吧,唐同心中如是的想到。
“好,我们一起吃饭去。”唐同把沅儿抱起,走到柳如是的身旁,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她的头发很软很顺滑,脸上的表情却是羞赧的,微微笑着。
“看你,忙的连饭都不知道吃了。”陈玉娴在唐同的旁边轻嗔了一句,声音透着温柔与关心,就象,其他人家等着丈夫归来的妻子。
家,是呵,上辈子流荡惯了,从来没有想过家这个字眼,唐同的目光落在陈玉娴的脸上,月光如水般照着眼前的佳人,精美的五官如同上苍的写下的一首诗歌与画卷,拨动着人心,也拨开了唐同心中的窗帘。
自己是不是也该有个家了?唐同在心底默默的问着自己,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在心里向自己问这一句话,但在此时此刻的不经意间,却很自然的默默的问了自己一句。
“看你,发什么呆哩,还不进屋去。”陈玉娴见唐同有些傻傻的看着自己,脸上不经意的涌起了一抹红晕,心中却是有一种幸福的甜蜜狠狠的甜在了心头。
但让陈玉娴更觉得甜蜜的事情却在后面,唐同轻轻的舒了口气,微笑着道:“如果,我是说……玉娴你不介意的话,就嫁给我吧。”
这也算是一句求婚的话吧,如果是在后世,绝不会有哪个女子会理答这么一句干巴巴的求婚之语,好在是这个时代,好在说的对象是陈玉娴,唐同的这一句话却胜过后世那铺满大地的鲜花,胜过后世那十克拉的钻戒。
陈玉娴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你说的……是什么?”
“我想……有个家……所以……请玉娴你嫁给我吧。”唐同慢慢的说道。
“嗯……”幸福在不经意间来临,对于一个遭受了十几年苦难的女子来说,这种幸福更是显得珍贵,陈玉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她说不出话,所以眼泪流了下来。
这是幸福的眼泪,就如现在的月色,都是美好的事物。
柳如是不知道陈玉娴为什么会流泪,她抬着头看着唐同,月色轻柔的光辉照在唐同的脸上,这一刻,柳如是觉得,这个长相凶恶的男人似乎很温柔。
第一第四三章唐大人娶亲记(上)
一
十二天之后,一百只做工较好的玻璃碗和二百只装香水的玻璃瓶出来了,当现在负责玻璃厂那位杨旗总带人把这些货物运到唐同的家里时,正看到唐家上上下下都在忙碌着,不由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唐大人要娶亲了。
唐大人要娶亲了,虽然很低调,但对于卫镇所里的人来说可是一件大事,本来唐同要娶亲是一件好事,但因为做为新娘陈玉娴是再婚的,这让很多人在背后不禁有些非议。
这个时代,男女之防,三贞九烈的规矩已经是深入民心了,如果是普通人家的人娶个再婚的女子,旁人也不会说的太多,但以唐同现在的身份,这事情在背后议论的可就多了,便是这个刚进来的杨旗总听说后,也不由的大摇其头。
杨旗总被唐同委以重任,心中是很感激唐同的,在他心里想来,象唐大人这样的人,便该找个大家闺秀才是,怎可以娶个二婚的,不过杨旗总也只能心中这么想着,可不敢说什么,带人搬了货物进去后,抬头见唐同正站在堂前的屋檐下,旁边站在一个女子,长的是千娇百媚的动人心魄,杨旗总仔细看了一下那女子,他是识得的,正是那陈玉娴,心中不禁暗叹,难怪咱家的大人会要娶她的,长的这般的倾国倾城,只怕是大人被她迷的不知了方向。
杨旗总不敢多看,低着头到了唐同的近前,将手中的货单交给唐同,简单的把情况与唐同说了一下之后便告辞离去,唐同这会儿心情不错,没有注意到到那位杨旗总的眼神,但陈玉娴却是看到了,她是个聪明的人,自然明白杨旗总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心中微微的有些黯然,古有诗云:恨不相逢未嫁时,说的大概就是自己现在心中的这抹遗憾吧。
陈玉娴心中暗自的想着,抬头见唐同正在指挥下人对房子的布置,那脸上带着的淡淡微笑,让陈玉娴心中的那抹黯然又散去不少,不管怎么样,这一刻,自己该感到高兴才是,唐大哥不是说过么,人生的命运,有时候也不是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把握得住的,那么在我们能够把握住自己的命运的那一些时候,自己尽力的去把握住好了。
唐同忙了一会儿,发现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仔细一看,却是不见了新任的徐管家徐元化,拉住一个家丁问道:“那个徐管家跑到哪儿去了?”
唐同把徐元化带在自己的身边,暂时没有给他安排具体的工作,打算先让他做一段时间的管家之后,再考虑让他做什么事情才好。
“这个……徐管家好象出去喝酒了。”那名家丁有些不确定的道。
“喝酒?佬子要结婚了,他小子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跑的去喝闷酒了,真是岂有此理。”唐同挥了挥手,心中转念一想,便明白那徐元化为什么要去喝酒了,触景生情啊。
唐同与陈玉娴打了个招呼。便去找那徐元化。自己地手下思想上有包袱。唐同这个当领导地自然要关心一下。为他做点思想工作。
唐同一直没说帮徐元化报仇地事。这徐元化地心中自是堵地慌。这两天见唐同忙着娶亲地事。触景生情地他心中更是不好受。想起当初恩爱地娇妻。到如今是生死不知。徐元化能高兴地起来那就不是人了。
卫镇所地经济繁荣了起来。也带动了其他地人跑到这儿来做生意。小杂货铺。小酒馆等开了不少。都是围着那家唐氏歌舞剧院开地。
要说这唐氏歌舞剧院建地虽然简单。却是整个卫镇所里最热闹地地方。每天晚上。甚至是常州城里地人也会跑到这里来看唱歌。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场歌舞晚会。极大地丰富了卫镇所里这些人地夜生活。也让人们从那些歌舞中明白了一些事情。
徐元化第一次看到歌舞时。也着实震撼了一把。他也算是一个饱读读书地人。很快便从这些歌舞中看出了对人们地教育意义。让徐元化心中对这位唐大人更加佩服了。
不过心中佩服归佩服。徐元化地心中却也很郁闷。唐同迟迟不答应帮他报仇。这会儿似乎都把他徐元化忘在了一边了。这让徐元化地心中又有些惶然。怀疑自己这点本事是不是并没被这位唐大人放在眼中。
读书人自有读书人的傲气,徐元化实在是舍不下脸再去求唐同一次,所有心中的疑问只能闷在心里,跑到这小酒馆中来喝酒。
由于徐元化刚来这个地方不久,认识他的人很少,是以酒馆之中的人并不知道这里坐着一个唐大人家的管家,一个个都在说着唐同准备娶亲的事。
“嘿,我说老右,你说咱们的唐大人这是真的要娶那个女人啊?”一个黑瘦的汉子问他的同桌道,脸上表情有些怀疑的神色。
“那还用说,我可是先前听过唐大人家出来买东西的家丁说过,大后天的唐大人就要娶了那个女人了。”另一个人喝了一口酒,扬着头道。
“可是,咱们的唐大人好歹也是一个三品的都指挥使来着,这般的岂不让人笑话。”先前的那个黑瘦汉子又道。
“你们知道什么,唐大人一没请媒婆,二没有下聘礼,说起来也算不得是正式的娶亲了,依我看来,唐大人这是在纳妾才是。”又有一人端着酒杯悠悠的道,那神情好似诸葛先生在谈论国家大事时神态,惹得另外一人翻了一下白眼。
“我看哪,不管唐大人是娶亲还是纳妾,其实都是他自己的事,要说了那个女人长的也太美了点,是结过婚的寡妇又怎么样,从古至今,那些名垂史书的美女有多少是只有过一个男人的,想那四大美女,有那个男人会嫌弃了她的出身的,就说那西施吧,吴国被灭后,人家范蠡还不是眼巴巴的把她娶回了家。”那个翻白眼的汉子估计读过两天书,说话也有点摇头晃脑的象是那书生在读孔子曰时的模样。
那个神态悠然的人呸了一声道:“你这话说的简直是放屁,休要说范蠡那无情无义之辈,咱们的唐大人岂是这种人,那西施在吴国被灭后,范蠡那厮眼睁睁的看着西施她被那越王后沉湖而死,却心安理得的抱着别的女子快活去了,你不说咱还不生气,你一说,咱就想把范蠡那厮剁碎了喂狗。”